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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爬床女之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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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爬床女之死上

巧取豪奪。孟古青听在耳中,馬上就明白了福臨的目的。幾句花言巧語便使得她落入更深重的陷阱里,這便是福臨的新本事。福臨肯定知道她無論如何也不會舍棄這塊鑽石,絕不會讓它莫名其妙地變成海蘭珠的東西,必會為了它跟海蘭珠鬧得更僵。可是若強留淑雅,他們便是以大欺小,一下子就變成無理之人。

由此可見,福臨真是聰明又狡猾。

孟古青想到暗笑,不便說什麼,拿眼神點點索倫圖示意不要激動。

為了不使戰火轉移到孟古青身上,索倫圖不敢說明是送給她的,而是耐著性子跟淑雅講了半天道理。可惜沒有用,淑雅抓緊它像護命一般就是不松手,隨後揚長而去。

這也是意料中的結果,孟古青攔住急躁的索倫圖不讓再攔。隨後略瞟一眼,看福臨還要做些什麼表演。

福臨一招得手竟有些不敢置信,而且有些懼怕。他露出怯怯的一笑,討好地沖他們點點頭,假裝自悔著說︰「對不起,我以為是送給宸額娘的,莫非不是嗎。」

夠了。索倫圖冷漠地瞧著他,眼中全是怒火。

福臨于是楚楚可憐地眨了眨眼楮,自言自語︰「看來我真的弄錯了,太子爺是送給表妹的吧?糟了,我闖大禍了,我真該死!」他突然飛快地抬手打向自己的臉,又快又狠。

一連好幾下,竟冒出鼻血來,索倫圖和孟古青都有些驚到了。尤其是孟古青,知道旁人若見了傷一定會胡思亂想疑惑是索倫圖打的。為此她立刻斷喝道︰「住手,貝子爺請自重!」

她那麼生氣,氣得完全不給福臨留一點情面。

福臨一听就明白被看穿了,羞恥地伸手絞住了衣角,恨意佔滿了他的心扉,甚至連眼中也即刻顯露了出來。他急忙低下頭去,假裝挽救地說︰「我這就去關睢宮幫你們解釋清楚。」

「夠了!」索倫圖再也忍受不下去,馬上指著他說︰「你想讓額娘看到你的臉,然後來罵我跟孟古青是不是,福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如果你還想在毓慶宮養傷馬上就給我滾出去,老實地待在房間里不要動!」

「太子,我怎麼敢有這樣的心思。我沒有啊!」福臨拿帕捂著鼻子,那血卻是止不住地冒出來滴墜在他的腿上。他沒有瘋也沒有傻,當然不會無緣無故地打自己。只是進程沒有想象中得好。

正僵持著,巴爾堪過來勸架,福臨看情形確實不便再留,又自我安慰地思量總會有上當的人。便帶著遺憾離開了這里回到側屋去,在門口卻踫到了蘇赫。

蘇赫也本想勸架,卻因為索倫圖那里動靜太大使得他有些膽怯,這便遲住了。見到福臨回來又是這副模樣,頓時驚訝無比地說︰「太子爺下手未免也太……」

「是我自己打的。」福臨進到屋中不肯上藥,卻教下人出去關上門,隨後對蘇赫說明真相,冷笑著說︰「可惜他們也不笨。」

「這也太重了。」雖說無毒不丈夫,但福臨這**掌比打奴才還要狠,直把蘇赫唬得愣住了,怔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不無佩服地說︰「貝子爺真真和從前不同了,看來小五爺的教導,您的領悟比奴才強得多。」

「太子爺不許我出屋,我受傷的消息只有指望你去傳了。」福臨自己拿熱毛巾捂了一會兒鼻子,見鼻血還沒有止住,也覺得有些得不償失,卻是只能硬著頭皮實施計策,對蘇赫道︰「若你不得便,教你的下人去也行。」

「那就讓我的女乃嬤嬤去吧。」蘇赫點了一下頭,自我保重地說︰「如今我也要小心了,剛出了這樣的大事,你我都不要露面。」

福臨痛得擰緊了眉,過後請求支援地對他說︰「你的法子不錯,那就去吧。幫我叫梁思杰進來。」梁思杰之前受過四十板子,而今已經養好了。梁思杰比戴春榮穩重,所以在有選擇的情況下,福臨當然還是更倚重他。

蘇赫鬼鬼祟祟的出去了,幸而躲過了外人。

孟古青忙著勸解索倫圖,也沒有顧及到蘇赫會做這種事,便教他混水模魚。再過了一會兒,孟古青勸得索倫圖顧惜身體暫熄怒火,向索倫圖保證一定能平安地奪回鑽石後才從毓慶宮里出來。

剛出了院子,孟古青遠遠地瞧見卓蘭和姬蘭向著這兒趕來。卓蘭低著腦袋似是神思不屬,姬蘭卻是眉飛色舞,靜不下來的模樣。

看來同一件事,兩位姐妹卻有了不同的選擇。孟古青放慢了步子,等她們經過身邊的時候才開口喚道︰「你們從哪兒來。」

「格格好。奴才們從敬事房過來。」卓蘭一下子跪了,姬蘭卻只是福了福身,經過卓蘭的提醒,方才不甚情願地也跪了下來。

孟古青瞧見卓蘭垂在身側的手里緊抓著一塊天青色的縐紗帕子,里面凸現的邊緣竟是頭花之類的東西。而姬蘭也是心虛地將手背到身後去,瞧著也像是捏模著一樣的東西。孟古青見狀便想也許這便是慣例了,為皇子侍寢的女人在過後身份變得不同,在頭飾上會反應出來,作為擁有了榮寵的表示。不過敬事房也太過急切了些,這麼早便為她們備下,可見是經過專門的授意。

授意者除了皇太極之外,定然還有海蘭珠。也許,在二者之間,最為迫切的人就是她。孟古青明白,她很可能是用這兩女孩子來殺殺自己的威風,讓自己難堪和痛苦。

如此看來,侍寢之事理當不會遙遠。但孟古青不會傻到主動去詢問和威脅這兩個女孩子,而是大大方方地放她們過去了。

因為太過淡定的表現,倒引得身後跟隨的賽罕很是不解︰「主子,這兩個蹄子肯定是動歪心了,您為什麼不警告她們呢。如果真的吃虧了,那就太晚了。」

「不用。我不會讓她們得逞的。而且如果威脅我就會落人口實,到時候反而更助著她們。」孟古青知道皇太極不喜歡太聰明的女人,也不喜歡嫉妒的女人,孟古青怎可授人以柄。何況和奴才爭風吃醋是很**份的事,根本沒有必要。

「奴才失言了。」賽罕羞愧地低了低頭,問她︰「那,主子,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呢。」

「疊紙鶴呀。」孟古青指指她懷中摟抱的彩紙盒,嬌嗔道︰「一千只紙鶴還剩好多沒有疊,今晚我又不能睡了。真辛苦。」

賽罕嘆息地搖了搖頭︰「主子,讓奴才代勞吧。」

「不用了,兩個人疊的差別比較大,容易被發現。」孟古青笑了笑,突然听到身後跟隨的來喜猛然叫喚起來,很是慌張。

她扭頭一瞧,見著烏雲珠帶著常月露從另一邊趕了過來,還沒有發現她。一時興起便停下了,等烏雲珠走近了突然出聲,問對方有何貴干。

烏雲珠一路失神,立即被駭到了,慌得一撫心口急忙福身請安,卻是急急地說︰「奴才听說太子爺不舒服,所以趕來看看,不知可好了麼。」

不是來看小八,真正的目的是福臨。孟古青豈有不明白之理。但她沒有阻攔的借口,這便說道︰「那你就去吧。對了,上回貝子爺要我替他結一個如意結,我事忙竟忘了,看你得閑,不如幫我做了吧,是天青色縐紗的,和你做的坎肩同色。」

烏雲珠听得一震,恍如心兒被敲碎般地疼痛,卻是只能深深一福︰「奴才記下了,奴才會做好的。」

「那你去吧,我有事在身,少陪了。」孟古青客氣地點了點頭,而後分道揚鑣。

這一回賽罕又有話說,竟是嘖嘖贊嘆︰「主子做得好,看她還做不做賢惠人,替貝子爺求嫁,真是太不自量力了,明明吃醋成那樣,何必裝模作樣呢。」

「你也太在乎這些雜事了。我都忘了呢。」孟古青的確有些不記得了,听賽罕提起才又這麼說。

「不知道貝子爺和她怎麼樣了。」賽罕覺得這一對「白蓮花」理當糾纏在一處了,便自言自語起來︰「按禮年紀也不小了,也該……」

「這些話不是你該說的,今兒是怎麼了,越說越離譜。」孟古青並不關心福臨和烏雲珠有沒有圓房以及何時圓房,可是猛然听到還是覺得很不舒服。

「奴才失禮了,奴才該死。」賽罕突然警醒到她自己也是未嫁之人,實不該如此唐突,抬手虛拍了一下面頰,自悔著請罪。

孟古青沒有計較這許多,卻是因著諸多心事放不下而覺得不安。到了夜間,當她在清寧宮為千紙鶴忙碌的時候,忍不住去想遠在毓慶宮的索倫圖能夠安然渡夜。

他們是心有靈犀的愛侶,所思所想都極近相同。索倫圖在那兒也無時無刻地在想著她,害怕她會心神不屬不得安寧。

他有心讓親衛守護在床前,卻也知道突然如此陣仗必然會傳到皇太極和海蘭珠耳中,到時候罪責必然是要讓孟古青背起,于是想了一個折中的法子,教兩名親衛藏在桌下,拿桌布遮擋住他們的身形,就這樣委屈一夜。

一連兩夜無事,輪到薩仁和姬蘭上夜時便有些古怪,薩仁借口拉肚子,不停地離開索倫圖身邊,待到第三回竟再也沒有回來。而送她離開的姬蘭在回來時也變得鬼鬼祟祟。

她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偷望,見索倫圖轉臉向里發出鼾聲,料定他已熟睡了,便竊喜地吹熄了燈,然後開始自己月兌衣服。月兌到肚兜和短褲時停了下來,偷偷地去拉被子試圖鑽進索倫圖的懷里。

剛剛抬手,還沒有來得及坐在床上。突然姬蘭听到「嗖嗖」兩聲響,有兩道人影快如流星般從桌下冒了出來,一左一右,飛快地拿鋼刀架上她的脖子,口中還在威脅著︰「不許動,老實點!」(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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