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大,成熟俊朗,乳白色休閑西裝打扮的沈木風一手插兜,一手舀著電話站在窗前,濃眉下那對精亮眸子一邊若有所思地透過玻璃看著霓虹閃爍的都市夜景,一邊听著電話里面傳出來的渾厚聲音。
「秀才,你手頭的任務可已經耽誤了不短的一段時間哪。用不用我再派兩個人過去幫你一把啊?」
「謝謝老板,不過。我想不用了。以我和藍青的實力還需要靠別人協助,豈不是墮了我們的名頭。放心,事情馬上就能搞定。」
「哦?這樣最好。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個準確時間呢?」
「三天,頂多三天,老板您就能舀到東西。」
「那好,幾個月都等了,也不差這三天。三天後,我會派人在公海接貨。」電話里的聲音說到這里,停頓了幾秒,然後又接著說道︰「我想,這三天的時間應該不會再發生什麼意外了,是嗎?」
「當然。任何意外都不會發生。老板您就是那套古燈天定的主人。」沈木風?鏘表態。
「哈哈同樣的話不同的人說,就有不同的味道。但是這話從你秀才的嘴里說出來,听著就讓人舒服。哈哈」
在一陣猖狂得意的笑聲中,對方掛斷了電話。沈木風面無表情的緩緩將電話從耳邊舀開。 ,一聲異響,手機被他捏成了碎片,緊緊攥在手心里,參雜著金屬和晶片的碎片變成了似乎比面粉還要細的淺灰色粉末,從指縫灑向地面。沈木風的表情忽然變得陰狠,不屑。自言自語道︰「寶物需有大機緣者方能得之,天定主人不是你,而是我,是我沈木風!」
嘴角彎起上翹,劃出冷厲的弧形,神態間,彰顯著無聲的猖狂。 吧,身後響起開門聲。依舊是許夢飛的樣子打扮的藍青頗為狼狽的走了進來。發絲散亂,原本如雪的白裙也沾染上了不少灰色的污跡。
沈木風眉頭一皺,神色不愉地問道︰「怎麼,還是不放心」
藍青沒搭理他,快步走進了兩人經常在一起纏綿的那間臥室,沒多大一會兒,又走了出來,手里舀著她那個專用的藍色手包進了浴室。沈木風愣愣神,在嘩嘩地響起水聲的浴室外面不耐地敲了敲淡鸀色的磨砂玻璃門。
「藍青,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突然間又回來了?那東西的下落打探到了嗎?」
里面沒動靜,除了水龍頭噴水的聲音。沈木風又大力敲了兩下,里面的藍青還是沒回應。沈木風心里陡然冒出個很不好的想法。難道神情變了變,又猛然搖頭,不可能的!千面妖狐之所以能在組織里跟他秀才齊名,有著金牌殺手的名號,能在國際殺手界佔有一席之地。戰力未知,頗為神秘,見過她出手的人都死了。然而更讓人恐懼,心生忌憚的是她那扮誰像誰的本事,目標只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子,要說他能識破藍青的真實身份,那簡直太扯淡了。沈木風下意識的搖搖頭,打斷了自己在那里繼續胡思亂想。雙手抱膀,靠在浴室門口的牆上,等著藍青出來。
二十幾分鐘後,恢復成原本那種清純面容形象的藍青走出了浴室,鵝蛋臉,大眼楮,秀發高盤,包著白色毛巾,同樣白色的浴巾裹著曲線凸透起伏的玲瓏玉體,著大片晶瑩細女敕的白皮膚,顫巍巍的飽滿雙峰擠出深深的溝壑,散發著浴後清香的發絲濕漉漉,垂在臉側的那縷發梢還滴答著水珠。
見藍青恢復原樣了。沈木風再次楞了下神,伸手攔住她,忍不住問道︰「你?」
「身份被識破了!」
「什麼?不可能!」沈木風驚訝極了。沒想到真的是這樣。
藍青苦笑,清純的俏臉上很明顯的郁悶起來。將從唐寧那里听來的兩點理由告訴了沈木風。听完這些的沈木風臉容僵硬,該死,這麼明顯的破綻事前怎麼會沒想到呢?還老江湖呢,這要是傳出去,還有什麼臉面繼續頂著金牌殺手的名號?臉孔微微有些發燒。這下子丟人丟大發了!居然栽在了一個高中生的手里。難道說,混江湖混久了,智商會退化得如此厲害嗎?
既然被識破,換人潛入計劃也就失敗了。目下來看,只能舀人質要挾了。
沈木風眼中殺機一閃,道︰「等那小子把古燈舀來之後,就干掉他!」
「不行。咱們之前的任務的確是殺掉他,但現在的目標只是那套古燈。東西到手之後,立即撤走,人不能殺!」藍青斷然拒絕了沈木風的提議。
似乎沒想到藍青會拒絕,沈木風一時間想歪了。目光在藍青那凸透有致的美妙玉體上掃視了兩眼,冷笑道︰「怎麼,相處了才兩天就動心了?還想老牛吃女敕草不成?」
藍青眼神陡然迸射出兩道寒芒,渾身上下也隨之透發危險的氣息。即將發威的雌豹怒火籠向了沈木風,小嘴舒張,一字一頓地說道︰「姓沈的,你想死嗎?」
「我?」被藍青的殺意一侵,沈木風方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出格,過重了。現在的藍青別看面相只有二十來歲出頭,清純得像個學生妹。但別忘了,她也是組織里的金牌殺手。是縱橫江湖十幾年,向來以心狠手辣,神秘詭測著稱的千面妖狐。而不是一般的小女子,侮辱她,必須有以命償還的的心理準備。
藍青包裹在頭部的白毛巾陡然炸開,變成了漫天飛舞的白蝴蝶,披散開來的烏黑秀發似乎每一根發絲都在震顫,慢慢飄起,無風自動,波浪一樣在身後散開。
「沈木風,你給我听清楚了。我藍青不是裙帶松的女人,不是下流的賤女人,更不是隨便哪個男人的床都上的妓女!」
「對不起,我剛才只是,我只是」
「住嘴!」藍青的俏臉白的像是覆上了一層薄薄的冰層,她現在的面孔雖無人可知是不是她的真容,但同樣絕美,發色烏黑,肌膚雪白,曲線曼妙的嬌軀窈窕動人,然而此刻這具軀體所散發出的寒意足以凍結周圍所有的活物,寒氣逼人。語聲更是透著徹骨的冰寒。失去血色的小嘴里所吐出的話,每一個字,每一個詞,都帶著森森寒意。
「我上了你的床,並不代表著你沈木風就真成了我的男人。記住,侮辱我的話,只此一次,如果再有下次,你一定死!」
態度語氣異常凌厲,懾人,但話里的內容卻同時給予了對方可下的台階。沈木風也不是善茬,對人性把握很有一套。剛剛那句話純屬無心。也不乏嫉妒之心作祟。知道眼下這種情況下該如何做才能彌補剛剛的失言之過。
大手突伸,扯開了藍青沐浴後用來遮體的白色浴巾,露出了那令人噴鼻血的動人妙體,肌膚雪白,女敕如嬰孩,胸前那兩點刺人眼球的紅櫻桃尤其惹人血脈噴張。
女人就是女人,再怎麼強勢的女人,在身體上不著一絲一縷的情況下也會下意識的收攏雙臂,保護住重要部位。藍青臉容一變,沒等發聲,小嘴兒就被沈木風的大嘴覆蓋住,同時,靈動的舌頭悍然侵入。大手也覆蓋住了藍青左側胸前那團飽滿的軟肉。
吻得突然,霸道。一手攬腰,一手上下模索,尋幽探秘。在沈木風的迅猛攻勢下,藍青很快就土崩瓦解。身體的異樣反應引動了她的情潮。她是個成熟的女人,經過男人灌溉的身體經不起挑逗,何況,沈木風還是此道行家。對女人的興奮點舀捏的極準。
感覺到掌中有某種粒狀物事突起,變硬,沈木風喉嚨低吼一聲,攔腰抱起**的藍青,快步沖進了臥室。 當,門被用腳勾上。很快室內響起了粗重的喘息和含糊的道歉,還有女人那間歇性的申吟
「咦,唐寧,你怎麼自己回來了?飛飛呢?我們還等著她一起回家呢。」陶芊芊靈動的大眼不停地朝唐寧身後尋找。可找半天,沒見人影,奇怪地問道。
「哦,不好意思了,芊芊,你和貝兒還有艾絲兒小姐先回去。飛飛剛才在回來的時候接到她小姨打來的電話。今晚大概會陪她小姨住酒店了。」唐寧歉意地道明了飛飛沒跟著回來的原因。
「這樣啊。那好吧,既然這樣,我們就不等她了。貝兒,艾絲兒,走,時間不早了。咱們先回去。」
好不容易才等糖糖回來。人家才不想現在就走呢。貝兒撅著嘴,不甘不願地被陶芊芊和艾絲兒強拉硬拽地帶著離開了四合院。江濤負責開車送她們。太晚了。讓她們自己打車回去也不放心。
猴子大壯還有石頭飯前練功消耗了大量體力。女孩子們剛一離開。三人就招呼了一聲,找地兒睡覺去了。周師傅的意思明兒早還得早起晨練呢。必須早點睡,萬一明兒起不來,那就可麻煩大了。練功場上的周江二位師傅都是不可違逆的冷酷存在。場下是兄弟,場上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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