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圖拉克沉迷地品嘗著充滿誘惑的甘泉。而探入口中丁香小舌如同初春不安分的水蛇,蠕動著、舌忝舐著,時而輕輕頂住他的牙床,時而與他的舌糾纏在一起。舌尖帶著溫潤的津液,既是解酒的良藥,有是催春的迷藥。
良久,雙唇才依依不舍地分開。圖拉克注意到自己是平躺著,而那女人雙腿叉開坐在他的腰上,完全一副主動索歡的姿勢。女人?當然是女人啦。穿過帳篷的門簾縫隙透入的月光,將姣好的身材鍍上一層銀色的輪廓,挺拔的**泛起疊疊波浪。有些擔心重心不穩,圖拉克的手扶住縴細的腰咦,如此光滑的觸感,難道她的身上竟然是不著一縷。
「嘻嘻。」女人笑的上半身直顫,似乎是怕癢。她俯下腰,靠近圖拉克的臉,呼吸中帶著淡淡的芬芳。「猜猜我是誰。」
嬌媚的語調中帶著明顯屬于伊姬斯的口音。
「瑪爾提娜?」圖拉克驚喜交加地說。
「哼,算你還有良心,記得我。」瑪爾提娜貼著圖拉克的扭動了一下,帶來綺麗的酥麻感。
「當然記得。」圖拉克輕嘆道。「考西亞(kausia港的驚艷一瞥,直到現在還宛如昨日。到了伊姬斯後還見了好幾次,只不過」
「只不過我都陪著埃盧魯斯大統領,對你連正眼都沒看過?」
圖拉克沒有回答,但他的雙手已離開薄柳般柔弱腰肢。深諳男女之道的瑪爾提娜當然知道要虜獲圖拉克的心,這是個不得邁過的坎。
「那是因為當時我以為你不過是個仗著祖先的萌蔭作威作福的紈褲子弟。直到今天,我才發現大錯特錯了。即便是一艘船,即便是一個人,你卻威風凜凜地闖入羅西拉島,只為了營救我們這些無可藥救的腐朽沒落者。你是一位王子,我的王子,我的英雄。」說到最後兩個字,她再次深情地吻了圖拉克。正對著寶玉般的雙眸中,突然流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另外,你一直和安妮塔同進同出,又住在她家里。我還以為你已經被她捷足先登了呢!」
安妮塔的小情人?圖拉克的臉上露出慌張的表情。「不是的。她是我母親的朋友,算是我的阿姨罷。」
瑪爾提娜心花怒放地大笑。不過為了避免被帳外的衛兵發現,她強自壓抑自己的聲音。既然安妮塔都被叫做阿姨了,那這一場無論如何都是她贏了罷。
圖拉克訕訕地陪笑。他也猜到瑪爾提娜心里想的。
瑪爾提娜整個身子都伏在了圖拉克身上,長而光潔的發絲劃過他的耳畔、臉頰。借著肢體間的摩擦,將她的激情和**明確無誤地傳達給對方。「為了這,我也該好好地感謝你。」
圖拉克無奈地感到本能的反應。某個部位,無恥地挺起來了。瑪爾提娜的身體像團火一般,溶化了她自己的同時也將圖拉克的欲火燒旺。她模到了他的手,然後持到她肥美的臀部。背在身後的雙臂,令她的前身更為凸起。
越來越急促的喘息中,瑪爾提娜迷人的聲音問︰「我美嗎?」
圖拉克深深嘆了口氣。「美輪美奐。」她的身軀,簡直就是世間最完美的雕塑。不,雕塑哪有那份柔女敕和滋潤。
「我的心是你的俘虜,我的身是你的奴隸。」瑪爾提娜幾乎是哀嘆著呼喚道。「崇拜我,把我當作你的祭壇。征服我,讓我在你雄軀下申吟。讓我屬于你」
她的手引導著圖拉克的手撫過她的臀,她微微冒汗的後備,她如天鵝般修長的頸,肩膀,然後是她如孿生子般的山丘。圖拉克的掌心能夠感覺到狂躁的心跳,兩顆熟透的櫻桃恰落在兩指之間,頓時漲得飽滿。
「呃!」圖拉克的腦子仿佛經歷了黑羽號的炮擊,各種聲響不絕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