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嘴巴又被分開,不知喂進了什麼,好像是個藥丸,但她咽不下去,長時間沒進過食物的嘴巴無法去下咽任何東西。
「夜兒,吃下它,若不讓尹風擔心,就吃下它。」
溫柔又帶些冷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極其好听。
可是,怎麼會?他為什麼自稱是尹風,還是他終于來找她了,淚,還是順著緊閉的眼角滑落,她好想睜開眼看看,這個自稱是尹風的人。
「夜兒,吃下它,以後尹風就一直陪在你身邊,再也不留你一個人了。」
就是這個聲音,尹風的聲音,她一定要留下他,可是為什麼她還是咽不下去,為什麼?
淚越流越多。
干燥的唇上多了一絲柔軟,很溫暖,她的唇被撬開,那藥也咽了下去。
她成功了,是不是尹風就不再離開了?
但是,那溫暖的懷抱終是離開了,身旁也沒有了人的氣息存在,她還是感覺四周冰冷的緊。
尹風,為什麼要騙我?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夾著暴怒的語氣,「你說這段時間有人來看過她?怎麼可能,是誰?」
「不知道,但是她身上的傷真的已經好了許多,而且也換了干淨的衣服。」還是那個青女敕的聲音。
「都一群飯桶,一個人都看不住,那麼一個大活人跑了進來都沒人知道!」
啷一聲,門被人用力地推開。
雲亦詩見那地上衣服干淨,連臉上都干淨的緊的人,握著鐵門的手更是一緊,那傷,明顯的已經快好了,究竟是誰來了?
難道是無痕,不可能,墨說他那日傷了身體,一直在休養,那究竟是誰,有這麼好的醫術,只不過幾天的時間就把那流了膿傷治理地這麼干淨?
實現轉向那雙被行了拶刑的手,竟也縴細如初,除了一點點的紅色痕跡,幾乎看不出原來都已經要廢了。
誰有這麼好的醫術?
「蟬兒,你說這世間的醫術最好的是誰?」雲亦詩問向身後的蟬兒。
「醫術最好?」蟬兒想了想,道︰「何太醫。」除了他,她也想不起有誰的醫術最好了,雖然雲亦詩也會醫術,可是她從沒有用過,她也不知道好或者不好。
「不是他。」他一個老頭能干什麼,但這江湖上也沒有听過誰的醫術好,好到足以媲美她的師祖。
忽然想到一個人,她的師兄,雖然不足以媲美她的師祖,也差不多了,但那人……不可能在這里,也不可能認識夜月。
而仍躺于地上的水夜月卻不禁嘲笑著。
何太醫的醫術好是好,但不足以在這短時間內治好她的傷,只有尹風,只有他才有這本事,而之所以那次她對司寇墨說她的醫術排于第二,也是因為尹風這第一的稱呼沒人能奪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