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涵亦雖然正忘情的吻著那張冰塊一樣的嘴唇,可是她的心已墜入萬丈深淵...她從未這般沮喪過。從來都是,她只要稍微給男人留下個魅惑的眼神,那些男人就會為她飛蛾撲火...可是她現在卻拋卻所有的尊嚴去引誘一個男子,一個像石頭般的男子。
退縮認輸從不是蕭涵亦的性子,她要力爭到最後...
她的唇瓣滑到他的喉結,她伸出滑膩柔軟的舌頭輕輕舌忝舐那一塊凸起,將它完全濕潤後,她將喉結含在溫熱的嘴里,用齒輪輕輕刮拭...
紅衣男子依舊站成一尊豐碑,任狂風驟雨,巋然不動。
蕭涵亦已經陣腳大亂,她早就失去了最初的自信。再加上她自己早已欲火渾身,她的媚術早就無章可循,她一會吮.吸著男人的耳廓,一會扯開男人的衣襟,啃噬男人的胸膛...
她呼吸越發濃重,她一邊胡亂親吻著男人的身體,一邊痛苦的發出吟哦之聲...
就在蕭涵亦意識不清將手伸入男人的胯下,嘴里含糊的叫著︰「官..人,求您要..了奴家」時,靜默良久的紅衣男子勃然變色,他手臂用力一揮,蕭涵亦的身子就被拋向了屋頂,接著落地有聲。
蕭涵亦沒有慘叫,也許是自己迷離到還未覺察到之一驚天動地的巨變,或者是,她這樣的一個高傲女子在用了那麼下賤的手段後,自己還哪有臉叫。
紅衣男子向著渾身是血的女子步步靠近,目光似劍,比剛剛還要凶殘冷血幾分。
「知不知道本門為何容你這麼久?」紅衣男子拽下一顆懸于房梁之上、血還未流盡的人頭,在手中把玩。那顆頭顱上死不瞑目的泛白瞳仁好像正瞪著紅衣男子。紅衣男子也半眯著狹長的眸子與他對視著,嘴角笑靨如花...
看著兩步之外與頭顱玩樂的男子,蕭涵亦嚇得面如土色。她一見傾心的男子居然這般滅絕人性?他到底還是不是人?
「為..什..麼?」蕭涵亦奄奄一息的問。
紅衣男子將手中的人頭捏碎後,掏出懷中的帕子輕輕揩拭指縫間的血液,嘴里的陰氣向女子逼來︰「因為本門想證明一件事。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你已經沒用了。」
「等..一..下,讓奴家死得瞑目。」蕭涵亦對著紅衣男子用力搖頭。
紅衣男子放下置于半空中的手掌,笑得溫柔道︰「本門就滿足你這個心願,本門得為未來的孩子積點德...」
蕭涵亦怔怔的看著此刻突然間像換了個人似的紅衣男子,萬千困惑,此刻也沒有問出口的沖動,她知道她就快斷氣了,她想在臨死前搞清一直困擾她的問題。
「你真的是男人麼?」
紅衣男子明白她話里的意思,他邪佞一笑︰「本門是不是男人,這你得去問我娘子啊。不過,」男子斂去唇邊笑靨,面如窮凶極惡的豺狼︰「不過,你沒這個機會了!」
語罷,紅衣男子的手掌隔空打在蕭涵亦的身上。骨骼俱碎的清脆聲響,一直傳到大廳里正在部署任務的副門主耳朵里。
激情澎派的副門主腿一軟差點沒站穩。他惋惜道︰「闌兄,你可真下的了手!你定是將那奸細的骨肉搓成一團,然後用刀割開倒出來。這樣你就可以將人皮懸掛于房梁上了」
PS;作者︰暈,你還沒盤問人家情報呢!
人妖︰本王沒想過要盤問啊
哎,低迷。低迷,沒人給表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