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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突然要當山匪,葉莎無語之時卻覺得還挺刺激,不得已,只得答應兒子。∣∣

母子倆在樹林中待了好幾,白有時間就去街上買些吃食,晚上升起火堆以為蓋地為爐,偶爾打打野味當做宵夜,日子過的那叫一個爽,居然誰都沒有提起要回去,仿佛某個大爺級別的人物根本不存在似地,壓根兒就被這對無良的母子倆給忘到了腦後。

這一日清早,葉莎還縮在地鋪窩里,某只小爪子突然伸到她腰肢上,將她撓了個半醒。

「媽咪,快起來,孩兒听到有馬匹聲朝這邊過來了。」

葉莎惺忪著睡眼,听著兒子的話,趕緊一把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在這荒山野林里待了好幾,都一無所獲,終于好不容易來了獵物,她怎能不激動?

「兒子,你打頭陣,媽咪我去幫你盯梢,等你打不過的時候,媽咪就來幫你。」扒了扒亂糟糟的頭發,葉莎趕緊收拾起地上的東西,朝臨時堆放東西的小屋走去。

說是小屋,不過就是用幾根長木頭當支架,四周圍上布簾的一個簡陋空間而已,專供母子倆洗漱的地方,那里還堆著母子倆生火用的鍋碗木桶,以備平日所需。

葉莎躲在小路旁邊的一棵樹梢上,的確听到有馬車行駛的聲音在向他們緩緩靠近。只是樹葉太茂密,讓她不能看清楚馬車的樣子。但能行駛馬車,想來也應該有幾個錢才是。

今兒是兒子第一次出手當江洋大盜,她這做媽的也萬分期待!

不一會兒,馬車駛近,突然間車夫的噓聲讓馬車停了下來,不為別的,只為小道中間突然出現一個小屁孩,一臉平靜一臉無害的站在路中央動也不動。

車夫撫了撫額頭,低垂著頭將頭頂上的黑色氈帽往下微微拉了一些,抬了抬眼梢,壓低了聲線說道︰

「小娃子,快走開,讓大爺過去。」沒人看見車夫額頭上從氈帽下滑落出來的幾滴汗液,不知道是因為五六月分的氣熱的還是怎麼的。

擋路的小白同學從容不迫的看著對面的馬車,清澈的大眼眨啊眨,雖然覺得有些莫名的怪異,但因沒有感到對方身上有任何的危險氣息,不由的往前小走了兩步,一臉可愛的萌樣,雙手叉腰望著車夫,用他那稚氣的聲音緩緩的說道︰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他記得前幾想打劫他們的人是這麼說的。這句話深得他心!「小爺我只求財不求命,娘親要改嫁,小爺只是想給娘親籌備點嫁妝……」

葉莎臥在樹干上的身子抖了抖,差點從樹上滾下去。/中文/要不是不想這麼快暴露身份,她現在恨不得立馬下去將下面的小崽子給滅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說這不是她的小孩!

放眼整片樹林,最小的樹干也有半人寬厚,沒有五十年以上也有二三十年以上的樹齡。他栽的?

尼瑪,這哪里是在喊口號,根本就是眯著眼吹死牛,混小子也不怕被人笑?!

還有還有,什麼叫她要改嫁?他哪只耳朵听到說她要改嫁了?!

幸好,只是對外吹吹牛,要是被家里那冷面的男人听到了,不知道會不會直接卸了她的手腳,將她掛在家里做人體標本?!

不過……葉莎瞄了瞄馬車。怎的她覺得有股冷空氣從馬車里透出來呢?明明隔得這麼遠,還有車簾擋著,她怎的就覺得背脊有些發毛,涼颼颼的讓她冷的發顫?

車夫不知道為什麼,始終沒敢抬頭,但青布袍子下的身體明顯的朝旁邊一歪,差點從馬車上摔倒地上。沒人看到那遮遮掩掩的臉頰兩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汗水。

「爺?」車夫沒有抬頭,但卻聲帶發顫的朝身後喚了一聲。

「給本王拿下!」頃刻間,從馬車里傳來一聲冷冽的聲音,仿佛從地獄般透出來的,冷的讓所有的人都為之一顫。

還未等車夫有所行動,只見屁大的小人兒呼的朝某棵書去,脆生生的說道︰「母妃,孩兒記得,前幾日皇女乃女乃給孩兒說過,讓孩兒進宮,孩兒這就不陪你了。」

片刻間,小人兒不帶半絲猶豫的朝一處走了。只是在走前-不小心-的撞了一下樹梢……

「啊——」葉莎一個不穩,突然朝著地面上直直的撲去。事情來的突然,是她根本沒想過的。剛才車里那聲熟悉的男聲,已經讓她懵了腦袋,還在愁怎麼月兌身,哪知道會被混小子這麼陰一下!

很明顯的,那小混蛋根本就是想轉移別人的視線,好讓自己月兌身!

她怎會生出這種兒子來……

果不其然,跟她料想的一樣,自己根本就沒機會跟大地-親吻-,而是被人接住。本來她是想裝死混過去的,但周圍的空氣猶如被冰凍似的,冷得讓她想裝死都沒勇氣,只能掀開眼皮,忽略掉那張跟冰凍過一般的俊臉,故作驚訝的道︰

「呀!夫君,怎麼是你啊?嗚嗚嗚……你可來了,為妻的想死你了!」下次她如果再听那小兔崽子的話,她名字就倒過來寫!

「是嗎?」

頭頂傳來淡淡的聲音,听不出來任何情緒,葉莎感覺脖子一涼,趕緊主動的圈著男人的脖子,一邊如搗蒜一樣的點著頭,一邊使勁的往男人身上靠。

「恩恩,為妻可想你了……」

想歸想,可是沒想過會這樣來找他們……

轉身,蕭敖將人直接抱上了馬車,黑沉著臉將人放下,自己走到靠窗的軟榻上大刀闊虎的坐下,閉上眼,一動不動的坐著。

咦?

葉莎被放下之後好奇的看著男人。怎麼回事?他不是應該會生氣嗎?

她還以為他會暴打自己一頓,怎的就怎麼安靜了?

難道他終于肯相信全是那小兔崽子的錯了?

狹小的空間,安靜異常,本該覺得輕松的某女人,此刻卻是一點都坐不住。空氣太沉悶了,就跟要下暴雨一般的,悶得她心里更加發慌。

讓她一度的有種錯覺,這就是——暴風雨來的前兆!

看見馬車里的矮幾上有茶壺,葉莎連坐也不敢了,趕緊倒了一杯水,然後臉上堆著狗腿的笑容,嬌滴滴的挨到蕭敖身邊,「親愛的,這一路辛苦了,來,喝口水潤潤喉嚨,要不然為妻會心疼的。」

她決定了,饒是逃過這一劫,回去之後,就將那混小子送出去,誰要就給誰!

每次她這當媽的都要背黑鍋,她這當媽的當的太tm的不是人了!

送人!一定要送人!

既然不能回爐重造,那她重新生一個總可以了吧!

舉著杯子的手都遞到了男人嘴邊,也沒見對方動一下,甚至靠在馬車里連眼皮都沒掀一下,葉莎抽了抽嘴,不甘心的放下杯子,蹲在地上,兩手揉捏起男人的雙腿來。

「夫君整日操勞,為妻的太心疼了,這就給夫君你揉揉……」無比溫柔的捏了捏右大腿,然後又轉到左側捏了捏左大腿,等到兩條腿都捏完了,卻見男人靠在車壁上跟點了穴一樣動都沒動分毫。

第一次啊!第一次這男人居然沒跟她發火!

葉莎腦袋有些不夠用,這麼久來,她還是第一次發現自家男人這樣沉著安靜的對待她的,不知道為什麼,安靜歸安靜,但總讓她隱隱的覺得不安。

一個稍有點風吹草動就對她板臉色-用刑-的人突然間跟個悶葫蘆似地,讓她猜不透也看不透,這不擺明了是讓她坐立難安嗎?

站起身,她瞪著蕭敖左看看,右看看,可對方連眼睫都沒顫兩下,讓她不禁懷疑對方是不是因為被自己按摩得舒服了所以睡著了?

「親愛的?夫君?蕭敖?王爺?」挨個把稱呼小聲的叫了一遍,對方依舊沒反應。

嘆了一口氣,貌似這種冷戰的形式她還真的沒遇到過。可要繼續放任對方這樣不聞不問的冷凍下去,她心里又不安。索性干脆直接坐到男人腿上,雙手抱住某男的脖子,狀似自言自語的小聲道︰

「我又不是故意不辭而別的,還不都是受了小白的蠱惑,你要生氣要怎的干嘛不找小白去,什麼事都推到我身上,關我什麼事?」生個那種喜歡扮豬吃老虎的兒子,又不是她一個人的錯,也跟他的基因有關好不好!

而且那他要不莫名其妙不發一言逞了一晚上-英雄-,她能受那小兔崽子的蠱惑說走就走嗎?

「我以後都乖乖的听你話,不亂走了,行嗎?就算要去哪,我也會把你帶上,行不?」葉莎撇著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繼續再接再厲。

過了半響,葉莎依舊覺得自己是在跟空氣說話,但也沒泄氣,小嘴兒湊上前去,對著那張冷若冰霜的俊臉親了左邊親右邊,落的那張俊臉都是濕濕的口水,**的聲音就差沒把那張俊臉給親腫了。

可費了大半勁,人家硬是眼都沒抬一下。

眼前的薄唇抿成一條剛毅的直線,雖然葉莎已經看慣了這招牌似的動作,可那性感的唇線還是格外的誘人,想了想,她決定采取主動攻勢。

小嘴兒貼在那薄唇上,略微冰涼的觸感,不過就是沒動靜罷了。小舌試探性的往薄唇里擠了進去,還是沒反應,要不是不想半途而廢,她現在真想破口大罵了。

真虧了這男人當初把她穴道全點了為所欲為,這強上一根木頭的滋味也不咋的,著實無趣!

心里怨念歸怨念,可那雙小手卻不老實的直接探到身下……

------題外話------

貌似這幾的確有些懶散,更的不多,親們先忍忍,別罵我,55555…怪就怪那跟老公發火不該說了一句話,我說,要想我給你端茶遞水,除非我帳上一分錢都沒有,否則只要我有一分錢,也不伺候你大爺的。

結果老公一發火,當時腦袋激動著,原話忘記了,但大概意思就是不準寫文,不準上班,總之 里啪啦就是說我不該冷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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