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老板在外邊敲門,李路由和韓英愛面面相覷,都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心跳的厲害。
兩個人在試衣間里,本來就是個問題……李路由這時候才想到,韓英愛在這種情況下喊他進去,大概也是因為他看過而且模過她的身體,相比較普通朋友,關系本就透著些曖昧的親密,而他居然也進去了,自然也是類似的原因,對韓英愛沒有什麼覬覦,卻確確實實地認可了自己和她之間可以不需要計較這些東西。
可是這只是他和韓英愛的事情,別人不知道也不會認可,更何況現在韓英愛只穿著一套內衣,就這麼暴露在李路由眼里,兩個人也沒有太關注這一點。如果被安知水發現了呢?
韓英愛一邊害怕著,一邊在想要是被發現了,是不是就叫生米煮成了熟飯?可是終究是害怕的心思佔了上風,她並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情失去安知水這個朋友,或者一開始和安知水接觸只是因為李路由強行安排,可是現在韓英愛是一門心思把安知水當朋友,而安知水也是如此想的,韓英愛畢竟是韓五的女兒,知道姐妹間的義氣,她如果真挖安知水的牆角,這並不是她能夠坦然接受的。
「怎麼辦?怎麼辦?」韓英愛在李路由耳邊小聲說道。
「別慌。別出聲。」韓英愛的氣息噴薄在李路由而耳垂上,一陣濕潤的氣息,李路由都被她撩的有些亂了。
「要進來了……」韓英愛急的跺腳,咬住了李路由的耳垂。
「你咬我干什麼?」李路由撿起了韓英愛的衣服,看了看那衣服,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穿上去的,就算穿上了,也會是衣冠不整,讓人更加生疑。
「你快想辦法,不然我咬掉你的耳朵。」韓英愛緊咬住李路由的耳朵不放。
「想到了……」李路由拿著韓英愛的衣服試探了下,發現衣服上生命力不夠,指著她的內衣,「把這個月兌下來!」
「你想干嘛……」韓英愛匪夷所思地盯著李路由,這時候了他居然要她月兌衣服,就算想生米煮成熟飯也不是這個時候啊,不禁一陣臉紅︰「現在不行……」
「你想什麼啊……我會一種隱身術,但是只能給自己隱身,要讓你也藏起來,就需要一件你的東西作為媒介,而且這件東西要有你足夠的生命力在上邊,衣服上的不夠,內衣應該夠了。」李路由迅速說道︰「內衣和內褲二選一,快點!」
韓英愛當然選擇內衣了,迅速解下來交給了李路由,埋怨著︰「你老佔我便宜!」
一對豐滿的大白兔簡直就是彈出來似的,粉女敕女敕地顫動著,韓英愛的胸部比安知水的稍稍小一點點,形狀也更接近下墜的水滴,總讓人覺得它時時刻刻度會蹦蹦跳跳似的,那兩個小點兒卻比安知水的大一點,圓乎乎的肉女敕女敕的很可愛,讓人忍不住要咬一口似的。
李路由連忙移開目光,拿著韓英愛的內衣,輕聲吟唱︰「一葉障目。」
生命力涌出,遮掩住了李路由和韓英愛,韓英愛看著包裹著自己的湛藍色光芒驚奇不已。
李路由撿起了包和衣服,跳到了更衣室里靠里的小凳上,朝著韓英愛招手︰「快上來。」
更衣室雖然不小,但也就這麼大一點,兩個人貼牆角站立也不可能,擠到一起才能給盡可能避免踫到進來的安知水和宓妃。
可是凳子是小圓凳,就那麼一點大,李路由腳大,一個人站著都不夠,兩個人擠上去韓英愛就只能緊緊地抱住他了。
「不許偷看我。」韓英愛的心怦怦跳著,自己只剩下一條小內褲這樣抱著李路由,讓她怎麼平靜的下來。
「別掉下去了!」李路由發現她居然還有心情一只腳踩著他的腳背,另一只腳晃來晃去,不禁有些惱,韓英愛是最不靠譜的戰友,和她一起做任何事情都讓人提心吊膽,擔心她拖後腿出狀況。
「我站不住了,這樣好累!」韓英愛覺得危機解除了,就開始撒嬌,本來就是,人家是女孩子,這樣一只腳站著本來就累,她又不像安知水那樣有扎實的舞蹈功底,她的手臂又細,全身都靠著雙手抱著李路由才不至于掉下去。
「這有什麼累的?」
「誰讓你這麼壯,我抱都抱不住,手指頭沒力氣了……哎呀要掉下去了……」韓英愛繼續撒嬌。
「你是要氣死我……」李路由只好一手拿著東西,另一只手攬住了她的腰肢,「小聲點,如果你聲音太大了,別人還是能夠听見。」
「我又不傻。」韓英愛感覺著李路由的手摟在她腰肢上,可是他的手太大,小拇指和無名指踫著她的小內褲了,用點力氣那種壓力就透到尾椎骨了,讓韓英愛感覺自己上的肉都止不住地在顫動起來了。
「你要是不傻,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傻瓜了。」李路由說完,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閉嘴。」
看到他凶巴巴的樣子,韓英愛撒嬌的表情都做不出來了,委屈地撅著嘴,哼了一聲也沉默了。
門外的老板早已經不耐煩了,使勁敲了幾下,發現完全沒有動靜,干脆推開了們。
「人呢?」門沒有在里邊上鎖,應聲而開,門卻不見了,頓時把那老板嚇了一跳。
「我們去換吧。」安知水對宓妃說道,旁邊的另一個更衣室卻還有人,兩個人一起走了進去。
「這人哪里去了……」老板百思不得其解,一拍大腿,怒道︰「這一男一女看上去人模人樣,居然是小偷,媽的,老子一百都不要的衣服也偷!」
李路由和韓英愛不見了,自然是被老板當成是偷衣賊了,肯定是趁著他沒有注意,不知道什麼時候偷跑了,這讓老板郁悶不已。
「說你人模人樣,是小偷!」安知水和宓妃進來了,韓英愛在李路由耳旁小聲說道。
「好像你沒有份似的。」李路由瞪了她一眼︰「你能不能閉嘴?」
韓英愛張開嘴,閉上,又張開,閉上,又張開,覺得自己很有想象力和表演力地說道︰「你看我像不像吐泡泡的魚。」
李路由沉默了,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她,低下頭去,卻發現宓妃在看著自己,眼神對上了,宓妃張了張嘴,然後就移開了眼神,站在了李路由和韓英愛身前的位置。
李路由幾乎可以確定宓妃絕對發現了他和韓英愛,她站在李路由和韓英愛身前,就可以確保安知水不會無意間踫到兩人了。
女兒真是父親的貼心小棉襖啊,李路由一邊羞愧,一邊感動不已。
宓妃雖然沒有了那種能夠隨時發揮出強大力量的能力,但是指望她像普通人一樣發現不了李路由的障眼法,那也太不可能了。
「我舉得你好笨哦……剛才你完全可以自己隱身就可以了,干嘛要我和你一起藏起來?」韓英愛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李路由回過神來,對啊,自己藏起來就可以了,讓韓英愛和自己一起藏起來干嘛?李路由後悔不已,但是不肯承認,「老板看著我和你進來的,我一個人消失了,他不會覺得奇怪?」
「難道他現在就不奇怪了?」韓英愛反唇相譏。
「他現在當我們是偷衣服的賊,有什麼奇怪的。閉嘴。」李路由不想和她爭辯。
「你不會是想趁機佔我便宜吧?」韓英愛懷疑地說道,忽然覺得說不定上上次的時候李路由把她當安知水也是故意的……可是這種可能性太低了,于是韓英愛有些郁悶。
「我用得著這樣佔你便宜?」李路由氣急,「你還有值得我這樣費心思佔便宜的資格嗎?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有見過?」
「你也知道啊。」韓英愛害羞地撒嬌,摟住了李路由的脖子,臉頰靠在他的胸口,越來越覺得自己和李路由之間沒有辦法做朋友了。
李路由卻沒有那麼多心思,因為他說完這句話,宓妃就回頭看了他一眼,李路由知道宓妃不止能夠看到他,也能听到他的話。
哎……宓妃一定認為她爸爸是個花心鬼,連窩邊草都吃……形象全毀,只是也沒有什麼形象了,游戲里自己賞花賞月賞努努,宓妃可不全知道的?
「知水姐姐,我幫你拿著。」看到安知水要把衣服伸手掛牆上去,宓妃連忙幫安知水拿著。
「這衣服我真喜歡。」安知水也只剩下一套內衣了。
「知水真漂亮,身材也好。」韓英愛偷看著安知水,一邊羨慕地說道,然後不無得意地說道︰「不過有一點我比她好。」
「我怎麼看不下出來?」當初李路由模了那麼久也沒有發現韓英愛不是安知水,自然是因為韓英愛的身材也足夠好,否則要是換了其他女人,肌膚啊,胸部啊,腰肢啊,臀部的區別很容易就發現了。不過他當然不會讓韓英愛更加得意,不會贊同她。
「女孩子和男孩子發生關系後……」韓英愛支支吾吾地說道︰「那里會變黑……難看死了……」
「你……」李路由覺得自己真心高估了韓英愛,冷笑起來︰「看來日本動作片你也沒有看過幾部吧,你看的還是無碼的!」
「你管我……總之這是事實。」韓英愛堅持著說道。
「知水姐姐……」這時候宓妃說話了,「知水姐姐,你和爸爸有過那種關系了吧?」
李路由和韓英愛都閉嘴,凝神听著宓妃說話。
「小孩子問這個干什麼?」安知水臉紅著,因為宓妃的眼神太純淨,總讓安知水覺得自己不純潔了,不再是宓妃這樣純潔的女孩子了。
「我听說女孩子和男孩子發生關系後,那里會變黑……難看死了。」宓妃小聲問道。
「哪里?」安知水奇怪地問道,又覺得自己是大姐姐,有必要告訴宓妃一些常識。
「嗯……嗯……就是身體的一些部位吧?經常被男孩子踫的地方。」宓妃也不知道韓英愛說的是什麼地方,是上邊還是下邊呢?
「不會的,誰和你說的啊,胡說八道。你看……」安知水拉了拉自己的內衣,露給了宓妃看了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哪里有黑。」
「哦,我知道了。」宓妃點了點頭。
韓英愛訝異地看著宓妃,覺得好巧哦,自己和李路由說話,宓妃也和安知水談同樣的話題。
「知道自己是胡說八道了吧。」李路由對韓英愛說道,事實上韓英愛說的也有道理,可也不是所有人都會這樣,這和體質啊,膚色啊,色素沉澱積累以及性-生活習慣都有關系。
「我說的又不是那里!」韓英愛不服氣地說道。
「你少瞎扯淡了。自己什麼都不懂,還要裝專家。看了幾部無碼片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李路由不屑地說道。
「男孩子的也會變黑。」韓英愛哼了一聲,「你那麼多女人,肯定已經烏黑烏黑跟手剎一樣了。」
「手剎也不一定全是黑的……韓英愛,等會我再和你算賬,你今天氣死我了!」李路由真想月兌下褲子給她看看,是不是烏黑烏黑跟手剎一樣。
看到李路由有些氣急敗壞了,韓英愛覺得自己戳中了他的痛出,但是也不敢繼續挑釁他了,李路由就是這樣,講不贏道理就動拳頭,討厭!
「宓妃,你換吧。」安知水換完衣服,照了照鏡子,很是滿意,「你的肯定比我的更好看,可惜我太高了,穿你的那種不好看。」
宓妃臉紅了紅,把衣服交還給安知水,猶豫了一下,先解開束著頭發的發帶,然後才開始一粒粒地解胸前的扣子,月兌下外衣,露出了光潔縴細的後背,柔柔女敕女敕的透著少女獨有的青澀稚女敕來。
「不許看。」韓英愛連忙捂住李路由的眼楮。
李路由本來就沒有看,只可惜一只手摟著韓英愛,另一只手拿著東西,也沒有辦法掙扎,只好由得她了,心里有些不爽,雖然和安南秀承認了自己是禽獸,可那也是玩笑居多,他哪里會去偷看宓妃換衣服,就算看到了他也不會生出邪念來,倒是韓英愛這麼做,好像真把他當禽獸了,讓他狠的牙癢癢的,這個韓英愛……真是交友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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