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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中同感覺背後冷風陣陣,殺氣滾滾而來,已意識到嚴重,不過,身子受了傷,反應已不夠敏捷,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將身子向上飛速旋轉,身邊的火帶如巨莽向上升上,將大部分飛過來的冰針打落。

但冰針實在太多了,密密麻麻的,雖大部分被打落了,還有部分依然飛過來,噗噗噗一陣悶響,已有不少冰針射中了佔中同的及雙腿。他唉喲唉喲齜牙咧嘴的一迭聲慘叫起來,面目變得頗為猙獰。兩腿受了傷,血淋淋的,步法已凌亂,腳步更踉蹌了,搖搖擺擺的,好像喝醉了酒一樣。

方平如一只狩獵的豹子,瞧準時機,再次施展開七星步,七步連成一步,一閃即至,舉拳朝著佔中同就打。

到了此時,佔中同根本就沒轍了,心有余力不足,想閃都閃不開,即使他二腿沒受傷,他的步法也比不上方平的七星步,方平的步法太詭異了。

這個時候,方平即使施展天蛇訣,佔中同也沒能力躲閃。

方平兩拳齊出。

「轟天錘!」

呼——

一陣狂風掃過,如百虎嘯林,緊接著是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橫沖過去。虛空仿佛被打癟了,氣流飛旋回轉,急促向兩邊擴散。

方平全身燃燒著憤怒,兩拳重擊,狠狠砸在佔中同的肩背上。

砰!

天塌一般巨響。

佔中同應聲吃了這一記重擊,再也站不穩了,身子輕飄飄的,如風吹落葉,倒飛出去,身子還在半空,嘴里卻狂吐鮮血。接著噗一聲重重撞在牆上再反彈下來,摔在地上,如一灘爛泥,躺在地下,喘著氣,全身抽搐,卻無力氣再站起來。

方平兩眼放光芒,恨不得立馬將佔中同碎尸萬段,以祭那些死去的家僕的亡靈,于是疾速飛躍過來,站在佔中同面前,虎視眈眈瞪著躺在地下申吟的佔中同,抬腳重重一腳踏住他可惡的腦袋,沉聲道︰「另一個黑衣人是誰?」

他沒有當場殺佔中同,是想問出另一個黑衣人。他知道,這兩個黑衣人都不是好東西,不問出來,心里不舒服。問出來之後,才有為死去的家僕報仇的希望。

佔中同半輩子來,還沒受過這麼高級的待遇︰被人用腳踏住腦袋。他傷得不輕,但嘴卻還很硬,表現出男子漢的強硬氣概,歪著嘴道︰「休想我告訴你!要殺要剮隨你便!」

方平揩了揩鼻翼,冷笑一聲,對于面前這個已沒有反撲能力的獵物,並不焦急,對方不回答,那他有辦法讓對方回答,他在史書上看過許多整人的酷刑,把那些酷刑用到佔中同身上,不怕他不說,于是,森然道︰「沒問題。本少爺有的是酷刑,會讓你開口的。只要你一刻沒死,本少爺就要你品嘗比死還要害怕的折磨!」

史書上記載,酷刑之多,如天上繁星。最為有名的便是把燒紅的鐵筒罩在人身上,那叫炮烙。其他的也是五花八門,數不勝數,听來駭人。盡是折磨人,使人願做魔鬼不願做人的酷刑。

于三妹雙手叉腰,提議道︰「把他冰起來吧。凍他幾天,看他說不說。」

方平說那樣太慢了,我還是來點快速見效的,于姐姐拿那柄碧水劍給我。說著,指了指丟到牆角的碧水劍。于三妹快步走過去拿了過來,遞給方平。他瞪著佔中同,一字一頓冷冷道︰「本少爺把你的肉一寸一寸剝下來,再把你的骨骼一寸一寸剁下來,為死去的僕人們報仇。本少爺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爽快。」

佔中同本來受傷已臉色煞白,听了方平如此狠辣的言語,不禁更怕了,臉如死灰,全身顫抖個不住。

于三妹比較淑女,性子沒多少凶狠,說那樣比較殘忍吧?方平說于姐姐你不知這個惡魔殺了多少人,他殺人時連眼都不眨,即使殺他十次也不夠回本。

方平右手握碧水劍,舌忝了舌忝吹毛斷發的劍刃,然後把劍在佔中同眼前晃了晃,用劍光映著他的眼楮,正色道︰「本少爺是個有耐心的人,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佔中同咽了一口口水,嘴唇蠕動,欲說不說的,最後狠了狠心,橫下心道︰「要殺就爽快動手!老子不會告訴你!哈哈哈。」

他也覺得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求生難于上青天,求死才是唯一解月兌之道。

方平嘿嘿地冷笑了一聲,說你最好不要說,要是你說了,我會感到你很窩囊,說著,手一揚,一劍刺進佔中同的手臂,手腕用一分力,握著劍柄,開始用劍沿著骨骼來回一寸一寸削肉,能听到尖銳的金屬與骨頭的摩擦聲,須臾,森然道︰「你可以不說!本少爺勸你不要說!本少爺要讓你體味一下地獄的滋味!」

佔中同威風了半輩子,何從受過這般沒人性的招呼,真是要忍都忍不住,鼻涕眼淚一齊流,鑽心的巨痛一陣接一陣,他再也沒意志堅守下去了,只得哭道︰「不要折磨我了,我說。不要折磨我。給我爽快的一劍吧。」

看來歷史上的酷刑還是有一丁點用處的,至少可以叫這種裝蒜的人知道什麼叫做知難而退。方平心里哼道,冷笑一聲。

「另一個黑衣人是誰?」方平停止了削肉運動,目光冷峻,冷冷道。

佔中同全身在顫抖,嘴巴也快張不開了,兩排牙齒在格格打架,響個不停,好半晌才有氣無力道︰「另一個人是應海生。」他覺得應海生開始要是跟他一起來,準保能把方平滅了,可是,他不肯來,才會致使結果變成這個悲慘模樣,全都是應海生的責任!佔中同此時心里唯一恨的人就是應海生。

應海生?原來是他!

方平的腦海里立時浮現出那個叼著煙斗,樣子十分粗獷的而表面看起來比較剛直的男人的臉廓。

他微微有些驚訝,想不到應海生會是其中一個黑衣人,以他的想象,怎麼也沒想到另一個會是應海生,並不是完全不信,而是覺得應海生那種人是只做明事,不做暗事的,看來,是自己心地太過于簡單了。他心里嘀咕著。想了想,兩眼一瞪,喝問道︰「你們為何要對陳開平下毒手?為了會長那個職位?」

佔中同一副要死的樣子,道︰「是。」

方平頓時有一種想要去找應海生算帳的沖動,又不知他是什麼武技實力,知彼知己才能做到百戰不殆,第一是要了解應海生的武技實力,再作下一步的打算,于是問道︰「應海生的武技實力如何?」

佔中同听出方平是想去找應海生報仇,本想虛報應海生的實力,麻痹方平,以借這個機會讓應海生滅了方平,但是,剛這麼一想,兩眼掠過一抹遲疑,便被方平看穿了。方平冷冷地說你要是說謊,我先割了你的雞`雞,讓你做幾天太監,再把你埋在鹽缸里,用鹽把你腌死!不要以為我會現在就直接去找應海生報仇,我會慢慢觀察,以後尋機做了他!

佔中同徹底崩潰了,再也不敢耍小聰明了,忍著痛,如實答道︰「他有中位戰將的武技水平。」

方平問到此,覺得沒什麼好問了。瞥了一眼于三妹,說于姐姐,你有什麼要問的沒有?于三妹因前段時間見佔中同拿過一張有兵器的貨單找方平,想問清楚他是不是在為太子運兵器,說等我來詢問一些問題。

佔中同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在與于三妹的對戰中,已猜測到她多半是玄冰教的弟子,而玄冰教直接為皇上干活,一般是出來暗查一些事情,再匯總稟報給皇上。而他是為太子干活,要是皇上知道太子在暗暗偷運大批兵器,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于三妹雙手叉腰,問道︰「你是在為太子做事,在天南商會販運兵器?」

她說話語氣不重,看不出是在逼問,倒像是在話家常。

佔中同听了全身又是一震,此刻因流血過多,已喘氣如牛,兩眼在轉個不定,他可不敢將太子說出口,因他的家人還在太子的手里,若是把太子暴出來了,牽涉到太子,太子遲早會聞到風聲,那就決不會放過他的家人,想到一家上下的性命都系于他一人身上,反而鎮定了一些,于是搖頭簡練道︰「沒有。」

「耍賴?」于三妹撇撇嘴,冷冷道。

佔中同已抱著粉身碎骨之念,堅持不改口,喘氣道︰「我句句是真。」

于三妹雖猜測到他跟太子有關,要是他不肯說,那也沒辦法,要是將他交給官府審問,說不定還益了他,太子的勢力挺大的,關系網又廣,現在要想扳倒太子,還沒有那種可能,除非有確鑿的證據,能一下子使皇上相信,那才會對太子的地位有真正的威脅,她想了一回,冷笑道︰「那你上次拿給方平看的貨單上為何有兵器?」

佔中同猶豫了片刻,決定說謊到底,道︰「那是別人托我辦的。不是太子。」

于三妹雖不信,也沒奈何,追問道︰「是誰?」

此時,方平擰了一下碧水劍的劍柄,說你要是不說實話,苦頭還多著哩!佔中同痛不欲生,申吟了半晌,才靜下來。

佔中同越來越虛弱,喘了許久的氣,才有足夠的力氣道︰「一個朋友。」

「什麼朋友?」于三妹要打破沙鍋問到底,決不放棄任何機會。

佔中同嘴唇已發白,憋著一股氣,拚了全身力氣,提起氣,怒道︰「要殺要剮就動手!何須婆婆媽媽!」

方平冷哼一聲,說你還嘴硬?又擰了一下劍柄,劍刃在佔中同的手臂里旋轉,挖出肉來,痛得他哇哇大叫,方平咂著嘴,揩了揩鼻翼,冷靜道︰「你不說?」

「沒什麼好說的!」佔中同把最後吃女乃的力氣也用上了,才說出這麼一句,他知道必死,決無生還的理由,不想拖累家人,才不敢暴出太子之事。

方平心頭正恨,見佔中同嘴硬,便冷笑一聲,手上回一分力,握著劍柄往上一拉,碧水劍沿著佔中同的手骨往肩上削去,只听到嚓嚓嚓的劍刃與骨頭的摩擦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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