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五年轉眼即逝,但是,在水心遙心里,這五年中的每一刻都是煎熬的,他離開的時間越久,她的思念就多一分。
一天,她受到了母親的信,是讓她回去的家信。但是,並不是說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去當她的懦弱大小姐了,而是因為母親壽辰,母親懇求那個人,希望可以見到自己的女兒,所以,她才可以特赦回家省親。
水心遙想想,離開那個「家」已經十二年了,她已經有十二年沒有見過母親,所以,她為了見母親,硬著頭皮踏上了回家了路程。
水心遙一個人徒步走了幾十里的路,就在城外的小道上遇上了一群顛覆她命運的人。
「美人,你這急匆匆的是要進城干嘛去去?」此人擋在水心遙面前,賊偷鼠眼,而且還色迷迷的盯著水心遙看。
水心遙退後了幾步,警惕的看著前面的這群約有數十人的搶匪。
這里基本沒什麼人路過,她才知道什麼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難道,她要死在這群人手里?
這群人將水心遙包圍了起來,頭目yin笑道︰「美人,老子看上你了,你就做老子的女人吧!」
「無恥。」水心遙冷聲道。
「喲!有個性!老子就是喜歡有個性的美人,哈哈哈哈!!!」頭目仰頭大笑道。
頭目一手抓住了水心遙的手,水心遙奮力的掙扎著,可是,她一個弱小女子,怎麼可能掙月兌得住一個力大如牛的野蠻人的魔掌呢?
與其被這樣的人羞辱,還不如死了一了白了,反正死了也沒幾個人心疼,除了對不起母親的養育之恩,和他的愛,她也沒什麼值得留戀的。
水心遙從包袱中掏出一把從未用過的防身匕首,狠狠的劃了那頭目的手,頭目吃痛急忙松開了手,水心遙將匕首架到了自己白皙的脖子上,死死的瞪著那頭目,冷笑一聲說︰「就算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們,一個也不會!」
這群搶匪第一次遇上這檔子事,鬼神對于他們來說雖然不是什麼可怕的事,要是怕鬼神他們還會干著傷天害理之事,真是好笑!
頭目有些憤怒的說︰「我呸!!!臭娘們,別給臉不要臉,既然,你這麼想死,老子成全你!」
水心遙知道這樣可以激怒他殺了她,而這正是她想要的,要是被他抓走,那可真是比死還慘一百倍。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頭目看著旁邊的一個小弟,說︰「你給我上,殺了她!」
那小弟領命,揚起大刀砍向水心遙。
水心遙趁其不備狠狠了踹了一腳那小弟,小弟倒地,沒看見她脖子上的匕首麼?要是也是她自我了斷,怎麼可能,讓他們殺了她。不過,就在那一腳,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于是,她放下脖子上的匕首,護在身前。
普如元教她的幾招防御之術看樣子是用得上了,雖然不能打敗他們,但是拖幾個下水還是可以的。
搶匪們紛紛沖了過來,水心遙左閃右躲已經十分吃力了,果然,沒有實戰過,想象和現實差距果然完全是兩回事。
頭目看準機會,一腳將水心遙踢飛在地,大刀落下,水心遙並沒有閉上眼等待死亡的來臨,而是目不轉楮的瞪著揮著大刀的人,這眼神十分的滲人,頭目被這眼神驚了一下,手一抖,砍偏了。
就在這時,一個灰衣男子飛身過來,三兩下就將這群劫匪打得落花流水。
水心遙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相貌平平的男子,說︰「謝謝大俠的救命之恩。」
那人呵呵一笑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姑娘不必在意。」
水心遙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不知道閣下可否告知姓名?」
「在下陸勇欽。」那人回答道。
水心遙笑了笑說︰「不知道可否請陸公子護送我回家,這樣,我也好報答陸公子的救命之恩。」
陸勇欽笑道︰「姑娘真的不必客氣,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或許這對陸公子只是舉手之勞,但是,這對于我卻是救命之恩,不是麼?」水心遙說,「過幾日便是我母親的壽辰,能否請陸公子到我家坐一坐,為我母親祝賀?」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陸勇欽很紳士的行了個禮道。
就這樣,水心遙帶著陸勇欽回了水府,事情也像水新樾說的那樣而發展。
陸勇欽不僅搶光了水心遙母親的值錢的東西,更**了她的母親,最後,水心遙和她母親的遺體被扔出了水府的大門。
水心遙在水新樾偷偷的幫助下,將母親安葬。
後來,水新樾無意之下知道了事實的真相,其實,陸勇欽是那群搶匪真正的頭目,而安排這一出戲碼的是水心英的母親,。
而水新樾也將實情告訴了水心遙,水心遙倍受打擊,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
或許是上天對她的眷顧,讓她在最無助的時候遇到了蘭,從此,水心遙已經成為了過,齊遙才是屬于她正真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