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b.新)帝國余輝3︰3——6鐵蹄落地,頓時激起閃耀的火花……b.新
那名騎士身著閃閃發亮的半身板甲,下半身是四片綴了月牙形鐵片的戰裙。56
包裹臉頰的頭盔更是閃爍著金黃色澤,頭盔上的尖頂裝飾有艷紅的纓穗,顯得雄偉而又豪邁。
「請問,哪位是尼森哈頓家的迦拉德王子?」騎士右手握拳輕放胸前,遵從古禮詢問道。
迦拉德在一大堆人群後高舉起雙手左右揮動,唯恐對方看不見似的。
「是我,我在這里!」這看來是個好征兆,不是嗎?至少是不會比被一群暴民包圍的現狀更遭的了。
他甚至略踮起腳尖,這也使他注意到那面三角形的槍旗上的標志。
「是八軍團的哪位將軍嗎?」
騎士在馬背上躬了躬身。
「八軍團副軍團長,千夫長巴沙瑪-塞巴斯(barsauasabas),以守衛帝國的榮譽,向您致敬。
請恕我甲冑在身,無法全禮。
迦拉德長長地吁了口氣。
終于,終于趕到了。
他不禁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事先派僕人通知莫頓(dn)山隘的帝國駐軍。
至于這個主意實際上是叫耶庫比的僕人建議的,則被迦拉德選擇性的忘記了。
巴沙瑪千夫長皺了皺眉。
「殿下,這些平民為什麼聚集在這里。
是您召集來保衛城市的嗎?」
听說來的是一名正式的軍團級軍官,殺紅了眼的考西亞城平民也不禁有些遲疑。
眼前這人並沒與他們結下血債,又兼有帝國最大暴力集團的身份背景,攻擊他的話,任誰都要先掂量一下這麼做的後果。
迦拉德帶著幸災樂禍的語氣回答道︰「恰恰相反,這些暴民是想要劫持我.哦,還有考西亞城的市長特里蒙-巴爾薩摩閣下,以逼迫我們打開城門放他們出城逃跑的。
騎士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
他再次舉起旗槍,用力扎向地面。
槍地的鐵尖深深扎入石塊路面間的縫隙。
「以軍團的名義,你們這些懦弱無恥之徒,立刻跪倒在迦拉德王子面前懇求寬恕。
那樣的話,我會考慮一下是否可以放過你們所做的這些罪大惡極的行徑。
剛剛經歷過廝殺的民眾,腦子還不怎麼清晰。
听到迦拉德和自稱千夫長的騎士如此應答,心里怎麼可能服氣。
在他們看來,之前的舉動只是人身遭到威脅時的自衛反抗。
再加上巴沙瑪雖然動輒以軍團的名義,可視野之內不過是一人一騎,這幫人的膽子不覺又大了起來。
「他以為他是誰?帝國皇帝嗎?說我們錯就是我們錯,說讓我們跪下就要我們跪下。
「他是皇帝,那把我們當家奴一樣毆打殺害的豈不是他的兒子了。
王子殿下,怎麼不向你老爹磕頭問安呢!」
「卡西亞的軍隊不都被我們打敗了嗎,帝團又能奈我們如何?誰不把我們當人看,我們就讓他以後都別做人了。
「這小子說得嘴硬,仔細看就知道不過是個唇毛剛長出來的毛孩子罷了。
竟然還敢在那里擺什麼貴族臉色,舌忝你媽的乳-頭去罷!」
「對,對!打他,揍他。
看他以後還敢穿了這麼一身跑出來招搖。
人群越說越激憤,越說越不像話。
到後來,他們竟分了三、四十號人,直接向巴沙瑪-塞巴斯走來。
看著罵罵咧咧的暴民,千夫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
「看啦,你們打算頑抗到底嘍?」巴沙瑪絲毫沒有膽怯的表情,反而嘲弄似地微笑著說。
「去你媽的!老子今天正打算殺個貴族過過癮。」一個五大三粗的西瑟利亞山民惡狠狠地叫囂道。
「我第一眼瞅著你小子就不順眼,你還偏偏高傲地像頭孔雀似地跳出來。
看我今天不把你的羽毛都拔下來。」罵罵咧咧地,他拿著搶過來拗成兩截的長矛的一段,徑直戳向騎士的面孔。
巴沙瑪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壯漢,直到矛尖快刺到他的臉皮時才突然出手,左手胳膊閃電般格開長矛。
腕部接觸到矛桿的那一刻,發出尖利的金屬磨擦聲。
原來,他的小臂上裝了腕甲,上面還有長條形的鐵條加固。
還未待那壯漢變招,騎士的右手抽出佩劍,重重地砍在那人臉上。
鋒利的劍鋒‘噗’地沒入壯漢的腦殼,紅的白的液體登時噴濺出來。
那人連慘叫都沒發出,直著身體摔到了地上,眼見是活不了了。
帝國余輝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