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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六章 自由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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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頃刻間被撕心裂肺的哭喊弄得僵硬無比,尉子寰的目光由喜悅轉為冰冷,濃濃殺意倏地溢滿這間令人窒息的房間內,他絲毫不掩,將我緊緊箍在懷中望著祁夜那張扭曲的臉,冷笑。

「別讓祈家多年打拼的心血全毀在你身上!若再讓我听見,別怪我不給祈家留情面!」

他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燙貼我的臉,卻感覺不到任何溫暖,我試著忽略前方夾帶憤恨委屈的面容,跳動的心蒼老如殘。祁夜的淚無比刺眼!她緊緊咬住下唇試著平緩胸腔激涌的憤怒,刀子般的目光狠狠剮在我和尉子寰身上,最終——

「尉子寰!我恨你!」萬念俱灰亦是如此般絞痛,用力擦拭眼淚,哭著沖出房間!

我半秒錯愕,尉子寰卻如往常,臉上不見任何異樣。直至那抹身影消失在眼簾中,我不安地揪住他的衣服,「她走了……」窒息的空氣扼住了呼吸,異常難受。

「沒事。」

真是猜不透尉子寰的心思,只是覺得他怎能如此鎮定,當著未婚妻的面與姐姐接吻……,絲毫懼意亦無。

不消三天祁家的集團股份首次詭異大幅下跌,由于只跌不漲,弄得股市上下人心惶惶,不少散戶紛紛拋售,銀行竟也跟著追債,祈家人被這場突如其來的意外弄得心力交瘁。

尉子寰對待不相關的人時,未曾手軟,即使她是他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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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分界線———————————————

空洞的夜遮蔽了一切,黑暗混合著絲絲嚴冷蔓延在空氣里,即使如此也未挪移身子,赤著腳靠在飄窗上,望著外面靜默的暗空。

祁夜悲痛欲絕的面容自那刻起時不時浮現在眼前,我有些迷茫,一想到她的淚,還有那無法遮掩的恨!全身的血液仿佛抽離而去,思緒跟著被斬斷。

微弱的開門雖然小心翼翼可還是驚覺了如似水般的夜,我轉過頭怔怔盯著他。尉子寰見我穿得少,便從櫃里拿出絲綢袍子幫我披上,我依舊慘白著一張臉。

他皺眉,大手一撈將我抱入懷中,「都凌晨一點了,怎麼還不睡?」

搖頭,听話閉眼將頭靠在他身上,倍加疲倦,「最近總是夢到爸爸……,睡不著。」每每入夢總會見到那個深深思念又不敢面對的人,每夜如此,每夜總會在心髒絞痛中驚醒……

聞言,眼前之人的眉宇蹙得更深,抱我上床,我們緊密相貼,他故意咬逗我最敏感的耳垂,「既然睡不著,那我們找別的事做吧。」

我紅著臉雙手抵在他胸前,「別……」猶如囈語般的輕嚶霎時被熱吻吞沒,他的動作突然變得有些粗暴,我閉眼忍不住輕喊出細碎的申吟,小小力道根本不能阻止他的任意橫行。他在懲罰我,懲罰我拋不開過去。

當細膩如雪的肌膚上烙滿屬于他的記號,幾度索取終于能平息那抹暗燃火焰,累極了,宛若任人擺布的女圭女圭靜靜趴在他身上,鼻間填滿淡淡香氣。纏繞在腰肢的手不斷縮緊,我們廝磨臉頰,吸入彼此的呼吸。

「每當這時我才覺得徹底擁有你……」他仿佛竭力抓住一絲希望的小孩,深邃無垠的墨瞳底卻褪不去迷惘。用粗糙指月復輕輕摩挲我的臉,似乎在問我,又像問自己,「你總是那般令人琢磨不透,到底要如何才能真正得到你?」

均勻的呼吸輕輕噴灑在他的臉上,我假裝疲倦沉睡過去,不敢面對爸爸,亦不敢面對他的遣問,只好回避

第二天,床一旁被子的溫度早已冷卻,他早去上班,我躺在床上紋絲未動,天色漸漸開明,門外響起敲門聲。

「夫人,午餐時間到了。」燕燕清脆的聲音打破了這片沉思的空間,我驀地起床,順口應了聲。燕燕離開後,已經將今天所要穿的衣服自衣櫃里拿出,撕開那些標簽,迅速換上裝。

走下樓,燕燕見我穿著優雅的荷葉邊長裙,拎金色小包,問道︰「夫人要出去?」

「嗯。」點頭,道︰「我想去逛逛這里的大商場,想買些化妝品。」

「那夫人是要出去吃午餐還是現在吃?」

我掃一眼擺放在餐桌上的多樣餐點,想了想,「現在吃吧。」

……

吃飯時,腦筋也轉個不停,飽餐一頓後,我總算拿出勇氣走到客廳拿起電話,撥打他的私人專線。

「我現在想帶燕燕出去逛街,順便買些化妝品……」

他沉默了半秒,「可以。總待家里也會悶,去吧。」

訝異,不可置信再次詢問︰「真的可以出去……?」

「嗯,羽以後想出就出,沒必要過問我。……」

怔住,「好。……」手心泛出點點暖汗,直至掛電話那刻才猛然意識自己已經可以隨意踏出這個猶如牢籠般的大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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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十由于習俗得回老家,看游燈,竄門走親戚,順便貢獻紅包(TAT)……

哎,何人能知寂寞深夜之時,某瀕臨抓狂的某人正在痛苦瞪著電腦屏幕,腦海里閃過無數個情節畫面,卻又下不了筆的悲慘情景……囧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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