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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 老醫師的回歸

「這就是成就感吧。」古玉摩擦著盒子上的梅花刻痕,暖洋洋的笑笑︰「今天還要回家背針灸歌賦,各種累,真希望花嬸再給我炖雞湯。」

古玉嘖了嘖嘴︰「昨天的雞湯真好吃。」

「不過,師傅什麼時候回來?我最近想吃肉,想天天吃肉。」古玉緊了緊背在背上的藥箱。

「教主,屬下告退。」只听見衣袂翻動的響聲。

古玉反射性的抬頭︰一個大紅色的曲據深衣的男人,飛向空中,驀地,他回頭一笑,三十三天外,獨他妖般媚顏,蓮華容姿。乃至天人不敢看他,只恐一念墜塵。

古玉就這樣愣愣的盯著天際,過了許久,才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楮︰「我的神啊,瞎了我鈦合金的狗眼吧,怎麼會有長的這麼妖媚的男銀,天那,太有超級受的潛質了。」

「不知道,還會不會在看到。」

「咦,這是誰的?」古玉的腳踩到一個硬板板的物品,蹲子,定楮一看︰「原來是一個荷包。」

「繡工還真精致,這火紅的曼陀羅繡的還真是勾人心魂。」古玉捏著荷包上的金色的繩穗,如意形,還拖著兩條紅色的尾巴。

古玉翻了翻白眼︰「他的主人到底是有多喜歡紅色。」

「看看里面有多少錢?」古玉把荷包打開,把錢倒在手上。本來也沒期待有多少,但是這實在也‘太多了’,只有三枚孔方兄。

古玉與三枚孔方兄大眼瞪小眼︰「掛羊頭賣狗肉,荷包好看,不過里頭的……」

「回家。」古玉伸了個懶腰︰「與其放在這里,還不如給我。」

天上傳來翅膀拍動的聲響,同時遠處傳來「二虎子,娘,自己來……」

真是一個充滿幸福味道的秋季,古玉深吸了一口充滿稻香的空氣。只是古玉卻不知道她的頭上漸漸埋上了些許的陰霾。‘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還沒走近家門,古玉就聞到一股青草香,類似夏天暴雨過後的路面。師傅回來了?

古玉把藥箱放在客廳的主位旁的桌子上,一不留神,差點把桌子上的茶杯給踫到地上。

「師傅,真的回來了。」古玉慢慢吞吞的月兌下藥箱,打算到廚房拿一塊棉布做的抹布,把桌子上的茶漬擦擦。

你說,沒見到的時候,還想著師傅什麼時候回來。現在回來了,還近鄉情怯了,不知道要怎麼跟師傅說什麼。古玉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果然是榆木做的。

「師傅,你回來啦。」古玉打開廚房的門,對著廚房里歡快的叫道。

「沒有人。」古玉踏進廚房,往四周看了一圈,沒有人。

「奇了怪了,人呢?」古玉隨手拿了一塊棉布做的抹布。

「不對啊,那師傅在哪里燒藥材?」古玉疑惑的歪著頭,把桌子擦干淨。

「對,味道又濃了。」古玉放下手中的抹布,剛剛我還在想這青草香應該是越接近廚房味道越濃才對,為什麼到廚房反倒淡下來了。

感情師傅不再廚房燒藥材。古玉張著鼻子的兩翼,順著青草香,一路尋到古風的房間。

「踫」古玉整張臉撞到門上︰「疼死我了。」她雙眼含淚,揉著自己撞紅的鼻頭。

青草香一陣濃過一陣的,從房間透過門縫傳來。

「難道古風受傷了?」古玉緊張的推開門。

「把門關上。」老醫師馬下臉。

古玉看到古風整個人沉在大木桶里,頭發披散下來,雙眸合著,不知為何給人一種脆弱,想要保護的想法。

「師傅,這是怎麼回事?」古玉看著老醫師不停的往大木桶里到綠色的水,源源不斷的流著。

「你過來把那些空掉的桶拿到廚房。」老醫師手腳不停的倒著藥水,目不轉楮的盯著古風的臉。

「嗯……」古玉左右手各拿著桶的手把,遲疑的瞄了一眼古風和老醫師,才走。

「你準備好了嗎?」。老醫師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

房間的窗戶沒有打開,忽明忽暗。站在窗前的人影從暗處走到明處︰「能夠治好?」

老醫師的眼底染上的不確定的色彩︰「沒有試過。」

「那就開始吧。」他彎了彎嘴角。

老醫師張了張嘴,又合上了。

這其實就是一場二分之一的沒有硝煙的戰爭,沒有人嘗試過解‘紅雪蛤下毒’,是的,你沒有听錯。沒有人嘗試過,不僅是解毒的,連中毒的自己都不敢來嘗試解毒。

這又是為何呢?因為不僅這毒沒法子根治,更重要的是這毒解起來,要你的老命。這毒解下來,意志稍微不頑強的,就是身死的結果。

這也可以說的上是一場玩六合彩的游戲,你贏了,你就可以開豪車,住好房,抱美女。當然,如果你輸了,那就不是要你月兌掉一層皮的事了。

「古玉,你去把有兩根手指大的人參,切成一塊一塊的,再給我碾碎掉,煮成湯,喂古風喝下。」古玉的右腳才剛踏進房間,老醫師連頭也不轉的吩咐道。

古玉的認命的點了點頭,再次,轉頭出去。

古玉捧著青瓷的碗,碎碎的人參漂浮在青瓷碗上,走進房間。不過古玉端著青瓷碗,捧的端端正正的,離自己的鼻子有兩寸。

「古玉,你在這里守著,等古風醒過來的時候,叫我過來。」老醫師揉了揉太陽穴,疲憊的說道。

「師傅,古風這是怎麼了?」古玉小心翼翼的把青瓷碗放在桌子上。

老醫師瞄了一眼古玉,模了模自己的額頭︰「你只要好好听我的吩咐就是了,有些事情,不是時候告訴你。」

拿著湯勺一點一點的喂到古風的嘴里,不時有些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古玉拿出自己的繡著‘風’的手絹,給他擦嘴角。

她的動作溫柔而又遲緩,躺在木桶里的古風,就像水晶做的女圭女圭,一踫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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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于打到兩千字了,我再也不相信描寫雪的文了,神馬的堆雪人,是很有意思,但是前提你得很抗凍。冷死掉了,手都凍成了胡蘿卜。而把雪捏成球,也是一項技術型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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