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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熱的纏綿……(火辣辣~~~)

腦袋隨之埋進她泛著迷人幽香的胸脯,張口叼過她一邊的乳,大口吞咽,吸食,蠶弄。

剩下的一只手也不閑著,大力握住她另一邊的雪峰,變著方兒的搓,捏,握,揉。

「嗯……」

陣陣酥麻轟的涌入大腦,全身的血脈忍不住在皮膚內猛烈跳躍著,宮一瓦情不自禁拱起身子,羞澀的低吟聲從檀口中悄然落下。

雙手不知不覺附上他寬厚的肩頭,閉上眼,屏住呼吸,妄圖壓制住被他輕易撩撥而起的情溴。

心里卻責怪,那麼不爭氣的自己啊!

皇甫曜璟無疑是張狂的,他的吻,他的掠奪,他的佔有,都帶著毀天滅地的力度,他要她,不顧一切。

手,滑至她圓潤彈性的,帶著極度的佔有欲,握著,揉著,將它控制在自己的掌中禱。

還有那一片只有他能進入的沼澤,指,從後鑽進,一根,兩根,三根……

「不可以!」宮一瓦驚駭的向後握住他的手,他比上次更過分,中途不給她任何前奏,一根又一根的埋進她的身體。

那一種脹脹的,又帶了輕微疼痛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可惡的他,經過上一次之後,還想放進第四根,怎麼可以?!

享受著她小手兒柔軟的包裹,皇甫曜璟卻沒有退出來,只是從她的胸脯中抬起頭來,鳳眸夾雜濃烈似火的欲,還有,怒!

怒?!

他為何要怒?!

宮一瓦不甘示弱盯著他,明明是他出爾反爾,他有什麼資格發怒?!

皇甫曜璟松開她的乳,轉而餃起她玉白的下顎,薄唇在她的櫻唇上,不足一毫米,「小瓦兒,朕有沒有說過,不要背叛朕!」

宮一瓦微愕,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維。

皺眉,現在是他預備取新妻,納皇後,論背叛,應該是他才對吧?!

于是小臉一沉,怒道,「皇……嗯……」

話未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嘴,同時她听見他輕飄若風的話語自耳邊掠過。

他說,「不要背叛朕,朕怕,朕會殺了你!」

身子僵住,她是愛他說朕時的慵懶和霸氣,也因為知道那句「朕」所代表的權利和不容置喙,所以她知道,他是認真的!

雙眸垂下,細細看著深吻著自己的男人,她信他愛她,可是不夠啊,她似乎,真的不夠了解他。

正當她卻全神貫注看著他的時候,他卻在這時突然睜開了眼,兩人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對上眼,視線緊緊絞纏。

皇甫曜璟稍離她的唇,吻隨之落在她溜圓的大眼上,柔聲道,「小瓦兒,給我一個月,一個月後,我便兌現諾言,可好?」

宮一瓦越加疑惑,「一個月?」背脊凜了凜,「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嗎?」

皇甫曜璟在她臉頰磨蹭,「小瓦兒只需記得,一切有我!」

他雖這樣說,可這次她卻無論如何也放不下心。

腦里回憶起在凌雲寺風月娘與蕭欽所說的話,以及那次他情緒的突然失控。

心下懊惱,她好糊涂,這麼重要的事她竟然給忘了。

深深吸了口氣,宮一瓦伸手輕撫著他的臉頰,緊緊盯著他的眸子,柔聲詢問,「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皇甫曜璟眸光緊縮,薄唇卻牽出戲謔的笑,「小瓦兒大可放心,為夫身子骨硬朗著,定不會給你改嫁他人的機會。」

他話音剛落,在她體內未抽出的手指便惡作劇似的輕輕攪了攪。

宮一瓦小月復收緊,連帶著身下的小嘴兒也收得緊緊的,還來不及驚喘出聲,他就一下子堵住她的嘴兒。

遒勁有力的長舌第一時間如滑溜的泥鰍般鑽了進去,在她口腔四壁一陣狂亂的掃蕩。

他的手指總算抽了出來,卻仍舊不願輕易放過她,在她桃源密地危險的鷙伏,試探的用手指捻弄她的蜜心,在她下顎的手滑落,重新包住她一邊的***,指月復輕刮她的粉點,緩慢的讓它一下圓,一下扁,直到它變得挺硬。

呼吸急了起來,身體在發抖,她竟不知,他什麼時候學會這般燒撩她身體的動作。

以往的他,急迫,粗魯,蠻橫,為他獨尊,就如剛才一樣,他會在你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將手指探進她的體內,也會不顧她的反對,繼續他未完卻心之所向的動作,也會偶爾替她輕柔僵硬的肌膚,卻不會像現在這樣,耐心的,技巧十足的,力道適中的,愉悅她,讓她舒服。

吟哦在他嘴里流曳而出,宮一瓦緊緊的抱住他的身體,讓自己與他毫無縫隙,身體被他撩撥得空空的,熱熱的,炙泉在他的捏弄下,潮濕了領地,忍不住的,她狠狠咬住他的舌,力道因為內心的空虛迫急有些大。

皇甫曜璟啟開一條縫隙看她。

小丫頭肉嘟嘟的小臉仿若著了火,紅艷艷,兩只如葡萄般晶透圓潤的大眼好似瓖了寶石,亮燦燦。

騫密如羽扇的黑深睫毛布了淺淺的薄霧,慌亂的顫動著,像極了迷路的小精靈,純潔的,透明的。

忍不住的,想好好兒疼她,寵她,許她一世無憂,獨一無二。

「嗯……」宮一瓦在他嘴里抗議,身子扭動,兩只小手兒也開始不安分的去剝他的衣,印上他結實的胸膛,胡亂的撫模,向下,再向下。

最後停在他小月復微微凸起的地方,隔著衣物一把握住。

皇甫曜璟俊顏繃緊,兩人的唇還死死粘在一起,身體更是像被強力膠黏住,密不可分。

忽的,他收回手,該而箍住她的細腰,壓住她的身體往他的處磨碾,那一只凶悍的野獸在叫囂著要沖出障礙,奔進她的身體。

宮一瓦額前密密麻麻全是汗珠,她希望早一些結束這折磨人的刑罰,給她一個痛快的,實實的接觸。

可他像是有預謀般,極盡所能的勾起她身體的火熱,卻始終按耐住,遲遲不進入她。

心頭微哼,這人著實壞透了!

不服輸的勁兒也隨之涌出,心想,怎能就這麼被他牽著鼻子走。

用了狠力壓住心里如被千萬只螞蟻稀稀疏疏爬過的麻麻的,癢癢的感覺。

深呼吸一口,猛地收回在他嘴里的小舌,用力推開他,將他按在床上,自己則騎坐他的身上。皇甫曜璟微驚,但見小丫頭一副「性」致盎然的小模樣,眼尾一挑,下定決定,任她宰割!

最主要的是,總算可以讓小丫頭轉移視線,不再糾葛于研究他的身體狀況。

有些事,她無需知曉,她只要跟著他,一直在他身後就好……就好!

他也,必不會讓自己有事!

宮一瓦調皮的伸出一指沿著他的下巴,他滾動的喉結,他堅硬的胸膛,有力的月復部……

忽的,她小指一勾,將他的褲頭勾落,在他褲帶周圍滑移,一只手停在他的後腰,啟開一條口,緩緩的,慢慢的,往下拉。

漸漸的,他的利器在她面前一點一點出現……她差一點就要放棄。

可是好勝心最終還是贏了,閉了閉眼,心一橫,狠狠扯落他僅剩的褻褲。

他的碩大便毫無掩飾的出現在她的視線,呼吸一滯,大眼攙了不可思議和驚怕。

第一次正面看著「他」,看著他私密的部位……心跳如擂鼓,咚咚咚,快而重。

只因為,那里,真的,好嚇人!

所有的動作頓下,只余一雙眼傻傻的看著,不是她不知羞,只是她忘了移開視線。

皇甫曜璟也沒有比她好過,這也是他第一次在女子面前這般任她赤果果的盯著。

即便他心性再強大,此時也不由紅了一把臉。

而某只小丫頭還用那種好奇的,如小鹿般驚怕的眼神兒盯著他的某處。

害他……情不自禁又脹大了幾圈。

呼出的仿佛不是氣息,而是一把把炙熱的火,再也忍不住了。

皇甫曜璟驀地支起身子咬住她的唇瓣,直搗黃龍。

因為今天的前戲做得足足的,小丫頭的身體早已準備好。

沒有給彼此片刻的停歇,只有快,更快的撞擊。

「嗯……啊……嗯……」

他是故意的,雖然他欺上了他的唇,卻僅僅只是佔有的將的嘴固在她的嘴里,她情濃時候的呼聲,便一一響徹在整個房間。

羞澀的,興奮的,又有些顫抖破碎的嗓音,讓皇甫曜璟更猛烈的要著她。

身體如她一般,亢奮著,揉著她腰的雙手,來到她潤白的兩方豐盈,握住,捏緊,纏裹,佔有。

手上滑膩的觸感以及身下被緊致的吸附,讓他如狼虎般低吼出聲。

熱烈,更熱烈。

纏綿,再纏綿。

記得誰說過,愛她,就和她做。

言語的寵溺,物質的滿足,體貼的動作,還不足以構成愛。

愛,是參與,就像現在這樣。

她和他的身體密密纏繞,是身體上的契合,也是靈魂上的一致。

宮一瓦迷迷糊糊的想,她找到了她的另一半魂,她,滿足了!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那人已經離開。

原本以為昨晚的疲累會讓她睡到大中午,不想早早就醒了。

伸了伸懶腰,她是越活越懶惰了。

整天無所事事,吃飽了睡。

呼出清晨的第一口氣,坐了看起來,軟滑的被子跌落,空氣還是有些冷。

抖了抖身子,快速拿回被子附上,卻又在下一刻,將被子拉開了些。

嘴角狠抽,她身上哪還有一塊完好的肌膚,全是某只男銀留下的又青又紫的痕跡。

將被子夾至腋窩,露出圓潤的肩頭,剛準備翻身下床找衣服穿上,撩開帷帳的瞬間,卻見蘇瓷一臉震驚的注視。

宮一瓦頓了N秒,反應過來便是將自己整個身子藏進被子里,心里還是有些慌亂的,稍稍穩了穩心跳,有些結巴道,「倫,倫倫,你,你怎麼會來?」

蘇瓷顯然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慌忙轉身,伸手不知所措撫弄額際的發絲,微扯了嘴角,「一瓦,我留在宮里的身份便是照顧你的起居,你忘了嗎?」微頓了頓,繼續,「你剛起來,我去給你打一盆溫水潔面。」

話一說完,也不等她說話,腳步凌亂的朝門口走去。

看她這幅樣子,宮一瓦心里咯 一下,她不確定她是不是發現了她女子的身份。

畢竟她站在珠簾外,與她還是有一段距離。

咬唇,她從不打算告訴她自己女扮男裝之事,不是提防,也不是不將她當做朋友。

只是她與她的交集畢竟有限,她早晚會離開,回到連陽,開始她的生活。

她女子的身份,目前看來,越少人知道越好。

畢竟宋綰兒不若她表面看著柔弱單純,而太皇太後也不似她想得那般慈愛和睦,就從她對待史珍香的態度便可看出。

她雖然大咧,但是她不傻,雖說她在宮中生活的這段日子因為那人的關系過得還算順當,心里確是知道的,表面平靜的宮廷生活,隨著宋綰兒的歸來,必將生起波瀾。

所以她又怎麼會告訴她,將她卷進來呢?!

搖了搖頭,這才看見床頭已準備著一套嶄新的白衣,眉心微凝,快速拿過,將自己穿戴著整齊。

這時候,蘇瓷端著雕花木盆走了進來,笑意盈盈看著她說道,「一瓦,水準備好了,溫水易涼,趕緊出來弄一弄。」

宮一瓦眨眨眼,她的樣子看起來跟平日沒啥兩樣,難道是,她沒有發現?!

想著,跨步走了出去,她便將臉帕遞了過來,「剛才綰兒姑娘來找過你,說是今兒天氣好,御花園里的桃花也開了,邀你一同游賞呢。」

宮一瓦卻听得有些心不在焉,心里在判斷,她究竟是知了還是不知。

清了清喉嚨,眸光有些心虛的亂晃,裝作漫不經心的隨口一問,「倫倫啊,你什麼時候進的房間呀?」

蘇瓷低頭,小臉有些紅,小手兒習慣性的拽緊下衣擺,聲音有些小,「一瓦,你是不是覺得我一個女子隨意進出男子的房間,」臉色越來越紅,聲音越來愈小,「很不知羞恥……」

她的話一說完,宮一瓦頓時松了一口氣,看樣子她是沒有發現她是女子。

于是豪氣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小手兒一揮,「怎麼會……」想到了什麼,抿唇認真道,「不過我雖然覺得沒什麼,但是別人不一定這麼想,你以後也要嫁人,為了你的名聲……這樣吧,以後早上就不用過來了,進門的時候敲了個門什麼的就好,你看呢?」

蘇瓷微抬起頭,如她一般,認真點頭,「一瓦有心了,我會記得。」「那就好那就好!」宮一瓦用眼角斜斜看她,笑道。

「一瓦,綰兒姑娘現在御花園等著你呢,你吃些東西趕緊過去吧,別讓她久等了。」蘇瓷說著,轉身走到圓木桌上,端起她早已為她準備的銀耳粥遞給她,「她畢竟是未來的皇後娘娘,你還要在朝為官,萬不可惹惱了她。」

宮一瓦接過東西,坐在凳子上,自動忽略「未來皇後」幾個字,一口一口吃了起來,「她還有說什麼嗎?只有我和她嗎?」

蘇瓷在她旁邊坐下,「這倒沒有,只說在御花園等你,並沒說其他。」笑了笑,「一瓦吃東西的樣子,跟其他男子有些不一樣呢。」

宮一瓦手一頓,差點沒把剛喂進去的粥噴出來,剛剛壓下去的懷疑又涌上心頭,微抽嘴角瞥她,「有什麼不一樣?」

「比其他男子好看一些!」蘇瓷回得簡單,雙瞳在她面上游移,有絲絲戀。

宮一瓦不自在的別開眼,這丫不會是愛上自己了吧?!

腦子劃過與她相識以來的記憶,越想越覺得是。

心髒縮了縮,這個認知讓她比白天見鬼還讓她發磣,咽了咽口水,盯了一眼手中的銀耳粥,眸中閃過精光。

于是猛地將湯匙放至桌上,提起碗就往嘴里灌,包嘴大口吞咽,完事之後,又粗狂的將碗砰的一聲放在桌上,夸張的伸出舌頭在嘴角四周舌忝過,還順帶打了一個響亮嗝,提起袖口將往嘴上擦,粗聲嗓音道,「爺去會會綰兒……妹妹。」

說完,張著兩只胳膊,挺了挺肚子,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蘇瓷一直含笑看著她,水潤的眸子里全是溫柔,直到她徹底消失在視線。

水光一點一點在她眼中匯集,那便就這樣吧……當她今早不曾出現在她的房中,也沒有看到她皮膚上那一朵一朵盛開的花蕾,更沒有看到……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看到!

宮一瓦跟逃難似的跑了好遠才緩下步子,撫了撫她受驚的小心髒,雖然她承認她男子的裝扮,是長得有丟丟小英俊,氣質也有那麼一些些出塵不羈,但是,請相信,她從來木有想過勾搭人家小姑娘,若是有什麼地方讓人家誤會了,她只能說,都是月亮惹的禍,跟她一點關系都木有!

「公子……」

宮一瓦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忙轉頭看過去,是涼澈。

猜也知道,在宮中除了他還有會誰會動不動就叫她公子。

看了一眼四周,靠,竟然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御花園。

在心里梳了口氣,勉強勾了勾唇角,道,「澈王子不會又迷路了吧?!」

涼澈傾世的容顏掠過紅光,清透的眸子暈了絲絲尷尬,長睫低垂,「涼澈受邀前來觀賞桃顏,見著公子也在,想著昨日還不曾謝過公子,是以……」

他後面的話沒說完,宮一瓦也能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剛想說些沒關系之類的話,卻被不遠處一抹輕快的嗓音引了去。

「璟哥哥,你看……」宋綰兒摘了一朵盛放的桃花別在耳邊,笑容比那桃顏還要紅潤幾分,「好看嗎?」

「皇後娘娘國色天香,配上這朵桃紅,更是將皇後娘娘襯得如天仙下凡。」

皇甫曜璟挑起嘴角,無需作答,自有人替他擋了。

某只男銀身後跟著其余兩國的使臣以及一些臣子,東方他們幾個也在。

還真熱鬧!

宮一瓦切了聲,心里鬧騰,真想不通人家好好兒在樹上呆著,偏要把人家摘下來,拿腦袋當花瓶插著,俗不俗?!

後面一系列夸贊宋綰兒的話,宮一瓦沒心情听,也沒打算走過去找虐。

她想不通了,有那麼多人陪著干嘛還來拉著她?!

「公子不過去嗎?」涼澈溫淺的聲線在耳邊略過。

宮一瓦癟了癟嘴,大眼仍舊盯著皇甫曜璟的方向,「你怎麼不過去?」

涼澈似乎愣了一下,瑩潤的唇瓣綻了若有似無的澀苦,「涼澈不習慣太多人跟著。」

「哦。」宮一瓦隨口一答,卻又瞬間一把抓住面前的桃花枝,銀牙咬得吱吱作響,「瞎了嗎?看不出來她是故意的!」

涼澈莫名其妙,雙瞳順著她的目光移過,好似綰兒姑娘差一些摔倒被皇上接住……仍舊不解,空靈的嗓音卷了疑惑,「公子何意?」

「靠,還來!」宮一瓦才不理他,一雙眼全在某人攔著宋綰兒腰上的手,小臉因為憤怒,紅光乍現,倒比滿院的桃花更加純美。

涼澈靜靜的看著她,竟一時移不開視線,不自覺的,邀約月兌口而出,「涼澈听聞今日是阜城一年一度的花妖夜宴,似乎十分有趣,公子可願與涼澈一同出宮玩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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