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手模模我的額頭,「已經退燒了,腦袋應該沒有燒壞」她好像放下心的說,我哭笑不得。本來我就覺得那是剛剛發生不久的事,沒有想到我居然昏睡了一天。「去你的,我真的睡了一天嗎?」。我還想再次確定。她鄭重的點頭,「醫生說你醒來後就可以出院了,不過要忌口,什麼辛辣什麼生冷都不要吃,還有••••••」她這時候倒成了專家。「好了,不要嘮叨了,我知道。不就一天,你怎麼就變歐巴桑了。」我打趣的說。
「姚戀兒,你找死啊早知道就不理你,讓你自生自滅,哼」她假裝生氣的伸出拳頭,我抓住她的手,「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是關心我,我也是開玩笑的。」她撲閃著一雙大眼楮,似乎在思考什麼。
她突然一本正經地說︰「戀兒,你知道昨天是誰送你到醫院的嗎?」。我真的不知道,當時真的已經意識模糊了,大概記得的是有人在我耳邊叫我,然後我在一個溫暖的懷里••••••其他的,還有什麼都不知道。甚至我懷疑那個懷抱都是我的幻覺。「那你告訴我有發生什麼事嗎?」。我很想知道,從她的眼里我彷佛預料到了有什麼事發生。
她確定的問︰「你真的想知道嗎?」。我認真的點頭。「昨天你發著高燒,迷迷糊糊的說著話。」我說了什麼嗎?「新藤煜抱著你沖去保健室,我和季俊洋跟在後面。可是你斷斷續續的流淚,說著‘洋,你忘了我嗎?你不理我了嗎••••••’落下的眼淚打在他的手上。他愣了一下,然後繼續跑向保健室,那一刻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心痛」我已經愣住了,「他把你交給醫生後,一直注視著你,有對你的心痛和自己的無力的懊惱。當醫生非常確定的告訴他你只是感冒,沒什麼大礙,需要多休息他才放心。當你昏迷時叫著別人的名字,你知道嗎,他一定心痛到滴血了。但是他依然守在那里,寸步不離。你稍微好些他就把你送到醫院,是不相信校醫的水平吧。」她繼續說道,「不久前他接到一個電話,才走的。本來你爸爸媽媽都在了,他還是留了下來。走的時候他好像非常不舍,其實他真的很脆弱,你知道嗎?」。
我就傻傻的坐在那里流眼淚,他很脆弱,我知道。不舍?電話?我突然想到了什麼,「誰的電話?」她仔細想,撓著頭,「是鯊魚嗎?」。我問。「對,就是什麼鯊魚。」她很驚訝我怎麼會知道。「你告訴我,他們在哪,快告訴我」我突然大聲的說,林櫻被嚇到了。「林櫻,我怕,我怕他會出事。」我哀求著她說。她最終是帶我去了,她只是以為鯊魚可能會有事找新藤煜,沒有想過會出事。
我們到了那里,賽車場。所謂的玩大一點就是這個吧,玩命的地方。「他到底在哪?」我緊張的到處張望,一邊問她。「你不要太著急,他肯定還是好好的,不要著急,你還沒有好。」她安撫我的情緒說道,其實她還是很擔心的。「你知道楊在哪嗎?」。如果他在的話,至少新藤煜肯定不會有事。她以為我是在想洋,在她開口前我就開始解釋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如果洋在的話,他會知道應該怎麼辦的。」她點頭贊同,「讓我想想。
「哈哈哈哈哈--新藤煜果然是新藤煜,有膽量。」這是鯊魚的聲音,「少廢話,不要向上次一樣害人害己。」新藤煜的聲音,還好他應該沒事,我們都松了口氣。「你,放心這次不會。」鯊魚顯然說話失去了底氣。
昨天,他們說的比賽••••••「戀兒,你怎麼不好好休息,到這里來干嗎?」。洋正向我們跑來,「還好你沒事」他拉起我的手,喘著氣說。「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了。」我愧疚的說。就這一個空擋,我們感覺幾道目光掃過來。抬頭,新藤煜正站在不遠處看著我們,鯊魚他們也看好戲似的看著這里。新藤煜只是看著我們這里,他的眼楮---我趕緊把手收回來,洋驚訝的看我,隨即恢復了鎮定。
林櫻看到這個尷尬的場面,她不知道把洋叫過來到底是好,還是壞。
「新藤煜,快點。」有人不耐煩的催促,他應該是沒有看到想要看的好戲,才不耐煩的吧。新藤煜一擺手,叫起來的場面就安靜了下來。新藤煜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了洋,向鯊魚他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