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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平坐在龍木椅上,緊緊把公主抱在懷里,好像欣賞一朵新鮮的花朵那樣,十分用情地瞧著她的俏臉,咂著嘴道︰「你真的很美。誰娶了你,可真是艷福不淺。」

公主蜷縮成一團,窩在方平的懷里,臉頰帖在方平的胸膛上,臉帶微笑,微微仰頭腦袋,嬌聲道︰「那你以後要娶怎麼樣的妻子呢?」

妻子?方平心里打了個問號。盧盈盈要他到東州去見她,他是答應了的,把她娶回來做妻子也不錯,新鮮女敕滑,肌膚如玉,叫人著迷。而于三妹也是一個大美人,是一個正宗的既有幾分嬌艷又有幾分矜持的成熟女人,想起她就渾身發癢,做妻子也不錯。嗯,那不有二個妻子了?方平嘴角露出一抹不正常的邪笑,神思卻在想著兩個美人。他在想,盧盈盈還是處女吧?于姐姐也應該是一個處女吧?唉,把她們二個都娶回來,哈哈哈,舒服舒服。他竟然笑出聲來,那麼的婬`蕩,笑聲回蕩在大廳里。

靖安公主睜大眸子,好奇地瞧著想得入了迷的方平,拿玉指輕輕戳了一下方平的心口,說你怎麼了?笑得那麼邪惡,不會是想把我給吃了吧?方平嗯了一聲,才回過神來,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把那股燥熱壓下去了。低頭瞧了瞧公主的胸部,笑著說不敢,不敢。說著,右手情不自禁地伸到了公主的胸前。公主縮著身子問你要干什麼?方平說沒什麼,只是想模模你的臉而已。說著,果真模了模公主的俏臉,好像緞子一般柔滑。公主還在等著方平回答,方平卻忘記了。公主再問了一次︰你以後要娶怎麼樣的妻子?

方平這才記起來,哦了一聲,沉吟半晌,笑道︰「跟你一樣漂亮的。」

公主格格笑著,一副天真無邪,道︰「好討厭。」

方平俯視著她那清澈的眸子,伸手輕輕撫模著她紅撲撲的臉蛋,那麼的一塵不染,那麼的嬌女敕,那麼的俏麗,看著看著,就有性趣了,揩了揩鼻翼,醞釀一番,終于開口道︰「今晚在這里過夜吧。」

他此時都恨不得將公主抱進臥房,但卻沒有,一來只是他不喜這麼粗魯,二則他怕這樣會嚇怕公主,是以,沒有強行求歡。

公主雖未經人事,卻也知道方平要做些什麼,不外乎是男女之事,她在皇宮里也听多了,一般都是听到那些妃子說皇上怎麼怎麼樣的,耐力如何,哪日到了哪位妃子的宮里,哪日又有哪個妃子懷孕了,听到了,她也就漸漸有些懂這方面的事了,不過,她還從沒跟哪個少年如此接近過,除了方平,听方平這麼一說,她也有點好奇,心癢癢的,但她又有些許的怕羞,于是輕輕道︰「我皇兄會責怪的。」

方平的手又模到了她的臀部,暗示道︰「你遲早要嫁人的。」

公主不停地扭動俏臀,格格笑著,用手擋著,不讓亂模,直口道︰「等你日後娶了我,我就跟你過夜。」

方平一听,樂了,笑道︰「皇上肯把你嫁給我麼?」

以金龍帝國的貫例,要想取公主,那必須得有個一官半職,又或者是哪個著名的文人後代抑或那個功勛彪柄的武將後代,平凡人要想娶公主,在金龍帝國,實還未有先例。方平是白丁,此時沒有任何的官職,要娶到公主,那還真是有點妄想。他也不敢想。

公主也知道貫例,她有點悶悶不樂,想到日後可能嫁不了方平,道︰「等我及笄之後,父皇就會將我嫁出去了。」

方平已感覺出了公主的淡淡的憂傷,卻裝作不懂,哈哈一笑,爽快道︰「那我到時去提親,把你娶回來。」

他從來不去想那些煩惱的事情,只有到了那地步,才會想辦法去解決,只要肯開動腦筋,那就會有辦法。

公主听了,也笑了,她也是個開朗的人,卻要承諾,道︰「那我們打手指勾。」

說著,就伸出無名指。

方平只得與她打了手指勾,算是發誓。不知不覺得,感覺老二挺起來了。看著懷里可人的公主,嗅到她玉體散發出來的青春氣息,是那麼的濃郁,招人喜愛,恨不得立刻把她的薄紗扯開,一睹她的嬌軀。他的呼吸慢慢急促起來。

公主感覺到了他的胸膛里那顆心加快了速度,咦了一聲,道︰「你呼吸變快了。」

方平凝視著她,嘿嘿笑道︰「不論是叫個男人,把你抱在懷里都會呼吸變快。」

公方卻是睜著一雙天真無邪的眸子,笑道︰「為什麼呢?」

方平切了一聲,翻了翻白眼,撇撇嘴道︰「不想告訴你。」

說著,慢慢把嘴湊上去。他能感受到公主的呼出的熱氣,暖融融的。

公主闔上了眼瞼。她微微撅著嘴唇,等待著。

方平與她激吻。兩人緊緊帖在了一起。他忍不住了,就要掀開她的衣衫,把她佔有。公主縮著身子,忽然逃離了方平的懷抱,格格笑道︰「不許月兌我衣服。」

方平嘆了一口氣,模了一把臉,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漸漸將身體里的那股熱氣壓了下去,咬牙切齒道︰「你差點讓我***。」

公主已跑出了大廳,倚在門框邊,伸出腦袋,笑道︰「那用冷水洗澡唄。」

方平站了起來,抖了抖儒服,嘻嘻道︰「過來,本少爺要……」說著,張開雙臂,好像一只橫行的螃蟹慢慢踱向公主,要把她抓過來。

公主格格笑著,說那你追我啊。方平不慌不忙的,在後面慢慢追著公主,說你能跑到哪里去?等你跑累了,我自然就捉到你了,我現在是以逸待勞,待會你就知道我的利害了。方平銀鈴般的悅耳笑聲充滿了大廳,其他婢女都站在遠處掩嘴偷笑。二人在大廳里,一個在前面跑,一個在後面追,玩得不亦樂乎,就像一對令人羨慕的幸福小夫妻,在大廳里親親我我的。

方平追了一回,坐在龍木椅上,喝了一口茶,說你跑吧,我累了,休息會,闔上了眼瞼。公主就悄悄從後面躡手躡腳走了上來,兩手捂著方平的雙眼,說你猜猜我是誰?方平一把捉住她的兩只玉手,然後一個後翻,便已落在了公主的後面,一把抱住了她,兩手正好卡在公主的胸部。方平好像一頭餓狠一樣,嘿嘿笑著說看你還跑到哪里去?現在,你跑不出我的五指山了。公主身子忽然一矬,欲想來個金蟬月兌殼,然而,方平早已看出了她的意圖,兩臂一夾,兩腿也一夾,緊緊把公主夾在懷里,哈哈一笑,說你還想跑?還是乖乖就範吧。公主輕輕扭動嬌軀,只是格格笑個不住。方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在她那如凝脂的細長脖子上輕輕吻著。公主越是扭動,方平則越是燥熱。

公主俏臉上泛起了紅暈,顯得更嬌美了。她輕輕轉過頭來,緊緊抿著嘴唇。

方平將她轉了過來,把嘴印了上去。公主也不躲閃。

半晌,公主卻說我們出去修煉武技吧?方平掃視一圈,發現周圍已沒有婢女了,笑說到我房間里去吧。公主笑著說我要修煉武技,說著便走到了大天井里。

方平咂了咂嘴,感受舌頭上的溫度,心滿意足地笑了笑,也出到了大天井里。

方平在修煉《火印訣》。他的火鏈槍已修煉得不錯了。靖安公主問他修煉的是什麼武技,方平本想告訴她,又覺得現在不是時機,便隨便說是一種外國的武技,說女孩子不適宜修煉。靖安公主听了也真的信了,便不再追問了。方平對于她的听話覺得很滿意。

公主忽然道︰「我前段時間說要給你弄一本武笈,終于弄到了,你要不要?」

方平回過頭來,瞧著她,笑道︰「真的?是什麼武笈?」

他渴望得到更到的武笈,並不是因他是武痴,而是因他要參加武考,參加武考就會遇到裘兵,那廝是塊硬骨頭,沒有幾下子真的扳他不動,于是,方平有時連做夢都希望得到更到的武笈來修煉,只有這樣不斷地積累,武技才會厚積薄發,才有機會在演武場上打敗裘兵。

公主卻是露齒一笑,故弄玄虛,想了想,道︰「那你也要傳授一樣武技給我?」

方平想也沒想,開口就道︰「沒問題。我把《誅魔劍訣》傳授給你。包你修煉成功之後,可以斬殺許多負心郎。」

公主說了聲好,然後從懷里拿出一本小冊子,遞給方平。

方平接過來,看到封面上面寫著《煉髓訣》,眼前一亮,十分高興,他在《論五行武者》里早就看到過這本武笈,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真的會得到這本武笈,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問道︰「你從哪里得到的?」

公主當然不會有這種武笈,她是從秦王那里偷偷弄來的,算是一種竊取,秦王還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問她要回,不過,以她的脾性,硬是說丟了,那秦王也不能對她怎麼樣,于是毫不掩飾道︰「我從我皇兄那里偷來的。」

方平听了,暗自吃一驚,秦王的東西到了自己的手上,若是被查出了,那豈不是會說自己教唆公主去偷盜東西來給自己,這件事可大可小,大時可掉腦袋,小時可能是被秦王責備一頓,又或者直接取消武考資格,有這麼多重的考慮,方平也不得不有所顧忌,眼珠轉了一圈,帶著三分疑惑問道︰「你皇兄追究起來怎麼辦?」

公主用手指指著自己,眨著眸子,道︰「要追究也是追究我,你怕什麼。」

方平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即使東窗事發了,只要公主不暴出自己,那自己還是安全的,以自己與公主的關系,想她怎麼都會關照自己,幫自己隱瞞的,于是點頭道︰「說得也是。」

下午臨近傍晚,公主要回王府。臨走時,叮囑方平明天一定要去參加她的誕辰宴會。

方平一口答應了,問她要請帖。公主說差點忘記了,又要袖子里拿出一張大紅金字請帖給了方平,便回去王府了。

待公主回了王府,他吩咐婢女準備晚飯,用過了晚膳,他就修煉了一回《煉髓訣》,覺得頗為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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