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一瓦偏頭躲開他的親昵,疑問,「這麼晚了,他們出宮做什麼?」
皇甫曜璟不回答,一下將她翻轉與他面對面,鳳眸暈了莫名躁動隼著她,「小瓦兒,朕很想……」
他話音剛落,便猛地低頭含住她的小嘴兒,長舌迅猛的伸了進去,狂肆的繞攪她口中的美好,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攻佔的領域。
宮一瓦伸手抵在他的胸膛,身子不住的往後仰,他來勢太過強硬,根本不給她反駁的機會。
皇甫曜璟閉上眼深深的吻她,大掌在她背後上下撫模,並不急著跟她赤誠相見,這一次,他要讓她跟他一樣渴望,他還要……一個孩子溴!
他們失去的第一個孩子,也是他期盼已久的孩子,在他還沒來得及喜悅的時候,他便如浮華泡影一點一點消散在空氣里。
他甚至不敢告訴她,他們有過孩子……
宮一瓦迷惑的看著他緊鎖的眉頭,皺緊的鼻梁,仿佛能感受到他內心的波瀾,所有的反抗停止禱。
轉而伸手附上他的額,輕輕撫平那麼溝壑,她對他的感覺似乎真的不一樣了,她能承認嗎?
皇甫曜璟高壯的身子微僵,稍離她的唇,抵上她的鼻尖,鳳眸如渦落在她的眸子里,仿佛要將她的全部藏進那雙深邃里,「小瓦兒,對不起!」
他的聲音很輕,那些字卻重重的打在她的心房,宮一瓦眼眶驀地紅了,「你是皇上,沒有必要跟我說對不起。而你,確實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
不是嗎?他是皇帝,何必放低姿態跟她道歉,她有什麼資格接受一個帝王的道歉?!
看著小丫頭忍淚的模樣,皇甫曜璟心疼得無以復加,薄唇移上,印上她的眼,吃完她羽睫上的珍珠,手,輕撫哄慰,「小瓦兒,朕不會再讓你受傷,朕跟你保證!」
宮一瓦睜大眼緊盯著他,他的樣子篤定,是對她的承諾嗎?有溫暖流遍她的全身,在現代有師傅保護,她可以安心。
在這里,他說要保護她,能相信嗎?
頭,靠在他的左胸房,淺笑,「皇上,你沒必要這麼對我,你看吧,我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最主要我現在的身份還是男人,我都替你不值。」
皇甫曜璟輕笑吻上她的唇,「恩,所以小瓦兒要好好侍奉朕,就從現在開始!」
唇,觸上,一發不可收拾……
宮一瓦主動抱住他精壯的腰肢,微揚起頭熱烈的回應他。
皇甫曜璟呼吸頓粗,一把抱住她往床榻走去。
手,開始在她身上各處劃過,最後落在她俏挺的上,將她輕放在床上,用最快的速度將兩人身上的多余的衣裳剝去,身子附上,抵在她粉女敕的乳上。
宮一瓦雙腿纏在他的腰跨間,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附上他的喉頭,指月復調皮劃撥。
皇甫曜璟哪受得了她如此的繚亂,長舌一下子卷過她的舌含在嘴里,吸吮,舌忝咬,廝磨。
大手順著她光滑的背脊掠下,食指在她兩股間穿梭,有意無意蹭弄她敏感的**。另一只大掌往前握住她的一座山峰,大力的搓掐捏弄。
「恩……你……輕一點……」宮一瓦微擰了眉頭,在他嘴里不滿的抗議,小手也隨之懲罰的往下,倏地包住他逐漸變大的分身,用了五成的力扭了扭。
「恩……小瓦兒,你這只小妖精!」皇甫曜璟額上的青筋凸顯,她或許不知道她手下不輕不重的力道對他來說有多麼的蝕骨,越來越想念她身體的味道,想到他的身子快要被脹破。
前戲再也不願做了,握住她乳的手向下,猛地拿開她的小手,與他五指相扣,同一時刻,身子一沉,沖進了她狹窄潮濕溫暖的甬道里,「恩……真想死在你的身體里!」
「啊……」宮一瓦拱起身子,兩只小腳兒一左一右勾起,分搭在他結實的圓臀上,唇,被他咬在嘴里,原本大叫出聲的音量被他一堵,只能溢出絲絲魅惑的低吟。
皇甫曜璟一沖到底,卻還不知足,拽了蠻力不斷往她的深處,更深處鑽,好似要把自己埋死在她的身體里。
唇,暫時放過她的,沿著她形狀姣好的下顎一路舌忝吻,在她白女敕的脖子上留下一抹又一抹曖昧的顏色,最後來到她一掌不能盈握的雙峰,鳳眸膜拜,低頭往山澗的縫隙吸含她的肉,每一寸每一處每一根絨毛都不放過。
嘴得到自由,宮一瓦再也忍不住,高高低低叫出了聲,兩只小手也隨之插進他濃密的黑發里,放縱自己享受在他給的快感里。
皇甫曜璟自她柔軟的胸房里抬起頭,雙手箍住她的腰肢,身下匯了力,開始勢狠的在她身體的馳騁,癲狂般抽進抽出,心狠的磨她的女敕肉,搗進她的深處。
而她的身體深不可測,仿佛沒有底,引領著他不斷地進入,妄圖達到她的底端。
身體里的疼意掩蓋之前的酥麻,宮一瓦倏地睜開眼看著他,他的樣子讓她心房亂顫,他的下顎緊繃,面色嚴肅狠厲,雙瞳是厚重的黑,鉗住她的腰肢的手一點一點加緊,卡住她肉里的骨頭,胸脯在他狂亂的沖撞下搖晃得厲害,疼,只有疼!
他到底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兒的嗎?
強烈的駭意爬滿她的背脊,她想到逃,他根本不是她認識的皇甫曜璟,他是誰?
雙手撐在床側,宮一瓦使力妄圖逃離他給的酷刑,驚吼,「皇甫曜璟,是你嗎?」
皇甫曜璟置若罔聞,不帶感情的掐住她兩邊的峰尖,身下仍舊狂狠的索要,他整個人被披了一層暗黑的外衣,眸中的冷銳與周身嚴寒的氣息像一把帶毒的尖刀,一下一下刺進她的身體里,讓她的五髒六腑絞纏般的疼!
宮一瓦是真的怕了,的疼意越來越明顯,連帶著被他無情殘害的峰尖也揪疼得很,他全身上下都不對勁,如果真的有鬼的話,她寧願相信他現在是被鬼上身了,對,他就是一個魔鬼,正張揚著他尖銳的獠牙要吃了她!
可是,她現在該怎麼辦?宮一瓦偏頭躲開他的親昵,疑問,「這麼晚了,他們出宮做什麼?」
皇甫曜璟不回答,一下將她翻轉與他面對面,鳳眸暈了莫名躁動隼著她,「小瓦兒,朕很想……」
他話音剛落,便猛地低頭含住她的小嘴兒,長舌迅猛的伸了進去,狂肆的繞攪她口中的美好,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攻佔的領域。
宮一瓦伸手抵在他的胸膛,身子不住的往後仰,他來勢太過強硬,根本不給她反駁的機會。
皇甫曜璟閉上眼深深的吻她,大掌在她背後上下撫模,並不急著跟她赤誠相見,這一次,他要讓她跟他一樣渴望,他還要……一個孩子溴!
他們失去的第一個孩子,也是他期盼已久的孩子,在他還沒來得及喜悅的時候,他便如浮華泡影一點一點消散在空氣里。
他甚至不敢告訴她,他們有過孩子……
宮一瓦迷惑的看著他緊鎖的眉頭,皺緊的鼻梁,仿佛能感受到他內心的波瀾,所有的反抗停止禱。
轉而伸手附上他的額,輕輕撫平那麼溝壑,她對他的感覺似乎真的不一樣了,她能承認嗎?
皇甫曜璟高壯的身子微僵,稍離她的唇,抵上她的鼻尖,鳳眸如渦落在她的眸子里,仿佛要將她的全部藏進那雙深邃里,「小瓦兒,對不起!」
他的聲音很輕,那些字卻重重的打在她的心房,宮一瓦眼眶驀地紅了,「你是皇上,沒有必要跟我說對不起。而你,確實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
不是嗎?他是皇帝,何必放低姿態跟她道歉,她有什麼資格接受一個帝王的道歉?!
看著小丫頭忍淚的模樣,皇甫曜璟心疼得無以復加,薄唇移上,印上她的眼,吃完她羽睫上的珍珠,手,輕撫哄慰,「小瓦兒,朕不會再讓你受傷,朕跟你保證!」
宮一瓦睜大眼緊盯著他,他的樣子篤定,是對她的承諾嗎?有溫暖流遍她的全身,在現代有師傅保護,她可以安心。
在這里,他說要保護她,能相信嗎?頭,靠在他的左胸房,淺笑,「皇上,你沒必要這麼對我,你看吧,我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最主要我現在的身份還是男人,我都替你不值。」
皇甫曜璟輕笑吻上她的唇,「恩,所以小瓦兒要好好侍奉朕,就從現在開始!」
唇,觸上,一發不可收拾……
宮一瓦主動抱住他精壯的腰肢,微揚起頭熱烈的回應他。
皇甫曜璟呼吸頓粗,一把抱住她往床榻走去。
手,開始在她身上各處劃過,最後落在她俏挺的上,將她輕放在床上,用最快的速度將兩人身上的多余的衣裳剝去,身子附上,抵在她粉女敕的乳上。
宮一瓦雙腿纏在他的腰跨間,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附上他的喉頭,指月復調皮劃撥。
皇甫曜璟哪受得了她如此的繚亂,長舌一下子卷過她的舌含在嘴里,吸吮,舌忝咬,廝磨。
大手順著她光滑的背脊掠下,食指在她兩股間穿梭,有意無意蹭弄她敏感的**。另一只大掌往前握住她的一座山峰,大力的搓掐捏弄。
「恩……你……輕一點……」宮一瓦微擰了眉頭,在他嘴里不滿的抗議,小手也隨之懲罰的往下,倏地包住他逐漸變大的分身,用了五成的力扭了扭。
「恩……小瓦兒,你這只小妖精!」皇甫曜璟額上的青筋凸顯,她或許不知道她手下不輕不重的力道對他來說有多麼的蝕骨,越來越想念她身體的味道,想到他的身子快要被脹破。
前戲再也不願做了,握住她乳的手向下,猛地拿開她的小手,與他五指相扣,同一時刻,身子一沉,沖進了她狹窄潮濕溫暖的甬道里,「恩……真想死在你的身體里!」
「啊……」宮一瓦拱起身子,兩只小腳兒一左一右勾起,分搭在他結實的圓臀上,唇,被他咬在嘴里,原本大叫出聲的音量被他一堵,只能溢出絲絲魅惑的低吟。
皇甫曜璟一沖到底,卻還不知足,拽了蠻力不斷往她的深處,更深處鑽,好似要把自己埋死在她的身體里。
唇,暫時放過她的,沿著她形狀姣好的下顎一路舌忝吻,在她白女敕的脖子上留下一抹又一抹曖昧的顏色,最後來到她一掌不能盈握的雙峰,鳳眸膜拜,低頭往山澗的縫隙吸含她的肉,每一寸每一處每一根絨毛都不放過。
嘴得到自由,宮一瓦再也忍不住,高高低低叫出了聲,兩只小手也隨之插進他濃密的黑發里,放縱自己享受在他給的快感里。
皇甫曜璟自她柔軟的胸房里抬起頭,雙手箍住她的腰肢,身下匯了力,開始勢狠的在她身體的馳騁,癲狂般抽進抽出,心狠的磨她的女敕肉,搗進她的深處。
而她的身體深不可測,仿佛沒有底,引領著他不斷地進入,妄圖達到她的底端。
身體里的疼意掩蓋之前的酥麻,宮一瓦倏地睜開眼看著他,他的樣子讓她心房亂顫,他的下顎緊繃,面色嚴肅狠厲,雙瞳是厚重的黑,鉗住她的腰肢的手一點一點加緊,卡住她肉里的骨頭,胸脯在他狂亂的沖撞下搖晃得厲害,疼,只有疼!
他到底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兒的嗎?
強烈的駭意爬滿她的背脊,她想到逃,他根本不是她認識的皇甫曜璟,他是誰?
雙手撐在床側,宮一瓦使力妄圖逃離他給的酷刑,驚吼,「皇甫曜璟,是你嗎?」
皇甫曜璟置若罔聞,不帶感情的掐住她兩邊的峰尖,身下仍舊狂狠的索要,他整個人被披了一層暗黑的外衣,眸中的冷銳與周身嚴寒的氣息像一把帶毒的尖刀,一下一下刺進她的身體里,讓她的五髒六腑絞纏般的疼!
宮一瓦是真的怕了,的疼意越來越明顯,連帶著被他無情殘害的峰尖也揪疼得很,他全身上下都不對勁,如果真的有鬼的話,她寧願相信他現在是被鬼上身了,對,他就是一個魔鬼,正張揚著他尖銳的獠牙要吃了她!
可是,她現在該怎麼辦?正當她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一抹白色的物體飛撲了進來,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直到他的脖子見血,他才松開。
宮一瓦大口呼吸,驚看眼前的場景,當血液流曳的瞬間,皇甫曜璟眸色漸漸恢復正常,但是樣子還是有些木然,趁這個當口,她狠狠推開他的身體,抱住雙腿縮到床腳,警惕的看著他。
而此時某只白色的小東西卻跳到她身邊,用頭摩挲她微微發抖的身子,意似安慰。
不知怎的,當它靠近的時候,心里的駭意竟一點一點消散,宮一瓦偏頭看它,見它也直直望著它,她能從它眼里看到心疼……
心疼?!這個認知讓她又止不住身體一抖,這只小東西,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就是尉遲茷封帶回來的那只白色「小狗」,它會心疼人?!
皇甫曜璟茫然的看向縮到一邊的小丫頭,想伸手去踫她,「小瓦兒,你……」
「你別過來!」宮一瓦抓過被子捂住身體,大眼瞪著他,「你,你別想在靠近我!」
「怎麼了?」皇甫曜璟才不管她,一下子將她揪過來抱在懷里,伸手掌住她的小臉,「小瓦兒,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宮一瓦抽了抽嘴角,指了指床邊的「小狗」,「要不是它,我今天說不定真的被你……那什麼死了!」
靠之,要是真死了,見到閻王爺她都不好意思說死因,她怎麼就這麼倒霉!皇甫曜璟不再說話,不動聲色的查看她的身子,將她細柔的腰肢兩邊暗紅的指印,鳳眸劃過懊惱以及對自己深深的厭惡。
他應該算準時間的,以往這個時候他應該在凌雲寺,可是最近滿心全是懷里的小丫頭,竟忘了今晚屬陰……
「小狗」不甘寂寞跳上兩人的身邊,在他二人的身體不住的拱毛。
宮一瓦目光轉向「小狗」,伸手將它抱進懷里,的順了順它潔白的柔毛,「小可愛,今天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恩……為了報答你呢,我決定給你取個小名兒。」咬唇,冥思苦想,「不如叫你旺財?不好,太俗了。那鴨蛋呢,恩,難听。」偏頭,看向皇甫曜璟,「你說叫什麼好?」
皇甫曜璟眸中閃過驚喜,「你不生氣?」
宮一瓦眨眨眼,搖頭,「現在不氣了。」
說完,低頭專注的撫弄手中的小東西,長睫遮掩住眸中的思量。依稀記得那日在凌雲寺風月娘與蕭欽說的話,他,似乎有什麼隱疾。或許,這跟他今晚突然的變化有莫大的關系。可是他不願意說,她也不好勉強他,但是她是真的不氣了,很奇怪,她一向很記仇的!
皇甫曜璟疑惑的看了她好一會兒,見她似乎真的不再生氣,這才摟緊她,低低道,「喚它一一如何?」
「一一?」宮一瓦笑著將它提到眼前,看著它的眼楮道,「一一,你喜歡一一嗎?就叫你一一好了。」說著,笑眯了眼瞥了眼某人,繼續,「一一,你的名字來頭不小喔,可是皇帝老大給你的,以後踫到你的同類,你就能昂首挺胸做人……狗了,哈哈!」
一一叫喚著蹭她的脖子,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抗議。皇甫曜璟薄唇微牽,看著小丫頭笑得臉頰紅紅,雙瞳折射出比月光還要璀璨的光芒,驀地,他沉了臉,一把抓過她手上的一一,毫不猶豫的甩了出去。
宮一瓦嚇了一跳,以為他又怎麼了,一下子掙開他的手臂,爬到床尾。
「一一是公狗。」皇甫曜璟見她驚慌失措的模樣,斂眉認真道,「你沒更衣!」
宮一瓦楞好半天,然後機械的扭頭看了眼尾帳外可憐兮兮蹲坐著的一一,嘴角抽了抽,隱笑,「一一是畜生!」
她剛毅剛落,一一便在外面,不滿的抗議,「嗷……」
听到聲音,皇甫曜璟黑了臉,低吼,「滾出去!」
一一似乎怕了他,攏拉著腦袋爬了出去。
「哈哈……」宮一瓦忍不住大笑出聲,捂住肚子看他,「皇,皇上,你,你也太那啥了,一一它不懂的。」
「哼!」皇甫曜璟冷哼,重新扯她過來,「朕不喜歡你的身子被其他人看了去,畜生也不行!」
丫的也太霸道了,不過她怎麼感覺有些飄飄的?宮一瓦止住笑,「皇帝老大,如果我真的下定決心要離開皇宮,你是不是一定會把我關起來?」
好吧,她確實很好奇。
她突然的問話讓皇甫曜璟怔了怔,繼而低頭,用實際行動回答她。
「恩……」宮一瓦被他一下吻住了嘴,狠狠的,用力的,全心的。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答案。
心,不受控制的加快搏動,手,猛地圈住他的脖子,閉上眼,同他一樣,深深的,回應他。
剛才的激情沒有褪卻,此時的悸動,無非為二人更為緊密的纏繞添了一把火,那火,能燎原,能毀天,能椎地。
不知不覺間隔在兩人之間的薄被,被無情的甩到了一邊。
皇甫曜璟抱著她站了起來,帳頂夠高,足夠他二人肆意活動。手在她嬌軟如棉花瓣兒的身上輕撫,那隱隱約約的觸踫,讓她的肌膚更為紅熱起來。
宮一瓦穿過他的腋下,死死扣住他健碩的背脊,將自己的身子緊緊嵌進他的胸膛,雙腿也不自覺箍纏起他的臀胯。
唇舌激戰,蜜汁四溢,他們彼此吸吮,彼此沸騰,彼此感受,接下來是更為狂野的身體接觸。
皇甫曜璟直接將手指插進她的**,不一會兒探進第二根,她的身體是一方神秘的幽壇,無論是一根手指還是兩根,她都能密密的吸磁,那里面究竟藏了怎樣的寶藏,害他一次又一次想溺死在她的身體里。想著,將第三根手指也擠了進去。
「啊……」宮一瓦受不住的松了嘴,又一下子咬住他鑽進嘴里的舌,「你,恩……啊……」羞憤咬唇,「你,拿出來,啊……」
因為他不停的抽進送出,咬住他舌的力道恍然若無,身體在顫動,四肢微微抽搐起來。心房又猛地一縮,他竟然準備放進第四根手指,大駭,長睫沾濕,「皇甫曜璟,你要是敢放進去,以後你家兄弟也別想再進!」
媽的,她那里……怎麼可能裝得下四根!皇甫曜璟卻不願就這麼罷了,薄唇滑至她的耳邊,一邊吻她的膚,一邊柔聲哄騙,「小瓦兒乖,讓朕試試,你行的!」
「恩……」宮一瓦仰頭,徹底叫出了聲,他哪里有經她的同意,真的將四根手指放了進去,她里面哪能受得住他如此,四壁的肉仿似被他撐破了,痛得她眼淚掉了出來,低罵,「皇甫曜璟,你丫的禽獸,真的很痛!」
她的身體繃得直直的,似乎真的很疼,皇甫曜璟頓時不忍再為所欲為,可疼的吻了吻她濕潤的眸子,抽出身下的手,在她腿根兒四周輕輕按摩,直到她的身子緩和了些,才將身下早已壯大的欲~望抵在她的花蕾抵點,「好些了嗎?」
他的聲音嘶啞隱忍,宮一瓦深深喘息眯眼看他,又因為剛才他粗魯的動作生悶氣,所以猛地抱住他的脖子,將頭藏在他的頸窩不搭理他。
她嬌蠻耍脾氣的樣子在皇甫曜璟看來無疑是無聲的引誘,所以他默認她的舉動是答應了,于是臀月復一挺,將「他」送了進去。
因為前兩次的粗魯,里面多多少少應是傷了些,「他」一剛去,便磨得她內壁有些疼,卻比之前兩次好多了,至少她還能感受到絲絲縷縷的舒服。
宮一瓦一口咬住他肩膀的肉,懲罰他前兩次的粗暴。
皇甫曜璟卻因為她的舉動更加興奮起來,但是也還算隱忍。接著動作幅度加大,床帷不住的晃動,床腳不斷發出吱吱咯咯的響聲,曖昧而又糜亂。
這一次的歡愛,他們持續了很長的時間,宮一瓦承受不住睡了過去,不一會兒便叫他弄醒,他的動作比之前更加狂野卻也有了分寸,她驚訝與他的體力,她不知道一晚上她在他的撫弄下有了幾次高~潮,直到東方肚白,他仍舊沒有停下沖刺。
她由開始的反抗、求饒到最後的承受,一次又一次被他帶著進入歡愉的頂峰,他不知疲累,索要無度,似乎要將一生的……都做完。
皇甫曜璟貪戀她的身體,也知道她累得不行,可是,他固執的不願如她的意。
自從風紫魅說她流產之後便再沒有可能懷上孩子,他不信,他一定要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懷上他的孩子。
只是因為不信嗎?
心里有個聲音告訴他,能綁住他家丫頭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懷上他的骨肉。
他能感受到她對他感情的變化,但是還不夠,不夠強烈,不夠明顯,不夠讓她為了他留在皇宮,所以,他必須抓住這最後的希望。
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不在。
宮一瓦四肢癱軟的躺在床上,一想到昨晚的火辣,全身的皮膚也跟著炙燙起來。
搖了搖頭,這才注意到床上的被子似乎被換過,而她身上也被套上了嶄新的褻衣褻褲。心里又一股暖流劃過,為他體貼的舉動。
她還在發呆,門口卻傳來敲門聲。听這敲門的力道,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宮一瓦懶懶動了動臉皮,「進來吧!」
蘇瓷低著頭,手上端了一些吃的,邊往桌上放邊說道,「一瓦,听說你身子又見不爽,我尋思著可能是傷愈之後的不適,所以我特意到小廚房給你炖的老參湯,據說這對身體極好,你快些更衣吃些。」
一股股香氣飄進鼻息,肚子也隨之咕咕叫了起來,這才想起從昨晚到現在一點東西都沒吃,饞蟲跑了出來,宮一瓦抓起床側凳子上早已準備好的衣物飛快套了起來,奔到桌上,更餓死鬼投胎似的,抱起一大盅參湯猛的往嘴里倒去。
蘇瓷看得是一陣心驚,幸好她將湯吹涼了些,不然以她喝的姿勢,嘴不得燙歪了。許是想到她歪嘴的樣子,竟獨自捂住嘴笑出了聲。
宮一瓦喝完湯怪怪的看她,「倫倫,什麼事這麼好笑,說出來讓我也笑笑。」
蘇瓷抿嘴,一本正經道,「從前呢,有一個病人,因為太餓了,端起一碗剛出鍋的熱湯就往嘴里倒,結果呢,」又捂住嘴笑,「燙歪了嘴!」
宮一瓦黑線,有這麼好笑嗎?古人的笑點也太低了點吧?!
就在此時,門口再一次傳來敲門聲,很急,沒等她答應,就急沖沖的跑了進去,一把拽著宮一瓦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