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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青龍寨--明朝義軍領袖張獻忠(3)

第24節青龍寨——明朝義軍領袖張獻忠(3)

鄭曼象小女生一樣羞憤難當,對著龔新玉嚷嚷,讓龔新玉也歡喜快活。實際上,她挺喜歡鄭曼現在這種率真中帶著頑皮的樣子。不過她有點納悶的是,鄭曼的氣質秉性為何差別那麼大呢?幾次在辦公室見到鄭曼,合體的藍色套裙,看起來干練而潑辣。但在酒吧,就是鄭曼跟著峰雪,見到龔新玉干架那次,鄭曼身上那種妖媚的天真,幼稚的可愛勁,看起來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

早上在李家希望小學,龔新玉遠遠的看見鄭曼搖曳的走向峰雪,她那對橢圓形菠蘿蜜式的勻稱而堅實的**,沖撞著她的視覺,心旌蕩漾,不可自制。龔新玉心里對自己啐了一口,「呸,活見鬼!」

龔新玉側過臉,瞥見鄭曼柔潤而又彈性的雙峰,心動不一,眼角故意向上一佻,戲謔而輕薄的瞧著鄭曼。

鄭曼見狀,不知為何,竟然臉唰的一下紅了,無可名狀的羞澀起來。

「見鬼,干嘛這樣看我?!」鄭曼心里暗暗叫罵,她是被觸動了的,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吻,也是她——龔新玉。現在,被一個女人調戲,自己竟然,竟然會感到被竊喜籠罩著的快樂。

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鄭曼把峰雪的雙手抱在胸前,同時故意抓住他的雙手放在自己的**上。眼楮帶笑,有一點挑釁的意味,但更多的是玩皮,瞅著龔新玉。

前方道路變得愈發陡險,龔新玉不敢太多分神,意味深長的看了鄭曼一樣,就專心駕車了,心里也是得意洋洋。

「真性感,這姐們的胸!」龔新玉看著前方小心駕駛著車,腦子里揮之不去的,依舊是鄭曼的美胸。

「真tmd的見鬼了,我如何會對女人的胸那樣痴迷呢?」龔新玉心里在自言自語,同時帶著點嘲弄。她過去幾乎很少注意過女人的美感,盡管身心遭受太多男人的摧殘,但從未對男人身體厭惡和失望過,她喜歡和男人一起融合的感覺。

凡是不了解龔新玉的人,都覺得她是一個完全的女權主義者。骨子里,她是喜歡大男人主義的。一旦置身于男人和女人的私密空間,她小鳥依人的感覺就會完全釋放出來。每當這種心態展現無疑,她自己心里其實是很害羞的,如同一個女人在陌生男人面前月兌光自己的衣服。自己快180的個子,在男人面前自然流露出小鳥依人的感覺,終歸是本能會感到羞愧難當的。龔新玉,她需要男人給她勇氣去做個小鳥依人的女人,可惜,她其實很傷感也很痛苦,自己的前夫就一直或無法在自己面前橫刀立馬!

前方的道路開始平直,龔新玉又側過臉來,見鄭曼眼楮正一動不動的盯著她,不過鄭曼嘴里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吸允著峰雪右手的大拇指玩,神態妖嬈中的俏皮。

「我靠,……」龔新玉啞然失笑,不過沒笑出來,隨即給鄭曼扮了個鬼臉。

峰雪此時此刻,想到的是,回到w市,一定要陪著鄭曼去婦科醫院去好好復查復查。他來w市前也咨詢過協和的老專家,根據鄭曼所說的癥狀,專家說90%沒有什麼問題。

龔新玉整個面部表情的變幻,峰雪是一直看在眼里,有些東西他無法看懂,也沒想看懂這個女人。潛意識里,峰雪也回避自己去讀龔新玉這本書。「這樣挺好,彼此見面只是讓原始的野獸出籠」這就是峰雪遇見龔新玉的真實心聲。

鄭曼象小孩子吸允著女乃嘴一樣玩著峰雪的大拇指,偶爾還用舌頭舌忝舌忝。無限的溫暖升起在峰雪心頭。可惡的是,峰雪抬頭,一瞥見前方周勇的卡宴suv,就又會自然而然的腦子里灌滿楊馨雯的笑意恬然。

「新玉,你還喜歡明史?」鄭曼突然從嘴里抽出峰雪的大拇指,朗聲問道,但人還是斜躺在峰雪腿上。

「還喜歡宋史!」龔新玉應聲說道。

「咦……,看不出來嘛,還是個才女!」鄭曼調侃中的羨慕語氣。

「我只是喜歡另類的故事而已,」稍一停頓,眼神中落寞中帶著邪氣,「宋朝和明朝有太多匪夷所思的變態故事!」

龔新玉陰陽怪氣中的肆無忌憚,讓鄭曼渾身起雞皮疙瘩,而且尤其厭惡。無論從那個角度說,鄭曼都是內心充滿著陽光,而且喜歡陽光般明媚快樂的朋友,她不喜歡太陰鷲的人和事。

「變態故事?!」鄭曼一骨碌從峰雪身上幾乎是跳起來,聲音尖利的叫了起來。

「哈哈,你有意見?騷狐狸……」鄭曼做夢都沒想到,龔新玉會用這個她異常厭惡甚至是深惡痛絕的詞來稱呼她,「嗖的」小拳一握,對著龔新玉的右肩擊了過去!

峰雪一見,大吃一驚,一只手急忙箍住身體前傾的鄭曼,另外一只手緊緊拽住她急切要沖出去的手臂。

前方一個急拐彎!龔新玉泰然自若的打著方向盤,對後座的動靜充而不聞。

「嗯……,「鄭曼扭動著身子,」不要,就不要你拉住我嘛」鄭曼的嬌羞和任性勁又上來。她不讓峰雪這樣用手臂緊緊箍住自己,一方面是自己無法捶到龔新玉讓她不甘心,另外就是她的胳膊被峰雪拽的生疼。

「逗你的,曼曼……大妞呦」龔新玉見鄭曼真的有點生氣,就換了帶著討好意味的腔調。

鄭曼笑了,沒轍,她就是這樣一個人,什麼東西來的快,去的也快.

「新玉,你對張獻忠如此感興趣,那就給我們講講這個大變態唄」鄭曼心情變得明朗,就央求龔新玉。

「可別笑話我引經據典啊!「龔新玉因為知道鄭曼是記者出身,也不想自己太獻丑,到也謙虛的打了埋伏。

「據《蜀碧》記載,張獻忠的大西政權對文人極度蔑視和殘酷,在四川各州邑安置官員,用軍令催逼周圍士子鄉紳到城鎮,由東門入,西門出,盡殺滅。攻陷成都僅二月,殺進士、舉人、貢生一萬七千人于東門外。又召集生員,拿出一面一百平方尺的大旗,令其在上寫一滿幅「帥」字,且須一筆書成,能者免死。

有夾江生員王志道縛草為筆,浸大缸墨汁三日,直書而成。張獻忠仔細看後曰︰「爾有才如此,他日圖我必爾也!」即刻殺死祭旗。「

龔新玉象說書一樣娓娓道來,鄭曼到覺得這個女人實在酸腐,完全一個老學究模樣,忍不住笑了,龔新玉念叨了什麼,一點也沒記住,甚至一個字。

「得了,得了,你都說了什麼啊!」鄭曼實在有點不耐煩。

龔新玉好像什麼也沒听見,象念天書一般接著說道。

「據《蜀破鏡》記載,張獻忠人性全無,變態至極。大西政權下,婦女要免死,只有一條出路,那就是張獻忠的士兵一進入百姓家,家里的婦女裝出十分情願的樣子主動與士兵相婬。因此張獻忠的士兵經過的地方,婦女不得不首先迎出來,自己月兌衣供他們侮弄,這樣才有機會救一家人的性命。」

「喂,你……停……」鄭曼這段是听的明白,人都有點被故事嚇住了,說話都有點結巴。

龔新玉略一沉嚀,吸了一口氣,語氣中有點激憤。

「而且張獻忠對付婦女還有特別的辦法,他設計了一種叫做「騎木驢」的酷刑用來對付不合作的女子︰首先將該女子吊起來,使其陰部對準一根直立的木桿,然後割斷繩子使該女子墜落下來,木桿遂從女子的陰部穿進,再從口鼻中穿出去。被折磨的女子直到三四天後才死去。民女驚駭之極,只好紛紛主動獻身,比娼女還像娼女。」

鄭曼實在是無法忍受這個故事,也根本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她畢竟是記者,關于歷史,也是略知一二。張獻忠,她是知道的,我們的傳記小說,或相關文獻,都是以義軍領袖來定義張獻忠的。

「龔新玉,……「鄭曼實在是無法容忍龔新玉的陳詞濫調,月兌口而出她的全名,丟了禮貌。

龔新玉是知道鄭曼有點怒了,也就自顧自開著車,沒搭理她。不過她心里其實在流淚,這次,她讓周勇無論如何陪她到青龍寨來,也就是實際想看看張獻忠這個魔頭的足跡。

龔新玉本身不是學或研究歷史的,因為自身的經歷,她對所有殘害女性的男人,無論是正史還是野史讀到,她也不去考證,就會簡單的,恨不得自己能夠穿越,把這些魔鬼殺個片甲不留。

鄭曼見龔新玉不理她,峰雪也是無動于衷的樣子,嗯了幾聲,取了一瓶礦泉水,咕嚕嚕喝了差不多一瓶,有點神經質的嚷道︰

「放disco!「

「哇,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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