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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希望時間再過慢一點,這樣我就有充足的時間來計劃如何才能把藤清寒和悻睿哥哥救出來了,雖然我知道,僅靠我一人的力量是多麼的微乎其微,但是沒有試過,誰能肯定的說︰最後的結果只是徒勞呢!

洗完澡後,本來紫蘇想留下來陪我的,但是見我一直沉著臉,對我無法,只好把我安排在了一間比較寬敞和略有氣派的木質閣樓中,也許是想防止我的逃跑,他特意安排了兩位身強體壯的中年女人在房門口守著,美其名曰︰照顧我!最後才識趣的出去辦他的事去了。

沒有了欣賞房中擺設的心情,心浮氣躁的我一把把房門關上,割斷兩個守門神的視線,坐在靠窗邊的書桌旁,用一只手撐著下巴,看著窗外的一大片池塘和隨處可見的寬大芭蕉樹及滿池的荷葉,想著如何能夠逃出去(紫蘇在離開時說過不讓我去參加祭祀),然後混進他們今晚進行祭祀的地方,只有見到了他倆,我才知道如何進行下一步,

現在倒好,紫蘇明以讓我好好休息,實則變相的把我囚禁在了這間屋子里。

我想過從窗戶逃出去的,可是紫蘇好像早就猜到了我的想法,臨走時告訴我︰窗外的池塘里面養了很多帶著劇毒的水蛇。意思在明顯不過,如果我覺得生命沒意義,隨時可以用這種被毒蛇咬的方法結果自己。

本以為紫蘇在危言聳听,我還不相信的跑到窗邊向池子里面看了一下,不看還好,一看,隨處在水底游走的水蛇讓我立刻冷汗涔涔,差點把我的心髒病嚇出來,

你說他們部落的人是不是變態呀?人家池子里面養魚,他們倒好,竟然在里面養水蛇。只看了一眼,我想我絕對會做N天的噩夢了。幸好紫蘇後來還算有點良心的說,這些蛇是離不開水的,只要離開水就會死。意思是︰只要我不下水,就是安全的!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從大門口直接走出去,不過紫蘇走的時候還說了,門前那兩個女人是他們族里力氣最大的,平時可以舉起千金重石,為了不傷著我,還是不要惹她們為好。

要不是平時修養太好,我早就想罵三字經了。

我見過變態的,但是沒有見過這麼變態的。

所以……綜上所述,他料定了我柔弱無力,想逃也逃不出去,才放心的辦他的事去了。

看來紫蘇也是小看我的人之一了,既然他覺得我手無縛雞之力,那我為什麼不好好利用這點呢,論打架,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現在離開了呀!哈哈!既然派倆大力士女人來守著我,以為我就沒辦法了嗎?攻擊時講究的是巧力,力氣太大了往往還會成為束縛。

想通了這點,我的心情也沒來由的放輕松了一點,大半年沒和七哥去切磋,我都忘記我也是柔道黑帶了。

「&﹪﹡*$﹩$」

打開房門,邁出去的腳還沒有踩在地上,意料中的被倆女人攔了下來,只是她們能不能不要說話呀!反正她們說了什麼我也听不懂,還不如省點口水養牙齒!

見我不听她們的勸告,倆女人急了,又因為都听不懂對方的話,所以她們只好把我向屋里推,我輕輕一個閃躲,輕松的避開了一女人伸向我的手,然後一個閃身,用手扣住了那個女人的碗口,把她的手反抓在背後,從而使她動彈不得,只能大聲的喊著什麼,擔心她的叫聲引來其他人,我月兌下一只布鞋,塞進了她的嘴里,

另一女人見同伴被抓住,先是沒有反應過來的震驚在了那里,等反應過來時,已見同伴被制住,焦急的撲身上來救她的同伴,我拉著被制住的女人向右一閃,讓那個女人撲了個空,只見她一個急剎車,險險的穩住了撲向地面的身體,然後轉身再次撲過來,我手里制住一個比我力氣大很多的女人,本來就分身乏術,在經過面前女人的再三撲進,沒辦法,只能放開手里的女人,趁著對面的女人撲過來時把剛放開的女人一推,對面女人一時沒反應過來,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對面的女人把她撲倒。

我趁機向一條小道上跑去,剛轉過彎,就听見了後面的追喊聲。

由于一只鞋子剛才拿來塞了那女人的嘴,所以此刻的我只穿著一只鞋子拼命的跑,實在不舒服,我干脆把另一只鞋子也月兌了下來,扔在一邊,然後見路就跑的躲著後面越來越近的追上來的人。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穿過了多少的矮木林及石砌小徑,見已經甩開了後面追來的人,我終于跑不動的坐在了一座石屋後的一人多高的灌木叢後面,看著磨破皮的腳心,跑的時候還沒注意,這一停下來,潺潺的血絲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著,而且疼痛也隨之而來,讓我的眉不自覺的緊皺在了一起。

「嘶!」好痛喲!我從腳心拔出一根刺得很深的刺。狠狠的抽了一口涼氣。然後沒力氣的靠向身後的大石上。

還沒喘過起來,一陣清亮的海螺聲響遍了整個部落。

不會這麼倒霉吧!紫蘇這麼快就找來了!我哀嘆的听著越靠越近的腳步聲,鴕鳥似的把身子往樹叢中縮了縮,並閉上眼楮,想著︰這絕對是我的幻听。

直到腳步聲真正的到來,並停在了我的面前,我還是不願睜開眼楮的說︰

「我說過我會想辦法救他們的,即使你現在把我抓回去,我還是會逃。」

等了半天,他竟然不出聲,只是用手托起我受傷的腳,並放在手心小心的用什麼擦拭著。我奇怪的睜開一只眼。

「你!……你怎麼在這里?」我張大嘴驚訝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人,疑惑充滿了滿腦。

只是對面的人好像根本沒听我說的話,一味的緊皺著眉頭心痛的看著我白女敕的腳丫上隨處可見的血痕。那表情,好像受傷的人是他一樣。

「藤清寒,問你話呢?」雖然腳還很痛,但是我有更多的疑惑要解,所以也無暇顧慮到那些小傷上去了。

「怎麼不穿鞋,痛嗎?」

藤清寒一直緊盯著我的腳,問牛答馬的一邊用衣袖擦拭著我腳上的泥土及血印,一邊心痛的問著我。

「你說呢?嘶!」

氣死我了!他這不明擺著忽視我的話的存在嗎?是我先問他的好不好!就在我嘟著嘴生氣的時候,他終于抬起了頭,眼楮認真的盯著我的臉,然後在我旁邊坐了下來,一把把我抱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摟著我的腰,把下巴靠著我的頭上自信的說︰

「他們想困住我,還沒那麼容易。「

原來,不知道紫蘇用了什麼方法,讓我倆昏迷後,把藤清寒又關進了那間石牢,本來以為他要等四五個小時才醒的,所以紫蘇就沒特意叫人看著他,但是藤清寒從小就進行了各種訓練,體制又易于常人,所以半個小時還沒到,他就醒了過來,醒來後他輕松的逃出了石牢,並邊避開他們的視線,邊到處找著我的去處,但由于對這個部落的不熟悉,他找了將近兩個小時,還是一無所獲時,突然見以紫蘇為首的一大批人在找著什麼,出于直覺的他就跟在了他們的後面。後來他終于發現了,原來他們找的人是我,所以就繞過他們,誤打誤撞的找到了我。

既然我倆都逃了出來,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我們先去把周悻睿救出來,如果我預計沒錯的話,救我們的人最遲今晚就能趕來。」

「可是,我听紫蘇說,太陽下山後他們部落就要進行祭祀了。」雖然藤清寒給我的這個消息很振奮人心,可前提是紫蘇沒告訴我那個噩耗才行呀!

听了我的話,藤清寒一直沒松開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邊用手順著我的長發,邊陷入了思考中。

我也不打擾他,只是百無聊奈的隨意玩著他的衣擺,反正我這人也懶,既然有人願意動腦想辦法,我干嘛還去多費腦細胞,這不是自尋煩惱嗎!

「看來我們只有賭一把了。」過了一會,藤清寒突然開口說道。

我抬頭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藤清寒輕笑著揍近我耳旁,輕聲的和我說著他的計劃。听後我挑挑眉,問︰

「這樣行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

「那……好吧!」姜果然不一定是老的辣,藤清寒的主意還真是不一般的——餿!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去救周悻睿吧!」藤清寒把我從地方抱起放在石頭上坐著,然後背過身去在我前面蹲下。

「干嘛?」我一時接收不了他突然的做法,傻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問。

「你還能自己走嗎?」他轉回頭看著我,眼里閃著深深的笑意。

哼!這不是小瞧我嗎?正要反駁他的話,沒想到他趕在我前面又說道︰

「即使你願意,我可舍不得!」

听了他的話,我臉沒來由的一紅,哪有這樣的,說話一點都不害臊!

「快點,你不會等到他們找到我們了才動吧!」他笑意更深的看著我的臉說。

「哼!」我故意轉過臉不看他,不過也沒傻到真的堅持自己走,慢慢的站起來趴在他的背上,雙手圈著他的脖子,努力的平息著不受控制的心跳。

就這樣,藤清寒背著我一邊避開越來越多到處找著我的人,一邊找著悻睿哥哥被關的地方。

「紫蘇說過,悻睿哥哥離我們呆的那個石牢不遠,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我邊警惕的看著前方,邊向他提議道。

「嗯!」藤清寒贊成的順著沒人的小道及被遮蔽住的小路向關我們的石牢方向走去,沉穩的腳步一點都看不出來背上還背著一個人。

「小野貓。」

「嗯?」

「相信我,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听著他肯定的話語,我沉默了。不是不想回答他,只是一時找不到什麼話來回答。

見我沒做聲,他也沒追問,只是一路沉默的背著我,避過眾人,很快的找到了關我們的石牢,然後順著石牢在旁邊找下去。

這邊竟然沒有多少人把守,我們找起來也順暢多了,很快的,我們就找著了關悻睿哥哥的石牢,藤清寒背著我避開看守悻睿哥哥的倆人,繞到後面,確認里面的確的悻睿哥哥後,才把我安置在一處隱蔽的石堆後,慢慢的走到前面,很輕易的放倒了那兩個看守的人,打開石門,把悻睿哥哥救了出來。

「小蔓。」

周悻睿詫異的跟著藤清寒繞到石牢後,在瞧見坐在石頭上向他微笑的我時,激動的大步走了過來,蹲眼神閃著興奮的光芒,並情不自禁的拉著我的手,看著我說︰

「小蔓,你還好嗎?這幾天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我……」

正要回答,完全被忽視的藤清寒不高興的拉過我的手,在我的驚呼中和悻睿哥哥的愣怔中一把把我抱了起來,然後邊走邊頭也不回的說︰

「小野貓腳受傷了,我們得馬上離開這里。」

「小蔓受傷了?」

听見我受傷了,周悻睿立刻關心的大步跟了上來,強壓下心中的酸意,沒時間去計較藤清寒的目中無人,邊走邊焦急的查看著我多處被劃有口子的腳丫,無比心痛的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正要回答,前面突然傳來了紫蘇的聲音。

「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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