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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異常順利後的危險

()雨惆惆下著,張牙舞爪的雷電仿佛要把郁色夜空撕成無數片,有些困倦,車內涼涼的冷氣迅速抽干皮膚水分,就連呼吸都覺得干澀。

南門司燿體貼攬住我,讓我靠在他寬大的肩膀上睡寐。

夢里極其不安穩,有時面目猙獰的青皮怪獸長牙利爪朝我撲來,畫面一割,卻見到尉子寰冷白的臉。

我仿佛成了局外之人,回溯大房間中,熟悉的床上「我們」躺著,他說,羽,我們就這樣過一輩子永遠不分開。

我應,好。

瞬息間,畫面又變了模樣。

冷色調的家,爸爸坐在沙發上,眼鏡後的眸子沒有了一如既往的溫暖,是祛不去的嚴寒。他盯著我,眼底覆了一層滿滿的憤慨。

想不到你會勾引你的弟弟,還做苟且之事!真是令我失望……。我沒你這種女兒!你從現在開始有多遠滾多遠,別再讓我見到你!

——

「不要,……,爸爸不要啊……」

「小貓咪,醒醒,你做噩夢了,快醒醒……」

我睜開混沌的眼楮,當看清視野之內陌生的景物後,紊亂的呼吸才,慢慢恢復正常。

「你剛才夢見什麼了,怎麼那麼害怕?」

「忘記了。」

心有余悸不想對別人道也,虛月兌到無力將背部完全陷入車墊內薄薄的衣服已經濕透,冷氣一撥,涼得徹骨。

「還差多少時間才到機場?」

南門司燿看了一下表,「快了,二十分鐘左右可以抵達,再等三十分鐘能登機。你要不要再睡會?到了我再叫你……」

「不用了。」

午夜凌晨的航班,即將開始的新一天。

過去諸多不好回憶就此散盡,弟弟,你要的東西我無法給,我要的你也給不了。我們,只能是親人。

*************我是二十分鐘過後的悲傷界線*****************

是夜,沒有絲毫光明可言

自認一切無虞只要出了維斯就是自由時,老天又用一個猛烈的霹靂自我頭頂劈下,越是平靜時刻越是潛伏著危險。車子在國際機場車道上停住,我們冒著暴雨走進機場內,臨近午夜的機場並沒有許多人,乘客稀稀寥寥,除了午夜登機的人外就是中轉乘客。

南門司燿身後跟著兩個彪形大漢,我覺得異樣別扭,怎麼每個混黑道的人都喜歡帶保鏢出入,不過還好,那兩個大漢並沒有像雷擎他們那麼規範打扮,只是著裝簡單的T恤與工裝褲。

因為時間未到,只好等候于此,我抬頭看了一下電子屏幕中紛飛閃過的各地航班,略顯空蕩的機場大得嚇人。

有些坐不住了,倏地起身,「我去洗手間下。」

蒼白的燈線照得我猶如鬼魅,待洗了一個臉清醒清醒後,我跺著小步走出洗手間。

刺耳的飛機起飛聲在我抬頭的一瞬間遮蓋住全部思緒,當看見面前的人,我的腦袋「轟」一聲炸開,孱弱的身子猶如風中無助的殘草搖搖欲墜,只得蓄積全部力量緊緊撐住牆面,讓自己強行站好。

前面隨意倚在柱子上的人見狀露出一絲淡笑,那雙鳳眸中凍結的冷然一閃而過。

他起身向我走來,修長的身段像只優雅淡定的狼,波瀾不驚之下跳動著極度危險的氣息。我仿佛被魔法給定住腳下生出根,明明很想逃開卻無法動輒,眼睜睜看著他走到面前露出惡魔般妖異的微笑。

「怎麼?難道不高興見到我?我可是特意在這里等你好久了呢。」

被逼到角落里,我喘著粗氣背部攀上陰涼的氣息,遮天蔽日的黑暗覆蓋了眼徹底迷失方向。手心全是汗,喉嚨里似乎含著一塊粗糙不平的石頭**辣痛著,連細微的叫喊都無法說出。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跟我回去?」

我自牙縫中艱難擠出一句話,「不!」

「哦?」俊美精致的臉噙著更加絢爛的微笑,幽黑不見底的眸子比南極冬季還要來得嚴寒。

「不想走?看來你是想見那人的下場?那……」說至此,他故意停頓一下,我的臉「唰」地蒼白起來,恐懼在四周陰險的空氣中流淌著,身子骨無法遏制地秫秫發顫。

「我帶你去看好了。」

「不要!我不要走,我要回家!!!!」

他不理我尖銳的叫囔,敏捷擒住我的手胳膊力道幾乎要將其捏碎,不顧路人詫異的目光野蠻將我拖出機場,我哭著哀求,求他放過我,求他不要這樣下去,可無論怎樣他的手是枷鎖緊緊松不開。

被粗魯地推進車中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抱住了我壓到身下,強勢進攻我的唇舌。我的眼前滑過南門司燿的笑臉,恐懼幾乎洇盡。

他狠狠咬下去,一股血腥氣味在我們的嘴中散開了,見我痛得五官扭曲,他柔聲在我耳邊說,「等下可有一場好戲等著你哦。」

……

什麼意思,什麼好戲……

絕望將我徹底湮滅。

隔著車窗,大雨縷縷不絕下著,我大口大口喘著氣幾乎要缺氧致死,洶涌的眼淚把小臉弄糊。死死攥住他的衣角,咽嗚哀求道,「我跟你走就是了,求求你不要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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