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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章潛入房間的道士

房間內的布置很高檔,而且豪華。中年人眼神犀利,面se紅潤,皮膚上甚至帶有淡淡光澤,一看就知是jing擅保養之人。反觀發絲稀疏,面呈青se,禿頂的黑衣清瘦老人閉目盤膝坐在床上,如果不是他手指不停地捻著一串白森森極似某種骨頭磨制的珠子,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具沒有感覺的枯尸。yin冷,孤寂,死氣沉沉。

「奢比大師,秦家非同一般,不知您可有對付他們的足夠把握?」

黑衣老人眼皮上撩,眼皮下翻出淡黃se的眼珠,淡淡地掃了中年人一眼,嗓音低沉沙啞地說道︰「他們?難道你不姓秦?」

仿佛听到了什麼侮辱xing的詞匯。中年人眼神瞬間變得yin毒無比,面se更是yin沉了下來。啪地一聲捏碎了手中的杯子,鮮紅的酒液順著指縫流淌。他臉孔扭曲猙獰,恨恨地說道︰「我當然不姓秦,我姓燕,也不叫秦天放,叫燕國明。當年我父親要不是被秦載諄那個老匹夫為了討好中國zhengfu而出賣了他,何至于身死異鄉,最後連具完整的尸體都找不到。哼,他秦家假仁假義地收養了我二十年,以為這樣就能抵消秦老匹夫當年所犯下的罪孽,就能化解與我燕家的仇恨了嗎?妄想!我燕國明在國外辛苦打拼了二十年,為的就是有朝一ri能找秦老匹夫報仇,毀掉他秦家擁有的一切

「但是你的二十年辛苦還是白費了,不是嗎?據老夫所知,你在印尼的驪威集團在國際市場上根本就不是秦氏集團的對手,暗中處處與他們作對,反而處處被壓制。迄今,也已瀕臨破產邊緣。所以今天你才會以秦天放的身份出現在中國,你的目的不是為了消滅秦家,而是要得到秦家

黑衣老人的話像根釘子直接釘入了中年人的心里。讓他在感到屈辱的同時,更多的則是無奈。因為,老人沒有說錯。鐵打般的事實堵得他難以呼吸。鼻息粗重,眼神更加yin郁,神情也更加乖戾暴虐。

大踏步走到沙發前,轉身坐下,背靠著沙發,仰視著天棚,手指勾住領帶結,猛地下拉,大力扯開了襯衫領子,崩飛了領口的那顆水晶紐扣。試圖讓自己的呼吸順暢。良久,他忽然神情詭異的翹起了嘴角,漸漸地越拉越大,最後狂笑起來。笑得歇斯底里,難以控制。倏地,止住了笑聲,yin測測地道︰

「奢比大師,你說的沒錯。我是要得到秦家。進而掌控秦氏集團。現今社會是金錢的社會,有錢的人就是上帝,他們可以肆意地玩弄一切。踐踏一切。金錢是最無情的子彈,是最鋒利的刀子。只要有了無數的金錢,任何人都可以為所yu為。殺了秦載諄那個老匹夫?不不不,那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失去所有的一切,讓他眼睜睜地看著周圍所有的親人都淪為乞丐。他不是有個最心愛的小孫女兒嗎?好像叫秦格格,听說還是個無所不能的小天才,哈哈老子就是要讓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孫女兒被我賣到非洲,送到無數黑鬼勞工的胯下,這樣要比直接殺掉他,效果強百倍。不是嗎?嘿嘿,呵呵,哈哈哈」

中年人癲狂失態地又狂笑起來。冷不丁地,黑衣老人木然冷淡的開口講話,他的聲音就像是兩塊磨盤在磨。「前提是你能如願擄走秦家的一切,否則,這一切都只是空想,妄談

中年人猛地坐直身體,前傾著面向黑衣老人急道︰「不不不,奢比大師,這一切不可能是空想,更不會是妄談。這不有您在嗎?您是高高在上的神,無所不能。跟您相比,我們就是卑微的凡人。明天我會按計劃把秦長青約出來見面,您只要半路上把他劫走,逼他在股權轉讓書上簽字,其他的事情我來安排

中年人畢竟非同一般之輩,幾十年的積怨仇恨發泄一通之後,很好地控制住了自身情緒。明天是決定xing的一天,在此之前,他不能讓自己的心亂下去。否則一旦事敗,他就徹底沒有了再翻身報仇的機會。而他身後的驪威集團眨眼間就會被秦長青吃掉。

對秦長青這位他名義的上的大哥,他非常了解。此人對待自己的親朋摯交,態度和煦親切。可對待敵人對手,卻下手從不留情,否則秦氏集團也不會在他的帶領下發展到今天。

「半路劫走秦長青不是問題,逼他簽字更不是問題。老夫的控神術神效無比,無人可以抵抗。但老夫有句話要提醒你。老夫不管你是秦天放,還是燕國明。總之事成之後,老夫當ri所提的條件你必須如數履行,否則,老夫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連你身後的家人。老夫也不會放過他們。下場會比死亡殘忍百倍。你,明白了嗎?」

黑衣老人淡黃se瞳孔一瞬間迸she出來的冰冷殺意直接透進身軀,寒到了中年人的骨子里,全身好似都被瞬間凍結住。豆大的冷汗滴禁不住沁了出腦門。

中年人咕咚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口中連道︰「奢比大師,我耗費莫大jing力把您從雲南請到京城,就是听聞了您無所不能的威名。只要您對付得了秦家人,拿到股權轉讓書,事前答應您的一切,到時一定全數做到

「起來黑衣老人合上雙眼,淡淡地說道︰「男人膝下有黃金,不要動不動就給人下跪。那樣,就算你富可敵國,也得不到世人尊敬

「是是是,您老教訓的是中年人大氣不敢喘,慌不迭站起,重回沙發上坐好。

「那個秦長青如果簽完字以後,你打算怎麼處置他?」

「殺!」中年人毫不猶豫地恨聲說道。

「我明白了。你出去吧

「是

中年人離開了房間,帶好門。轉身間,臉上的謙卑恐懼就消失不見,變得yin狠殘毒。

心里嘿嘿的獰笑道︰「老妖怪,等將秦氏集團拿到手,手里有了富可敵國的金錢,到那時,我燕國明一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哼!」

夜里,時間剛過零點。關燈閉火,周圍一片漆黑的秦長青房間內陡然出現了一道身影。

身影腳步無聲,行動如幽靈。「飄」到了秦長青的床前,那對眸子在黑暗中晶亮綻芒。俯看著秦長青的睡容。伸出一只手按向了他的胸前。

秦長青與妻子分居已達十年。一居國內,一長年定居國外,而且彼此之間甚少聯系。只是每逢年節的時候互通電話,沒痛沒癢地打聲招呼,聊兩句,通話時間絕對不超過兩分鐘。這十年來,從未變過。雖然沒有離婚,但此種生活方式已然跟離婚差不多。

作為一個擁有著龐大財富,掌控成千上萬人命運的管理者。成功人士中的佼佼者。國內外財富雜志上頻繁出現的明星企業家。更是作為身心成熟已久的男人。自從妻子離開後。十年來,他從未踫觸過女人。經常被好友謔稱為「企業家中的和尚」,「男人中的另類」,「當代的柳下惠」,「不倒金剛里面的陽痿」。對這諸多稱謂,他從來都是一笑而止。

沒人理解他和妻子之間的感情。在xing與愛之間,他選擇了後者。在堅守感情與不斷的桃花纏身之間,他選擇堅守感情。他認為,男人從來都不應該成為用下半身來思考問題的動物,沒有愛在里面的xing活動都是不可取的,並不是每個男人都需要那瞬間的釋放,至少,他就不需要。作為正常男人,他不是沒有yu望,但是他將yu望控制在了理xing之下,雖然很痛苦,很不容易,但他仍舊在堅持。並且會一直堅持下去。直至妻子回到自己身邊的那一天。所有的yu望都會在那一天爆發,同樣也是作為懲罰。懲罰那個女人狠心撇下他獨守空房這麼多年。

他的睡眠質量不高。可以說很低,而且時間很短。一般都不會超過四個小時。然而就這四個小時時間的睡眠也都非常的輕,稍微有些異常響動他都會被驚醒。別看在外人的眼里富可敵國,頭上頂著無數令人艷羨的光環。但收獲,總會有代價的。質量不佳的睡眠熬的是心血,是jing神。

黑影的手堪堪踫到覆蓋他胸前的薄毯,秦長青就醒了。動作迅速地抓住了那只手喝問道︰「你是誰?」

「是讓你下地獄做鬼的人!」黑影的聲音冷颼颼地響徹房間。鬼氣森森。

「想讓我做鬼的人多了。就你,哼哼,下輩子吧!」听到對方的聲音,秦長青提起的心放下了。順手拽開了床邊的台燈。「說吧,這麼晚了,鬼鬼祟祟的潛入我房間想干嘛?」

燈光下,顯現出來黑影的容貌身形,是個看上去三十來歲,頭上居然挽著發髻插上根烏木簪的俊逸道士。劍眉星目,身材頎長,不過那身道袍破舊了點,繡在胸前的yin陽魚圖案打了好幾塊補丁。

道士自來熟地穿著鞋子撲到了床上,就勢躺在了他旁邊。兩手交叉托著後腦,懶洋洋地說道︰「不是告訴你了嘛?想讓你做鬼

「滾,臭道士,再不說給老子滾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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