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瑜頭昏昏沉沉,睜開朦朧的雙眼,「呃——我這是在哪里?」
「佳瑜,你太過疲憊,暈倒了,忘了?」鄭天佑扶起秦佳瑜。
「我暈倒啦我?」
「恩,你看,女乃女乃還在這里呢。」
「啊,呃——女乃女乃,呃,呵呵,很不好意思哦,這麼晚還來看我。」
「好了,佳瑜啊,從明天開始你就在醫院好好的靜養,公司的事交給女乃女乃,女乃女乃的腿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這樣可以嗎?」
「可以的,放心吧,女乃女乃也不打擾你們了,先回去了啊。」女乃女乃趁機給鄭天佑和秦佳瑜一個相處的機會。
司機站在身後,推著女乃女乃離開了。
他們兩個人還愣在那里,病房里頓時陷入沉寂。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無言以對。
秦佳瑜腦袋轉的快,輕捏鄭天佑,「啊哦,好疼。」
「不弄疼你,你不是要看穿我的心思了?」秦佳瑜嘟著嘴喃喃道。
「佳瑜,你好狠心啊,你看,都紅了呢。」
鄭天佑擼起袖口給秦佳瑜看,秦佳瑜看都不看。
「別在我這里賣乖」,起身對著窗戶坐著,看著外面的黑夜,胡思亂想著。
鄭天佑猜不透秦佳瑜的內心,他想她應該在思念蕭澤文。
「你在想蕭澤文?」鄭天佑大膽的問道。
「是呀,你說我那天說的話是不是太重了?」秦佳瑜擔心的說道。
「佳瑜,你真的愛他嗎?」鄭天佑不死心的問道。
「有一點點愛,只可惜他卻不給我好好愛他的機會,是他自己斷送了這個機會。」秦佳瑜嘆息道,「本以為我嫁給他會很幸福,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背叛我,這叫我情何以堪?」
鄭天佑安撫著秦佳瑜,撫模著她的臉,「好了,別想太多,如果你不嫌棄我,可以接受我這個前夫的愛嗎?」
「你想趁機佔便宜嗎?」秦佳瑜拿開他那只手。
「佳瑜,你對我的愛,還在嗎?」鄭天佑單膝跪地,帶著真誠的眼眸渴望答案,「還在,只是——」
「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明白的,我會做到你願意回到我身邊為止,不然我以後就沒日子過了,恐怕女乃女乃也沒日子過了」。
秦佳瑜疑惑不解的看著鄭天佑,「你在說什麼,為什麼我听不懂,什麼叫你以後沒日子過啊?」
「啊,呃——那個——來,女乃女乃帶了粥,一起吃吧。」
「恩,好吧,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啊——」秦佳瑜單純的看著鄭天佑。
鄭天佑故意別開目光,起身端粥去了。
兩個人彼此照應。
女乃女乃竟然在門外偷看著,示意司機該離開了,「希望他們能和好如初,我也安心哪!」
「董事長,我想應該會的,小姐的脾性很不錯,會原諒少爺的」。
蕭澤文唉聲嘆氣的面對著自己的父母,他有難言之隱,蕭家陷入緊張的氣氛,「媽,原諒我,我不是——」
「好了,媽要休息了,什麼都別再說了。」
蕭母決然回到自己的屋內,無奈下搖搖頭,哀嘆起來,還是不肯原諒自己的兒子的做法。
自從那一天,蕭澤文從未睡過安穩覺。
他再也沒有踫過酒這個東西,他害怕了,他害怕酒真的會誤事。
他在想辦法,到底怎麼樣做,秦佳瑜才會原諒他。
他太想念秦佳瑜了,可是他又不敢出現在她的面前。
他在香港到處都在尋找著RH陰性B血型的肝源,一無所獲。
這一整夜他不能眠。
而在醫院的兩個人,相依相偎,照顧著彼此。
鄭天佑趴睡在秦佳瑜的病床邊。
張志成特意來看望這兩個人怎麼樣了。
看到這一幕不忍心叫醒鄭天佑,可還是喚醒了他。
鄭天佑看著熟睡的佳人,依依不舍的回到自己的病房里歇息了。
小依和蔣美嬌正在某處商量著某件事。
眼神犀利的蔣美嬌憤恨的說道,「要不是當初秦佳瑜搶了我的天佑,我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要恨都恨那秦佳瑜,實在是太可惡了,四年牢獄的痛苦我也要讓秦佳瑜雙倍加還。」
「美嬌姐,這樣能行嗎?」
「怎麼不行,肯定能行,到時我們只看結果。」
「可是我這肚子——」
蔣美嬌驕傲的姿態仍沒有改掉,「不就是一個孩子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你看那個蕭澤文還要你來了?」
小依的表情有點難堪,「現在不要我,不代表以後不要我啊。」
「你可真天真,你真的認為蕭澤文會選擇你嗎?是你摧毀了他的幸福,是你破滅了他美好想向往,要是我,我也不會選擇你的。」
小依生氣了,指著蔣美嬌大聲說道,「我還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去做的,現在好了,不但沒人要,還要我丟失工作,你叫我怎麼像家人交代?」
「我的辦法不是不可行,是你太笨了。」
「你,你——」
蔣美嬌見狀,安撫道,「好啦,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努力了,蕭澤文不還是你的嗎?傷心就讓他傷心一陣子。等過了那陣子,你就用孩子逼他不就好了嗎?」
小依左思右想,覺得蔣美嬌說的也對,于是就點點頭答應了。
「這次絕對不能再出錯,不然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怎麼講?我不是很明白」小依追問道。
蔣美嬌好像在刻意隱瞞著什麼,「沒什麼,只是叫你別粗心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