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郎長長深呼吸了一口氣道:「我們沒想想到,那個鼎,居然也有自己的意識,它,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簡單。」
「哼,活該。」葉笙心里一陣暗爽,你以為你搶了鼎,就能夠為你們所用嗎?那啥,有句話說得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太郎像是想起了多麼可怕的事情,道:「那時候,我,東英司令,還有阪田副司令,把這個鼎帶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們還請了不少的高手忍者來商議,到底該怎麼布置陣法,該怎麼辦才能讓使鼎生效,可是沒想到,鼎發飆了,在鼎的十丈範圍內,逸出了極為恐怖的氣息,那道氣息,仿佛是切割空間切割時間,當時在十丈範圍內的所有高手都在瞬間死了。」
這麼猛,葉笙一怔。
而太郎繼續道,只不過,他顯得聲音越老越激動,似乎顯得很是悲憤:「本來東英司令和阪田副司令也在十丈範圍內,但他們關鍵時刻,卻是把我當成了擋箭牌,他們把我擋在了身前,可惡,他們居然為了自己活下去,而把我當成了屏障。」
「就這樣,我被鼎最後的爆發給滅殺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的靈魂卻是沒有魂飛魄散,而是被鼎給封印起來了。」太郎聲音有些低沉道:「當時至少有數十名知命忍者一命嗚呼,還有四名天命忍者當場死亡,連東英司令和阪田副司令和十幾名天命忍者也是重傷,那一次災難,給我們j國帶來了慘重的災難,不然,我們現在的強者勢力,絕對不止這麼一些。」
好,葉笙也是不由為鼎的威猛鼓起掌來,哈哈,誰叫你們沒事惹華夏,以為是軟柿子嗎?這下,嘗到教訓了吧。
不過,葉笙還有一個疑問,東英還有阪田當時沒有死,那為什麼後來也被一同封印在了神壇內,還有,神壇和鼎之間,又是怎麼一回事。
似乎是知道葉笙的疑問,太郎道:「當時,我就知道,我和東英司令,還有阪田將軍決裂了,雖然我時刻準備著為帝國犧牲,但我不會成為被他們利用的工具,那天晚上,成為了我們的噩夢,不過,噩夢卻沒有結束。」
「過了沒多久,華夏來了一撥高手,那些高手每一個的實力甚至都比天命高手要強一截,他們居然闖入了東英和阪田居住的地方,在重重疊疊的保護中,把那兩個人給殺了,並且將他們的靈魂給投入到了那個鼎中。」
「恩。」葉笙眼楮一亮,華夏的高手,應該就是那些修行者了,沒想到華夏的修行者這麼給力,哪像現在的內外門那些強者,淨記著勾心斗角,一點都沒有當年那些前輩的高尚情操,不然的話,葉笙哪會這麼煩惱,每天翹著腿,抱著老婆在家數錢,哪里又要苦逼地跑到這里來。
「至于那個鼎,並沒有被他們奪走,因為,鼎在那一次發威後,就變得虛弱起來,他們後來又組織了一波忍者,耗費了無數珍貴的材料,最終建立了神壇,將鼎給封印起來。」
「這是一柄雙刃劍,要想把鼎給封印起來,就需要許多將士的魂魄來鎮壓,還需要許多的人們前來參拜,提供信仰之力,這樣才不會因為魂魄的虛弱而使得鼎又一次爆發。」太郎嘆道:「所以,這才是神壇真正建立起來的原因,並且是為什麼那麼多人反對,還是有不少人決意要來參拜神壇的根本原因。」
「原來如此。」葉笙點了點頭,回到了剛開始的問題上:「那,太郎將軍,你怎麼會變得這麼蒼老變得這麼虛弱了。」
「還不是因為第九層的那兩個陰謀家。」太郎眼楮閃出了怨恨的光芒:「東英和阪田接受了最多的信仰之力,對于他們昔日的手下悍將,卻是根本不管不顧,他們有特殊的方式和外界聯系,他們也知道,我已經起了不同的心思,所以,外界媒體還有其他的組織對于我的宣揚,近幾年卻是從原本的忠勇到了現在的貪婪,自私自利,所以,參拜我的人少了很多,所以,我也變得越來越虛弱。」
說著,太郎看了葉笙一眼,道:「年輕人,其實,我第一眼就看出了,你並不是來和我談判的,且不說你說的條件,他們要加固神壇的封印,現在知情人都巴不得封印固若金湯,那樣,那個鼎才不會有任何撼動,他們來加固封印也是正常的,再說了,他們要消除我們的意識更不可能,沒有了我們來和鼎互相抵制,他們還憑什麼獲得鼎帶給他們的天道氣脈。」
「那你想怎麼樣。」葉笙總算是知道真相了,他這時才發覺,原來之前杉媛騙了自己不少,杉 說是山口幫抓她,用她的血脈和靈魂來解開神壇的封印,那怎麼可能,對于國人來說,鼎,是絕對不能松動的,用一些死了的人的魂魄,來維持j國的長盛不衰,那有何不可。
看著葉笙帶著敵意的眼神,太郎無奈一笑:「年輕人,你誤會了,你還記得我剛才說你是華夏的傳人嗎?事實上,從你進來的時候,我就感知到了你身上的不尋常氣息,那個鼎把我們封印在這里這麼久,我當然很熟悉它的氣息,我從你的身上,也感應到了和它相差不大的氣息,雖然強度上有差別,但你的體內,一定有其它的鼎,而且還不止一個,對不對。」
「哼,你說得沒錯。」葉笙冷冷道:「難道你還想要奪取其它的鼎不成,雖然你曾經那麼強,但你現在是日暮西山,難道你以為你有這個實力從我的手中奪走鼎不成。」
「當然不是。」太郎正色道:「年輕人,我不但不會與你為敵,相反,我還要幫你。」
「恩。」葉笙一怔,這老家伙要幫我,但他是不會輕易相信的,吃一塹長一智,之前自己喜好女-色,被杉 給忽悠了一次,這次,是怎麼也不會再上當受騙了:「你在忽悠我嘛,怎麼可能,你為什麼要幫我。」
「通過這一次,我是看穿了利益集團的真面目。」太郎道:「我並不認為他們是真的為了j國人,我認為他們是為了自己的集團利益長盛不衰,而且,這鼎本來就是華夏的,我們當初就是搶過來的,也該是時候歸還給你們了,當初對華夏的罪孽,我是不想再繼續了,我也累了,我這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但我做了那麼多壞事,我想總要做點什麼來彌補一下的。」
葉笙絲毫不動容,顯然,他並不認為這些理由,會讓太郎做出這個決定:「太郎將軍,我覺得你這些理由,有些不足以說服我。」
「呵呵,狡猾的小家伙。」太郎淡淡道:「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思想活躍,哪像我們這些老古董啊!一成不變。」
「沒錯,我也有自己的訴求。」太郎道:「因為我幫你的話,如果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會毫無猶豫幫你,奪回這個鼎。」
「什麼條件。」葉笙動心了,太郎雖然實力變弱了,但他至少是一個將軍級別,他的手下,還是有不少的軍團可以指揮,這對自己來說,是一個不小的助力。
事到如今,葉笙並不認為自己一個人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要想搞掉這神壇,要想把王鼎給解除封印,一個人是不可能做到的。
,,,,,,,,,,,,,,,,,,,,,,,,,,,,,,,,,,,,,,,,,,,,,,,,,,,,,,,,,,,,。
神壇外。
三道身影詭異出現。
一個壯碩的身軀,一個陰柔的女子,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
正是三名馳騁j國的天命忍者,刀神,鬼谷先生,還有美純子。
「這里面果然有人進去過。」美純子盯著神壇第一層被洞開的大門,此時,大門上的花紋已經消耗殆盡,顯然,上面的陣法之力已經沒有了。
好在神壇外本身也算是一個巨大陣法,第一層的里面無數的靈魂在見到不顧一切闖出的靈魂都魂飛魄散,也是趨于平靜,沒有再以身試險了。
「這是。」刀神蹲子,撿起地上被踩得支離破碎的牌位,隱隱閃過一絲怒容:「哼,這些牌位,居然被踩碎了,那個家伙,難道就這樣肆無忌憚嗎?」
「好了,我們別抱怨了,進去吧。」說話的是鬼谷先生,他的眼神很是焦灼地盯著神壇,喃喃道:「他們已經不在前五層了,我麼再不加緊速度,就追不上他了。」
看起來,鬼谷先生在三人中還是很有說話權的,刀神和美純子很快就收起了抱怨,站立在他身後。
忽然,美純子問道:「我們這次進入神壇里面,會不會引起一些麻煩,我們的任務,應該只是找回中村宏次的,沒必要鬧這麼大吧。」
鬼谷先生看了美純子一眼,淡淡道:「你覺得,我們還能置身其外嗎?進去的那個小子,已經把局面弄得很復雜了,我們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搞不好,我們都會有性命之憂的。」
「應該不會吧。」刀神不確定道:「對方就他一個人而已,他難道還能敵過我們三個人嗎?」
「事情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鬼谷先生道:「他已經不在前五層,進入了後四層,那對方一定是有備而來,沒有掌握一定的秘密,是不可能進去的,我甚至懷疑,那年輕人這次的目的,並不是中村宏次,而是更重要的,比如說,這座神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