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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的黑了起來。坐在安叔的車里感覺特別的壓抑。看著窗外的黑洞洞的天。隱隱約約的能看見路邊伸出來的怪木樹枝。一不小心就能把車劃傷。還好道路還算較寬。安叔的這個司機駕車的技術還算不錯。不然這百萬的寶馬都成劃成了斑馬。

大概五分鐘左右的時間。我們的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前面的司機轉過頭對著安叔和關叔說道︰「安總。關總。我們到了。」

「嗯。先停一下。」安叔說著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天成啊。準備行動。一切按照原計劃行動。讓兄弟們小心點。」

安叔掛了電話。指點著司機說道︰「將車向前開一段。和那邊的警車停在一起。」

前面果真有一輛商務型的警車。透過車燈的照射。那警察兩字特別扎眼。「安叔。我跟著他們一起吧。」

安叔伸手擺了擺手。「不用。你不用去了。跟著我們在一起吧。事情交給他們我還是比較放心的。」

安叔打開了車門。我跟著關叔和安叔朝著警車那邊走去。這時候從警車上下來了一個人。那人穿著便裝。抽著煙向安叔走了過來。借著車燈的照射。剛能看清這個人的臉。年齡比安叔和關叔稍微的年輕一些。他走過來伸手和安叔握了握。「安總!」

「辛苦了兄弟。」安叔笑著和這個人握了握手。

想著剛才馬天成的那幫人朝著一條小路上了山。我模了模腰間的那把日本鬼子的手槍。我必須找個機會追上去。不然張越說的那個叫桿子的小子遇到麻煩可就完了。

我正擔心的想著。安叔叫了我一聲。「大晨啊。趕緊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哦。來了。」我走過去。接著安叔就開始給我介紹這個警官。我也沒听清他叫什麼名字。只管嗯了一聲。然後朝著這個警官笑了笑。

安叔與關叔陪著這個警官走到了車前。三個人像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像是故意避開我。

我向後退了幾步。看著他們沒有看向我這里。我轉過身朝著不遠處馬天成走的那個道上跑去。

也不知道他們一幫人和那些不中用的警察現在面臨怎樣的一個局勢。山炮的人應該都是比較能打的主。今天晚上。如果有一點疏忽就有可能出現意外。雙方火拼的可能性非常大。

我走回到馬天成那幫人走的道。車子就停在路邊。

看著這個小道延伸到很遠。這大晚上的看著真有點慎得慌。

我掏出一支煙叼在嘴角。壯著膽子走了過去。「媽了個比的山炮。今天老子非要讓你死在這里。山炮啊山炮。你丫的山里長大。山里當兵。土生土長的山娃子。老子今天讓你點炮**。」

接著手機的光亮。走了沒多遠突然遇到了兩個岔路口。一個往西一個往東。整得我真的不知道該往哪里走。看了看手機。連個信號都沒有。腫麼辦。

現在岔路口正猶豫不定。突然旁邊一處荒草竄出一個黑影。女乃女乃個熊滴。嚇死我了。不知道是野兔子還是啥玩意。從我腳邊跑開了。我也被這玩意嚇得走到了岔路口的右邊小道上。

既然這樣。干脆走下去吧。我將安寧給我的那把小日本手槍拔了出來。握在手里一邊往前走著一邊警惕著道路的兩邊。

山路十分不好走。咯咯噠噠的很多小石塊。而且路黑。要是不注意一腳踩空隨時可能從山上滾下去。

突然听見很清晰的一聲槍響。我心里一緊咯 一下。媽的開戰了。緊接著又听到一陣槍響。有些亂。聲音也不一樣……

順著槍響的方向我快速的朝前走著。遠遠的看到了一點燈光。我十分納悶。山炮那個家伙今天帶著人來這里估計是做非法交易的。電影里的各種情節在我腦子里閃著。

槍聲沒了。沒過五分鐘就听見一個闊音喇叭再喊。「里面的人听著。里面的人听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立即投降。放下武器立即投降。請不要做無謂的反抗。請不要做無謂的反抗。」

原來是警察兄弟。不知道馬天成那幫人現在干些什麼。我加快了腳步。腳踢到了幾塊石頭把腳趾頭撞得生疼。

遠處的燈光漸漸的變得清楚。在我這個位置正好能看見整個下面的廠區。三排大棚和兩排廠房。突然間。廠房的燈光熄滅了。估計是山炮那個家伙為了不暴漏身份和行蹤。想逃跑故意將廠房的燈全部關掉了。

我快速的向下面跑去。突然一個人影朝我撲了過來。我快速的向左側一閃。剛躲過去。這家伙朝著我就踹了一腳。我豈能讓他這麼得逞。轉身後擺腿還擊。正好踢中這個家伙。剛想沖上去。就感覺身後被一個人用東西頂在了腰間。「別動。」

听著聲音有點像馬天成的聲音。「馬哥。是我啊。劉晨。」

「草。我剛想砸你腦袋呢。你小子不和安叔呆著一起。到這里來干嘛呢。」

我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我來看看你們干的怎麼樣了。剛才听見一陣槍響。所以就順著小道走了過來。那些警察呢。」

馬天成朝著身邊的幾個兄弟擺了擺手。「兄弟們。準備好。兩人一隊。朝著下面看看的圍過去。記住。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開槍。」

馬天成指著廠房的位置。小聲的對我說道︰「現在他們沒有地方那個跑了。廠房的那邊被警察同志圍住了。這邊有我們。西面是山的峭壁。東面也是。除非他們會輕功。可是他們不會啊。一會盡量的抓活的。不能讓他們跑了。」

「他們到底有多少人啊。」我蹲子小聲的問道。

馬天成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他冷哼了一聲。從腰里逃出一支煙遞給我。「那。抽煙等一會吧。」

這個家伙肯定是在試探我。我很明白在這漆黑的夜里。而且是山溝溝里。稍微有一點亮光就能成為山炮那個家伙的目標。我才沒有這麼傻呢。但是我接過了煙夾在了耳朵上。「謝謝馬哥的煙。這個時候我們最好不要暴露自己。不然讓對方知道我們在這里。他們會想辦法逃走的。」

馬天成笑著點了點頭。「好小子。看來安總真沒看錯你啊。有前途!」

「有啥。」我笑著反問道。

「有前途。我說你小子……」

突然間有一聲槍響讓我們這些讓你愣了一下。馬天成指著剛才冒火花的那個地方。對手下的人說道︰「二毛。你帶個兄弟從左側過去。看剛才那一些槍。應該是故意引起我們的注意力。他們想逃跑。楞子。你帶著兩個兄弟從右邊圍過去。記住了啊。一定要給我保持鎮定。大家講對講設備帶好了。隨時听我的指揮。」

馬天成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對方都有槍。你就在這里等著我。再好的功夫也比不上子彈快的。听話啊。」

「靠。我也有……」

「嗯。有什麼。」馬天成轉過頭看著我。

我趕緊解釋道︰「我也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放心吧。」

馬天成冷笑了一聲和兄弟們朝著前面慢慢的前進著。

我站在原地看著他們消失在前面的夜色中。接下來我總不能看著他們行動吧。安寧給我的這把槍。也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我現在真想試一下。可是我擔心引起馬天成他們的注意。以免發生誤會再返回來。

管不了那麼多了一會要是真的遇上了山炮那幫人。我找個家伙試試就知道了。萬一不行的話。我最起碼也不會暴露身份。下面的警察和山炮的人打的不可開交。這一陣鏈接十幾聲的槍響。讓我都有些害怕了。萬一一顆不長眼的子彈飛向我這里咋辦。

我緊握著手槍向前走著。眼看著就要到廠房跟前了。在我前面的不遠處一個人影靠在一顆大樹旁。我現在根本就無法判斷是我們自己的人還是警察。萬一是山炮那些人怎麼辦。我找了一個黑暗的地方。蹲子。還好我穿的是黑色的衣服。抬頭看了看天。月亮已經過了這個山頭。將這個山溝溝照的有些亮了起來。

前面的那個家伙好像是馬天成的人。我悄悄的朝著那個人走了過去。小心著腳下。就怕弄出聲驚到了他。

但是還是避免不了發出聲音。腳下的干草枯枝。發出的聲音讓前面的那個家伙快速的轉過身。用槍指著我。

估計是條件反射吧。我趕緊向一邊躲了過去。「別開槍……」

這家伙竟然開槍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槍了。緊接著就听見好幾聲槍響在廠區周圍響了起來。

開槍的這個家伙發現了不對勁。朝著我走了過來。「怎麼是你呢。馬哥不是說讓你呆在那里別動的嘛。趕緊回去。你沒有對講設備。自己的人隨時會傷到你的。趕緊回去吧。」

听著廠區的里面也傳來槍響。我心里憋提多激動了。這個時候正是我試試槍的好時候。我站起身朝著一邊跑開了。然後掏出槍對著廠區的方向開了一槍。震得我耳朵嗡嗡的響。心里一陣激動啊。這槍竟然還真管用呢。」

「里面的人听著。繳械投降。不然。我們要將你們擊斃。里面的人听著。機械投降。不然。我們要將你們擊斃。最後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繳械投降。」

警察剛說完。就听見廠區傳來了一個人的喊話。「別開槍啊。我們是無辜的。這里還有孩子。千萬別開槍啊。」

「女乃女乃的。沒想到山炮這個家伙竟然有人質。草他娘的。」

我找了一個稍微高點的位置。仔細的看著廠房區。根本就看不見什麼。不過傳來的孩子哭聲應該不會是假的。現在事情有些難辦了。山炮這個家伙挾持了人質。現在不是為了抓山炮了。而是為了解救人質。山炮啊山炮。你娘的要是敢出來。老子一槍讓你成豆腐腦子。

不能這麼呆著。我要潛入其中看看去。但是轉眼一想。萬一我進去了。被當成了馬天成手下的把子咋辦啊。不成。這等危險的事兒我不能干。還是老實的在這里等著吧。

月亮彎彎掛在頭頂上。手中的銀色有槍反著微微的白光。突然想起那個誰唱的一首歌。歌詞想不起來了。歌名也想不起來。但是那旋律一直在腦子里盤旋著。很有感覺。

「兄弟。你趕緊走吧。我們不能這麼慢。好不容易跑出來。你先走吧。別管我了。」

「不行啊。我不能丟下你的。我桿子什麼事情都干過。就是沒干過丟下兄弟的事情。」听著不遠處傳來了兩個人的談話聲。听到桿子這個名字我一下來了精神。

我悄悄的順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走過去。這一次我十分的小心。萬一對方手里有家伙。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前面的兩個人相互攙扶著對方。我悄悄的從一側跟了過去。已經五六米遠的距離。如果現在我突然沖過去。然後以最快的方式解決掉兩人。算了算還是稍微的有些不能呢的。因為我也不知道對方有多大的實力。

仔細的看著前面的路況。看了看兩個人勾肩搭背的。我心里一狠心。緊握著槍就沖了過去。「別動。」

這兩個人都不動了。稍微瘦點的這個小子應該就是桿子了。我看著他扶著自己的兄弟。表情有些沮喪。他看著我。冷冷的問道。「你是誰?」

「把槍交出來。」

「沒槍。倒是有刀一把。給你。」他說著。將刀朝著我就劃了過來。我趕緊躲閃。一個高鞭腿朝著他的臉上就踢了過去。

這小子還想反抗。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我模起腳下的一塊石頭朝著他的身上就砸了下去。「別再給我動了。我他媽的要是不看在張越是我兄弟的份上我也會要你命的。你們兩個趕緊走吧。」

「張越。」著小子還愣著。

我朝著他的身上踹了一腳。「趕緊走吧。別給我墨跡了好不好。」

桿子帶著他的這個兄弟。快速的朝著另一個方向跑開了。希望他能趕緊回家。別再讓張越和其他同學擔心。這樣我的任務也算是幫張越完成了。

突然忘了一件事情。于是趕緊追了上去攔住他們兩個。桿子看著我問道︰「大哥。您該不會是放了我們返回了吧。」

「傻逼。告訴我。山炮那個家伙現在是從場子里出來了。還是在廠房里。你們現在下面有多少人。有多少槍。還有。下面的廠房到底是干什麼的。是不是有黑暗的交易活動。」

桿子點了點頭。「這個哥。老實的給您說吧。我們的兄弟並不少。里面的被困的有二十多人吧。目前就我自己跑出來了。不過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們。他們其中有五個人有槍的。其中還有幾個人是用的弓弩。和砍刀的。不過他們手里現在有人質的。還有兩個孩子。是這個廠區一個打工人的孩子。」

「你各位我說實話。現在山炮是不是已經逃出來了。」我嚴肅的問著他。「要是你不說我現在就告訴來的武警。將你們帶到局子里審問一下。」

桿子搖了搖頭。「兄弟。你放心吧。山炮肯定能出來的。他比較擅長這里的地形。你們在晚上和他玩山地戰。你們絕對佔不了好處的。

「且。傻逼一個。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山炮是如何死的。沒你們什麼事情了。趕緊走吧。記住啊。出去以後。找個有信號的地方。把手機從新啟動。給張越回個電話。他再擔心你呢!」

這個小子愣了一下。他跟前的那個小子踫了踫他。「喂。想啥呢你。"

「沒。謝謝你了啊兄弟。」桿子朝我擺了擺手。然後扶著這個小子快速的朝著前面走著。我知道這家伙一定是被我剛才的話感動了。張越這個家伙還是挺會為兄弟。話說回來了。張越怎麼知道桿子會有危險。這分明是說桿子會懷疑這次的遭遇會和張越有關嗎。

想到這里。突然听見連著的槍聲。而且槍聲集中在廠房的中間位置。看來大家已經將對方包圍了。只是人質呢。我必須過去幫忙了。山炮就算是死。應該死在我的手里。不能就這樣便宜了他。

我緊握著槍。轉過身朝著廠房那邊跑過去。山炮啊山炮。我草尼瑪的。今天這剩下的四顆子彈全部給你準備的。我要讓你吞下去。

廠區的一個孩子哭聲特別的響。回聲在山間回蕩著。听著特別的慎得慌。回聲伴隨著槍聲。在這深夜里就這麼的來回的飄蕩著。

我朝著廠房那邊跑著。突然槍聲沒了。孩子的哭聲也沒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傳遍了全身。我小心的下了一個坡。距離我十五米外的就是第一拍廠房。我前面蹲著幾個人。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馬天成的人。我向後退了幾步。然後繞到了一邊。"女乃女乃的。現在想接觸都無法接觸。山炮啊山炮。你丫的今天就別想逃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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