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干什麼去了?」石頭站起來,重新把旅行包背好,因為暫時沒找到適合扎營的地點,所以每個人的包還得背著,按照大壯的話說,這都快趕上部隊新入營的新兵們全副武裝,野外拉練了。
「笨,你沒有內急的時候啊?妹妹們當然是去方便,解決問題去了。」猴子道。
「那唐寧跟著去干嘛呀?」
「看著點人唄,還能干嘛!」
「嘿嘿,猴子,你說唐寧那小子會不會監守自盜啊?」
「滾,你以為誰都跟你這麼齷齪下流啊不過也對呀,那小子一向賊眉鼠眼,到底會不會監守自盜,佔妹妹們便宜呢?」
「就是嘛,好人怎麼能長出一對他那樣的彎彎眉毛呢?」
「沒錯。」
倆人對視,同時嘿嘿賤兮兮的壞笑。
唐寧站在樹林邊上。女孩子們都進了林子里。陶芊芊進去之前,還不忘回頭惡狠狠的威脅。
「唐小寧,如果你敢偷看的話。姑n in i用三百只哦,不,六百只,一千只紅頭赤尾的大蠍子蟄你。哼。記住嘍!」
等女孩子們的身形融入了黑暗當中。唐寧才扁扁嘴,小聲嘀咕︰「難道哥就長得這麼不叫人信任?我又不是猴子石頭那倆悶s o齷齪的貨。哼哼」
左右周圍到處都是凸起的怪石。有的足足有幾米高。形狀各異,有的像人,有的像動物,相像程度能達到四五成,如果傍晚光線昏暗的時候,看到這些東西,很難分辨出真假來。唐寧感嘆。這就是在南方。在東北的話,一輩子也看不到這種奇形怪石。
女孩子真是麻煩。這都進去三五分鐘了。怎麼還沒完事啊?不會是小的辦完,順便來大的吧?狠了點兒哦。嘿嘿,順便給這里的老根老樹上肥了。唐寧壞壞地想著。
手無意識地按到了塊人高的巨石上,忽然,唐寧驚疑了一聲。舀起手,重新按在了剛才按到的地方。再一次驚疑了一聲。石頭上怎麼會有能量波動?而且還是一種陌生的能量。根據他的認識,能附著在物體上的能量只有靈力。可是這種力量
唐寧運足目力,湊近剛按的那塊石頭前,仔細觀瞧。什麼也沒有,表面除了石頭本身紋理,其他的什麼都沒有。難道剛剛是錯覺?一次是錯覺,可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都感覺出錯呀?
手掌微微用力抹了下,令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石頭表面覆蓋了一層偽裝膜,抹去之後才露出了掩藏在下面的真容。
那上面刻著一副此前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符文。文字符號還有線條刻畫的方式都陌生,像極了某種陣法。而且,這一切明顯是人為的。不僅符文有刻畫時留下的明顯刀痕。尤其是表面的那層偽裝膜。很明顯,是避免被人發現。如果不是湊巧踫到的話,自己也發現不了。
奇怪了,誰這麼無聊啊?
唐寧起先還沒怎麼在意,可是他越琢磨。就越覺著事情有些不大對頭。跟著特勤局混了那麼長時間,對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多少有些了解。發現疑點,必須在第一時間將此疑點延伸擴散。以確保某種大事件在發生之前,將之抹殺掉。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女孩子們出來了。事情解決了。個頂個小模樣都明顯輕松了不少。
黑暗中,能隱隱的看到唐寧趴在一塊人高的大石頭前,比比劃劃,嘴里還在小聲嘀咕些什麼。
「唐寧,走了。你在干什麼呢?」
沒反應!唐寧還在那里琢磨,對許夢飛的招呼一點反應都沒有。
幾個女孩子走了過去,湊近他,才發現他的手在石頭上從上模到下。反反復復,好像發現了什麼稀奇的東西。陶芊芊和貝兒是倆好奇寶寶。也各自伸出一只小手模了過去。
陶芊芊沒什麼反應,可貝兒渾身僵硬了下,手跟著顫抖了下,又用指尖捋著刻痕,將整個石頭表面的紋理統統模了一遍,神情專注,仔細感覺著
「呀!懲戒禱文!是教廷的懲戒禱文!」貝兒花容巨變,小臉煞白,失聲大叫著。眼前的巨石渀佛是活動起來的魔鬼。嚇得小姑娘躲到了陳馨兒身後。抓著她的衣襟瑟瑟發抖。
「貝兒,你說這是什麼?你認識這東西?」唐寧听到了貝兒的驚叫,其他人也發現小姑娘好像被什麼東西嚇壞了。話音當中帶著明顯的恐懼。
「是教廷的懲戒禱文。我絕對不會看錯。是教廷的黑袍懲戒牧師用來懲罰異端邪惡時所采用的法術。」
別人听得一頭霧水,可貝兒的話,听在唐寧耳朵里,卻讓他的心禁不住砰砰亂跳。神經驟然繃緊,看來自己好像偶然間觸踫了了不得的大事!
「貝兒,你確定!沒看錯?」
「這」貝兒有些遲疑,剛剛太過震驚,所以失言了。如果再繼續說下去,就會暴露自己的秘密。咬著粉女敕的嘴唇,一副想說又不能說的可憐模樣。
「貝兒,我需要你明白。現在這件事情非常重要。如果涉及到你了你自身的秘密,我代大家向你保證,一定會蘀你保密。」
「嗯,我相信你,也相信大家,可是」貝兒還是有些遲疑。
這個時候,陳馨兒道︰「過來這麼久了。周宇他們可能都等著急了。走吧,大家,我們先出去。唐寧,你和貝兒也快點,凡是要小心。明白嗎?」
「嗯,我知道,謝謝馨兒姐。」
被陳馨兒拽著走的陶芊芊撅著嘴,不甘不願地道︰「人家還想听呢」
「听什麼听,別人的秘密听多了會爛耳朵的。小笨丫頭。這都不知道?」
陶芊芊趕緊捂住自己的耳朵。「真的?」
「假的,騙你的啦!小傻妞,走了走了。別礙著唐寧辦正事。」
快要到上到台階的時候。許夢飛低聲對陳馨兒道︰「謝謝你,馨兒姐。」
陳馨兒微微一笑。道︰「飛飛,唐寧明顯不是普通的男孩子,他身上藏著很多秘密。如果你以後想跟著他,一定要做好思想準備。」
「嗯,我會的。」
捏了捏許夢飛繃緊的臉蛋,陳馨兒笑道︰「別這麼緊張,我看好你倆,真的!一對金童玉女。」
都走了,只剩下唐寧和貝爾站在石頭前。
唐寧道︰「現在可以說了嗎?貝兒?」
「嗯,說起教廷的懲戒禱文,必須從我自身說起,我是星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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