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覺得我的身體正上下起伏著?
為何腳踝處正被冰冷僵硬的東西撞擊著?
為何耳側會傳來男人低低的吼叫聲?那是極致**的宣泄。
「夜闌,我這是在哪?我好像听見很奇怪的聲音。」我下意識的蠕動嘴唇,上下唇瓣交踫後,我才發現,我的嘴里已經干涸成沙漠,絲毫無潤澤。
探出像被晾干的咸魚模樣的舌頭舌忝了舌忝上唇後,我游絲般申吟著,「水水給我我好難受」
「小陌兒,你再忍一會,邪哥哥忙活完後就去喂你好不好?本座的乖女人,先讓邪哥哥舒服了先。別說話兒,邪哥哥不忍心听到小陌兒破碎的乞求。」
這世上會有一種聲音是極快樂又是極痛苦的嗎?
我剛剛听到的那分明就是。
「吱吱呀呀」
我的身體隨著猛烈的節奏起伏得也更加劇烈,我腳踝處的那個冰冷似鐵的堅硬物似要將我的肌膚磨透了般,火辣辣的疼。
「我的腳腕好痛嗯」
我痛苦的申吟著。
「小陌兒,都怪邪哥哥不好,邪哥哥只顧著自己快活,都不知道這個死女人將你的腳踝傷成這般!來人,將這個死女人拖出去喂本座的沙狼!」
地上突然就響起了重物摩擦的聲音。
為什麼我的眼楮還是睜不開!
我可以確定我剛剛听到的奇怪聲音是男女交歡時才會發出的。可是,為何我只听到男人的低沉的喘息,而未听到女人的嬌吟?
剛剛沖撞我腳踝的冰冷僵硬的東西是什麼?
死女人。拖出去喂本座的沙狼。
莫非是已經冷卻僵直的尸體?
剛剛拖在地上的聲響是硬邦邦的!
「啊!夜闌我好害怕!夜闌,這究竟是什麼鬼地方!那個銀發究竟是怎樣的變態!他會不會也把我給先殺後奸啊!」
我張大嘴巴歇斯底里的哀嚎著,奈何,根本就發不出任何聲響,我只好在心底無力的吶喊。
「小陌兒,你別激動啊,你哭作甚?你現在身子虛的很。小陌兒,你不是要喝水的麼?來,邪哥哥親自喂你。」
那甘甜女乃氣的聲音盡透著焦急。
感覺到唇邊有清涼的液體,我本能的吸吮。甘甜的水源使我本將枯竭的生命獲得了幾線生機,我沉睡的細胞又被重新喚醒。
幾翻嘗試後,我的眼簾終是得以掀開。
依舊是綠到發黑的詭異房間。
「啊!你這變態流氓,滾開!」我竟是赤身**的被同樣果身的銀發抱在懷中!他的臉上交歡時的醉紅還是那般濃烈。我瘋了般的垂打著他的身體,嘴里發狂的嘶吼著,只是發出來的只有急驟的喘氣聲。
我的聲帶到底是怎麼了!
「小陌兒,不要我們剛剛已經很累了,你看你現在連聲音都叫不出來了,晚上邪哥哥再滿足你可好?本座知道,你打十三歲就愛慕著邪哥哥。」
「伊陌,你好你好」
「陶伊陌!你這蕩婦!你這人盡可夫的婬婦!你就會對不諳男女之事的闌兄欲拒還迎!我要替闌兄千刀萬剮了你這狐媚子!」
听到房門被一股滅頂的強力震裂開,听到夜闌秋葉般死寂、絕望、慟極的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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