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滂拜戰記 第一百四十四章 後院失火

帥婷領域。乃是件極其厲害的破禁神器。更是最好的禁糊,北傳說內中自成無窮天地,共有三千個小世界,可以承載萬物。不論是飛禽猛獸,還是花草樹木,任何生靈都能放入其中,生老病死,吃喝拉撒,也與外界一般無異。更能隔絕內中一切氣息,躲過神念的搜尋神奇之處,好似一處小小的洞天,自成一界。只是格局太上不了台面。往往一個小世界,關押個三四千人,就已經達到極限。這對于神王一級的人物來說,簡直就是個雞肋。要不是這件神器意義非凡,乃是當年海王子送給他的禮物,擁有極大的紀念價值。以貝斯曼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將它帶在身邊。不過,就是這麼一件雞肋的神器,也不是老劉他們能夠抵擋的。

不過,這樣的話問題就來了。老劉畢竟不是那種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獨行漢。相反,他身上代表再果的線條千頭萬緒,錯綜復雜,可是連接著不少事與物。現在他被擒拿下來,那些與他有著聯系的生靈,立即失去了對他的感應。縱然是被天空之龍烙印聯系在一起,擁有私人無線網絡的大祭司,也是猛然一楞,發現斷網之後,竟是再也找不出老劉存在的痕跡。這個家伙,就像是徹徹底底的蒸發了一般。

「怎麼可能!我推算出來的結果,不應該是這樣啊!為什麼會出現這種預料之外的變故!」大祭司猛然站起,連聲咳嗽之下,臉上露出了少有的凝重之色。

「這是怎麼一的事」。

遠處,一座巨大的祭壇上面,猙獰的浮雕,白色的長廊,閃光的血色符文,萬般光怪陸離的景象,走馬觀花一般閃現,好似一個小小的世界在其中沉浮。

億萬毫光噴發出來,通天徹地,好似接連著蒼穹,爆發出一陣陣浩大無際的威能。觸目欲盲的光亮中,無數拳頭大尾部好似懸掛著一個惡性腫瘤的怪異飛蟲紛紛煽動著翅膀,在嗡嗡嗡的聲響中,匯聚成山崩海嘯一般的洪流,瘋了一般朝著祭壇飛撲過去。好似撲火的飛蛾一般。在它們涌入光柱的剎那,這些怪物突然劇烈變化起來。渾身上下。竟是閃出了紅藍相間的兩色光芒,在它們的尾部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以超越自身極限千百倍的威力迸發了出來。但是在祭壇的作用下,這些龐大的自爆能量,並沒有爆發出來,而是被分解成了最為純粹的能量精氣。轉眼之間,就被祭壇吞噬的一干二淨,沒有殘留半分。

這在股恐怖到極點的能量波動中,突然傳來了一聲驚怒的尖叫聲。就像是一個正在換衣服的少女,猛然發現窗外有人窺視一般。古樸的祭壇上面,六尊代表六位上古魔神的浮雕突然一陣晃動, 嚓 嚓,出現了無數碎裂的紋理。最後猛得一震,竟是紛紛爆裂,化成了一團團細密的粉末。驚天的光柱也是突然收攏,消失于無形。這次聲勢浩大的獻祭,竟是被人強行中斷,硬生生的停止了下來。

一個膘朦朧朧,好似披散著陽光的人影從祭壇之上走了下來。雖然看不真切,但是隱約當中,還是可以看到一個女性的輪廓。她三兩步就來到了大祭司面前,驚怒的問道︰「怎麼回事,我的大將軍跟我的聯系怎麼中斷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鎮定一點。剛才可是在進行獻祭,雖然已經到了收尾階段。可是畢竟還沒有結束。你這麼貿貿然的走下來,要是控制不好的話,會把你自己也賠進去大祭司看了這個驚慌失措的人影一眼,卻是皺眉說道。

「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我只是問你,我的大將軍跟我的聯系怎麼中斷了!快點告訴我!」這個光質構成的人影咬著牙齒,不耐地說道,語氣異常的急切。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大祭司嘆息一聲,卻是搖頭說道︰,「在他記憶的最後,發送了一副圖像給我。似乎是一個神靈發現了他的存在,將他抓去了「神靈!那種進化到最高端、擁有無限壽命的生命體嗎?他們不需要進食,不需要充能,抓走我的大將軍干什麼!沒有理由啊!」

光質的人影渾身一顫,悶頭苦思起來。但是光憑她單純的頭腦,又如何能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苦苦思索之下,根本找不出結果。煩躁,慌亂,好似潮水一般涌來,使她陷入到了莫名的惶恐當中。突然之間,她爆發出一股極端憤怒的情緒,矣是指著大祭司罵道︰「可惡的家伙!要不是你派他出去,他也不會被神靈抓住。這一切都你的錯!我真該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大祭司模了模自己的鼻子,苦笑不已。還未說話,旁邊卻是有人看不下去了,只听一個沙啞又帶著金屬鏗鏘的聲音十分冷硬的說道︰「你這個臭蟲,說話給我仙心要太過分了!不要忘了。是誰救了你的命。是誰聯田爾的部族。你要是再敢對大祭司表露出不敬,看我饒不饒你!」

隨著這個聲音,一個。雙目赤紅,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濃濃血腥氣的人影卻是走了出來。他每走一步,就有一股血光沖天而起,嘩啦嘩啦在他頭上沉浮,好似他的頭頂升起了血海冥河,森羅鬼域一般。更有數不清的亡魂在其中掙扎撲騰,爆發出一聲聲淒厲到極點的吼叫。讓人心驚膽戰,頭皮發麻。眼前的景象,恐怖到了極點,也暴虐到了極點,讓所有人都唯恐躲之不及,根本不敢與這個恐怖的家伙呆在一起。他強壯、布滿傷痕的身上,還纏繞著兩把接連著鐵索的短刀,像是兩條毒蛇,吞吐著濃濃的血光。隨著他的走動,這兩把短刀的刀鎖發出 當 當的聲響,好似催命的響鈴,奪人心魄,讓人根本不敢多看。好似多看一眼,就會被抽光血液,死于非命!

這個恐怖之極的人物,竟然就是數個月前,那個懵懵懂懂的野蠻人少年一鷹!

對面對方毫不掩飾的殺意,光質人影也露出了忌憚之色,但是只有短短的一瞬,就冷笑起來︰「你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也敢這麼大聲跟我說話,是想承要我血蚊女王希爾斯的怒火嗎!」

說話間,一股慘烈的氣息在四面沖起。呼嘯的陰風中,大地一陣搖晃,竟然升起了十道由尸山骨海堆砌而成的骨門,邪火粼粼,鬼氣森森,有一種說出的邪異。只見半掩的骨門中,透出一股股灼熱的氣息,還有通紅的熔岩之光。突然之間,骨門被一股巨力強行推開,頓時,火光四濺,噴發出來!

熾熱的熔岩火光下,竟是有一個個渾身燃燒著橙黃火焰的巨人從骨門當中跑了出來,張開雙臂,揚聲怒吼。竟然是生活在煉獄當中的低等惡魔一地獄火!

這地獄火並非是有血有肉的生命體,而是一種只有破壞的邪靈。傳說中,是那些生前犯下過大錯、或者被世人唾棄的大奸大惡之人死後,被執掌生死輪回的神靈打入煉獄當中,與火元素結合,化成的狂暴怪獸。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這種怪物出身于煉獄卻是不爭的事實。現實世界中,除了少部分精通古籍,修煉了禁忌之力的召喚師,很少有人能見到真正的煉獄生物。就算是厲害的大召喚師,也沒辦法一下子召喚出如此之多的地獄火。畢竟,一個人的精力總是有限,你在控制它們的同時,還要抵住這些邪靈狂暴意識的反噬,根本無法做到一心多用。所以。召喚師走的往往的精品路線,只注重召喚物的個體強度,而不是數量。哪象現在這般,一下子就被召喚出了上百個地獄火。這要是放在外界,保準被認為是煉獄生物打通了空間隧道,又來入侵現實世界了。

「虛張聲勢!」

鷹冷哼一聲,感受到身後出現了一個巨大恐怖的物體,甩開膀子向自己抓來。不由冷笑,抬起手臂,就是反肘一擊。只听轟隆一聲,他的肘部砸在地獄火的身上,宛如熊熊燃燒的烈火之上,又被澆上了一勺火油,橙黃色的火焰,突然暴漲了十倍不止,連顏色,都變得虛無起來。讓包裹在其中的地獄火都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吼叫。

接下來的事情,更是讓人震驚,只見這團狂暴的火焰,突然一跳。緊接著,好似長鯨吸水一般。被一股血光吸走,化成了血海冥河的一部分。那頭地獄火的精魂,分明在那森羅鬼城之中揚聲咆哮,與其中的千萬亡魂,化作了一體!

「殺殺殺殺殺殺殺!」

鷹雙眼中爆射出兩道尺長的血光,嘩啦啦一聲,兩把短刀的刀鎖已經被他拿在手中,一時間,只見飛旋的刀輪忽左忽右,上下翻騰。被他舞的好似兩輪搖擺不定的風車。稀里嘩啦的聲響中,一團團火光爆散開來,飛肢斷臂沖天而起,卻是一陣砍瓜切菜一般的劈砍。直將這些牛逼哄哄的地獄火劈的支離破碎,腿腳分離。而且只要是被刀輪砍中,無論如何皮糙肉厚,防御驚人,也是立即生死道消,連同一身精氣、靈魂,都被血光吸走,化為他自身的一部分。

這些地獄火雖然級別不高,但是一身頑石,都是由煉獄當中,淬煉了億萬年的熔岩構成,強橫之處,遠勝一般的高階魔獸,甚至,比之超能系的霸體也不讓遑多。但是現在被鷹的虹膜之刃的一陣劈砍,立即崩離,好似遇到了克星一般,無論怎麼折騰,怎麼躲閃,也是無濟于事。一時間,根本沒有多少動作,就被殺了個精光,竟是一個也沒留下。

鷹殺的興起,竟是揮舞著兩個刀輪,一陣飛旋,直將十個尚未消失的骨門也劈的轟然崩裂,最後刀鋒驟轉,如同兩條沸騰的血色狂龍,竟是直勾勾的向血蚊女王勾去,有一種說不山…一橫與霸的整套動作,更是一與呵成,中間沒有,只馴串滯。比之以前那個青澀的少年,根本是判若兩人,不可同日而語。

「太可惡了,你當我不敢殺你嗎!」血蚊女王勃然大怒,揮手之間,無數撲騰著翅膀的怪異飛蟲突然涌來,一個個悍不畏死的像刀輪飛去。還未真的接觸,它們的身上,就閃出了一陣紅藍相間的光芒,緊接著,就是轟隆隆的一陣巨大聲響,竟是以自爆來換取它們女王施法的時間。一時間,空氣當中生出一道極其強橫的沖擊波,充斥著焦糊的臭味,朝著四面沖散開來。威力之大,恐怕比之一般傳奇強者的自爆,也差不到哪里去!

「可惡的臭蟲,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看我不把你活劈了!」

鷹被炸的連連後退,刀輪之上彌漫的血光,也因為飛蟲的自爆,變得稀薄起來。他剛想收回刀鎖,再做出擊。那邊的血蚊女王卻是冷笑一聲,浮到了虛空當中。她的身後,一只筋肉糾結、漆黑陰沉的巨大鬼手時隱時現,爆發出陣陣淒厲的鬼哭狼嚎。突然之間,這只鬼手竟是穿破幽冥兩界,一閃之後,就出現在了鷹的頭頂,朝著他的天靈蓋就是當頭抓下。

千鈞一發之際,鷹頭上懸浮的血海冥河。森羅鬼域,突然層層疊疊,擴散開來,竟是給人一種無限廣大的感覺。一下子就把這只凶威詣天的鬼手兜在了其中,與無窮鬼兵鬼將一撞,轟隆一聲,爆散成了一團黑幕漆的精氣。鷹本想將之吸收,壯大自身。一試之下,竟是不能,只能將之鎮壓在森羅鬼城當中,以待之後再將其煉化。

這黑魔手,包括前面的召喚地獄火,都是大祭司從那塊黑魔石上面學來的無上大法。威力之大,遠勝世俗界的法術。只是這些法術雖然威力絕倫,奧妙無窮,卻不適合他去修行。只能一並傳投給了血蚊女王,任由她去修煉。現在看來,果然是厲害之極。雖然只是小成但是隱隱之間,竟是能與七大禁斷當中最厲害的血焰相抗衡,實在是讓人心驚。

不過,這黑魔手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施展的,其中可是包含了血蚊女王三成的能量精氣。魔手當中,更是被她打入了一絲靈魂印記,才能強行驅動,使之如臂。但是現在被鷹的森羅鬼城套住,卻是再也掙月兌不出來,等于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悶虧。況且,她也知道,這個怪物在修行了禁斷血焰之後,精力便是無窮無盡,早已是非人的存在。一身邪異的血焰,凶威滴天,更是深不可測,只要血光不滅。就等同于不死之身。自己與他爭斗,看似不分勝負,但是時間一長,必然要落下風。除非是速戰速決,一次將他擊到,否者必然沒有勝利的機會。心中一番思量,血蚊女王突然變得凝重起來,身後天際一片陰沉,隱隱有百十只巨魔搖動著手臂,向她抓來。她要施展的,正是黑魔手的後續大法,深淵哀嚎!便是以自身為引,召喚一頭深淵惡魔出來,供自己驅使。威力極大,與那個吞噬信徒精血生魂壯大自身的血祭一般,都屬于至強至霸的神術。但要是控制不好。便會被召喚出來的深淵惡魔所制,遭到反噬,流毒無窮。

反觀底下的野蠻人戰士鷹,也是一臉的深沉,雙眼之中血光吞吐,做出半蹲之態。仿佛下一刻,就會化作狂龍沖上蒼空,將血蚊女王乃至那頭深淵惡魔,都斬于刀下。

「好了好了,都給我住手。」

大祭司在旁邊看了半天。看到自己手下兵強馬壯,還出了兩個這麼厲害的人物,心理面還是很高興的,也十分的欣慰。見他們打著打著,擺出了玩命的姿態,知道自己再不出聲喝止,就要真的出事了,所以才喝了一聲。

鷹很听話,听到大祭司的喝止,雖然心中不情願,但是還是乖乖的站了起來。只是一雙眼楮,還是死死的盯著虛空當中的血蚊女王,仿佛兩道銳利的暗箭,竟是一點也沒有松懈。

「好了,笨笨,你也可以下來」大祭司抬起頭,對還在死撐,不肯松口的血蚊女王招呼道。

虛空當中,血蚊女王听到大祭司的招呼,竟是一個踉蹌,差點摔落下來。等她穩住了身形,身後陰沉的天幕早已經回歸青冥,消散無蹤了。只見她憤怒的沖了下來,拉住大祭司的胡子,惱怒的道︰「我說過多少次了,我是血蚊女王希爾斯。是高貴,威嚴的血蚊女王希爾斯!別再叫我那個愚蠢的名字了,我真的會發瘋的!」

咒大祭司苦笑。

「有病!」

鷹深吸了一口氣,腦中不由自主的,竟是浮現出了老劉的樣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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