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了任務,但是安南秀和李半妝都沒有要和李路由動手的意思,很顯然她們兩個從來就沒有把李路由放在敵對面,這個游戲的真正名字叫「婆媳大戰」,而不是「夫妻大戰」,從玩這個游戲開始她們的目的就是獲得和李路由的親密度,所以即使新任務出來了,也沒有緊盯著這個新任務。,,用手機也能看。
「看任務……」李路由急急忙忙提醒正在爭吵的兩個女孩,「擊敗而已……擊敗我就可以獲得玉皇編鐘降西劍法,然後就可以結束這個游戲了。」
「結束游戲?」安南秀和李半妝同時皺起了眉頭。
「對啊,擊敗我就可以了。又不是要殺了我,只要發起挑戰,然後把我推倒在地上,我認輸就行了。」李路由是這麼認為的,他根本就沒有任務里說的那麼強大,什麼神王位階,他明明就是個整天帶著小丫鬟逛街的大少爺,教訓小流氓還失敗了一次,獲得神王技能才成功逆襲……那小流氓還是被雷死的。
看到李路由那憧憬而充滿希望的表情,安南秀和李半妝都大惑不解。
「我才不要結束這個游戲,我還沒玩夠呢,我要打敗所有人。」安南秀志向遠大,「我要把這個游戲里的所有角色和人物都殺了。」
李半妝也搖頭,臉頰微紅,就是在游戲里和哥哥有了進展,李半妝怎麼舍得離開?至少還要在哥哥懷里睡好多好多次才行。
李路由愣了愣,然後明白了過來,除了他對于這個游戲有諸多不滿,這些女孩都樂不思蜀,她們壓根就不願意離開這個游戲。
「周一還要上課!」李路由連忙提醒她們。
「宓妃說了,愛染神弓雖然不可能制造出時間不同步的世界來,但是卻可以改變我們的感覺,雖然我們覺得在這里過了很久,事實上這是我們的錯覺……等我們回到現實世界里,才過去一小會。」安南秀搖了搖頭,上課她才不在意,她已經吸收了國府大學圖書館的大部分書籍了,把它們復制存放起來,那個學校已經沒有多少可以吸引她的地方了。
李半妝也點了點頭,撅著嘴看著哥哥,眼眸兒流轉間透著羞澀︰「我們那個妖精打架的任務還沒有做呢。」
李路由咳嗽起來,差點咳出血來。
「什麼妖精打架的任務?」安南秀懷疑地看著李半妝。
「你管我。」李半妝才不會告訴安南秀,她不知道妖精打架是什麼意思,都已經跑來干擾了,如果知道了那得了?肯定會讓李半妝再也沒有機會了。
「哼,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如果你失敗了,你就沒有機會轉世投胎,成為李路由的女兒了。」安南秀看不到李半妝的任務面板,只好得意地宣布只有自己知道的事情。
「為什麼?」李半妝不服氣地問道,雖然她還是要努力爭取勝利,失敗再復活那只是後備的計劃。
「我也不告訴你。」安南秀成功勾起了李半妝的情緒,然後報復回來。
「你以為我真的想知道?」李半妝不屑地說道。
風吹過,雪飄落,大魔王李路由拉緊皮裘,站在那里等著勇者美少女,卻無人理會。
沒見過這樣的爛游戲,等到擊敗的任務發布,居然沒有人想去做,李路由再次對宓妃的游戲嗤之以鼻。
「這樣吧,既然我們都想消滅對方,那麼我們再打一次,再加點賭注。」安南秀提議道。
「什麼賭注?你又想什麼花招?」李半妝警惕地沒有馬上答應。
「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差距下只是小丑蹩腳的把戲。你警惕也好,反對也好,都毫無意義,我既然這樣決定了,終究有辦法實現。」安南秀微微抬起下巴,決定讓李半妝很痛苦︰「輸了的,就去向李路由挑戰,但是不許勝利,只許失敗,然後退出游戲世界,成為旁觀者,但是不許在現實世界里搗亂,必須老老實實,安安靜靜地看其他人玩游戲,無論其他人和李路由完成什麼親密任務,都只能在一旁吃干醋,不許做任何事情。」
「你的意思是,我要是輸了,就在旁邊看著你和哥哥恩恩愛愛的?」李半妝一想起來就牙癢癢,安南秀就是這麼惡毒。
安南秀點了點頭,雖然對李路由撒嬌,或者和他親熱的事情安南秀並不願意讓別人看到……但是她的目的只是在現在這一刻從精神上虐待李半妝,等李半妝輸了以後自然會心灰意冷,一邊腦補著安南秀和哥哥在一起的情景,一邊痛苦地無計可施……然後安南秀會想辦法讓李半妝即使作為旁觀者也無從得知她和李路由到底在干什麼,讓她心中充滿各種猜疑和想象。
很多時候,自己折騰自己,遠比親眼看到現實更加讓人痛苦,安南秀非常清楚這一點,也會善于利用這一點。
……」安南秀冷笑一聲,不屑地看著李半妝,似乎覺得她壓根不敢答應,擺了擺手︰「算了,你終究是嘴巴厲害而已。」
「比就比。」李半妝一咬牙,答應了下來,難道自己看著哥哥和別的女孩恩愛的時候還少嗎?李平常在學校里,想著安南秀時時刻刻可以陪著哥哥,就已經飽受這種心境了,已經有了強大的抵抗力,這一點卻是安南秀沒有想到的。
「你們打吧。」李路由心灰意冷,決定回去睡覺,這麼大冷的天,站在這里受凍,腳都站麻了,他決定不再玩這個游戲,任何任務也不做,只等著她們玩膩了,來擊敗他結束這個游戲。
李半妝和安南秀沒有听到李路由在那里嘀咕,只是擺開了陣勢。
「表小姐,我們來幫你!」
李路由正準備走,只見奴奴和宓妃走了過來,後邊還有一匹到處亂竄的瘋馬,讓李路由不由得膽顫驚心,這要是撞上了七個月身孕的奴奴,那可怎麼辦?
秀秀在馬上。
很顯然她並沒有學會如何騎馬,但是不妨礙她興高采烈地拉著韁繩,然後一不小心就被那馬給顛了下來,秀秀緊緊地拉著馬繩,接著掉進了一個泥水坑里,終于松掉了韁繩,看到那馬好似逃出生天似的更加一陣瘋跑消失的無影無蹤,從水坑里爬出來的秀秀茫然地盯著遠方,發了一下呆,又一坐了下去。
李路由光顧著看秀秀,然後發現宓妃和奴奴卻是站到了李半妝身旁,毫無疑問這是一個要共同對抗安南秀的聯盟。
無論從氣質,實力,被仇視程度上來看,安南秀更像是最終。
「你們怎麼來了?李路由一邊向秀秀走去,一邊問道。
「表小姐和少爺一直沒有回來,我們就來找你們了。」宓妃戴著一個毛絨絨的手套,從懷里拿出一個暖手爐交給了李路由,「少爺,別凍著了。」
「還是宓妃乖。」李路由把秀秀從泥水坑里拉出來,還好她的忍者服似乎不進水,只是髒兮兮的了。
「表小姐,你受累了,這里是青山鎮李家的地界,有什麼麻煩,不用你親自出手。」奴奴姐姐對李半妝說道,卻是準備把梁接過來的架勢。
「你是個孕婦?」安南秀才不在意奴奴顯露出來的敵意,只是略微有些興趣地看著奴奴挺起的月復部。
「這還用問?」李半妝不屑地說道,然後溫和地對宓妃和奴奴說道︰「見過妹妹和姐姐,一會兒回府再敘舊,給妹妹和姐姐帶了東瀛那邊的風物,說不定會喜歡。」
「當然會喜歡。」宓妃連忙說道,又看著安南秀,有些畏懼地躲到了奴奴姐姐身後,「這個女孩好像很凶。」
「不用怕她,我們有這麼多人。」奴奴姐姐擋住宓妃,挺著個大肚依然護著宓妃。
「孕婦必然是經歷過生殖交配的若干過程,你肚里的孩是誰的?」安南秀看了一眼李路由。
李路由頓時渾身發冷,安南秀可以原諒李路由認錯了人,模了女皇陛下的胸部,但是估計沒有辦法原諒他認為是就和奴奴姐姐發生了關系,還有了孩。
「少爺的。」宓妃和奴奴姐姐同時驕傲地說道。
李半妝和安南秀同時看向李路由,李半妝感受復雜,有些失落,可是安南秀去很平靜,然後嘲諷地看著李路由。
「你听我解釋……」李路由急了,沒有想到這事一下就捅到了安南秀身前。
「笨蛋……那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安南秀同情地看著李路由︰「作為支配和控制**強烈的雄性生物,無論是精神上還是**上的背叛,都是難以承受的打擊。按照游戲設定,喬念奴屬于小妾或者通房丫鬟的身份,你對她擁有實際上的支配權力,也就是說她應該是屬于你的人,可事實上她卻觸發了紅杏出牆事件,並且讓你可以有機會完成老男人的絕望這個任務。」
「什麼老男人的絕望?」李路由不解。
「辛辛苦苦帶大了孩,結果卻發現孩不是自己的骨肉,他長大了,認親爹去了,有這個任務的。」安南秀解釋道。
「我沒有紅杏出牆。」奴奴姐姐面紅耳赤,委屈不已地看著李路由︰「少爺,你要相信我。」
「奴奴姐姐不是那樣的人,奴奴姐姐只喜歡少爺一個人。」宓妃也為奴奴姐姐辯解。
「我也相信她,安南秀,你不要信口雌黃。」李半妝猶豫了一下說道。
李路由什麼也不說,他根本就不關心什麼任務,更何況是什麼老男人的絕望,這種大悲劇。
「昨天我和李路由分開時,為了防止你們觸發奉成婚事件,就已經給李路由下了太監咒,你根本不可能懷孕。就算懷孕了,也不是李路由的孩。」安南秀冷笑著說道。
「安南秀,你居然這麼對我……」李路由這個氣啊,想剛才自己還在心里想那個傳旨的太監,誰知道自己居然和他是同類……不對,那位公公不能和女人做那種事情了,李路由還能,而且昨天晚上做了很多次,安南秀下的咒應該是不能生小孩而已。
也就是說,不育癥。
至于奴奴姐姐七個月的身孕,李路由倒是早就有心理準備那是假的了,就算是游戲,一晚上七個月身孕也太荒唐了,最讓人生氣的是,她們編出這種白痴都不會相信的謊言來糊弄李路由,難道是覺得李路由比白痴還好騙?
奴奴姐姐眼淚汪汪地往下流,擔心地看著李路由。
言多必失,李路由卻也不好安慰奴奴姐姐,說昨天晚上我們才發生關系,你還是處身,自然不可能去紅杏出牆,他也不信……難道是安南秀的太監咒失效了?倒是有這種可能,她發明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靠譜也很正常。
「安南秀,廢話少說,你做的事情已經天怒人怨了。」李半妝理直氣壯地盯著安南秀︰「你居然敢給哥哥下太監咒……我知道你的後代都是從樹上摘下來的,所以你不想給哥哥生孩,但是我要給哥哥生孩!」
「李半妝,我知道你求死之心已經無人可擋了。」安南秀冷冷地看著李半妝,還有和她站在一起的宓妃和喬念奴,想給李路由生孩的女人,都是安南秀的敵人。
李半妝舉起手來,縴細柔女敕的手臂從雲袖中伸出,如蔥般的手指虛握著,然後一根青色長棍在她手中顯形。
紅色的光芒在長棍的頂端跳動,猶如雷雨中的電弧,青色的利刃在紅光中探出,待那紅光最終消失,握在李半妝手中的卻是一把超過兩米的大刀。
宓妃轉了一個圈,也沒有找著自己的武器,只好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毛絨手套,兩個小拳頭擋住了臉,看上去不像是準備打架,倒是像準備一挨打就擋住臉,免得臉被打了難看死了少爺不喜歡,或者是要捂著臉逃跑。
奴奴姐姐是個大月復便便的孕婦,當然只能精神上支持表小姐了。
李路由搖頭嘆氣,李半妝這邊看上去人數更多,佔據絕對優勢,可是除了李半妝像模像樣,宓妃和奴奴根本就是兩個拖後腿的。
「過來。」安南秀沒有時間去修復她的大霸王龍螞蟻,對她平常完全不抱希望的秀秀招了招手。
秀秀剛才掉進泥水坑里,正在擦著鼻上沾著的泥水,吸了吸鼻,結果泥水又進去了,連忙打了個噴嚏,然後愣愣地看了看安南秀,明白了公主殿下的命令,從背後取下了兩把小劍握在手里。
李路由覺得稍稍平衡了一些,安南秀那邊也多了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
「看……看……看鏢……」說完,秀秀把手里的小劍丟了出去,在空中形成一個拋物線,然後插進了宓妃的發髻中。
「秀秀……」宓妃頓時委屈的哭了起來,明明昨天她還和秀秀一起睡覺的,結果今天秀秀就成了敵人,還第一個攻擊她,這讓宓妃覺得很傷心。
「笨蛋,你先喊看鏢,別人就知道你要丟了,會起防備之心。」安南秀也覺得秀秀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那是劍。」李半妝冷冷地提醒安南秀。
「劍和鏢沒有區別,重點是這個道理,總是關心旁枝末節,是庸才的顯著特征。」安南秀毫不在意地說道。
「可是……可是秀秀……秀秀是忍者!」秀秀是一只忍者蟹,忍者蟹都是拿飛鏢作為武器的,可是秀秀為什麼是用劍的?秀秀看著手里剩下的一把小劍,百思不得其解。
「忍者也有手里劍。」李路由說著廢話,看到宓妃還在哭,干脆把宓妃和奴奴都拉了過來,對宓妃說道︰「秀秀是她的人,所以會幫她,不然秀秀會被打的。不過秀秀還是喜歡你的,所以她先出聲提醒你了,表示自己是不得不這麼做,而且你看,你不是完全沒有受傷嗎?秀秀不會傷害你。」
那把小劍劍柄是塑料的,劍刃也是軟塑料,別說讓人受傷了,就是破點皮都難,也就能讓秀秀能夠保護自己的糖人不被螞蟻搶走。
「我們回去吧。」李路由拉著宓妃的手,對奴奴說道,然後又朝著李半妝和安南秀招手︰「你們慢慢打。」
他已經看了半天了,兩個女孩的格斗游戲沒完沒了,卻把他這個副本丟到一邊,等著勇者美少女送上門的大魔王已經不耐煩了。
「我很快就會擊敗李半妝,讓賢寧公主無法嫁入李家,這樣李家違抗聖旨,就會家道中落,沒有人肯嫁進李家,這樣李路由就只能找我當童養媳了。」安南秀依然在想著游戲獲勝的事情。
李路由只能翻白眼,為了當童養媳,不惜害的老公家里家道中落,女人心真是難以理解。
「你做夢。」李半妝不理會總覺得自己是在玩單機游戲,其他玩家都是一個待遇的安南秀,走到宓妃跟前︰「宓妃,你的發簪可以借給我用一下嗎?」
「表小姐,你要發髻干什麼啊?」宓妃取下了發簪交給了李半妝︰「是覺得打架是會把頭發弄亂嗎?」
李半妝微微一笑,把發簪握在了手中。
李路由有些奇怪,她是要干什麼?李是個聰明的女孩,這麼做一定有什麼意義,李路由看了一眼那個發簪,才發現它是一把瓖嵌著華美寶石的小弓箭,竟然就是構建這個游戲世界的愛染神弓的樣!
這時候宓妃身晃了晃,有些迷茫地睜開眼楮,拉住了李路由的手︰「少爺……不對……李路由……爸爸……」
「你能和我說話了?」李路由驚喜地握住了宓妃的肩膀,不禁淚流滿面,宓妃終于可以是自己的寶貝女兒宓妃,而不是以給他做繞指柔和櫻唇細品龍涎香的小丫鬟宓妃出現了。
緊接著就有些忐忑,那些任務……宓妃那邊該不會真的就是那樣的任務吧?
「這個就是愛染神弓,因為它的緣故,所以宓妃和我們都不一樣,宓妃即使完成了一些任務,也無法和其他人直接溝通。拿了下來以後,就沒有問題了。」李半妝對哥哥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李路由後悔不已,小丫頭踮著腳來親自己的時候,他還模過她的頭發,感覺到了這發簪,怎麼就沒有多注意一下。
「表小姐有了這個,一定能夠勝利,為了我們李家的血脈和未來,一定不能讓這個女人得逞。」奴奴對李半妝說道。
李半妝點了點頭,拿著愛染神弓就離開了。
李路由倒是有些奇怪,奴奴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她和喬念奴到底是一種什麼關聯?
既然任務上顯示喬念奴百分之一百完成任務,那應該意味著是喬念奴贏得了游戲,可是現在顯然不是,難道是因為她是非獨立參與者的原因?所以她做什麼都無法改變這個游戲的進程,同樣也因為是非獨立參與者,所以她不可能以喬念奴的真正姿態和大家說話?
這個問題可以問宓妃,但是李路由卻不能在這里問宓妃,打算拉著宓妃和奴奴姐姐一起回李家大宅再說……至于安南秀和李半妝,總有一個等下會來李宅,至于她們誰勝誰負,李路由已經完全不在意了。
「宓妃,爸爸不想玩這個游戲了,我們不玩了。」李路由小聲對宓妃說道。
「可是很好玩啊。」宓妃微微臉紅,「少爺爸爸,爸爸少爺。」
「別這麼喊我……」李路由一陣臉熱,比她還臉紅,也不好意思問她任務的事情,只能哄著她︰「你結束了這個游戲,爸爸帶你去游樂園玩,坐過山車,摩天輪,怎麼樣?」
「少爺,游樂園,過山車,摩天輪是什麼啊?」奴奴不解地問道。
「很好玩的。有機會一起去玩啊。」李路由隨口說道,然後又望著有些動心的宓妃︰「那個比這打打殺殺的游戲好玩多了,爸爸帶你去抓女圭女圭,給你拿好多大女圭女圭回來,每一個都比安南秀的大霸王龍螞蟻可愛漂亮的多。」
「可是愛染神弓在李姐姐那里,沒有拿個,我也結束不了啊。」宓妃為難地說道。
李路由大失所望,哎,李啊。
「爸爸,是不是宓妃不能結束游戲,你就不帶我去游樂園玩了啊?」宓妃期盼而忐忑地看著李路由說道。
「當然不會,等離開游戲,爸爸就帶你去玩。」李路由想著確實沒有帶宓妃好好玩過,收斂了失望,微微一笑。
李路由停住了腳步,回頭看著還在那里互相嘲諷的兩個女孩,忽然想到,愛染神弓在李那里,如果李還失敗了,那麼按照賭約李就應該離開游戲,那豈不是愛染神弓不會再回到宓妃身上,這個游戲就沒有辦法主動結束了?
只能希望李勝利,或者失敗之前把愛染神弓留下,但是李路由更擔心一打起來,安南秀把愛染神弓摧毀了怎麼辦?安南秀見不得別人有比她更好的東西,剛才她就把李半妝的火車人給砸了個破爛,指不定她也會對愛染神弓這麼做。
這種可能完全有。
「不行,我必須去阻止她們。」李路由想來想去,覺得不能旁觀了。
「可是表小姐和那個女人已經進入了決斗模式,其他人無法干涉啊。」奴奴拉住了李路由的手說道。
天哪!李路由欲哭無淚,走了過去,果然一旦他生出靠近的念頭,不管他在什麼位置,都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把他推開。
「安南秀……這次你輸定了。就算你再怎麼強大,那也是建立在遵守一個世界的自然規律和修煉法則上的。我手中的愛染神弓卻是這個世界的根源,你怎麼和我打?」李半妝一手握著大刀,一手拿著神弓,猶如威風凜凜的女武神。
「李半妝,作為動物類生命,受限于自然進化的法則,低等生物的腦容量十分有限,你卻是和這樣的低等生物一般無二……我的強大,絕非你能夠想象。就像一只螞蟻,揣摩著大象的力量再大,也不可能把一根狗尾巴草拔起來,事實呢?」安南秀漫不經心,並沒有把李半妝的愛染神弓放在眼里。
「天上好大一只牛啊,不知道怎麼飛上去的。」李半妝抬頭看著天空說道。
「既然愛染神弓是這個世界的根源,身處于這個世界之中,自然無法對抗這個世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握著愛染神弓的你,卻是猶如這個世界的神。」安南秀依然冷靜,並沒有被李半妝輕易激怒。
「你知道就好。」盡管知道安南秀肯定還有轉折的話要說,但是李半妝依然有了更多自信。
「你知道的東西也就局限于此了……然而我已經開始研究身處一世界超越一世界的理論,這本身是一種悖論,通過這個游戲,我卻找到了解決的辦法。身處這個世界,要對抗這個世界的力量,最好的辦法就是引入另外一個世界的強大力量。」安南秀頓了頓,「簡而言之,我……要……找……幫手!」
「這就是你的解決辦法?也不怕笑掉大牙,這是決斗,一對一的戰斗。你好意思找幫手?」李半妝終于找到她認為可以讓安南秀臉紅的嘲諷理由了。
「說起來,你才更加不要臉吧。你的愛染神弓是宓妃的吧?」安南秀冷笑,「沒有看到秀秀還在嗎?決斗規則認可你借用了宓妃的神器,也認可了秀秀是我的召喚獸,可以幫助我戰斗,你不會認為秀秀在這里,也是讓你發笑的理由吧?」
「秀秀當然可以。」李半妝點了點頭,神術師和自己的召喚獸一起戰斗,這是常識,沒有人會認為這不符合決斗規則。
「那我使用自己的神器,從其他世界里召喚出強大的力量,有什麼不可以的?」
「你打算召喚什麼?」李半妝也有些警惕了。
「天雲帝國皇帝陛下,安南藏。天雲神境神堂宗座,羅秀。」安南秀微微一笑,「當然,為了應對決斗規則,她們將和我建立召喚契約,進入我們的決斗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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