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牢房里,突然多出了一個人,嚇的水夜月立刻攏了攏自己的衣服。
在看見同樣的紅色身影時不經意地松了一口氣,眼里的防備瞬間少了許多。
鳳眸看在眼里,瞬間一片喜悅,道︰「小美人,木頭給你治傷了啊,哇,他請的誰,竟然治的這麼好?」
「不關你的事。」水夜月又是冷冷的拒絕。
被潑冷水的夜無痕並不在意,還是笑道︰「那我給你把這新傷給治了吧?」
其實他還是有一點在意的,只不過是她對自己的敵意少了許多,這段時間他都在住屋里療傷,今個終于好了,也連忙過來看看她。
本想等她睡著了強行幫她治傷的,誰知這傷竟然好了。
「嗯。」
夜無痕一愣,對水夜月的听話有些束手無策。
「你能把我身上的疤也治好嗎?」
夜無痕點點頭,還是無法從她這麼積極的行為中反應過來。
「我想出去,你能幫我嗎?這里很黑,又沒有人,晚上還會有老鼠出沒,那次還咬我了。」說著,又哭了起來,的確,那次她的手爛成那樣,有東西一直在啃,卻沒有人幫她。
「我帶你走。」夜無痕微愣,鳳眸里又泛開霧氣,遮擋了他看那縮成一團的人兒。
「我還要呆在王府。」
「可是……」
「你會幫我嗎?」水夜月可憐的問道,一雙黑亮的眼楮含滿了霧氣。
夜無痕下意識地點頭答應。
直到夜無痕幫她治好了身上的傷,又離開,水夜月這才靠在牆上,閉上了眼休息。
書房內,夜無痕站立于司寇墨面前,直接說道︰「放她出去吧?」
「無痕,我說過了……」
不等司寇墨把話說完,夜無痕就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那你先听我說行嗎?」
司寇墨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書,斂了神色,不做聲。
「我告訴過你我只是一縷魂,這身體也是用一個死人的,若不然我也沒有辦法出現在你面前,更沒有辦法找到詩兒。」
夜無痕一頓,看向那燭光,苦澀一笑道︰「其實詩兒這生的命只是一個卑賤的丫鬟,跟你挨不到邊的。」
「你改變了她的命運?」司寇墨有絲驚訝,怪不得水夜月會是他命定妻子,原來這樣啊。
夜無痕點頭,道︰「是啊,我改變了她的命,可是有些事都是相聯系的,你命定妻子是夜月,可是在我改變詩兒的命時,連帶著也把她的命改變了,原本……你這一生與夜月是很幸福的過一生的……」
每次說到這里,他對水夜月的愧疚就佔滿了心頭,若不是他,她怎麼會受這麼多苦,「可以說,詩兒現在的幸福都是從她那里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