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樂猛的踩油門,車子刷的一下沖了出去,那些人開到車沖撞過來,急忙跳開,這些人跳開後我們清楚的看到他們四人身上,臉上已經到處是刀留下的傷口,亞波單腿跪在地上,用片刀支撐這地面,我看到這樣子急忙沖上前提起刀就是亂砍,那些人見到我的樣子急忙閃躲,繼光和天哲站在車門口守著,我急忙跑到鄭凱和亞波身邊,將亞波攙扶起來,亞波呼吸已經很微弱了,這才發現他胸前深深的翻著血紅的肉和血混雜在一起,是那麼的顯眼,我心 的一下落在了地底,是那麼的冰涼,淚水和汗水混雜在一起,已經分不清楚,而亞波看到我卻笑了笑將我一手推開,馬上沖上來人沖著我就下了一刀,我還沒反應過來,繼光已經沖到我面前用胳膊擋下了一刀,天哲沖上來將我一把推到車門前,又沖進人群,鄭凱一手攙扶著亞波,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哈繼光強忍著巨痛用左手繼續砍殺著,我靠在車門上,淚水已經無法再繼續听我的話了,不停的向下流著。天樂坐在座位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因為他清楚看到亞波已經不行了,10多年的兄弟就這樣被人砍,有誰能明白我們當時的心情呢?淚水和臉上的血混雜起來,是那麼的可怕。天樂拿起刀沖下車,從他側面突然沖出來一個人,提刀就準備刺,天樂也沒反映過來,一個影子已經晃到自己面前,是鄭凱,那刀狠狠的刺在鄭凱小月復上,鄭凱沒有任何停頓,馬上還了一刀,然後才慢慢倒下……
我們幾人看到鄭凱緩緩的微笑著倒下了,我們幾個人真的瘋了,思想在我們幾人腦中徹底的崩潰了,淚水瘋狂地流下,瘋狂指使我們瘋了一般地揮動著片刀,只有我一個人還靠在車門口發呆,當我回過神來天哲和繼光抗著亞波來到我面前,天樂一個人沖在前面,天哲一把推開我,將亞波放在車上,然後砍翻身邊一人,將鄭凱也抗起放在車上,一把將我推到車里,繼光也跳了上去,天哲一個人站在門口繼續守著,天樂一個人迅速解決了離自己最近的人後,迅速沖上了車,掛擋、掉頭、猛踩油門,車一下沖了出去,天哲依然還沒有上來,看到我們將車開動,轉身跟在車後,繼光伸出那只已經皮開肉漲的右手,一把將天哲拉上車,而此時天哲已經滿身是傷了。
天樂迅速拿出電話給二叔打電話︰「爸,快過來,出事了,鄭凱和亞波不行了!」天樂的哭喊聲讓正在睡覺的二叔猛地清醒過來。
「什麼?你們現在在哪?不管怎麼樣,先去醫院!」
「恩,我們現在就在路上!」
「好,我馬上和你大伯趕過去!」
掛了電話,天樂車速沒減,猛地加速向醫院沖去。繼光、天哲看著躺在車後的亞波和鄭凱,淚水不停的落下,我猛地拉開車門,沒等他們反映過來,跳了下去,重重地摔在路邊的草地上。天樂迅速將車停了下來,而天樂也緩緩打開車門,從車上跳了下來,猙獰的面孔讓我看到他那還在流淚的雙眼卻是那麼的清澈。天哲坐上駕駛艙,車又次啟動,向市里奔去。
宿天樂同時也看著我的眼楮,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笑了笑,向我撇了一下嘴巴,我們兩人緩緩向對方走去,兩只手重重的擊在一起。而刀始終沒有離手,很快後面有車追了上來,我和宿天樂站在路中間等待著他們駛來,這些人今天主要的對象自然是李天哲,而面對我和天樂兩人擋住了去路,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們完全可以逃跑,但卻又蟄了回來,沒等他們反映過來,我和宿天樂將早在路邊揀的石頭用力扔了出去,高速行駛的車在突如其來的石頭踫擊下玻璃砰的一聲全部碎了,而那個司機也被我們的石頭砸到,瞬間就倒了下去,而面對無人駕駛的汽車車自然是自動沖出了公路,直奔路邊的路燈撞了上去了。
後面緊跟的那輛車停了下來,沒有絲毫停頓就從下面沖出來七個人,我和李天哲面對這些人沒有絲毫的恐懼,而是前所未有的興奮,淚水再次和我們的微笑一起從臉上表現出來。
我用袖子模去依然粘在臉上的淚水,對宿天樂說道︰「天樂,走吧!」
宿天樂和我一樣用袖子模去臉上的淚水,握緊刀就沖了上去,那七個人看到我們兩人臉上的淚水和血還有笑容是那麼的猙獰,對面我們兩個這早已經將生死直至度外的瘋子,終于露出了恐懼的表情,讓他們感到從所未有的恐懼,那是種面臨死亡的神情,我和宿天樂緊握著刀沒有半點停頓,迅速沖到他們面前,我們的實力和這些人相差無幾,都是年輕人力氣也差不多,但是我和天樂的氣勢卻高出他們太多。一心想為凱子和亞波報仇的我們幾乎是刀刀全力的向這些人劈去。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主,都是在不斷打架的過程中磨練出來,勉強抵擋了一陣,雙手就被震得酸麻。到後來不敢硬接我們兩的的重刀,只好閃身一一躲避。
那帶頭的下面的兄弟也不受,感覺我們兩人根本不是來打架的,而是來拼命的,每一刀都是下了死手,要是不甚被招呼上,不死也重傷。近十人之間展開了一次拼命撕殺,馬路中央刀光劍影的,不時有人倒地。十多米寬的街道被這些人的鮮血染紅。
就在我兩解決了前面幾個人後,沖出去的車里的人也慢慢從車里爬了出來,這些人身上都是被撞的傷口,可始終沒有停止向我兩進攻的念頭。
有三個人的速度到是麻利,跑在最前邊,而其他四人則還是從車里向外爬著,先到的三人距我們兩人五米處停下罵道︰「**的,今天廢了你們兩!」
天樂上前兩大步,笑道︰「話說反了就不好玩了。」話音剛落,猛的身子向前竄了出去,瞬間來到剛才說話那人面前。
那人還沒任何反應,接著感覺頸部傳來一陣疼痛後,倒在地上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也沒停著,在天樂動的那一剎那也沖上前,揮手一拳狠狠的擊在那人下顎,動作一氣合成,那人直接昏倒在地,直到那人倒地時旁邊的人才反應過來,掄刀砍來。
天樂一笑,舉起刀迎了上去,‘鐺’的一聲,天樂雙手握刀架住砍來的刀,就這樣沖力也讓他向後退出數步,看來面前這人也是下了死手,頓時我體內血液沸騰起來。
那人見我沖過來,舉刀劈來,我斜刀一擋,微微用力一彈,使那人力道向外偏去,接著沖力不減,來到那人身前,揮刀劃過那人前胸,血濺了我臉都是,那人也緩緩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瞬間放翻了3人後,當另外四人從車里爬出來反映過來的時候,我們的刀已經到了他們面前,沒有絲毫停頓,天樂和我將我們所有痛心的仇恨全部發泄在這幾個人身上,刀狠狠的砍在離我們兩人最近的一個家伙脖子上,那人的血瞬間直沖天空,濺在我們兩人臉上,身上,地上,在太陽的光線在照射下的我們兩更像地獄的魔鬼。而剩下的人終于發出了恐懼的撕喊聲,轉身打算逃跑,我和天樂這時候已經陷入瘋狂,那里還能讓他們離開,追上去就是亂砍一翻。
當我們兩人解決完這些人後,也終于听到了警車聲,我們兩人也終于清醒過來,當五叔看到我們兩人時馬上讓所有警察不要開槍,因為在我們身邊已經沒有一個活物了,唯一有的就是地上依然抽搐著的人,(五叔是鄭凱的老爸,是市警廳的廳長)五叔到我們面前,看著我們兩人依然微笑著,很是詫異,說道︰「羽哲、天樂,先將刀放下吧!」我們兩打算放下手中的刀,但握著刀的手已經麻木了,怎麼樣都無法將自己的手打開,五叔最終好不容易才從我們手中將刀取下。將我們兩人帶回了警察局。
五叔沒有任何停留,對警局的人交代了以後,急忙向醫院去了。
我們兩個的心這時候終于擔心起來,在10多個小時的等待中我們兩個覺得時間好像一直在做停留,是那麼的漫長。當10多個小時後,老爸和二叔來到警察局給我們送飯的時候,我們兩終于听到我們盼望以久的信息,當我們兩人听完後,淚如雨下,狠狠地咬著自己的牙齒,然後我對著天樂瘋狂的吼道︰「是我的錯,要不是我當時發呆就不會出現這種事!」說完一拳砸在天樂臉上,天樂沒有絲毫反映,低聲說道︰「都是我的錯,凱子要不是為我就不會死!都是我的錯!」說完後馬上還了我一拳,我們兩個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都是自己的錯,也相互掄著拳頭,直到老爸和二叔叫來警察將牢房門打開將我們分開。
我們兩直到今天還是有非常在乎這件事,因為是我們的錯,全都是我們的錯,我們十多年來的兄弟就這樣和我們微笑著告別了。但繼光和天哲出院後對我們兩人說道︰「凱子和亞波走前,說了一句咱們曾經一起說的話——兄弟是可以換命的。」
在法庭上當繼光和天哲說完這句話後,我們四人已經是哭成了淚人,嗓子中始終沒有發出絲毫聲音,因為我們早已將嗓子哭啞了。
最終我和天樂以正當防衛當庭釋放,因為亞波和凱子的死從而換來了我們兩的後半生沒有在監獄里呆著。
回憶結束
山城飯店內,我們四人依然無話,每人手里都拿著瓶酒,一句話不說的喝著。最終還是天樂說話了「來,兄弟——可以換命的兄弟!」我們三人一起抬起頭,舉起手中的瓶子踫在一起。一口氣喝了個干淨……
面對這樣的事情,我們個能做到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而這時候我的腦子也一直在不斷地思考著,畢竟我們現在還依然生存在這個世上,所以我們只能向前看著,忘記過去是不可能也不現實的事情,我們也只能常常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