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亞魯!」那忍者一聲怒吼,竟然又迅速調轉方向,向我俯沖了過來。
奇怪,他竟好像一點也不被肩頭的傷勢影響,仍然以右手持刀。
對了,或許是某種自我催眠術,令他感覺不到自己的痛楚。
我一振翅膀,改變了俯沖方向,避過了那忍者的追殺。
不好,突然全身一陣麻痹。糟糕,那家伙的刀上有毒。
我好不容易,才掙扎著安全降落到了地面。然而,為了安全著陸,我全身力氣好像都已耗盡了。
「嘿嘿,我的刀上可是涂有劇毒的,去死吧!」那忍者陰笑著追殺了過來。
混賬,我怎麼能被這樣的小垃圾殺死?你們日本的劍聖宮本武藏,都被我打回地獄了呢!要是反倒死在一個見不得光的無名忍者手上,那真是笑掉旁人大牙了。
危急關頭,我只好發動了那幾條觸手。
「噗嗤」一聲利刃穿肉聲,那得意忘形的倒霉忍者,頓時措手不及地被扎成了刺蝟。
也許我的作戰方案要重新制定才行。獅子搏兔,賞用全力。我對陣這個忍者的時候,卻把厲害法寶留在最後使用。害得自己受傷中毒。實在是太失敗了。難怪人家太極拳要講究「殘」字訣,讓犯者立撲啊!
下次,踫到敵人,我一定要全力以赴,瞬間將其干掉。
然而,我還有下次嗎?
毒藥迅速擴散到了全身,我的舌頭都麻了。
血!
突然,我產生了一個本能的沖動。
下一刻,我已經操縱著觸手,將那杯扎成刺蝟的忍者扯到了嘴邊。
猶豫了一下,我長嘴伸出獠牙,狠狠地咬住了那家伙脖子上的動脈。
一股熱流,從獠牙的某個器官,直接匯入了我的血脈。
與此同時,我腰間的傷口卻自動停止了愈合,暗紅色的血液噴泉一般從傷口處噴了出來。
狠狠地將那忍者吸成了人干,我體內的毒血也排了個七八成,剩下那一點點毒素,也毒不死我這不死血族了。
嗯,發明了一種排毒方法,真是因禍得福。
不過,人血的味道還真是惡心,搞不清楚那些吸血鬼為什麼會喜歡喝血。
也好,看來我是不用擔心染上嗜血怪癖了。
匆匆將錄像光盤扔到美女主播林雅婷的辦公桌上,我接著又抗著那人干忍者,飛了好幾公里,把他扔到了海里。
他女乃女乃的,累死我了。這家伙,真是死了還害人。
不過,這唐門和日本黑幫到底是什麼關系呢?也許我應該混進敵人內部,打探個究竟。以做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
「主人,猿飛被人干掉了!」一個黑衣忍者跪在地上,向黑川劍次郎匯報道。
「什麼,猿飛新兵衛擅長遁術,竟被人干掉了?」黑川劍次郎不敢置信地驚呼道。
「他體內的生命傳感器發出了死亡信號,我們根據信號,在海上找到了他的尸體!」那黑衣忍者繼續匯報。
「誰干的?」黑川劍次郎皺起了眉頭。
「目前還不知道,但是從猿飛的尸體上看來,他應該是被血族的人干掉的,他的脖子上有兩個牙印,而且,他全身的血液,都被人吸干了!」黑衣忍者回答道。
「血族?」黑川劍次郎頭痛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我們和血族不是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嗎,什麼時候得罪他們了?」
「主人,那個魔王的形象,背後有蝙蝠翅膀,我懷疑,他會不會是一名血族!」那黑衣忍者想了想,猶豫著說道。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黑川劍次郎恍然地點了點頭。
但是,他很快又搖了搖頭︰「不對,血族怎麼會跑出來行俠仗義呢!」
「而且,魔王明明已經死在了我的毒藥之下!」黑川劍次郎又茫然了。
「主人,說不定那小子根本就不是魔王啊!」黑衣忍者提醒道。
「是哦,當初警方也只是懷疑而已……」黑川劍次郎再次恍然,「這麼說,魔王是另有其人!」
「而且,十分可能是一名血族!」黑衣忍者點了點頭,「另外,不可能是密黨的人,他們要遵守避世戒律的,但是,也不大可能是魔黨的人,那是一群惡棍,不可能做出行俠仗義的事!」
「這麼說,是一名中立派的血族!」黑川劍次郎贊同地點了點頭。
「血族的實力十分強大,看魔王的變身狀態,應該已經達到二級變身,也就是血族騎士以上的等級,猿飛也算是一名好手,還是死在了對方的手上,我們沒什麼把握干掉他的!」黑衣忍者接著說道。
「難道,動員我們鬼影流所有忍者,都無法干掉他?」黑川劍次郎皺眉說道。
「主人,血族會飛的呀,而且他們的生命力強韌得很,很難殺死的!」黑衣忍者為難地攤了攤手,「何況,我們鬼影流只是個小流派,雖然在您和您哥哥的領導下,和水戶組結盟,獲得了充足資金,裝備優良,但是我們人手還是太少了點啊!」
「也對……」黑川劍次郎陷入了沉思。
想了半天,他突然眼楮一亮︰「有了,中國人有條計策,叫‘借刀殺人’,我們本身實力不足,卻可以借別人的力量,來對付魔王!」
「您是想……」黑衣忍者若有所思。
「西方光明教廷,他們和血族是死敵,如果我們把魔王有可能是血族的消息,透露給他們,他們肯定會派人過來收拾魔王的!」黑川劍次郎嘿嘿陰笑了起來。
「高啊,主人,您這計劃,實在是太高明了!」黑衣忍者連忙順勢狂拍馬屁。
兩人得意地狂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