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四哥,等一下!」皇上微愣,「父皇?」他看著我,嘴里輕輕念著。
我朝皇上鄭重的點了下頭,「沒錯,夜闌是您的親生骨肉,我作為他的結發妻子,按照禮數也得尊稱您為父皇。」
夜闌是你的親兒子,全世界都可以拋棄他,唯獨你這個親生父親不可以。我能感受到,其實,夜闌潛意識里是渴望他父皇的疼愛的。
「親身骨肉?」皇上冷冷的向我逼近,嚴峻的臉上是化不開的冰霜,蒼白的唇角噙起一抹極具諷刺意味的幅度,「你見過弒父殺兄的骨肉沒!你見過違背倫常與青樓小倌廝混的骨肉沒!你見過勾結外族奸細企圖謀劃其父家國的骨肉沒!你見過他一個變臉就能將朕的愛卿們嚇得面無人色的骨肉沒!你見過將自己的恩師徐太傅氣得奄奄一息的骨肉沒!你見過與一個婦人在皇家神聖之所做讓世人所不齒之事的骨肉沒!」
皇上的臉色越發蒼白,本來臉上那微不可見的血色現在更是尋覓不得,如蠟般的白,無生命力的白。
頓時,我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種感覺像是對某種噩耗的心靈感應般。
怎奈,夜闌壓根不管我提到嗓子眼的懼怕,他緊摟著我,瀲灩的眸光勝過星華,嬌潤的紅唇夭若桃花。
此刻,他的笑是那般的熟悉,好似,在某一段被掩去的記憶里,他也曾這般扭曲的笑著,因嗜血的快感而詭異的笑著。
啊!劉大福!那個貪污的王府管家
還有,那個調戲我的,後來骨肉碎盡,沒了骨架的軟體猥瑣男人。
「父皇,您身子骨不太好,求您別再因五弟而動怒了。」
流斯夜風撲通一聲跪地,雙手緊緊抱著皇上的腿部。
本是面如死灰,如石而坐的眾位大臣也紛紛從席上驚起,向皇帝的方向集聚而來,數膝齊齊跪地,萬聲齊悲,「陛下,保重龍體啊!勿急火攻心啊!」
「風兒,起來,父皇沒事」
「噗」
「父皇!快傳李太醫!」
皇上彎身欲扶起跪在地上流斯夜風,只是手還沒來得及從莽袍中完全露出來,嘴里一口鮮血已從嘴里噴薄而出,悉數染于流斯夜風如雪的衣冠上。
剎時,雪色的衣冠上盛開了一朵妖艷的紅蓮,就像流斯夜闌火紅的唇瓣一樣妖嬈嫵媚。
流斯夜風嚇得面如白紙,他忙立起身來,托著皇帝的身子,急呼「太醫,太醫。」我看見他的眼眶濕濕的。
「皇上」我滿懷愧疚的喚著他,視線在不知不覺中也朦朧了起來。我自作聰明的結果居然是如此,皇帝定是得了某種疾病,而現在正被刺激的加重了。
「莫漪,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你真好喚我一聲蒼冥可好?為何你總不願意喚我的名字」
皇帝的手突然向我伸過來,目光渙散到連一丁點微弱的光芒都沒有,但是那從心底流瀉出來的濃情,卻比那滿宮的燈火還要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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