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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淵源不淺

四家將與牛王等早已見到火山岩有異動,急忙趕到這里,最後待火山岩風化後,便見到方平木然地佇立著,眼神收斂,似乎在沉思某件重大的事情。拉牛牛

「咦?!這座火山岩怎麼會消失呢?」台運源吃驚道。如此巨大的火山岩說沒就沒了。

「那個金槍金甲的人不見了!」立拳恭也驚訝道。

鐵牛發現方平有些不正常,大聲道︰「快看,公子的眼神不對勁。」

而牛王卻瞧見了一大堆血暈晶石,喃喃道︰「原來真的有這麼多的血暈晶石!師傅發達了!」

一眾人走到方平面前,向方平問好,並想探听一下這里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火山岩就不見了,而那個摩里均又到了哪里。

方平正在深入思考自己人生的出路,全部注意力都在沉思,早已出神,忘記了周圍的一切,根本沒留意自己的部下全都來了。他雖然睜著一雙眼楮,但卻是目光渙散,沒有往日的那種神采。饒是武金尊遇上這樣的事也得不安。

「完了!公子中魔了!」鐵牛端詳半晌驚呼道。

眾人都伸手在方平眼前晃了晃,果然不見效果,見方平沒有任何發應只是呆呆地站著,大家都著了慌,個個面面相覷,臉上帶著不解與驚惶的神色,左右掃視一圈,又沒發現可疑的東西。

此時,金毛熊跑了過來,撥開人叢,走進來,瞧了瞧方平,然後道︰「讓我來試試。」它與人為伴,漸近人性,這些日子里也學會了說些人言。

眾人見它說得那麼堅定,還以為它有什麼獨到的救人方法,歡喜道︰「你有什麼好方法使公子回復往日的精神?」

「沒有。只是路過看看。」金毛熊大言不慚道。它向來是直言直語的,無所顧忌。

在場的人都給予它一個白眼,鄙夷地「啾」了一聲,對于它的回答非常不滿。眾人都在著急,只有它還是那麼的悠閑,跟沒事人一樣,好像只是來湊個熱鬧,氣氣人而已。

不過,它倒沒有閑著,走到方平面前,伸手拉拉方平的耳朵,然後又扯扯方平的臉皮,最後捏著方平的鼻子,玩得頗為開心,好像是自個在自得自樂地玩耍。

「你干什麼?!」鐵牛對金毛熊的舉動頗有幾分不悅。

其他人也一樣,要知方平可是他們的頭,在他們的心中,從來不敢對方平有開這樣無禮玩笑之心,見到金毛熊敢如此大膽地調戲方平,他們感到既驚訝又不滿。

方平只是想好好思考一番,但面對金毛熊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揩油,加上捏住鼻子不讓透氣,不開口不行了,「嗨嗨,你要憋死我麼?」

「好了!女乃女乃的!」金毛熊學著方平的聲調道。

眾人見金毛熊把方平弄清醒了,都頗為高興,原先對它的不滿也隨之而消失。

「女乃女乃的,叫你不要學我說話。」方平說著,舉起戟桿要打過去。當然,他不會真的用力去打,只是嚇唬嚇唬而已。

「女乃女乃的!」金毛熊說得最為流利的人言便是這一句了,它打著熊拳在地上滾了出去,嘻嘻一陣發笑,最後還是用方平的聲調道︰「女乃女乃的!俺找火貂玩去。」

說著,幾個縱躍,已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

眾人一臉的無奈。

方平見到自己的手下都圍著自己欣賞,好像看一尊古懂,問道︰「你們在這里干什麼?」

鐵牛道︰「公子,我們剛才在那邊的練武場見到這座火山岩居然風化消失,感到好奇便走過來,當這座火山岩完全消失後,便見到公子在這里面站著,問公子又不回答,我們都不知如何是好,還幸虧金毛熊把公子弄醒了。敢問這里面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方平點頭道︰「我只是在沉思而已。」

眾人沒見過方平有這麼深入的沉思,就是經常跟隨在他身邊的四家將也從沒見過他思考問題達到如此忘我境界,可以將外面的干擾當作幻象,實屬罕見。

台運源覺察出有些許的不妥,便問道︰「公子,你還好吧?」

「還好。」方平肯定道。停了片刻,又連忙道︰「你們覺得我有沒有什麼變化?特別是在外表上面的。譬如說耳朵變長了又或者頭上除了頭發之外還長著什麼東西。如實告訴我。」

「等我來瞧瞧。」牛王十分仔細地將方平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再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看了不下十數遍,然後微微驚訝道︰「果然有變化!」

方平本來是害怕自己的腦海里融入了妖靈的記憶之後,自己的外形可能會發生變化產生妖靈的表征,譬如長得面目猙獰,又或者頭上長角之類的,所以叫眾人看一看到底有沒有什麼異常。這些都是他的部下,見到有什麼變化也不會太過大驚小怪,然而,見到牛王那副吃驚的樣子,他還以為自己真的開始變成凶神惡煞了,心里不禁怦怦直跳,臉色一下陰暗下來。

「怎麼了?哪里不對勁?」方平模著自己的臉面道。

牛王點頭肅然道︰「師傅,你變得更有男人味,更加有氣質了!哇,我牛王所見過最有男人味的就是師傅你了!」

對方這麼一說,方平尷尬一笑,心里倒是輕松了許多,至少好過听對方說見到一對尖角,那會叫他一下子難以接受,以後得天天用鋸來鋸角,那樣一輩子就不得消閑了。

「是了,公子,這里不是還有一個金槍金甲的人麼?」台運源好奇道。

「已走了,到他該去的地方去了。」方平凝望著遠方的天空淡淡道。可以說是自己解月兌了摩里均,但心情卻高興不起來,因對方解月兌了,而自己卻背上了一個沉重的包袱,以後的人生將會變得荊棘難行。與神族為敵,勝算有多少,他心里沒底,只憑神王的一個禁陣,自己就無法用力量突破,要是面對神王戰斗,那就更是不用說取勝,若還能剩下一條全尸便是不幸中的大幸。

眾人見方平神情神神秘秘的,還以為是他疲勞過度,都不敢再打擾他。

方平也不想多說話,只想自己好好想一想,日後的路該怎麼走,自殺那是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的,他堅決不虐待自己,要死也得找一個神族的家伙來墊底。他吩咐近衛軍將血暈晶石搬到地窖里藏好。

……

而與此同時,清雲夢在與海盜王大戰受傷的消息已在海盜中傳遍了。其他小集團海盜勢力听了此消息只是幸災樂禍一下,不會前來找清雲夢的麻煩,他們與她沒有什麼仇恨,即使有恩怨,也不敢來尋釁,畢竟爛船有三斤釘,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要隨便來欺負清雲夢,那是不現實的。

不過,對于七海武而言,這個消息卻是非常的有用,他們跟清雲夢有很大的間隙。一直想找清雲夢的麻煩,但懾于她的威力,從來不敢正面來與她抗爭。如今得知清雲夢受傷,正是他們報仇的好機會。

然而事有不巧,七海武中的其他四人已去尋找萬古神殿,還沒回來。

只有風魔與魔眼二人在大本營里,主要是防止別人的突襲,他們的大本營也是一處海島,但沒有海盜王八荒島那麼大。

風魔動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要化成風的感覺,難以看清他狡黠的面孔,只有當他定下來時才能瞧清他的尊容。他一身黑色羽衣,不要以為那是可以月兌下來的衣服,其實是與他身體已完全聯接在一起的,屬于他身體的一部分。他憑借著羽衣能翩翩起飛。

魔眼主要利害的地方便是他那對眼楮,可以把敵手的動作放慢,換言之,就是他能更清楚地看到對方的出招,或再換一種說法,那就是他比敵手出手更準更快。他的一對眼楮特別之處在于瞳孔,一般人的眼楮只有一個瞳孔,但他的眼楮卻有三個瞳孔。

這兩個人都是吃了海島中的奇異果實而擁有不弱的戰斗力。

「清雲夢受傷了,這是個好機會!」風魔端著一杯酒呷了一口。

魔眼點頭道︰「確實如此,可惜他們四人還沒回來,要是我們六人一起殺過去,怕乾土國都要夷為平地。」

「按理說,要是清雲夢受傷了,那海盜王也應該受傷了。」風魔推理道︰「如果我們把海盜王干掉了,那海洋就是我們的世界,沒有人敢跟我們爭第一。以後我們的財源會滾滾來。」

魔眼表示贊同,點了點頭。

二人踫杯飲了一口酒,魔眼發表自己的見解道︰「好是好,但如今只有我們二人,到底是出去攻擊乾土國好呢還是攻擊海盜王好呢,又或者不出去,等他們四人回來,再出發戰斗。」

風魔狡獪的眼神凝望著舷窗外面的大海,沉思片刻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們四人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要是十天半個月,那倒還有機會。若是半年才回來,那清雲夢與海盜王的傷都基本好了,我們再去找他們開戰,那不擺明是自找苦吃?還記得鐵骨是怎麼死的麼?可見跟健康的八大武斗硬拚是佔不了便宜的,只有在他們受傷的時候去撿些便宜,才有獲勝的機會。」

魔眼喝了半杯烈酒,臉上有些酒色。

「據說以前害死鐵骨那個金龍帝國的小子也在乾土國里。」風魔陰沉道。

方平也算跟他們結下了不解的冤仇。說起來一匹布那麼長,可謂淵源不淺。

「那我們就要為鐵骨報仇!」魔眼輕輕一捏,將手中的杯子提得粉碎,「不殺那小子,我心難平靜。如果不是他,鐵骨也不會死!」

「但海盜王放這種消息出來,不外乎就是想借我們的手殺掉清雲夢。他之前不願意聯合我們一起攻擊乾土國的海軍,應該是不想欠我們的人情,又怕我們要向他提出劃分勢力海域的問題。那個老家伙,果然也很狡猾。」風魔冷笑道。

「那依你之計,還是去進攻海盜王?」魔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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