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五皇子哦,本座怎麼看你快翹辮子啦?看在你我多次交鋒的情分上,看在本座的女人陪你睡過的份上,哥哥就免費將你埋了吧?本座的爹爹在我還沒斷女乃的時候就教育本座說做人要心狠手辣,但是本座本性純良,本座好生惆悵哦」
我草泥馬的邪教變態!
「啪!---」
我轉過身去狠狠的摑了身後緊緊拖住我身體的莫楚邪一耳光,雖然力度還沒有我正常狀態下的兩三成,但是也是能听見響聲的,我向來威猛。
「小陌兒,你你見異思遷,你禽獸,你壞,你不是人,你難道都忘了那一年我們日日夜夜暖帳**嗎?你壞!」
夜闌,你不要用這種寂滅的眼神看著我!我沒有背叛過你!我沒有和這變態做過那種事!我不是奸細,我沒有盜取你的機密文件給這變態!
我緊握起夜闌的手將它貼在我的前胸,我凝視著他黯淡渙散的眸子用力搖擺著頭,眼淚一直流個不停。
到底是誰在陷害我?為何我和夜闌的誤會陡然間深成那般?看他的這副形容,他好像是早就知道我和那變態有舊情。我未附身時的陶伊陌難道不是萬千深閨中端莊木訥的婦女中的一員麼?莫非,她並非那麼簡單。
「伊陌,呵呵」從對著我的那一刻起,他一直都微微笑著,笑的那般溫柔,又是那般落寞、無力。
以前的他也喜歡笑,但是那時的笑是風情萬種的,是風流邪魅的,是不懷好意的,現在的笑只有飽含深情的輕柔,要是擱在平常,我定時喜歡這種儒雅清淺的笑靨,這是溫潤如玉般的男子才有的天成笑顏。可是,現在,我好不喜歡!這種笑之于夜闌,是蒼白,是無奈,是寂寥。
「伊陌,三年前有一個世外高人給我卜了一卦,他說,那些年你雖然僥幸逃過那麼多次的劫難,但是無人能逃得過宿命,我會在十七歲那年應了劫,本王唯獨不信命,所以我把那老頭給劈開了」
「五皇子,你好毒哦。高人真是有先見之明呢。」
「伊陌,我從沒和別人說起過,如今,我把它說與你听。伊陌,為夫是不是太過于自負了?無人逃的過宿命,後日就是我十七生辰」
我趕忙捂住他的嘴!宿命?什麼鬼玩意!命定論?唯心主義!迷信!夜闌,不會的!莫要再說話消耗體力了,讓止君安心替你輸真氣!
「誒,那個五皇子,本座好心替推理了一下,那老頭想坑你錢呢!你哪能撐到後日呀!他算的太菜了。哥哥給自己算了一下,既然你都要死歪歪了,本座統一江湖四大神秘組織的夙願就快實現咯!」
PS︰有莫教在我想寫煽情的,可是煽不起來啊。可能是我天生就討厭虐,討厭沉重。希望大家能冒泡,希望能給表示。這段時間,我更新會靠譜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