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公子哥當真是油鹽不進,水火不侵,似乎打定主意要和葉玄不死不休,步步向著葉玄逼去。
這一刻葉玄也有點犯難了,他很想一顆六欲陰雷砸過去,將這個油鹽不進的家伙就此抹殺,讓他明白自己不是好惹的。只是一想到這樣一來,他和藥宗就當真是不死不休了。
葉玄怕藥宗麼?他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怕,若是怕就不會和羽翼城為敵,也不會和劫持雷傲,更不會和戰神宗叫板,只會隱匿起來,夾著尾巴乖乖做孫子,不問世事。
如今常人干不了的,不敢干的,他都已經干了,他的敵人不少,就算在多一個藥宗他也無所畏懼,反正光腳不怕穿鞋的。
沒有出手,並非顧及藥宗,而是考慮到夜韻這道關系,出于對夜韻的考慮,所以他一再忍讓。
然而他的忍讓並沒有得到霸氣公子哥的理解,反而助長對方的囂張氣焰。見他不為所動,心有顧忌,霸氣公子哥嘴角微微上翹,眼楮凝視著葉玄,一抹自信的笑容浮現在臉上。
在他看來,葉玄不出手,現在定然是在嚇唬自己,一個小小的彈丸能夠磨平一座都市,打死他也不相信。
是人都有脾氣,葉玄的忍讓,讓霸氣公子哥以為他無計可施了,當霸氣公子距離他僅僅只有十步之遙後,葉玄忍無可忍了,這一刻他出手了,和以前一樣,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則驚天動地。
六欲陰雷被他隨手拋向高空,他這一動,霸氣公子哥頓時停下了腳步,目光跟隨紅色小球一起飛向百丈高空,這一刻不僅僅是他,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隨紅色小球,一起飛向高空。
這個被葉玄說的威力極大,讓他們禁忌不已的紅色小球,究竟是否如葉玄所說那樣,威力巨大,可以毀天滅地。
大堂的屋頂是由水晶玻璃瓖嵌而成,透明卻又隔絕了烈日的熾熱,透過水晶玻璃照射進來的陽光,十分溫暖,站在下面,猶如沐浴春日的陽光,暖洋洋的。紅色小球飛上去後,在上面破開一個小洞,而後徑直的飛上百丈高空,化作一個小點、
正因為這透明的屋頂,所以眾人都看清了接下來讓他們為之心驚單顫的一幕。
「轟轟」
紅色圓球飛入高空之中,就猶如平靜的湖面飛來一塊石頭一般,萬里無雲的高空頓時開始波動起來,紅色的霧氣從圓球中彌漫開來,剛開始猶如小溪,而後狂猛的江流海嘯,翻江倒海朝著四面八方彌漫開去,將天空遮的嚴嚴實實。
陽光照射在雲層上,雖然沒有投射下來,但是卻讓雲層紅的十分妖艷詭異,猶豫鮮血一般,遠遠望去猶如一片血海一樣,里面散發著令人心悸顫抖的氣息,生活在天都城的人們,只感覺到壓抑,然而那些生活在荒原上的猛獸,卻開始狂暴起來,十分不安。
就在此刻,一道紅芒從雷雲中閃過,震耳欲聾的雷鳴聲接連而起,前一刻還猶豫一潭死水的雲層,這一刻開始洶涌翻滾起來,就猶如變換無常的大海一般。
一道道紅芒在雲層中交錯,那紅芒不是別物,而是紅色的閃電,有的拇指粗,有的手臂大小,甚至偶爾會出現臉盆大小好紅芒。無論紅芒的大小,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散發著毀滅萬物的氣息。
天威不可測,這一刻天怒了,無數人都深陷恐慌之中。
雷鳴不短,此起彼伏,紅色雷雲洶涌翻滾,永無停息一般,似乎要毀滅萬物,抹殺天都城一般。這一刻無數老人都匍匐顫抖的跪在地上,向上天祈禱著,沒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而知道的此刻卻已經目瞪口呆,心驚膽顫,雙腿直打顫。
紅色的雷電仍在雲中交叉閃爍,猶如戲耍的頑童一般,恰似死神的目光,不短洞穿著雲層,試圖向大地從來,去始終沖不去雲層的阻擾,即便身處百丈之外的眾人,見到這一幕也頭皮發麻,不要說要臉盆粗的雷電,僅僅是拇指粗的就足以毀滅他們一萬次。
這麼多雷光一旦落下,毫無置疑,天都城將化為灰燼,從此不復存在,沉淪在歷史的河流中。
即便核彈也不過如此,核彈爆炸的話,還有一線生機,而這六欲陰雷一旦釋放,生機渺茫,論威力,核彈也遠遠不如,論氣場,核彈也比不了。
從心驚膽顫,到徹底絕望,僅僅只是一瞬間,絕望之後回事什麼,是瘋狂,這一刻所有人都瘋狂了。
整個天都城亂了,感覺到那上空迷茫的毀滅氣息,看著那妖異無比的紅色雷雲,人們均以為末日降臨,人形丑陋的一面再次釋放出來,打家劫舍,放火殺人,**女子,無論是你想得到,還是想不得到,這里都在上演,整個天都城烏煙瘴氣,彌漫著邪惡絕望的氣息。
昔日的繁華煙消雲散,留下的只是一地狼藉,這一刻人人自危,四個城門大大敞開,城衛軍早已經不見蹤影,只剩下大批大批拖家帶口的人,帶著一臉恐慌茫然,朝著茫茫荒原走去。
他們不知道該去哪里,但無論去哪里都比停留在天都城好,昔日的天堂已經淪為了地獄,如果不想在地獄里沉淪就只有遠走他鄉,離開此地,再也不要回來。
離開的人群中有平民,有佣兵,有商人豪門子弟,僅僅半個小時,天都城的人口已經減少了一半,剩下的都是無法離開的。
半個小時過後,雷雲逐漸消散,但是人們的絕望卻並沒有消散,離開的人仍是絡繹不絕,沒有絲毫的減少,誰也不敢確定,會不會有第二次雷雲,最安全的做法就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對于外面的一切葉玄都毫無所知,就算知道他也不會說什麼,此刻的他玩弄著手中剩下的那顆六欲陰雷。看著身前臉色慘白的眾人,一臉寒霜,目光最後落在一臉驚駭的霸氣公子哥身上︰「如果你不是夜韻的親哥,這雷雲就不會落在上面,而是落在你身上,你再不識抬舉,一意孤行的話,我也只有將你抹殺了。」
葉玄這番話讓霸氣公子哥回過神來,在見識到六欲陰雷的威力後,他知道今天已經沒有任何機會帶走夜韻了,而後盯著葉玄懷里的夜韻,一臉認真,神色嚴肅道︰「小妹,你是認真的麼?如果你真心喜歡他,三哥今後不會再管你們的事,如果是他逼迫你,今天就是拼了老命,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如果說夜家誰和夜韻的關系最好,無疑就是眼前的霸氣公子哥了,因為他們是真正的親兄妹,同一個肚子里鑽出來的,孿生龍鳳胎。
夜韻的心思霸氣公子哥如何不知道,當初夜韻離家出手,若沒有他的幫助,以夜韻那小小兵王的實力,又怎麼可能從那守衛嚴密,暗哨密布的宗族要地逃出來呢!作為親哥,面對自己最喜歡的小妹,無論夜韻做什麼選擇他都會無條件支持。
他不管上面宗族,也不會理會父輩的旨意,他只想讓夜韻快樂幸福,為此他是徹底的豁出去。即便明知道這一次父親讓他出來,是在考驗他,但是為了小妹,他寧願讓父親失望。
夜韻選擇葉玄沒什麼,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只要是她真心所向的話,霸氣公子哥也不會說什麼。反之,若是夜韻受制于人的話,受到欺負的話,不管對方有多麼大的來頭,他當哥哥的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聞言夜韻微微側過頭來,硬著頭皮迎上那帶著審視的目光,面對認真的眼神,心中思索婉轉,而後感覺到那結實的胸膛,感覺那無比溫暖的懷抱,頓時吸了口氣︰「三哥,我是真的很喜歡他,就算父親爺爺家族都不同意,我這輩子也跟定她了,非他不嫁!」
夜韻一席話說得斬釘截鐵,毫不拖泥帶水,此刻那股女王氣質再次回到她的身上,臉色羞澀散盡,有的只是堅定,堅定的讓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麼,但這番海誓山盟的誓言卻讓眾人記住了,卻也讓某些人怨恨上了。
這個所謂的某些人,不用說,自然是躺在地上的齊少白。原本屬于她的女人,此刻卻在他的面前和另一個男人海誓山盟,更是說出「非他b不嫁」這樣的話,讓他如何承受的了,此刻的他很受傷!傷的很深很深!
而葉玄也是嘴角微微上翹,他雖然不知道夜韻這番話究竟是真是假,但是一個女人能夠當著自己親人,在眾目睽睽下,說出這番話,就值得他為夜韻所做的一切,值得他消耗那個價值數十萬玄氣的六欲陰雷,一個女人能夠做到如此地步,如果他在不有所表示的話,那就不是男人了。
「此生定不負你,我葉玄雖然只是一個小人物,但是從今往後沒人能夠將你從我身邊搶走,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葉玄表明的自己的立場,最後一句話更是霸氣十足,他不僅僅是在對霸氣公子哥說的,更是對全天下人的宣誓。
女人就是用來疼的,一個男人就要為一個女人支起一片天空,無論上面有多大的擔子都得挺住。
「好,既然如此,你們兩的事,我不在過問,不過我妹妹既然選擇你了,你就不能讓她受半點委屈,就算結婚也要堂堂正正的將我妹妹取過門去,若是讓我知道他受了半點委屈,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收拾你。」說道這話的時候,霸氣公子哥根本沒有去看齊少白那怨恨的眼神,他從來都沒有把齊少白放在眼里。
戰神宗的副宗主,听起來或許牛逼,但是在他眼里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不過如此。
齊少白恨葉玄,恨葉玄殺了他的父親,恨葉玄毀了羽翼城,更狠葉玄搶了他的女人,而現在他連同霸氣公子哥也恨上了,如果葉玄搶了他的女人,是給了他狠狠一巴掌,那麼霸氣公子哥現在的話,更是對他的無視,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
「給我去死!」用盡最後一口力氣,齊少白一臉猙獰,從地上爬了起來,目露凶光的朝著夜韻撲去。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殺不了葉玄,更殺不了霸氣公子哥,唯一能殺的只有夜韻了,而一旦殺了夜韻定然讓兩人都心痛無比,到時候就算是死他也值了,只是依偎在葉玄懷里的夜韻是那麼好殺的麼?
「啪!」看著撲來的齊少白,葉玄目光一凝,反手一巴掌將齊少白扇飛出來,而後面色平靜道︰「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樣子!」
這一巴掌不僅僅是扇在齊少白的臉上,更是扇在齊少白的心里,粉碎了他的高傲自尊。同時也扇在戰神宗的臉上,然而即便如此,大廳之中也無人敢動,包裹兩位戰神宗的太上長老,此刻兩人都有點不忍心去看齊少白了,昔日的天之驕子,如今卻淪落到這幅地步,當真時也,命也。
「我的女人誰也不能踫,現在輪到你們兩了,看在你們沒有對我出手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從此之後歸順我,我給你尊嚴,讓你們做人,否則的話就和齊少白一樣,做條听話的狗吧!」葉玄的面色平靜的看著戰神宗兩位太上長老,不溫不火的說道。
今日做出如此多的布置,花費數百萬的玄氣,葉玄的目的只有一點,那就是拘役幾個戰神宗的兵帝強者,瓦解戰神宗的高程,如今齊少白已經落網,他自然將目光瞄準到剩下的兩人身上,至于那些兵皇,他還看不上眼。
是有尊嚴的活著,還是做一條听話的狗,兩人自然是選擇前者,但是一想到背叛戰神宗的後果,兩人就犯難了,一時間酬酢不定。
無論哪個組織勢力都不需要叛徒,也最痛恨叛徒,而作為一方霸主,管轄千萬人口的戰神宗更是如此。
「如果你們顧忌戰神宗的話大可不必,不出三年這個世界就不會有戰神宗存在,機會只有一次,做人還是做狗,你們可要好好的想清楚!」葉玄面色平靜的說道,再一次向世人宣告了自己要滅掉戰神宗的決心。
昔日在羽翼城天晶酒店的時候,他也說過這話,但是在場的畢竟只有寥寥幾人,不像現在擁有數十人之多。
「主上!」最後兩人還是選擇有尊嚴的活著,徑直的走到了葉玄面前,底下了高傲的頭顱。
這一刻葉玄笑了,笑的很得意,就連霸氣公子哥也不得不佩服葉玄的手頓,眨眼間就收復兩大兵帝級別的強者,當真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一點他拍馬都不及,而同一時間,雷家和趙家的人傻眼了,自己的靠山成為對方的打手,這一幕讓他無論如何也難以接受。
霸氣公子哥擺明了不再干擾此事,而戰神宗來人敗的敗,歸降的歸降,眨眼間就瓦解了,至此葉玄的目光終于落在雷趙兩家身上。
雖然趙家和雷家在他眼里只是跳梁小丑,但是葉玄並沒有打算放過他,俗話說寧惹閻王,莫惹小鬼,因為小鬼難纏,若是把戰神宗比喻成閻王,那麼雷趙兩家無疑就是小鬼。
「白琪我殺了你的兒子,所以你壓下族人的意願,帶著人來找我麻煩,因而今天你必須得死,你不死雷家所有人都得死,趙鐘我殺了你兒子,所以你也必須得死,你不死,你趙家也得完蛋。」葉玄面色平靜的說道,眨眼間就宣判了兩人死刑。
趙家他是不打算放過,但是雷家他卻另有打算,而白琪在雷家就是一個麻煩,所以他要白琪死。
這一刻兩人臉色都十分難看,無論白琪也好,趙鐘也罷,兩人都是天都城數一數二,有頭有臉的人物,走到哪里不是受人尊敬,卻沒有想到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因而兩人臉色都是鐵青,眼神陰郁的盯著葉玄,蘊含著滔天殺機,恨不得將葉玄生吞了。
白琪在雷家唯一在意的就是她兒子雷少佐,而現在雷少佐已經被葉玄殺了,可以說雷家的生死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即便葉玄用雷家來威脅他,她也始終不為所動,至始至終都冷冷的盯著葉玄,一言不發。
而趙鐘亦是如此,趙鐘的根,趙家的未來都被葉玄斷送了,他又會這麼在乎沒有前途的趙家,而且這一次來,他也根本沒有打算活著回去,葉玄的宣判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冷冷的盯著葉玄揮手送出一物擺在大堂之中,冷笑道︰「听說你能抗住核彈,不知道能不能抗住反物質核彈呢?」
核彈,這個世界最具威力的武器,代表了頂尖的科技力量,也只有戰神宗這樣的超級勢力,才能夠制造的出來。這一刻除了葉玄之外,眾人都臉色劇變,盯著大堂中那個一人粗,泛著寒光的鐵疙瘩,心里涼颼颼的,額頭直冒冷汗,眼中也透露著驚恐。
核彈有很多種,但是最恐怖的無疑就是這個號稱能夠摧毀一切的反物質核彈,反物質核彈一旦引爆,就會演化出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到時候無論是兵帝還是兵皇,通通都會被吸入核彈之中,消失在這個世界中,至于去了哪里沒人知道,反正是凶多吉少。
反物質核彈,是這個世界為數不多的絕對管制武器,禁止流通買賣,只有寥寥幾個組織能夠制造,而趙家能夠弄到一個,可見能量非同一般。若非生死存亡之際,趙鐘一輩子都不想動用此武器,但是現在他已經看開了,能夠拉上葉玄一起死,他死而無憾。
由此可以看出,趙鐘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之輩,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連反物質核彈都拿出來了,驚恐中,眾人的目光不由的落在葉玄的身上,不知道他會這麼化解眼前的危機。看著葉玄那微微驚訝就平淡的眼神,所有人都相信他能夠完好的解決此事。
「反物質核彈,這份見面禮可真夠大的,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葉玄一揮手直接將反物質核彈收到古畫之中隔絕起來,雖然他不知道古畫是否能夠隔絕引爆信號,但是古畫中的空間無邊無際,隨便放在一個角落,就算引爆也沒有什麼。
「你找死!」冷笑一聲,趙鐘隨之按下引爆器,然而片刻之後,他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猶如見鬼一般看著葉玄喃喃道︰「怎麼可能,我這是特制的引爆器,就算有空間異能也不可能擋住信號,你究竟怎麼做到的?」
失去最後的手段,趙鐘徹底的慌了,他並不怕死,如果能夠和葉玄一起死,他死而無憾,但是現在這無疑使天方夜譚了,他殺不死葉玄的,反而將自己的命賠進去了,看著葉玄他心里恨意滔天,他恨葉玄,如果不是葉玄,他兒子不會死,自己也不會落到如今這幅地步。
「我跟你拼了!」氣急攻心,趙鐘此刻完全失去了理智,竟然朝著葉玄撲去。
「哧!」一道人影和找鐘擦身而過,犀利的指甲直接切割開趙鐘的脖子,一抹血花噴撒而出,染紅了青花石地板,眨眼間一代梟雄隕落,尸首分家,死的慘不忍睹。
出手的是一號,也只有他才會如此干淨利落,說殺就殺,不會有半點猶豫,或者說他根本就不知道猶豫。
現在的一號,比起剛開始跟著葉玄那會已經進步了許多,甚至不需要葉玄開口,就能感覺到葉玄的意思,將來敵抹殺。有個這樣的保鏢,葉玄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趙鐘死了,絕望的白琪選擇了自刎,體面的死了!
雖然是敵人,但是對于這個女人葉玄還是很佩服,因而沒有褻瀆她的尸體,在雷家繳納二十億贖金後,將雷傲放了出來,然後抹殺了趙家,微微一笑,擺開一座傳送陣小時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葉玄走了,沒人知道他去哪里了,但是關于他的傳說卻沒有停止,這是一個猶如彗星般崛起的男人!
【一鼓勁碼出來的,所以就沒有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