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菲羽疑惑的看著她,「喂,佳瑜,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心事?都快要結婚的人了,還有煩惱?」
「結婚的人怎麼就沒有了煩惱了呢,也只有你沒有煩惱,你的男朋友對你那麼好,你要是再有煩惱的話,就太不像話了。」秦佳瑜點了一下吳菲羽腦袋。
「哎喲,死丫頭,真是的,我就是感覺你有心事嘛。」
「沒有的啦。」
秦佳瑜強行拉著吳菲羽離開醫院了。
蕭澤文天天幻想著和秦佳瑜結婚後的幸福生活,想起兒時在一起玩耍的模樣。
看著與秦佳瑜拍的結婚照,心里甚是歡喜。
蕭父蕭母也被蕭澤文接到浙江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秦佳瑜每天都會帶著清淡的湯來看望鄭天佑。
他每每都是開心無比,望著佳人的臉頰,心中暗暗發誓,‘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不會讓你成為別人的妻子。’
秦佳瑜一如既往的來到醫院探望鄭天佑,看到他好像睡著咯,也沒敢生出多大的動靜,「呀,你想嚇死我啊你——」
「佳瑜,我好想你啊,都快睡著了。」鄭天佑突然蹦起來站在秦佳瑜身後。
「看你挺精神的嘛,還活蹦亂跳的」秦佳瑜撇撇嘴。
鄭天佑偷笑著說,「這還不是你的功勞嗎?」
秦佳瑜沒空理睬他,在弄熱粥,「來,把這個喝了——這個可是我親自煮的哦」。
秦佳瑜溫柔的聲音傳進了鄭天佑的耳朵里,舒服在心里,「听你的。」
他享受著這般狀態,可是這終究是個病魔。
他渴望痊愈後,故意裝弱,繼續享受著這般溫柔,雙目充滿著愛意,只可惜,佳人卻無心看他,只是一味的喂他。
「肝源——我還在尋找,昨天聯系了一個,可惜人家不願意,我想老天會給你生存下來的機會的,不然我會累死的。」秦佳瑜開玩笑的說著。
「好了,我飽了,謝謝你——佳瑜,你馬上就要成為別人的妻子,我心里很不好過,我好後悔跟你離婚」鄭天佑失落的說出心里話。
秦佳瑜逃避了他的眼神,「那個——學的你的嘛」。
她竟然跟他開這種玩笑,難道她不知道他現在是病人,是有心傷的人嗎?還這麼刺激他。
「對不起,都是我愚蠢惹下的禍。」
「好啦,老是跟我說對不起對不起的,你煩不煩——這樣吧,下次我不跟你提過去,你也不允許提起,明白嗎?不然的話,我可不管你是豪門公子還是街上乞討的,都要懲罰你——」秦佳瑜故意嚇唬他。
可是她卻看到他在對著她笑,讓她有點很不好意思。
蕭澤文正好打電話過來,打破了他們的溫馨。
「澤文,怎麼了?」
「明天我們就要結婚了,我好激動,好想你,你——想我嗎?」
秦佳瑜望著鄭天佑微笑了一下,起身走到窗邊,「呃——是有點想你,不過,那個,我現在有點小忙哎。」
鄭天佑心里難受極了,她竟然在他面前說想別的男人,氣死了。
「恩,好吧,明天見哦,親愛的」蕭澤文開心的不得了。
鄭天佑心灰意冷,悄悄走到秦佳瑜身後,環抱著她,「讓我最後抱你一次好嗎?」
「你心痛了嗎?」秦佳瑜故意說道,但是說出口後又後悔了。
「是,很痛。我好想再愛你一次。」
秦佳瑜選擇了沉默。
「你愛他嗎?」鄭天佑靠在秦佳瑜的肩上聞著她身上的體香。
「愛,你滿足了嗎?四年以來,都是他陪在我身邊,他讓我很感動,我的心里有一份愛是他給的,雖然很少。」
「就因為這樣,所以你就選擇嫁給他?」
「不是,因為我是真的喜歡上他了,我沒有理由拒絕他,給我傷的是你,給我愛的是他,你生病是我造成的,我不會因為嫁給別人而忽略你。」
「這是你的真心話嗎?」鄭天佑心里好苦楚,神色黯然。
「是」她挪開他的手,轉過身面對著鄭天佑,「你,好好的在這里休養吧,給你的承諾,我不會食言的,我先走了。」
她拎起包包就走了,留下孤苦伶仃的鄭天佑黯然**。
秦佳瑜一個人坐在自己的房間里,看著床上擺放好的婚紗,淚水便流下了。
想起四年前,她與鄭天佑那場美麗的婚禮,心里就很痛。
想起如今的鄭天佑,心中有難以割舍的那份愛,糾結。
她坐在床邊輕輕的撫模著高價定制的婚紗,心中沒有一絲的緊張,只有恐懼。
指尖劃過婚紗的每一處,嘴角微微勾起,想起蕭澤文對自己的那份心,唉聲嘆氣的。
‘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一想到澤文,心中卻沒有那麼的歡喜,難道我——,天佑,我明天就要嫁人了,你會來嗎?你說過,你不會讓我嫁給其他人的,會來嗎?’
抬頭望著與蕭澤文的婚紗照,心中仍是沒有一絲喜悅,只有惆悵。
她強迫自己收起婚紗,將自己悶在被窩里睡覺。
而鄭天佑孤獨的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