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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怪異的心理旅程(2)

第10節怪異的心理旅程(2)

新玉不是不想抗拒鄭曼的暗示,是她整個人不由自主地變得乖順。嚴格上說,這才是真正的龔新玉——她只想成為一個小女人,做一個被真愛她的男人疼愛的小女人。可惜,因為自己從小個子就高,沒有人會把她刻意當成小女孩或當成小女人來照顧。高處不勝寒啊!高處很多時候不僅僅是指身居高位,很多時候也是指你只要比別人高,無論是物質的、身體外貌的、精神靈魂的,你就喪失了某些權利,當然也擁有了某些特權。

見峰雪的雙手反扣住鄭曼的腰,龔新玉怕自己仰面倒過去。左手始終在裙擺里覆蓋在峰雪的襠部沒動,右手就更緊的摟住了峰雪的腰。

鄭曼是感覺到的!龔新玉扣住峰雪的手背正好頂著自己的小月復。手背溫度的變化她是清楚的!因為她藍色的絲質長裙輕盈飄逸,同時今天因為在她眼里只有峰雪一個男人,也就沒有穿襯裙,同樣是藍色的t褲彰顯著渾圓挺翹的臀部。

熱,燥熱!鄭曼真切的感覺了這種騷動的熱。她的身子開始有點顫了,剛才是憤懣的顫,此時就是一種被自己血液里固有的特質催動的顫,完全不同的顫——前一個顫是外力作用的顫,這一個顫是內力催發的顫。

顫……,顫……,顫!渾身都在顫,特別是心顫,此時的鄭曼。

熱氣從鄭曼透頂冒出來,擠壓在峰雪肩部的**也在呼喊。鄭曼面紅耳赤,呼吸急促,兩眼開始充盈著流盼的粉色。

鄭曼知道,她本真的我今天開始迸發和展露了!以前的她,雖然也和未婚夫身體時飛翔和吶喊。但今天,在吊腳樓里,因為峰雪;因為月色;特別是因為龔新玉和她一起組成的圍繞著峰雪的這個旋轉體;還有就是立在條桌對面的周勇,滿足了鄭曼一直渴望但無可述說的性幻想。

有時心理上的激蕩高于肉身或正常思維所能感知的所有高度!

周圍開始彌漫著一種怪異的氛圍!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氛圍呢?屋里的四個人好像都隱約感覺到這一點,但還是無法更進一步去理解這種氛圍,因為這個氛圍不是你可以去分析的,不是你可以想象的。你必須身歷其境,絕對的必須身歷其境。

鄭曼這個女人具有所有可以稱為‘尤物「女人的所有秉性。即使現在她大部分肌肉,大部分神經末梢都在顫,竟然稍微偏過頭瞟了一眼周勇,竟然聯想到前不久見到網上曝光的**照片。

鄭曼當時看到那些照片,在家立馬就用彩色打印機打了出來。一字排開在自己的閨床上。你可是要知道,鄭曼具有天生的潔癖,床上是不放任何東西的。可這些打印件,她站在地上,是看了又看,偶爾自己還跳到床上,背壓著這些打印紙,歡呼雀躍。當然,這是沒人知道的,除了鄭曼自己以外。

「無恥!「一個旁白。

「無恥?「鄭曼一愣,疑竇重生。

「哇,是無恥!牲畜不如?!」她又被傳統道德一擊。

「喲,真的無恥?可是照片上沒有看到無恥喲?」鄭曼疑惑又起。

「可是,可是……,可是照片上明明具有人性的善良本真啊!」大逆不道,鄭曼想到這。

「人性的本真?」旁白低頭沉思。

「難道你沒看到?」鄭曼俏皮的笑意,但故意掩飾。

「看到,但無論如何都是不可原諒的!」旁白有了另外的底氣。

「不可饒恕!完全的不可饒恕!我覺得不是他們或她們,而是爆料的人!」鄭曼突然眼楮圓睜,怒不可遏。

「鄭曼,難道你……?」旁白有點陰郁的眨了眨眼,鄭曼覺得這個旁白的人多象魯迅筆下的看客啊!不過,這是二十一世紀,那來的血饅頭?

「難道網上曝光這些照片,爆料者不是劊子手嗎?」鄭曼陷入了深思。

「鄭曼,你是知道我的意思的,……?」旁白好象隱藏起來了,剛鄭曼是可以看到影子的,現在只是靠想象,但旁白的聲音雖然越來越細,但尤其清晰!

「我?!」鄭曼身子抖了抖,「我?」鄭曼從恍惚中清醒點,感覺到龔新玉滾燙的手背。龔新玉,她……,她竟然緊貼著峰雪的後背,手向下移動著,竟然不懷好意的快靠近鄭曼的小妹妹了。

熱,燥熱!出奇的熱,無以復加的燥熱!

周勇被鄭曼調笑的一瞥,竟然大腦一片空白。嗚了一聲,軟軟的坐在了條凳上。他怕自己垮塌下去,把酒瓶頂在自己的下頜上,硬撐著腦袋。

他現在除了鄭曼,眼楮里已經沒有任何人了。他被鄭曼臉上不斷變化的色彩迷住了。對周勇而言,如果取酒前是因為被女性天然的風姿打動,沒有任何性的意識,如同我們欣賞油畫或國畫,也許你什麼也不懂,但還是被一些你感知到的東西所感動,會點頭頜笑。

現在,周勇如同一個嬰兒,已經知道用哭啼來喚起大人,他或她餓了,想吃了,但無法言語,只能靠哭泣。這時,我們不會在意孩童本身要吃什麼,我們會根據經驗或書本,或長輩的傳授,給孩童準備食物,這不是孩童本身能選擇的,一切都是大人的意願。此時的周勇就是如此,眼前的三人所做的一切,他們身上所有的變化——肢體的、外貌的、神情的,都不是周勇可以選擇的,他只能被動的接受如同嬰兒。

好在,他被鄭曼迷住了。他自己清晰的知道,他做為一個男人本體,上天和大地賦予他的屬性,開始被喚起了,這時還沒有所謂的性的**,但性的區別和性的自然屬性,他開始有了。

現在是怎樣的一個圖畫啊!

走廊里,楊馨雯立在那,下面所有的思想,都是出自這個小巧的美麗頭腦。

峰雪,一個善良的流氓混蛋——女人語。

周勇,一個英俊挺拔的同性戀。

龔新玉,一個自小野蠻生長的私生女,但卻被所愛的男人的女人,心理上總是尋求刺激另類的解月兌的一個女人。

鄭曼,一個利落精干,心高氣傲但內心總是渴望安全的黑暗,但又傾听愛的呼喚的女人。

在白晝,他們或她們,都是用陽光般的熱情,善意下的優雅,成為社會相對認可的有志之人。

我們要感謝這個時代,這個時代給了我們,至少還可以在黑夜成為自己的一個時代。如大地和星空,在我們不同的地域,不是有珠江的翠綠炙熱;不是有長江的綠意盎然下的冬日冰冷;不是有我們寸草不生的黃土高遠;還有白雪皚皚的東北黑土地;還有美麗的新疆和內蒙,戈壁茫茫下的清新草原?

春夏秋冬,四季交替!春的盎然,夏的炙熱,秋的氣爽,冬的嚴寒。

既然能接受了大自然的各樣差異,為何就不能接受人的各樣性呢?

我們無法真的共享現實的物質財富,但精神和私人空間,我們唯一可以自我徜徉的,為何非要去強調一樣呢?

吊腳樓里,是怎樣的一個圖畫啊!楊馨雯又在驚嘆.

,但他們或她們並沒有!

進去或不進去,對楊馨雯來說現在是個問題,真的是個問題!不過,好在她已經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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