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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將對方干掉,方平憤怒的情緒也得到了緩解。綠色小說他走出大堂,坐在台階上,見到近衛軍正在搜尋每一個角落,看還有沒有城堡的人。

想到這個城堡是恭親王的,里面應該藏有些好東西,于是吩咐道︰「你們去搜搜城堡里面,把有價值的東西都抬出來。」

「是,將軍!」

台運源與立拳恭帶著近衛軍進城堡開始搜刮。

金毛熊懶洋洋走了過來,一坐在方平身邊,道︰「老方,殺人如麻,血流成河。」本以為它最後會說一句慈悲的話語,想不到卻是截然相反的語調,「哈哈,不夠爽啊,要是再多一些就過癮。」果然是獸性未改,還保留著天然的狂野。

「以後跟著我,包你天天有得殺戮,只是遇上強手的時候,你幫我頂一下,讓我先走就行了。」方平笑道。

「不會這麼沒義氣吧?」金毛熊咂著嘴道︰「好歹也是朋友一場,要逃我們一起逃。」

「哈哈,見過怕死的,沒見過你這麼怕死的。」方平哈哈笑起來。

金毛熊跟方平相處久了,也學到了幾句簡單的語言,時不時說出來,「女乃女乃的!」

「咦?你學我說話干什麼?」方平撇撇嘴道。

「女乃女乃的!」金毛熊只會用嘴發出這句人言。

「女乃女乃的!」方平一戟桿打過去。金毛熊卻是身手敏捷,早已滾身下台階,已離方平有十數丈,熊笑著,在夜色中打著它的熊拳。

一頓飯工夫,近衛軍把城堡里的有價值的東西都搬出來了,不外乎是金銀珠寶與一些兵器鎧甲之類的。

方平逐一瞧了瞧,也沒發現什麼好東西,一腳踢過去,把一堆金銀踢開,卻看到一個龍木盒子,造型古怪,有幾分神秘的味道,卻不太顯眼。

「這是什麼東西?」他隨便撿起龍木盒子,發覺並不重,說明里面裝的東西很輕或者是沒有裝東西。見龍木盒是用金鎖鎖著,應該有些什麼東西在里面,否則不會鎖著。他想道。

于是,用力扭開金鎖,打開盒蓋。

「咦!?」

他微微一怔,見到盒里有幾張符,符上都是雕刻著人形,那符的材質應該是某種石料。隨手數了一數,共有十張,十張之中只有一張不同,那張符的色澤要深一些,符上刻的人形也要生動幾分,卻更為粗獷。他沒有見過種東西,也不知有何用處。

「這是什麼?」他拿起一張符來問左右。

眾人都伸頭來瞧了瞧,沒有人知道是什麼東西,大家都搖頭表示不能助一臂之力。天龍大陸上用符的人很少,知道符用處的人也不多。

此時,金毛熊挨了上來,也伸著脖子看了看,不屑道︰「方哥,不會連這都不認識吧?」

方平屈起一腳,又要飛踢出去。

「嘿嘿,我早有準備,踢我不中。」金毛熊扭著大,飛躍到一旁,手舞足蹈,頗有幾分自得之意。

「是什麼東西?」方平揚了揚眉毛。

金毛熊道︰「那是石傀符,只要你用火種來刺激它,讓它吸收,它就會化成一個石頭傀儡,石傀符分高中低三檔,你手中的九張是低級石傀符,只有一張是中級石傀符。低級石頭傀儡的戰斗力不強,吸收了火種的能量之後,充其量也只不過是相當于一個上位戰師的實力。」

「那中級石傀符呢?」方平見金毛熊要住嘴,就問道。

「中級的石頭傀儡戰斗力比較強,相當于一個下位戰王的實力,」金毛熊道︰「要是高級的石傀符那才有用,只要提供的火種足夠多,足夠強大,那它的實力就會在瞬間暴漲到上位戰聖的實力。不過,要煉制這種高級石傀符也不是一般人所能煉制的。」

「可惜不是高級的,不過,低中級的也可以,反正以後戰斗不夠人手時,就把它們弄出來。」方平將十張石傀符盡數收進儲物戒指里。

此時,台運源在金銀堆里抄出一封信。

「公子,這有一封信。」他遞給方平。方平接過來瞧了瞧,上面的字跡比較有力,應該是出自男人的手跡。

抽出里面的信箋,看了一遍。

信是恭親王寫的,大意是︰他本來想要連城決派人去海外尋找長壽果,後來他改變了主意,讓金魄團的四長老與五老們乘船去尋找長壽果。

方平看完,捏在手里,信箋便被燒成了一撮灰燼,隨手一揮,灰燼隨風而去。

面前的這堆金銀珠寶也有不少,但于方平而言不算什麼。他的寶藏比這些要多得多。他對近衛軍道︰「你們把這些金銀珠寶分了吧。那些兵器,能用的就拿些,特別是那些弓箭,覺得還可以的就帶上,以後會用得著。」

「是,將軍!」近衛軍們的臉上溢出興奮的神色。

待回到秦王的城堡,天色已差不多發亮了,東邊已有一絲的泛白。

第二天,整個蒼生盆地都鼎沸了。人們在街頭巷尾竊竊私語,都在談論著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們都知道恭親王的城堡的人被一個叫方平的人滅了。每一個談論此事的人都感到十分的震驚,想不到一個少年居然有這麼大的能力,把風火連城的城主也干掉了。怎麼說連城決也算得上一個武技比較高超的武者,想不到會被一少年殺了,使許多人難以置信。

方平這兩個字就像一團烈焰,在蒼生盆地里燃及每一個角落,成為眾人畏懼的符號。

早上,給一些受傷的守衛治療了一下外傷,方平便去探望一下祝婉玉,見她神色又比較蒼白,明顯是傷勢比較重。眼下又沒了地龍蓮,實在是件麻煩的事。

「祝幫主,小生再進入天獸山脈給你找地龍蓮。」

他想到鐵牛那邊還沒有消息傳來,說明那邊還在繼續搬運寶藏,自己在這里也閑著,倒不如再進一趟天獸山脈也無所謂。

「多謝你了。」祝婉玉美眸里掠過一抹擔憂之色,「我怕時間來不及,這可能也是命中注定。」

聞言,方平還以為對方是大限已到,吃仙丹都無用,頓時心底涌起一股悲涼,鼻子有些酸,半晌,帶著沙聲道︰「想不到你傷成這樣!都是連城決那廝害了你,不過,我已幫你滅了他,你也可以安心。人生真是無常,想不到與祝幫主相見才沒多長時間,又要永別。」

祝婉玉挑了挑柳眉,丈二和尚模不著腦袋,眼神里滿是疑惑。

「古里古怪的,你在說什麼?」她忍不住道。

「我只是說得含蓄一些而已,不想說到生啊死啊的,祝幫主,你何必放棄生的希望呢,即使是吃了地龍蓮不能好起來,也應該打起精神來試一試,總比這樣消極對待自己的生命要好得多。」方平拿出聖人那一套大道理來勸慰對方。

听到此,祝婉玉听明白,又好氣又好笑,嘴角掩藏不住淡淡的微笑,輕輕搖了搖頭。

「我說你啊,就是會亂猜想。」她莞爾一笑道︰「別人根本不是那種意思,你卻想到哪里去了。莫明其妙,你的心思太過多,總是把事情想得復雜。你想我死也不用這麼明言來咒罵我吧?」

方平尷尬地搔了搔腦勺。

祝婉玉繼續道︰「我說的沒時間了,並不是我要死了。你可不要亂猜。這個內傷還沒真正傷到我的根基,不會要我命的。」

方平聞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祝幫主,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咒罵你啊,實在是關心你。」他想起當日跟對方一起修煉天地玄劍時的意識纏綿,頗為懷念,心里對她有幾分好感。

祝婉玉俏臉倒是微微一紅。

方平抬起眼瞼,瞥一眼不說話的她,想不到兩人的目光竟然接在一起,兩人的眼神都是帶著濃郁的意味。他渾身打了一個激靈,連忙移開了視線,不敢與對方那秋波蕩漾的眸子對視。畢竟對方是一個熟女,經驗豐富。

「那小生先去忙別的,要是祝幫主有什麼需要,就叫人喚我一聲。」方平小月復處有一股邪火在跳動,不能不找個借口離開。

祝婉玉淡淡道︰「好,讓我想想再喚你。」

……

而連城決滅亡的這個消息同樣也傳到了古羊國城堡里。

卓健沖兩手背剪,踱步思索,神情凝重,眼眸里閃動冷冷的光芒,時而仰頭,時而俯首。

旁邊站著數位有份量的武者,基本是一身勁裝,兩顴太陽穴高突,面相帶著凶狠之色,目光隨著卓健沖的身影移動而移動。這里其中有一位是卓健沖的軍師,名喚節長鐘,也有四十歲左右,一綹長須,面皮白淨,倒有幾分書卷氣。

節長鐘捻須道︰「大將軍,據那天晚上的目擊者稱,祝婉玉與連城決拚盡了全力,連城決受了重傷,才會被那個叫方平的少年干掉。以此逆推,既然連城決受了傷,那麼祝婉玉不可能全身而退,肯定也受了傷,並且傷得不輕。」

「我也是這麼想。」

卓健沖掃視一眼眾人,緩緩道。他此時就是在思考著要不要去進攻祝婉玉。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若錯失,日後就再難以遇上。

「那我們就事不宜遲,今晚帶領人馬殺上去!」節長鐘嘴角扯出一抹殘酷的笑意,「把秦王城堡的人全都宰掉,只要大將軍出手,祝婉玉也必定無還手之力,那時,再好好享受一番祝婉玉,叫她受盡污辱,再把她殺掉!」

「嗯,我正有此意。」卓健沖也露出一抹狡黠神色。

節長鐘走上一步,道︰「那在下就去準備軍馬,我們也還有一千多人在這里,夠殺他個絕種了。」

卓健沖輕輕搖了搖頭。

「大將軍還有別的疑慮?」節長鐘問道。

卓健沖點頭道︰「按理說祝婉玉應該就是受了不輕的傷,但哪個敢肯定她真的不能再跟我一較高下呢?要是她只受了輕傷,而我們殺上去,也佔不了便宜,而且這個大仇要是扯破臉皮結下了,以後就撕殺不斷,沒有任何回旋之地。」

節長鐘哈哈一笑,頗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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