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要來寫什麼?真煩。最關鍵的是我想寫的是感情戲。莫名其妙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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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社會,就是社會**人。
在這個人情社會上,即使是手掌權勢的人,也有不得不低頭的時候。有誰不曾落魄過呢?!
紅衣低垂著頭,緊咬著下唇,不知眼眶里有著不知名的迷霧。
一直以來,自己所遵從的規則,一直以來自己的信仰,就被人給打破了。而自己卻沒有反抗的機會。
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古玉有點渴,想到廚房拿點薄荷茶,來涼涼嗓子。
剛到門口,便看到紅衣的背影。
她似乎看到水缸里的水漾起來。
人淡淡,水濛濛,吹入蘆花短笛中。
那漾開的水,就像枯荷打雨,一綴綴的波連在自己的心上。
她似乎看到以前的一個初入社會的小女孩,經過了一系列的挫折,把自己稜角,毫不猶豫的搓了下來。
搓的是鮮血淋灕,自己疼的嚎啕大哭,可是血卻怎麼止也止不住。
然後,為了生活,于是,又一次的站了起來。
然後,再然後,一次一次的鮮血淋灕,自己卻已經變的麻木,不知無覺的看著鮮血直流的身上。
自嘲一笑,再次的輕裝上陣。
他的身量極高,長發過腰,頭戴玉冠飾。一襲大紅的錦衣,兩臂飾有降龍紋,腰束寬帶,腰帶壓著衣領下部緊貼著身線,那腰身很是縴細……
但是就是這樣一副貴公子的翩翩少年,卻在洗碗。
他骨節分明的手,重來未曾踫過這些物事。
古玉悱惻的嘆了一口,這時紅衣恰好回了一個頭。
古玉連忙一個轉身,躲在門外。
紅衣又轉回頭,看著在水中的倒影,只是機械性的將碗放在木盆里,洗搓著。
既不回頭,何必不忘?。
既然無緣,何需誓言?
今日種種,似水無痕。
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古玉默默的念叨著這幾句話,只是覺的很應景罷了。
君已陌路,唉,人生啊……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本就是如此的涼薄吧。
「算功名何似,等閑博得,短衣射虎,沽酒西郊。便向夕陽影里,倚馬揮毫
羨殺軟紅塵里客,一味醉生夢死。」老醫師揮毫留下筋骨有力的毛筆字。
「叩……叩……叩……」一陣輕而短促的聲,在門外響起。
「我錯了。」紅衣一進來,就放低了姿態。
他潔白的脖子,與門外的雪地交相輝映。
就像是種老質均,艷潤亮麗,質地細膩,雕工精美,雍容華貴的芙蓉玉。
傳說芙蓉玉是當年李隆基送給楊玉環的愛情信物,又由于它的紋理結構像冰塊撕裂一樣,所以後來人們用楊玉環的小名芙蓉來命名,也叫「冰花芙蓉玉」。
出水芙蓉,清爽亮麗。
老醫師巍然不動,宛若宏鐘。
紅衣依然低垂著頭,露出潔白的脖子。宛若現在的他低入塵埃。
寂寥的房間里,太過分的寂寥了。甚至連白茫茫的一片大雪中,也比它略顯的吵鬧。
可是有誰會知道不久的將來,低入塵埃的他會從土里開出一朵花來。
終于,不知道過了多久,沙漏不知掉了多少的沙子;有多少的白雪下在大地上;有多少的梅花開了……
老醫師終于打開了他那比蚌殼還要和得緊嘴︰「那你知道自己錯在哪里?」
「錯在我是來求人的,卻沒有求人的姿態。」紅衣的話沒有大悲大喜,也沒有高低起伏。仿若是一條直線。
老醫師沉吟許久,重重嘆了一口氣︰「你啊……我也知道你是受了委屈的,當年的事也確實是我沒有處理好。」
「如果,說一句你受了委屈,所有的仇恨可以一筆勾銷,那還有何謂的正邪之分呢?」紅衣咬了咬嘴唇,還是硬下心說道。
他可以低下自己的腦袋,但是我無法讓你戳著我的傷口,來傷口上撒鹽。
「況且,此事,干卿屁事。」紅衣有些不耐煩的嗤的笑了一下。
老醫師沒有理會紅衣的話,他也明白紅衣的一些想法。他只能說,他無能為力︰「想當年老教主在世的時候,與我的私交,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但如今,逝者如斯夫。」老醫師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渾濁的氣體像彩帶一下,長的很︰「我能幫你的只有幫你把身體調理好吧。」
「你有什麼要求?提出來吧。」紅衣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直視老醫師,讓老醫師無處遁形。
「我……呵呵呵……」老醫師撫模著自己的山羊胡子︰「確實有一事要與你說。」
「當這個武林重新洗牌之時,你能否少殺點人?」
紅衣當真是奇怪的掃了一眼老醫師︰「我怎麼知道我殺的人是多,亦或是少?」
「呵呵呵呵……是我糊涂了。這樣吧,就是當我認為是天下存亡的時候,這時你能否賣一個面子給我?」老醫師目光毫不示弱的望向紅衣。
兩人的目光焦灼,像兩束閃電之間,在做著最終的對抗;
像正正的兩塊磁鐵,在進行著最終的東風壓倒西風,還是細分壓倒東風的對抗;
像是兩輛踫踫車,你撞我,我撞你……
「你又怎麼知道最後的勝者會是我?」紅衣抖了抖面皮問道。
「擊掌為誓。」老醫師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清晰的掌聲在空中傳來,,飾有降龍紋的袖子,在空中劃了一道美麗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