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第八本書(四)
後勝把酒痴領到有酒的房間。
酒痴伸手抓過一壇。
用鼻子一聞。
「好酒!」
「沒喝怎麼就知道是好酒?」
後勝問道。
「只有在沒喝之前,就能讓人有喝之後沉醉的酒,才是真正的好酒。」
「光聞這酒味,就知道它是世間少有的好酒了。」
「我對酒,到沒有這麼多的研究。」
「酒的好壞,不是研究出來的。」
酒痴對後勝說道。
「那你是怎麼得出來的?」
「是靠感情去品。」
「用心去品,苦辣酸甜,便是人生。」
「好境界。」
「絕對是好境界。」
酒痴一仰頭,酒入肚中。
「哈哈!」
「酒痴兄笑得**朗啊!」
「美酒在口,豈有不樂之理?」
酒痴說道。
「酒痴兄,我還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
「什麼禮物會比酒更好?」
酒痴說道。
「降龍記怎麼樣?」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把降龍記送給我?」
「不為什麼?」
「不為什麼是為什麼?」
「東西,是我的。我喜歡送給你。」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這不是一個好理由。」
「還有比這更好的理由嗎?」
「沒有!」
「你是一個聰明人!」
「你也是一個聰明人。」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把我當成了聰明人。」
「哈哈」
「或許,我們只是兩個傻瓜。」
「不是兩個?」
「為什麼不是兩個?」
「是一個。」
「一個?」
「對!」
「是你,還是我?」
「是你,不是我!」
「哈哈!」
「為什麼是我不是你?」
「因為大智若愚。」
「大智若愚?」
「什麼時候,學會佛家的那一套了?」
「學?你錯了。」
「?」
「我從不學。」
「不學怎麼會?」
「會有時候是不需要學的。」
酒痴說道。
「高見!」
「的確是高見那你呢!」
「跟我走。」
「去哪啊?」
「拿降龍記給你。」
「你拿降龍記給我,我為什麼要跟你去?」
「好,我去,我自己去。」
「這就對了,現在什麼事情對我最重要,你知道嗎?」
「喝酒!」
「對,喝酒!」
「天大地大,喝酒最大。」
「怪不得,別人叫你酒痴!」
後勝若有所悟的說。
「痴有什麼不好?」
「沒什麼不好。」
「人生能有幾回痴?」
「哈哈。」
後勝離開放酒的房間,去了另一扇門里面,從一張陳舊的獸皮包裹中,拿出了一本書,書上寫著「降龍記」三個字。
後勝拿著這本降龍記又走進了酒室。
「回來啦!」
「嗯!」
「這是降龍記。」
「好東西,不知有多少人為它而死。」
「希望其中不會有你。」
「謝謝你的好意,心領了。」
「我改變主意了。」
「什麼主意?」
「明天不走了。」
「為什麼?」
「不為什麼。」
「放屁之所以叫放屁,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哈哈。」
「我要把這里的酒全喝完再走。」
「哈哈。」
「你什麼時候,喜歡上喝酒的?」
後勝問道。
「忘了,只知道很久了。」
「很久,是一個挺長的概念,十年,可以叫很久,二十年,也可以叫很久。」
「十幾年了。」
「為什麼?」
「酒,是一種好東西,好東西誰都想要。」
「是嗎?」
「不是嗎?」
「你沒說實話。」
「你怎麼知道我沒說實話?」
酒痴反問道。
「因為我是聰明人。」
「聰明人,就不該問愚蠢的問題。」
留下一段經歷
讓以後的自己去回憶
留下一個故事
讓以後的人們去傳說
生活
本來就有太多苦澀
多希望所有人包括我
都能在苦澀中找到
快樂
哪怕只是溫馨的一刻
一個月後。
酒痴終于喝完了,有窮國國庫的所有酒。
「後勝兄,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你。」
酒痴對後勝說道。
「是兄弟,就不要說這樣的話。」
後勝說。
「我該走了。」
「嗯!」
「來,總歸是為了,去。」
「去,或許還會,來!」
「但願我們還有相見之日。」
「一定會有的。」
在後勝與後進的指引下,酒痴踏上了回程的路。
他不知道自己要向哪里走,只知道,還有一群朋友,在等著自己。
酒一壺
獨自上路
寂寞空洞不在乎
一路走
一路飲
獨自唱歌的人很幸福
哈哈哈
笑聲中,也有痛苦
模一把汗水
我不在乎
無所謂
誰把誰的心弄破碎
背上志向
我有抱負
這條路
很辛苦
這顆心
難修復
可向前的路我還要走
英雄的余暉
在夕陽的歸處
酒痴一路唱著歌,喝著酒,一路漂泊。處處皆是風景,怪不得有人要說,這世界不是有錢人的世界,也不是有權人的世界,而是,有心人的世界。
酒痴來到了一片山林。
突然,三十多個人,擋住了酒痴的去路。
為首的是一個拿著大錘的人,他的旁邊站著一個拿著鐵棍的人。
「是他!」
拿錘的人說。
「沒錯就是他!」
拿棍的人附和道。
「該不會是見鬼了吧!」
「胡說,大白天,怎麼會見鬼。」
拿錘的人說道。
「可我們明明明都看見他跳下懸崖了。」
「是啊!是啊!」
眾人紛紛說道。
「大俠!」
拿錘的人突然向酒痴跪下。
他這一跪下,讓酒痴一愣,隱隱約約的對他們有了點印象。
其他人,一看頭領都跪下來,叫大俠了,他們也不敢怠慢,紛紛都跪下,對酒痴叫大俠。
酒痴一看這情景。
「你們這是干什麼?有什麼話起來再說。」
拿鐵錘的人說道︰
「我等願追隨大俠,還望大俠能夠收下我們。」
其他人有也紛紛向酒痴哀求。
最終,酒痴同意了他們的要求。
三十多人,在酒痴的帶領下,踏上了向北的旅程。
在聊天中,酒痴得知,那個那鐵錘的人叫張猛,那個那鐵棍的人叫張剛,是兄弟倆,那三十多人本來都是地地道道的莊稼漢,本來應該安分守己的種好自己的種好自己的田地,無奈地方官吏橫征暴斂,百姓活不下去了,只好背景離鄉,當了攔路搶劫的山賊。
流浪的人
總留下無奈的足跡
既然想飄飛
就不能在一個地方停下
一路之上,酒痴望著每一片飛過眼前的落葉,上面清晰的脈絡。
抖落太陽的光輝照在自己肩頭的塵煙,拿著一壺酒,時不時發出一聲嘆息。
有些不知名的花開放在路旁,仿佛在祝福這一路上人們的安康,習慣了獨自一人,在夜里伴著星光和月亮,把心中的憂愁嗚咽出眼角的淚光。
露水,打濕了酒痴的衣裳,一壺酒斜背在肩上,仰起臉,似乎看到了路的前方,還是路的迷茫,可腳不會停,腳停了,生命就不再會有什麼夢想,夢想也只能是在夢里想了,因為沒有了期待到達的渴望,人只能在夢里游蕩,像被關起來的囚徒一樣。
終于到達京城了。
京城的繁華,讓張猛、張剛他們大開眼界。
「我就說嘛,跟著大俠走,肯定有出息。」
「我做夢都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來到天子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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