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08
面對海量的攻擊,劉筆很淡定地直接無視,並且再度加大了對老聊天帳號的停用,任由網站那里炸開花,帳號里面也可能留言火爆,他都只管寫自己的書,繼續自己的七輪式作息。拉牛牛
也不管最後幾日新書榜如何,劉筆很快就再次進入自己的作息規律中。
因為有高額補助,雖然說現在多了劉筆在家吃飯,但家里還不至于困難,但是就在劉筆做好準備進行一次大閉關時,出現一件對家庭來說非常不幸的事情,讓他不得不盡快去弄點錢回來。
就在次日晚上,他父親劉剛醉醺醺從外面回來,整個人還未走進屋,就直接醉倒在家門口,本來曾經也有多次遇到這種事,因此劉筆當場听到動靜,也並沒有太過慌張,只是習慣性叫母親出來,準備和母親將父親抬進屋里去,卻沒曾想幾個高大的黑影突然闖進他家,大大咧咧當場做到他家里。
頭腦無比冷靜的劉筆,只略微掃了這些人一眼,心里便差不多了解是什麼情況了……他父親在外又拉下不少外債了。
大晚上,外面的風嗖嗖的刮進來,讓人不禁感到一絲寒意。
前後進到屋子坐下來一共四人,看起來都是三十多歲的樣子,其無一不是高大挺拔,清一色穿著暗色系的夾克,四人中當屬坐在正中的一人氣勢最橫。
似乎也感到寒風飄進來讓人發冷,坐在正中的那人朝大門口掃了掃,目光落到劉筆身上︰「門關上!」
劉筆對這幾人沒什麼印象,自然不可能認識,但是作為這個家庭的一份子,就算換做他弟弟在這里,也會明白眼下是什麼狀況,所以現在他根本沒有跟對方叫板的底氣,于是,他走過去,很听話的將門緊緊關上。
那幾人見劉筆如此听話,嘴上露出一抹笑意,接著在目光左右掃了掃後,又回到劉筆身上打量著道︰「知道我們來你家里干嘛嗎?」
坐在正中這位以老大的姿態和口吻開口,說著指向已被劉筆抬到屋內的劉剛道︰「你爸欠我三萬塊錢,規定期限是三天!」說到這,他略微一頓,接著道,「若是三天內拿不出來,那咱就老規矩,限期一個月,不過到時候就不是三萬了,是九萬!」
劉筆默默听著,盡管他早已做好心里準備,但對方報出的樹木,還是讓他感到震驚了!
三萬!
家里根本沒有人有收入來源,就勉強算上自己吧,但就這麼點依靠,他父親是怎麼就欠下這麼大一筆債的?
想到這,劉筆沒有立刻將心里的疑問說出來,而是不由掃了掃母親房間,他發現外面大廳已經鬧得這麼大動靜,母親竟然還未從房間出來。
發覺不對勁,劉筆趕緊朝他母親房間快步走去,來到母親門前,劉筆當即敲門。
但連續幾次敲門,房間內就是沒有半點動靜,劉筆來不及多想,趕緊將房門打開,頓時,房中的情形便一目了然,他的母親,此刻正坐在床邊的地上,一手緊緊抓著一個黑色的皮包,另一只手正捂著嘴,臉上已掛滿了淚水。
看到這一幕,劉筆心里更是不禁一顫,不由得朝大廳的方向望去,他恨不得看穿一切,直直到父親的心,看看其究竟是什麼顏色的。
眼前的這一幕已經不用母親解釋,看著母親抓著那個黑色皮包的手指幾乎變色,他知道母親有多麼心痛,他想了想,好像記得母親對他說起談戀愛找對象結婚等等的問題時,總是信心十足,他總是沒有去多想,現在看起來,母親的信心會不會都在那個黑色的皮包里?
母親所有偷偷給他結婚存下的錢,都被父親拿走、輸掉了,並且還欠下了三萬的外債?
劉筆也不管外面那幾人如何,他趕緊上前,想將母親扶起來,卻不料母親整個人仿佛一塊鐵般,身體整個僵硬在那,讓劉筆幾乎都攙不動她。
深吸一口氣,劉筆用極其平淡的語氣勸慰道︰「媽,您別再難過了,您先起來吧,錢我可以想辦法的。」
然而不管劉筆怎麼勸說,母親沙蓮青就坐在地上,就是不肯起來,只是听到兒子的聲音,他僵硬的身體總算放松下來。
見母親有所好轉,劉筆便暫且起身,再次回到大廳。
來到大廳,他卻只見到房屋內包括他的房間在內,前面兩個房間門都被打開,除了正坐的大債主,剩下的三人都不見蹤影。
見到這一幕,劉筆也不去尋找,直接對那位大債主道︰「在錢的問題還沒確認之前,能不能請他們先從房間里出來?」他說話的聲音很平靜,沒有半點情緒波動。
听著劉筆如此平靜的跟他說話,那人頓時面容一動,似乎很意外地掃向劉筆,而待見到對方神色也平靜異常,更是顯得很是意外,不過還未等他開口,分別進入到他和小妹房間去的三人,一個個從房間里走出來,其中從他房間里面出來的有兩人。
掃眼望去,三人似乎並未從房間拿走什麼東西,只是那其中有一人手中拿著的幾章稿紙特別眼熟,那是他當前正在寫的小說曾經構思時的一些資料。
看到那個東西,劉筆也不待那個一直開始打量自己的大債主,直接走到那人面前。
「能將這個還給我嗎?」劉筆仍舊是平靜的語氣。
「這個嘛,我想帶回去看看…」那人也不回看對方,只自顧著將目光注視到稿件上。
見對方是這種態度,劉筆也不跟他廢話了,直接伸出手將對方的稿件從他眼前抽出,嘴上輕道︰「這是賺錢需要的,不然就沒錢還你們了。」
那人本來看得正來勁,突然手中東西被搶走,他頓時抬起頭,臉上露出一抹狠勁,看樣子幾乎要動手再將稿件搶過來,卻被中間那人的聲音給打斷。
「很好!既然這樣,那我順便告訴你一句好了,若是一個月過了,我們還有賬目問題,那麼,這里的所有東西都是我的了。」那人說著,敲了敲一邊的木桌子。
劉筆听著這人如此說,不以為然。
那人看劉筆好像沒听明白,便變相地補充一句道︰「當然,以後你們全家可以免費在這附近參觀的。」說到這,他便一下站起身,緩緩朝劉筆走過來。
劉筆就這麼默默看著,任由對方走到他面前距離不到半米的位置,當他的面緩緩點上一根煙,用有些玩味的語氣說道︰「你似乎比你父親有用一點呢,我打賭這房子你會一直住下去!真的!」
說完,他露出一抹笑意地轉過身,連同幾人扯開門,傲然離去。
整個晚上,劉筆腦中都在不斷播放那個人最後站在他面前點煙的情景,他不禁想,如果當時對方將吸進去的第一口煙噴在他臉上,他會不會一時沖動就將四人給廢了?想到最後,結果都很令他滿意——他不會。
為什麼不會?
理由似乎很簡單,因為如果他真的被對方那麼噴了一臉的煙霧,那種恥辱就絕對不可能單憑四個人被打殘便完事的,因此,他必須要擺出一副相對完整的「舞台」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