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流斯夜闌臉一陰,手一拂,我的頭就磕向堅硬的床欄。
我‘哎呦’一聲,撫額扭臉。
他眉目一蹙,似是極其心疼的模樣。
疼痛稍稍緩解後,我撥著額前劉海,裝作神情自若,傻笑道,「夫君,你不必自責。夫妻之間,打是親罵是愛。」
「天!陶伊陌,真沒見過像你這麼厚臉皮的女人!這就是你‘親’闌兄的方式?」止君指著流斯夜闌頸間的傷痕,語調質疑。
睨了一眼止君後,我對著流斯夜闌的頸間吹氣如蘭,「夫君,特別的愛給特別的你,你慢慢會習慣的。」
流斯夜闌陰沉著的俊臉,終于眉開眼笑,他輕扯著我的發絲,笑得邪魅,「本王說,伊陌怎麼老是喜歡罵為夫咬為夫呢,原來里面有深意啊。為夫總算是明白了。」
我一時語塞,滿頭黑線。
靠!給點染料還開起染坊來了!
這廝真的是太不好琢磨了,剛剛還莫名的與我置氣,現在又是濃情蜜意的。情緒此般反復,他遲早要分裂成神經病,而我在冰火兩重天的荼毒下,離神經也不遠了。
老娘對我的身心健康狀況極其堪憂啊。
我正暗自憂慮之時,不合時宜的低罵傳來,「狗男女!」,聲音透著極其隱忍。
「狗男女罵誰呢?」我剜向一臉怒氣的止君。
「狗男女罵你們!」
止君折扇憤恨合起,眼楮來回瞄向身形差不多黏在一起的我們。
我腦中有精光閃過,我的指尖輕柔的擦過流斯夜闌溫軟的唇,嬌嗔道,「夫君,難道你都不覺得某人很好笑嗎?還是夫君腦子不好使,沒听出來?」
我偷偷瞥向止君,止君慍怒的臉上布滿疑惑。
「小東西,當著為夫的面還敢偷看其他男人,是不是為夫長時不教你就忘了為夫的厲害?」流斯夜闌用手掌擋住我撩向止君的視線。聲音曖昧撩人。
我听見某人咬牙切齒,指尖咯咯作響的聲音,無疑是止君的。
「伊陌,你這小東西著實陰暗月復黑。你不敢說的,為夫就替你說了吧,誰讓本王是你夫君呢?是啊,真好笑,有一個狗男女在罵你我二人。」流斯夜闌輕點我的鼻子,語氣裝作委屈。
「陶伊陌!!你這個狐媚子!」
龐大的身影朝著床上的我們傾來,面目怒到變形。
「夫君,人家好怕怕。明明是你說他是狗男人的,他倒是朝我這個弱女子撒氣。嗚嗚...夫君你快點給我做主。」
我的臉深埋于妖孽的胸前,雙臂緊緊箍住他的腰身,嗚聲震天,只是光打雷沒雨點,嘴角還掛著得逞的奸笑。
就要氣死你這禽獸,自己的老婆都能送給那幫畜生玩弄!
PS以後有些鏡頭會寫更曖昧些,不知童鞋們能否接受。求冒泡啊!都沒人冒泡啊。當女主對五皇子動情時,她自然會對五皇子和其他女人‘亂搞’的事反應強烈些,不過現在還沒到那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