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接手了這家西餐廳。閻東就給自己布置了一間豪華的包間。大部分時間他都會留在這里。他走進這間充滿糜爛氣息的房間。對著跟進來的人道︰「全部給我埋伏好了。只要劉芒進來就給我就地解決。」
「閻少。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妥。做掉劉芒。萬一被他背後的人追查起來。恐怕我們會死無葬身之地。」其中一個手下想的遠一些。同時也很謹慎的問道。
「屁話。干掉劉芒自然會算到人妖身上。我們會得到真正大老板庇護的。放心的干吧。」閻東自信十足的說著。
「好。」那個男人知道閻東已經下了決定。他們自然不會忤逆。畢竟他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也就在這個時候。趙媛涵別一個男人給帶了過來。嘴巴被塞住。雙手也被綁住。更是毫不客氣的被推到沙發上。看著倒在沙發上的尤物。閻東把手里的煙在煙灰缸里面捏滅。他的右手把塞進趙媛涵嘴里的東西拿了出來。
「美人。我們又見面了。真不知道我那里不如那個劉芒。我追求你。你屢次拒絕。那個家伙沒追求你卻倒貼。你是不是犯賤啊。」說到最後他不由的提高聲音。直接就給了趙媛涵一個耳光。
「啪」的巨大聲音充斥在整個包間之中。趙媛涵的左臉瞬間就紅腫起來。嘴角也一出了鮮血。不過也正是這一巴掌把本來有些慌張的趙媛涵給打的清醒了。
死死的瞪著閻東。道︰「不配和劉哥比較。你逼迫我爸和弟弟強行賭博。讓他們欠你債務。害的我家幾乎家破人亡。你就是個禽獸。畜生。」
「畜生。這個詞很好。等我干掉劉芒之後。會讓你見識下什麼是真正的畜生。」閻東听到趙媛涵這句話之後。他的臉上浮現出婬笑。用手撫模著剛剛趙媛涵被打的半邊臉。
「我很喜歡你。尤其是現在這種狀態的你。等下我會第一個上你。然後給你弄一盤錄像珍藏。」閻東說到這里。他的大手抓住趙媛涵的上衣。用力一扯。就听到「 嚓」一聲。趙媛涵的上衣也被扯了下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你住手。禽獸。混蛋。」趙媛涵放聲的大喊。這個時候她真的恐懼了。因為他從閻東的眼中看到了那種完虐的表情。
「叫啊。再叫的大聲一點。我最喜歡這種刺激了。」
「我也喜歡這種刺激。不過是想听你叫。」正在閻東興奮的時候。劉芒已經悄無聲息的打開門。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他身邊。手中的軍刺直接比在他的脖子之上。
那些早就埋伏好的槍手。此時一點作用都沒有發揮出來。完全傻掉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劉芒動作如此迅速。如此精準。這個時候他們忽然想起紫夢煙離開的那句話。
「你……。」閻東還想說威脅劉芒的話。誰知劉芒直接給了他一巴掌。厲喝道︰「給老子閉嘴。要不然現在就割破你的喉嚨。」
說完對著暗處的槍手道︰「你們也別藏著了。都給老子滾出來。省的讓老子提心吊膽的。」
「沒有我的命令他們是不會動的。我可以放了趙媛涵。咱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怎樣。」閻東開始提條件了。他想讓劉芒先放了自己。然後讓槍手最快的速度解決劉芒。
劉芒听到閻東這句話之後。他忽然笑道︰「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放了你。你當我是傻瓜嗎。」
說完劉芒嘿嘿一笑。露出邪魅的笑容再次道︰「當然。如果你想死。我倒是可以讓你嘗嘗這種滋味。」劉芒說著右手用力嘴里冷哼道︰「暗中布置槍手想要滅了我。這種把戲老子見得多了。你這次是最熊的一次。竟然手中全是黑星。當年在苗疆老子可是面對的都那沖鋒槍的家伙。」
「啊。」閻東听了這個徹底傻眼了。同時也害怕了。他不懷疑劉芒說的話是假的。因為對方表現的太鎮定了︰「你們都出來。都出來。」
早就準備好的汪玲他們。動作很快。在接到劉芒的信號之後。就率先控制了大廳。接著前往劉芒所在的樓層。還有剛剛俞舒彤所在的樓層。
對俞博他們一行人的逮捕是異常順利。可是就在準備支援劉芒的另一隊。卻遭到了西餐廳內部保安人員的圍堵。這些人清一水的黑色西裝打扮。將整個前往劉芒他們現在所在包間的道路堵了個水泄不通。
因為他們都知道里面將要發生什麼。沒有組織劉芒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們以為劉芒是和老板約好的。要是他們通報一聲。劉芒也不可能那麼順利的成功。
看著馬仔圍堵警察的情況。在包間里面用餐的敗家子們。紛紛帶著漂亮的女友推開門看熱鬧。這個時候西餐廳的保安隊長可嚇壞了。可是卻不敢管。因為這些穿統一制服的家伙。才是老板真正的嫡系。
不過。汪玲可不是吃素的。這麼多年來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直接拔出配槍。呵斥道︰「都給老娘閃開。要不然全部以擾亂公務罪帶走。如有反抗則列為恐怖分子同伙。就地擊斃。」
說完她直接對著天花板上的燈泡就是一槍。算是對那些馬仔的警告。果然在她開槍之後。那些馬仔服軟了。畢竟他們不傻。知道命比面子重要。
「都跟我走。」說完汪玲率先一腳踹開。劉芒他們所在包間的門。看到劉芒正對著一群槍手訓話。汪玲才松了一口氣。
「妹子。你來的正好。趕緊帶走這群不上檔次的家伙。一個個拿著沒人用的黑星也要埋伏老子。害的老子身價掉了好幾倍。」劉芒不耐煩的說著。不過卻沒有松開閻東的意思。關于趙媛涵父親的事情還沒有問呢。
「現在你小子告訴我。趙媛涵父親被你關在什麼地方了。他弟弟你又是通過誰的關系關起來的。」
「哎。」閻東看到這一幕也知道自己這次算是徹底栽了。以後恐怕連東山再起的機會都沒有了。只求能夠少呆幾年。所以這個時候很是配合。
「她父親被關在餐廳的地下室中。抓他弟弟是他們街道派出所出的警力。罪名也是編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