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沉沉的天氣總是讓人憂郁,不過,對于蘭沒影響,人家依舊還在和周公
辯論呢
雪親王府。
南宮飄羽捂著豬臉,三天三夜足不出戶,不吃不喝,也不讓人探望。
南宮飄雪終于坐不住了,再這樣下去就要鬧出人命了
于是,他獨自一人來到南宮飄羽的房前,敲了敲門,可是,依舊沒有任何的
反應。
南宮飄雪跟著蘭也有些日子了,手段也是有一些的,他大聲的說︰「皇姐
,你再不開門我就踹門了,這門要是踹壞了就啥也遮不住了。」
南宮飄雪接著說︰「我數一二三,你不開我就踹了啊」
「一二對了,三皇嫂也就是慕容蘭,我師傅,我代她向皇姐賠
不是了,皇姐,你就開開門吧,不然我就真得踢門了。可惜了,這麼好的門就這
樣犧牲了」說著,南宮飄雪提起腳正準備踹的時候,門開了那麼一點。
南宮飄雪賊兮兮的笑了笑,鑽了進去。
南宮飄雪見到南宮飄羽的一邊臉腫的跟豬臉沒什麼兩樣,不禁有些心疼,師
傅下手也太狠了點吧?
南宮飄羽惱火的說︰「看看看,看夠了吧,看夠了就出去。」
南宮飄雪將一個藥瓶遞給了南宮飄羽,說︰「皇姐,雖然師傅下手是重了些
,但,這次真的是你不對啊」
聞言,南宮飄羽火燒得更旺了,蹦起來大吼道︰「什麼?本宮的錯?
她目無尊長,自私自利,本宮教訓她也錯了?」
「那是因為皇姐你不清楚事情的原因,她這樣的規定是光明正大的實施,我們
也是心甘情願的遵從。不過,與其說是心甘情願,倒不如說是願賭服輸更加貼切。」南宮飄雪臉色有些尷尬的說。
「願賭服輸?」南宮飄羽不解。
南宮飄雪點了點頭說︰「事情是這樣子的。那天你也看到了,師傅起床很晚
的,于是,皇兄就建議師傅能提前一兩個時辰起,師傅點頭說︰‘可以啊,前提
是你們能贏我。’皇兄也點頭同意了,師傅就接著說︰‘我要加賭注,你要是贏
了,以後我什麼都听你的,絕不說一個不字。但,要是我贏了,我不僅可以睡到
自然醒,這個膳食也由我說了算,怎樣?’皇兄二話不說的點頭答應了,想必這
比賽結果,我就不用多說了吧?」
南宮飄羽點頭,只是她很好奇,蘭究竟是怎麼贏他那個無所不能的三皇弟
的?
她連忙追問︰「他們究竟是怎麼比的?」
南宮飄雪回答︰「就是在一百米內,設置一些障礙物,看誰先通過誰就贏。」
南宮飄羽更不解,接著問︰「這個對于三皇弟來說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吧?」
南宮飄雪點了點頭說︰「是啊,只是輕而易舉比不上神速啊?」
「你是說」南宮飄羽有些難以置信,那個女人真那麼厲害?
南宮飄雪看著南宮飄羽的豬臉,突然笑了笑感悟到︰「我現在終于明白師傅
對你說的那些話了。」
南宮飄羽有些不悅道︰「你什麼意思?」
南宮飄雪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將自己拜師的過程,和拜師後的隨見所聞跟
南宮飄羽說了一遍。
因為南宮飄羽久居深宮,他們能相見的機會並不多,自然,她並不知道南宮
飄雪拜蘭的師,更不清楚這背後的故事。
听了南宮飄雪對蘭的「神話」,南宮飄羽有些詫異。
在宮中,風親王妃三言兩語就將安妃弄進冷宮的事跡在就傳得沸沸揚揚了,
她還以為只是流言蜚語不曾當真,現在知道事情是真的,還有這樣的內幕,她驚
住了。更令她驚訝的是她所干過的每一件事,還有,她的為人。她真的難以想象
,那個吊兒郎當的她竟然干的每一件是都是那樣的讓人匪夷所思,她真是個奇女
子,難怪皇弟對她百般疼愛,呵護有加,更不惜對她這個皇姐不敬。
但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能這樣對她啊?好歹她也是她的長輩啊?不過,
很奇怪的是,現在竟然對她一絲討厭,甚至是火氣也沒有,真是很奇妙啊想不
通
這些天,她那句「月兌去你公主的外殼,你還剩下什麼?」一直縈繞在她的腦
海。
這些年,她一直躲在皇兄他們的庇護之下,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只是,皇宮
被那個女人控制著,她看的白眼還少嗎?要不是還有皇兄的照顧,和這個公主的
身份,她或許就活不到今日。她何嘗沒有想過,她寧願只是個平常的平民之女,
可是,一向到母妃的血仇,南宮家的榮辱,她不得不忍氣吞聲,就像她所說的一
樣,她根本就是一個沒有任何用的人,她只會拖累別人
就在這時,南宮飄雪突然說了句︰「皇姐,我們是不是很像?」
南宮飄羽錯愣的看著南宮飄雪,南宮飄雪自嘲的笑了笑說︰「都只是躲在皇
兄身後的人,無用的人。」
「你怎麼會無用呢?你比皇姐強多了,蘭說得對,月兌去公主的外殼,我還剩
下什麼?什麼也沒有。呵~~~」南宮飄羽感慨道。
南宮飄雪搖了搖頭說︰「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是師傅改變了我,讓我相
信自己,所以,我相信,皇姐你也可以的。師傅曾經說過,南宮家的人沒有一個
是省事的料。」
聞言,南宮飄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雖然這句話不是什麼華麗的句子,但是
,卻在無形中給予人一種莫名的力量。
南宮飄羽模了模自己的豬臉,心里感悟道︰原來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