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個惡毒的女人,今天老子失算,遭到你手里,我認命,想怎麼處罰隨便你,我秦嶸要是皺半個眉頭,我就不是妖者!哼!」聞言,秦嶸掙扎了一番,自知今晚算是逃月兌不過,便義憤填膺的叫道。哈
「呵!沒想到還這麼豪情,我喜歡!嘿嘿,既然你讓我這麼喜歡,那我就多陪你玩玩,你可是我第一個說我喜歡的男孩兒噢,你應該感到榮幸!嘿嘿,有本事你先站起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還有什麼臉面說這些廢話,豪情也是需要能力的,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起都起不來,哎?你剛準備給我們灑什麼東西?那是什麼,看起來你很難受的樣子?呵呵,我送你一句話,人類的名言,你听听‘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怎麼樣?今晚就這樣認命了?覺得自己踢到鐵板了?呵呵,我不覺得!有本事我們再起來玩玩,怎麼樣?我可以給你時間恢復!」聞言,白雲珝不屑一笑,覺得有意思,試問道,她不想就這麼結束了,那豈不是太對不起他了!
「哼!好!有本事你就等著,我一下就恢復了。」听見白雲珝的扇呼,他心里也覺得憋屈,怎麼可能就這麼完了,今晚累了半天就這麼完了?白搞了?不行!這絕對不是自己的風格,我什麼時候怕過,既然你囂張,那我就再玩玩,想到這里,秦嶸一股子干勁兒就上來了,急忙盤腿坐在那里,他要趕快用行力回復身體。
「雲珝姐,還是算了吧,你看他,全身都是黑色的液體,髒的要死,而且看樣子他已經不行了,再說這可是城主的兒子,萬一玩出個什麼事,那就麻煩了,還是放了他吧,這大半夜的,我們還要睡覺啊。」見兩人真的杠了起來,易夏霞有些著急道。
「哎呀!放心吧,他不是那種玩得起,輸不起,打小報告的人,敢進我的屋,特別是男人,我豈能這麼簡單放過!我要天下所有男人知道,我的房間不是那麼好進的!你要是累了,就睡吧,不累就看我怎麼玩他,哼!小屁孩兒一個,妖宗修為也敢進入我的房間,真是不想混了!」白雲珝有些不耐煩的小聲解釋道,一臉的不屑,今天非要狠狠的整他一頓才罷休。
「呃!我服了,一個男的在我的房間里,我怎麼睡覺?我也睡不著了,雲珝姐,你自己要把握好分寸,真的不要玩殘了,那樣就不好了,你就不怕他父親知道了,闖進來,把你逮個正著?那我倆就麻煩了。」聞言,易夏霞無語,昨晚也瘋了好久,累了好不容易睡一下,沒睡兩個時辰就被吵醒了,現在還是很困,只是有這個外人,易大小姐還真的不好意思睡覺,也不安心,還是想讓白雲珝放了。
「哎呀,放心吧,他父親不會進來的,就算知道也不會進來的,這是最基本的尊重,大半夜闖進女性房間,任何一個男性都說不過去,哪怕是你那老公哥哥也不行,他要是直接闖進來,那他昨天所作的一切都白費了,他不會這麼傻滴,而且他也知道我不會真的把他兒子怎麼樣,昨天也不是說了嗎,若是他來了,替他好好管教一下,我這可是在玩任務,你個傻瓜,就不要再吵了,再吵我就把你送到你老公哥哥那里去,你信不信!」說著白雲珝就抓住她的手臂,欲要送走,嚇的易夏霞又羞又急,臉通紅,每次听見白雲珝叫易天是她的老公哥哥時,她的身體就發燙,嬌羞不已。
「啊啊!雲珝姐,不要!我知道錯了,我不問了,我看你玩還不行嘛!」易夏霞急忙求饒道,要是現在真的送過去,那邊還有凌風,那還不羞死了!
「哼!知道就好,看著玩就行了,要是累了,就睡覺吧,這個冰牆我留著,他是不可能接近你的,放心吧,傻瓜,乖乖的噢!」白雲珝欲做生氣,隨即哄道,听見白雲珝叫她‘傻瓜乖乖的,’易夏霞心里就泛起甜意,很是幸福,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看著,有些不忍。
「我好了,出來吧,怎麼玩,我陪你」過了一會兒,秦嶸叫喝道,他剛是想了,既然這個臭水沒有給你們倆弄的身上,反而害得自己全身臭烘烘的,只要你敢出來,我一定也要你沾上這味,讓你臭死人。
「我不用出去,在這個房間,我的行力可以自由運用,想怎麼玩?隨你!你是老手了嘛,我怎麼可能比的過你。」白雲珝不屑的說道,她豈會不知道秦嶸想的想法,如果自己出去了,被沾上的可能性很大,她可不想冒這個險,而且這個房間大小正好在她的行力控制範圍內。
聞言,秦嶸臉部發燙,羞愧難當,把自己整的這麼慘,居然還說自己是老手,這不是打擊人嘛。
「好,那我就來了。」說著他手中出現一把略呈三角形的長刀,刀身最寬的地方有一個把手,在刀身三分之一長度處,整個刀看起來很是暴戾,刀刃很長,很大,刀尖尖銳犀利,時不時有幾道電絲閃過,居然能在這個柔和的光線下,刀身還反光,此刀的精妙之處可見一斑,秦嶸緊緊的握著,眼神如炬,盯著面前這道看不清的牆面,想將冰牆劈開,進入里面,然後將臭水送給她們,秦嶸很清楚,一個女性要是臭的要死,那比殺了她還難受。只見他一聲暴喝,猛的跳起來。
「唰」的一聲響,隨即又是「嘩啦」一聲,整個虛無的冰牆從中間分成兩半,居然一刀劈開了這個冰牆,白雲珝一聲驚呼,易夏霞下意識的害怕,躲進了被子里,見勢,秦嶸不屑一笑,收起大刀,他可沒打算殺了這兩個人,而且他也沒有惡念,只是想出口惡氣,而且距離床不到三尺。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是他經常告誡自己的一句話,急忙撲了上去,想將身上所有的汁液都抹給這兩個女人,也正好見她們害怕的要死,這是最好的時機,便猛的一撲。
「踫」「噗」兩聲響,易夏霞下意識的抓緊被子,害怕自己被那男的踫到,等了一會兒,怎麼發現床上沒有動靜,慢慢的抬頭一看,卻見床對面躺了一個人,床的面前居然又是一朵血花,又看向白雲珝,卻見她一臉的不屑,沖這自己壞壞一笑,易夏霞楞了半天沒看明白,這到底是則怎麼回事,卻看見秦嶸慢慢的爬起來,鼻子都撞歪了,血流到了脖子下面,很是嚇人。
白雲自知這一面冰牆可能擋不住秦嶸的攻擊,便在他攻擊的瞬間看出他眼露這不服之氣,她明白這個妖者不是想殺人,就在他發力的瞬間,白雲珝也發力,瞬間又弄出一道冰牆,由于借用秦嶸的行力波動,掩飾她自己的行力,而秦嶸又是蓄力一擊,全神貫注,根本沒有感覺到白雲珝的行力波動,只是見到白雲珝嚇的躲在了被子里,而又有易大小姐這個真的害怕做掩飾,讓秦嶸沒有看出絲毫破綻,可謂是天衣無縫。
秦嶸心一急,以為前面沒有冰牆了,直接就撞了上去,便又被撞的鼻血通流,鼻梁骨差點就撞斷了,疼的他咬緊牙關,不屑發出聲,被這個女人听見,所以就握著臉蛋在地上打轉,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仔細看去,鼻子前面的那塊肉已經撞爛了。
「啊!雲珝姐,你不快去看看!你看撞的血肉模糊的,好像撞壞了?」易夏霞看見慘不忍睹的秦嶸,急忙驚呼道。
「哼,是他自己撞上來的,我還沒怪他侵佔我們的床,色我們易大小姐就不錯了,想讓我治療,除非他求饒!」聞言,白雲珝很是不屑,隨即又嚇唬易夏霞色色她,弄的她嬌羞不已,暗嗔,這里還有別人呢,不要開玩笑,白雲珝那管這些,她心里也明白,就憑秦嶸現在的樣子,就是他想看,看沒那個精力。
剛才那一撞,秦嶸差點沒暈死過去,暗罵卑鄙,可是又不好意思罵,畢竟自己就是干這行的,只好暗自叫苦,自己咽下去,急忙用行力壓制住傷勢,雷行力不能治療,只能間接促進身體自愈,不過那好歹也得幾天功夫。
現在用雷力麻痹住鼻子,讓他一驚的是,居然聞不到惡臭了,頓時讓他緊張的精神下降了許多,但他依舊不服,覺得這是是失誤,被那女人騙了,下一次可沒有這麼好運了,我直接拿刀上!想著,便坐了起來,回復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