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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苗”喜雨露(1)

「郡王,以宮御史跟您父親的交情,這樣……不太好吧?」聲音微微顫抖,很是猶豫!

皇甫驍哼了聲,「怕什麼,她宮一瓦何時顧忌過爺的身份,爺還怕了他一個小小的御史不成。讓你們上就上,後果爺一人承擔就是。」

他忍了這口惡氣不是一兩天了,好不容易逮著機會教訓她,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小小的御史放棄了他籌備良久的計劃。

今日,他必定讓她長點記性,看她日後還敢不敢得罪他!

見他有些怒了,那人聲音抖得更厲害,「是是,郡王說得是!」說著,手一揮,低吼,「你們幾個愣著干什麼,還不快上?!惚」

身後幾名壯漢一哆嗦,忙不遲疑月兌起了衣服。

宮一瓦早在被架到房間後不久就醒了過來,因為沒弄清楚狀況,便忍著身體的異常一直裝昏。

此時听到房間內窸窸窣窣的聲音,心下好奇,微微眯了眼看過去溫。

幾名壯漢月兌衣服也快,似乎早已迫不及待,磨拳搓掌朝她了走來。

宮一瓦一顆心在血液里亂撞,女乃媽的,那丫的幾個壯得跟女乃牛似的,身上的肥肉下鍋里炸,一年的油費也他媽全省了。

看幾人的動作,即便她再缺心眼,也知道來者不善。

而且這幾人看起來有些面熟……靠之,是在大廳被撞之後站在她身前的一些人!

眸光一閃,原來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戲,哼,想必就是在那時候給她下的藥吧?!

她一晚上只吃了幾顆葡萄,他們竟還能在葡萄上給她設計,真他媽坑爹!

皇甫曜璟在大廳被宮策與皇甫堯牽制,壓著不耐,與他二人周~旋。

眼尾卻不住在大廳內逡回,沒見到某人的影子。

好看的眉峰微皺,這丫頭剛剛還安分坐著,現在又跑哪兒野去了。

心下不放心,微微偏頭對著身邊的東方灝人低語了幾句。

東方灝人會意,朝宮策與皇甫堯點頭之後,溜了出去。

東方好人前腳剛踏出去就與風風火火趕來的北冥越御撞了個滿懷。

北冥越御急躁,一把抓住東方灝人的胳膊,「宮一瓦呢?」

見他神色慌亂,東方灝人頓感不妙,瞄了眼與皇甫堯二人閑談的某皇,拉著他走了出去,「一瓦怎麼了?」

「別問那麼多了,」北冥越御煩躁的扒開他的手,「她人呢?」

當一只手搭上她胸口的時候,宮一瓦真心慌了,也顧不得其它, 的揮開身前的手,晃晃悠悠站了起來,怒瞪著皇甫驍,「卑鄙!」

皇甫驍被她突然的動作震了一下,而後甩了甩額際緊貼略顯油膩的淺發,將她上下打量了翻,「這就算卑鄙了?宮一瓦,爺忍了你很久了,要不是你命好,早早通過官員選拔讓爺逮不著機會整死你。」

「現在看來,倒要好生謝謝你父親的壽辰給了爺一個好機會!」

怒火已經將她全身的血液煮沸,早就說不要來參加她親爹的壽宴了,皇甫曜璟那個***包偏要她來,真他媽鬧心!

雙眼環了一圈房間,很熟悉,是她穿越而來住的房間,也就是還在宮府……

他皇甫驍膽子挺大,竟敢在她親爹壽宴眾多視線下給她下藥將她擄來,哼,想必沒少花心思!

皇甫驍也不跟她嗦,駕著二郎腿坐在她對面,「還愣著干什麼,該干嘛干嘛去。」

幾名壯漢此時看宮一瓦的眼神兒均不懷好意,抖著滿身的肥肉紛紛朝她撲了過去……

「慢著!」宮一瓦腿腳發顫,連退好幾步,雙眼泛著微紅的光,身體越來越難受,恨恨的甩了甩頭,讓自己保持清醒,「皇甫驍,你就算再沒腦子,也應該知道這里是誰的地盤吧?」

「要是讓我親爹知道他的兒子在他的壽宴上出事,即便我親爹沒你爹官大,可皇上還在呢。」

「你別忘了,我現在的身份是宮侍郎,是皇上身邊的人。你無視我親爹也就算了,你無視龍威那罪可是當誅的!」

「別跟爺玩兒些有的沒的,你要拖時間,你直說嘛,爺給你半柱香的時間就是。」皇甫驍听她越說還越得意了起來,略顯厚實的唇瓣不說話的時候像兩根臘腸,說話的時候像兩根臘腸飛了起來。

宮一瓦一陣反胃,臉卻微微紅了起來,她只覺得吸進月復中的空氣也變得熱了起來,總之她整個人好似被三昧真火烘烤著,難受!

「哦~忘了告訴你,爺給你的藥可是上好的催婬藥,」皇甫驍婬笑了起來,「而且還是赫赫有名的‘旱苗喜雨露’,這藥妙就妙在女人吃了像蕩婦,男人吃了……比蕩婦還蕩婦!」

「你什麼意思?」宮一瓦單手往後撐在牆上,另一只手無意識的扶上了脖頸,輕輕撫模了起來,瑩白的額前密密麻麻全是汗珠,粉女敕女敕的唇瓣如嬌艷的玫瑰花瓣,逗得那幾名壯漢心猿意馬起來。

皇甫驍笑出了聲,打了一個響指,示意身邊的狗腿為她解釋。

那人趨炎附勢,也學皇甫驍板出一副猥瑣的樣子,一雙鼠目奸光乍現,「旱苗喜雨露妙就妙在男人食了之後在床上就跟女人一樣,只有等著男人上的份兒,而自己的聲線也會如女子般,嬌嬌顫!」

「宮公子有福,這藥可是千斤難買,世上只有玉石仙人能制,也唯有玉石仙人能解,專為男顏而配。」

「所以,你若不乖乖承‘歡’,便只有死路一條。」皇甫驍接過話,語氣嘲諷,「你若大叫呼救,也可以,只不過到時候其他人進來看到的樣子,不過就是宮侍郎欲求不滿,弄得滿室***的模樣,你說,那種情況,還有人會听你的解釋嗎?」

「只怕,宮御史也恨不得沒你這個兒子,巴不得你死了好!」

宮一瓦听他這麼一說,反倒松了口氣,這廝不就是仗著她不敢張揚才敢如此為所欲為。

也太小看她了,比起她的名聲,她更注重她的身份和貞潔。

神智已經有些渙散,知道不該再拖下去,手,觸踫上大腿,狠狠的掐,用疼讓自己清醒。無論如何,不能讓人發現她女子的身份,更不能被侮辱!

「還有半盞茶的時間。」皇甫驍聲音微亢,顯得有些興奮。

連著兩次被耍弄,終于有一次扳回來的機會,他的心里怎麼可能不激動!

一股燥熱猛地涌上喉頭,宮一瓦深口呼吸,如英勇的士兵直起身子,雙目微紅瞄了眼緊閉的房門,而後定定看向在門前擋著,躍躍欲試的幾名壯漢。

又驀地閉上眼楮,雙手交撫著身體,將僅剩的力氣全部集中在雙腿,再緩緩睜開眼,眸光凌厲射向皇甫驍。

皇甫驍本端了茶,一副看好戲的姿態,被她那麼突然的一盯,莫名有些懼意,手一抖,茶杯翻落,弄濕了他跨前的衣裳,茶杯碎了一地,發出鏗鏘的響聲。

幾名大漢被吸引目光,個個兒盯著他弄濕的某處看。皇甫驍彪悍的臉怒意滋長,大掌一拍站了起來,指著幾人道,「看什麼看,還不快過來給爺弄干淨!」

他身邊的狗腿提了衣袖狠狠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沖幾人吼道,「還不快過來!」

眼看著門前防守沒了,咬了咬唇,飛快往門邊跑去。當手踫上門閂的時候,宮一瓦露出一抹虛弱的笑容,可當她迅速取下門閂循著縫隙拉門的瞬間,一股寒意從腳底猛地灌入,門,從外鎖住了!!!

與此同時,高挽的發被人拽住往後拉扯,「小雜種,爺是這麼好糊弄的人嗎?一次兩次讓你算計便算了,還來第三次,你真當爺這郡王白叫了?!」

皇甫驍咬牙切齒,用力拉住她的青絲往後拖,又猛地將她甩在地上,居高臨下望著她。

發簪落地,青絲飛揚,流延在胸前,脖頸,臉頰。

頭皮很疼,身體很熱,腿上的血還在留著。

宮一瓦眯了眯眼,面頰嫣紅似火,唇瓣如沾了露珠的櫻桃圓溜鮮女敕,手肘撐在地面,另一只手抓住胸口,狠狠的揉搓。

她快受不了了,好熱好難受,身體空空的,心空空的,無數只小蟲在她心髒爬行啜食,一點一點啃噬她的血,她的肉。

宮一瓦仰頭,唇瓣溢出一絲火熱,身子開始無意識的扭動,在地上,像一條妖嬈的蛇精,擺弄她的腰,她的臀,她細長的雙腿。

抽氣聲,在房間環繞,屋內幾名男子無不為眼前的風景痴迷,腳步不由自主朝她靠近

皇甫驍不可思議盯著地上的人兒,明明是一名男子,為何會比女子還惑人。

她像一只修行千年的妖精,美艷,清純,嫵媚,羞澀,她集齊了世上所有女子的美貌,若她不是男子……不,既便她是男子,那又如何?

這麼迷人的小妖精,管她是男是女,他都要擁有她!

想到這兒,下月復一熱,體內的欲火洶涌匯集,掃了眼同他一樣虎視眈眈盯著地上人兒的幾名大漢,肥厚的唇瓣一翻,吼道,「都給爺滾出去!」

如此美妙的人兒,他怎麼舍得讓其他人佔了去,他自己來不是更好!

皇甫曜璟心緒不寧,卻還得故作耐心與宮策和皇甫堯「傾談」。

鳳眸深蓄擔憂,丫頭可是出事了?

「皇上,史老將軍近年身子大不如前,听聞已在府中靜養數日。」宮策提起酒壺替他斟酒。

皇甫曜璟眉眼滑過擔憂,「是呀,史老將軍征戰沙場數載,為南陵可以說鞠躬盡瘁,朕也擔憂繁重的軍務讓老將軍吃罪不起。」

「史老將軍耋耄之年,若換做平常百姓,應是兒孫承歡膝下之時。」皇甫嘯話有憐惜,「如今身子又屢見不爽,不得不讓人替他擔心啦!」

皇甫曜璟點頭,「皇叔的話正對朕的擔憂,只是朝廷正是用人之際,而除了老將軍,朕還真找不出其他的人替朕分憂,朕雖心痛,卻也無可奈何。」

宮策听言,心下開始激動,神色也明顯亮了幾分。

皇甫嘯也微微揚了眉宇,「據說史老將軍麾下有一得力干將,曾以三千士兵抵御蠻夷二萬余人,且大獲全勝。不僅如此,他還是去年官員選拔中僅次于大理寺少卿東方灝人的佼佼者,堪稱文武全能。」

「而且大受百姓愛戴以及史老將軍本人的欣賞,縷縷對他提攜任用……」

「皇叔遠在塞外,倒對阜城之事頗為關注,」皇甫曜璟嘴角淺勾,「皇叔心系社稷,不愧為我南陵第一王爺。」

皇甫嘯臉色變了變,忙道,「那人聲名遠播,臣也是偶爾听得部下閑碎,並不是很了解。」

「是嗎?」皇甫曜璟似笑非笑睥了他一眼,在他急忙準備回答之際,又兀自開了口,「皇叔是皇爺爺欽點的護國大臣,對天下事關注也是情理之中,朕還得感謝皇叔。」

皇甫曜璟說得似乎合情合理,卻讓皇甫嘯涼了背心,幾乎立刻起身跪下,「臣已年邁,塞外之事足以讓臣應接不暇,天下是皇上的,天下有皇上的關心就可,臣實在無能為力。」

他這一大幅度的動作,頓時吸引了全場的目光,樂聲,交談聲也隨之消逝,靜謐得可聞繡針墜地。

「皇叔這是作甚?」皇甫曜璟責備,微微傾身伸手將他托起,「您是長輩,父皇在世時曾向天下宣旨,賜你為碩親王,且無需行君臣之禮,皇叔莫讓朕背了藐視父皇的罪過才是。」

皇甫嘯低垂著眼楮,眸中狠辣飄浮,「多謝先皇隆恩!」

宮策在一旁冷汗涔涔,面前的兩位,一個深藏不露,一個野心勃勃,都不是好對付的主兒。

皇甫曜璟處事不變,仍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樣,鳳眸不動聲色四處環繞,在看到門口處東方灝人急匆匆朝他走來時,心下一沉。

東方是幾人中最為穩重果敢的一人,能讓他急色的,除了遠出未歸的尉遲之外,幾乎沒見過他煩躁的樣子。

稍稍穩了穩心,朝一左一右坐著的兩人道,「皇叔適才提的良將,朕也有所耳聞,好似喚擎天。」

「既然皇叔認為此人頗有才干,而史老將軍又年邁體弱,那便升擎天為副將,輔佐史老將軍,明日朕便下旨。」「朕出來許久,朝中還有許多折子未閱。」頓了頓,看向宮策,「宮御史養了個能力卓絕的好‘兒子’,朕日後必定委以‘重’用。」

宮策從他提出要升擎天為副將時便開始激動,現在又听得他夸獎宮一瓦,臉上立馬綻出一朵花,跪下道,「微臣先替小兒謝過吾皇萬歲。」

皇甫曜璟淡笑點頭,又瞟了眼皇甫嘯,這才緩緩起身。

「臣恭送皇上……」皇甫嘯率先拱手鞠躬,廳內眾人隨之紛紛跪下,腦袋低垂,直至明黃長靴從眼前掠過。

東方灝人迎到皇甫曜璟身側,而後與他並肩從外走去。

「小瓦兒呢?」皇甫曜璟語氣不善。

皇甫嘯背手盯著他二人的方向,袖口下的拳頭緊握,虎目已是黑沉一片。

他看上的東西,無論是過二十年還是三十年,他都要得到,不惜代價!

宮一瓦難過的躺在地上,烏黑的發絲傾斜,如一汪美麗的海藻蜿蜒在身下,而她就是那美麗的人魚公主。

手已經不安分的鑽入衣襟,用指尖的涼意安慰身體的燥熱,衣裳敞開一條大口,露出輪廓嬌美的鎖骨,細女敕的皮膚。

皇甫驍看得出神,腳步不由自主朝她靠近,慢慢的蹲下,肥壯的手緩緩朝他探去,似乎不敢太快,怕驚了她此刻的美麗。

「你,你要干什麼?」宮一瓦無力的眯眼,手下的力道更重,由不得自己。

意識所剩無幾,她看見守在外面的人開了鎖打開門,很多人走了出去。她能听見大廳內歌舞歡騰的聲音。她想跑出去,可是手腳根本使不上力,她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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