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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關鍵一咳

方平牽著于三妹往前走,說你累不累,要是累了,我抱你走。于三妹格格笑說我才不用你抱呢。方平就說那我背你。于三妹說不用,就這樣走著就好。方平就說那你背我。于三妹說不背。方平說為什麼不背。于三妹就說你有腿不會走路麼。方平就說我是弟弟,你是姐姐,你應該背我,疼疼我。于三妹笑說你到底有多少個姐姐?方平說我只有你一個姐姐,快點疼疼我,吻我。于三妹臉又紅了些,美眸盯著方平,半瞋半喜的。

也不用多久,便走到了那所房子里,斯時日光不夠亮,方平連忙點燃了油燈,屋里一下子就明亮起來。橘黃的燈光給人一種家的溫暖。兩人花了半個時辰把屋里的衛生都搞干淨了。

方平抹了抹額頭的微汗,指了指臥房的門,道︰「進來坐坐吧。」

于三妹笑道︰「廳里不能坐麼?」

方平說可以啊,不過臥房里坐著比較舒服。于三妹擺擺手說不用了,就在廳里坐坐吧。

方平說要不要吃水果啊?于三妹說不用了,衛生搞好了,也該回去了。方平說再坐坐吧,天色還早。

方平可不想讓她回去,自己的床夠大,睡兩個人也綽綽有余。

說啊說啊,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于三妹說該回去了。方平說天黑了,路上不安全,還是在這里過夜吧。

此時,外面暮色真的很濃了,已是萬家燈火的時候了。

兩人的目光忽地相接在一起,仿佛兩條電光,迸出火花。于三妹急忙偏過腦袋,望向其他地方,嘴角卻是帶著一抹甜蜜的笑容。

方平身子猛地一震,差點給她那浩瀚的秋波給淹沒了,全身火熱起來,頓時生出一股沖動,想要把男人氣慨在她面前呈現出來。口里挺干渴的,咂了咂嘴,沒有口水可以吞咽了。只是紋風不動地瞄著于三妹,目光在她那三圍極標致的身軀上游移不定,一副要撲上去將她吃下肚子的模樣。

燈光是那麼柔和,那麼的催情,那麼的溫馨。

方平只能听見自己急促的喘息聲。

于三妹兩只玉手撫弄著裙子,微微垂首,長長的睫毛輕輕眨動,倏忽,她又瞥了方平一眼,見到方平如饑似渴的樣子,微微吃了一驚,站了起來,望了一眼門外的天色,輕聲道︰「我該回去了。」

方平也連忙站了起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身子還在發燒,有一股熱浪在四肢百骸里狂躥,褲衩里那可惡的東西也極力反對于三妹回家,晃了晃腦袋,沒有清醒多少,走上前,攔在于三妹面前,揩了揩鼻翼,邪笑道︰「姐姐,天都這麼黑了,就在這里過夜吧。」

于三妹說你眼里有血絲。方平說沒事,沒事,正常的。于三妹說你發燒了?方平說可能是吧。于三妹說那應該去找大夫看看。方平說不用了,是自然現象,很快會好的。

于三妹抬步就要往門外走。

方平連忙伸手拉住她那溫軟的手,急促道︰「姐姐,你來看看我的那張床,不知擺的位置對不對。」

「床有什麼好看的。」于三妹微微撅著朱紅的嘴唇輕輕道,秀氣的腦袋稍微垂著,一副害羞的清純姑娘模樣。

方平可不理她說什麼了,只拉著她的手走進臥房里。

臥房里也點了油燈,挺明亮的,只有一張雕花床,八尺長,五尺寬,足夠睡兩個人的。上面還鋪了一層薄薄的棉絮,使人睡在床上時不會感到床板很硬。

于三妹內心是比較矜持的姑娘,雖受了方平的拉力,但還是腳步猶豫,不得已才走進了臥房。

方平回眸一笑,心跳加快了,都是柔和的燈光惹的禍,他暗暗罵了一句,血液也加快了流速,額頭又滲出一層微汗,仿佛剛洗完澡出來。

于三妹見方平兩眼冒精光,臉上笑意無限,一副要和藹吃人的樣子,連忙掙月兌了手,立著不動,風情萬種。

方平旋即把住了臥室的房門,一夫當關,萬女莫開的架式,死死堵在了門口上。身子磨蹭著門框,用手指了指木床,微笑道︰「于姐姐,你說這床擺得對不對?」

于三妹說可以啊。方平就要求她坐在床上試試舒不舒服。于三妹說那有什麼好坐的,鋪了一層薄棉絮肯定要舒服一點的。方平說你坐坐嘛!語氣是那麼的誠懇與毋庸置疑。于三妹說好吧。方平就笑了。

于三妹忐忑地緩緩側身子坐在了床沿上,一對大眸子瞥了方平一眼,那是一種微帶驚慌與熾熱的眼神。

方平身子軟酥`酥的,也一個猴跳,躍了過去,一坐在了床上,與她並肩而坐,笑咪咪道︰「你模模這棉絮,是要加厚一點還是這樣就可以了?」

于三妹望著柔軟的棉被,用手輕輕壓了壓,柔聲道︰「這樣就可以了。」

方平只是傻傻地笑著,望著于三妹。然後說你躺下試試,于三妹說不用了。方平說躺下試試嘛,說著,伸手來拉她的手。

于三妹又微微吃了一驚,臉頰也紅暈飛舞,連忙站了起來,蚊聲道︰「我真的要回去了。」

方平就說天黑了,路上真的不安全,可以在這里過夜,沒事的。于三妹抿嘴笑說那我睡了床上,你睡哪里啊?你要睡地板麼?方平就指著床說這床足夠睡兩個人啊,大家睡床上就可以了。于三妹說你又在瞎說了。方平說你是姐姐,我是弟弟,睡在一張床上也沒什麼啊。反正我還小,不會做什麼其他壞事的。于三妹又微微豎起鳳目,說你再胡說,我就要生氣了。

方平再也忍不住了,身子如彈簧一般立了起來,貼到了于三妹的身後,從後面一把將于三妹緊緊抱住,喃喃道︰「于姐姐,留下吧。床榻真的足夠大。」說著,伸舌頭輕輕舌忝了一下她的耳垂。

于三妹只是輕輕掙扎了片刻,那又圓又翹的臀部扭了幾扭,便立定不動了,臉更紅了,她也在急促喘著氣。紅唇緊緊抿在一起,胸脯急卻起伏,如兩座地震中的山峰一樣,抖動起來。

方平摟著她,緩緩坐到床上,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猶如抱著一團棉花,溫軟可人,正吻了一下她光滑的肩背,便听到外面有人在咳嗽。

「咳!咳!咳!」

這三聲咳嗽來得突然,並且非常響亮,如春雷擊空。

于三妹听到咳聲,臉上顯出一陣迷茫,那層誘人的紅暈也立時褪去了,代之的便是淡淡的彷徨,連忙掰開了方平如鐵箍的兩手,站了起來,淡淡道︰「我真的要回去了。」語氣是那麼的堅定,沒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龜孫子!哪個王八竟然在這不遲不早的時刻跑到本少爺房子旁邊咳嗽!將我到嘴的肉給弄走了!比那可惡的狐狸還要可惡!方平心里不停咒罵著那位不識趣咳嗽的人。

方平見到于三妹的臉色比先前冷漠了些許,知道她必定是听了這古怪的咳聲而心里有所顧忌了,咂了咂嘴,干渴得很,強壓*,也站了起來,嘆著氣道︰「那我送你回去吧。我也是走那條路的。」

于三妹想了想,說那好吧。方平就說要不要去吃點東西再來這里坐坐?于三妹說下次有時間再說吧。

鎖好門,牽著于三妹的手走出了小院子。便警惕地拿眼環視一周,想看看那個在這關鍵時刻發出一咳的王八到底是什麼人,可是,夜色已濃,只看到遠遠近近的燈光,並沒看到附近有人影。要是看到是誰,說不定真的會沖上去跟他理論一番,再不然就動手出出氣,消消心頭的*。

其實方平所租的房子離于三妹的豆腐花店鋪也不到一里,非常近。

于三妹仿佛有心事一般,只是默默走路,臉色表明她正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方平就問她有什麼心事,于三妹就說沒有。方平說那你怎麼臉上寫滿了心事呢?于三妹微微笑說你又會看相了?方平說不是會看相,而是直接看到你的心事了,不會怪我冒昧吧?于三妹臉又紅了,雙手叉腰,說不許再說那事了,再說我就要生氣了。方平笑說那好,我不說了。你要是有心事就告訴我,我也幫你分擔分擔。于三妹笑說真的沒有,以後有了再告訴你。方平說你說謊。于三妹說你才說謊呢。

方平心里思忖道︰「那咳聲很古怪,絕對不是偶然發生的,必然是有人故意的。女乃女乃的,把本少爺的春夢打破了,該砍千刀的狗頭,害我失去**一夜!」想著,又不時回頭看看,總是感覺自己被人跟蹤一般。

于三妹說你怎麼疑神疑鬼的,莫非你怕鬼?方平說我不怕鬼,我只怕裝鬼的人。于三妹說哪有人會裝鬼呢。方平就說怎麼沒有呢,剛才還有人裝鬼在咳呢。于三妹就又哼了一聲,說你多疑了。方平說我們回我那房子吧。于三妹笑說你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方平說沒有與你一起回去,我睡那麼大張的床不舒服。于三妹格格笑說那你就娶一個回去不就可以了麼。方平說近在眼前啊。于三妹听了又格格笑著。

兩人說說笑笑,不知不覺走到了豆腐花店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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