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峻臉上的殺氣更重,這樣的人,尤其是當被定義為敵人時,那絕對是可怕的,所以必須在最有把握的時候一舉把他擊殺。心里這麼想著,手上真氣涌動,一記蘇子峻成名絕學「碎裂星空」閃電般擊向刑小天。
「不要。」蘇曉婧瘋狂地大叫一聲,父親不但真的動了手,還用上他的成名絕技「碎裂星空」,經過幾十年的浸婬,他的這招成名絕技已經練得爐火純青,威力之大難以想象。蘇曉婧想要阻攔,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蘇子峻的拳法太快了
一陣巨響過後,一股強大的氣浪把蘇曉婧震到了一旁。余波尚且如此,真不知接下這一掌會是怎樣的山崩地裂。
只見刑小天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條拋物線,然後重重地摔在了青石板上。青石板如遭重物鈍擊,不但深深地凹下去,而且四下碎裂開來。刑小天的鮮血噴得到處都是。
刑小天向著蘇曉婧的方向微微笑了一下,意思是讓蘇曉婧放心,他沒事。他不想讓蘇曉婧擔心,就算他即刻就要死掉,也不希望蘇曉婧為自己而難過流淚,因為他希望她一直是快樂的。愛一個人就是要讓她幸福,讓她快樂。在活著的時候做不到,刑小天覺得死了也不能拖累于她。
笑容維持了幾息後,刑小天終于再也挺不住了。
「天哥」蘇曉婧絕望地叫道,聲音中充滿了悲涼和憤恨。只有他知道中了父親的「碎裂星空」意味著什麼。蘇子峻的這項絕技「碎裂星空」是蘇家第一代掌門所擁有的獨門秘技,之後代代相傳,但是只有傳給掌門,而且必須是已經突破黃金境後才能修煉。「碎裂星空」最大的破壞力在于他的綿延之力,就如同喝葡萄酒有後勁一般,剛開始還未曾覺得,到後來,那掌力會直入人體深處,對體內的經脈造成嚴重的損傷,甚至破壞體內的神經系統。這種破壞是一種由內而外的全方位破壞,所以一旦遭受重創的人不死也會變成一個癱子或者傻子。
楊鴻斌,妙仁春等人也紛紛圍了上來,大聲叫喚著小天的名字。可是刑小天始終無法睜開眼楮。
妙仁春把手搭在刑小天的脈搏上︰「別叫了,小天還有一口氣。以他的體質應該是不會死。」
巨龍獸看到這番情景,突然俯來,趴在刑小天的旁邊。楊鴻斌等人明白了這是巨龍獸要帶刑小天離開這里。楊鴻斌等人把刑小天放在了巨龍獸的背上,巨龍獸吼了一聲,載著刑小天絕塵而去。
蘇子峻冷笑一聲︰「如果剛才你想逃可能還有機會,現在嗎,已經太晚了。我的飛翼鐵血軍團已經恭候多時了。」
蘇曉婧听到這句話,嚇得臉都白了。昌南城四大家族都有一支為人所不熟悉的壓箱底有生力量,飛翼鐵血軍團正是蘇子峻的壓箱底的有生力量之一,行動迅速,快打快攻,特別擅長偷襲和空中攔截。外人不熟悉這支飛翼鐵血軍團的力量,但是蘇曉婧卻是非常清楚。這支飛翼鐵血軍團的每個人都是死士,他們全副勁裝,擅長騎射,沒人胯下都有一只非常厲害的魔獸飛禽。為防止這些魔獸飛禽遇到天敵時,會自然而然產生畏懼的情緒,蘇子峻還專門請人配制了迷幻其精神的藥物,讓他跟這些軍士一樣都成為死士,一旦蘇子峻一聲令下,他們就義無反顧,雖死無憾。
天空中黑壓壓的如同飛來一陣蝗蟲,等到近前時才發現是一只只帶著雙翅的魔獸。這些魔獸個頭比巨龍獸小多人,然而凶悍無比,動作敏捷。在這些魔獸的上方均站著一位全副勁裝的死士,除了長刀短槍之外,每人還配了一把弓弩和一壺箭。
當飛翼鐵血軍團攔住巨龍獸後,成一把扇形漸漸地將其包抄,然後迅速地將巨龍獸團團圍住,顯然這是一只訓練有素的軍隊。飛翼鐵血軍團中一位穿著紫色衣服的死士從箭壺中抽出了一只箭搭上了弓,其余的死士紛紛跟著開弓搭箭,顯然這名死士是這些人的領頭羊。
那只「領頭羊」一聲令下,所有的箭齊刷刷地向巨龍獸射去。剎那間,天空中漫天箭雨.眾人的心里捏了一把汗,這下巨龍獸是避無可避了。無奈他們只有干著急的份,還沒到黃金境無論是白英杰,還是楊鴻斌和妙仁春他們都無法做到這一點。
蘇曉婧跪在地上哀求父親道︰「爹,求求你放過天哥吧。女兒情願以自己的性命去換。」
蘇子峻一臉怒容地關注著天空中發生的一切,他並不是沒有听到女兒的哀求,他只是不願意面對女兒,他害怕自己看到女兒可憐兮兮的樣子,他會心軟。畢竟蘇曉婧是自己的掌上明珠。
天空中,巨龍獸面對著漫天箭雨並沒有一絲害怕。那伸出那對碩大無比的巨翅,使勁地扇著,在他的身周形成了一股股強大的氣浪,那箭眼看著就要射中巨龍獸卻被強大的氣流掃開了。飛翼鐵血軍團的紫衣人見第一輪箭雨沒有收到效果,于是第二次開弓搭箭,可是巨龍獸又把第二輪箭雨掃落。楊鴻斌等人憂心忡忡地看著這一切,雖然巨龍獸有辦法抗住了前二輪箭雨,但是它又怎能抗得住第三輪,第四輪,甚至第五,第六輪。飛翼鐵血軍團每個人身上背著的箭壺里至少裝著三十把以上的箭矢,巨龍獸就算是累也要累死。
紫衣人再次搭起箭弓的時候,同時搭上了三把箭,其余的人也紛紛照做。「嗖」地隨著他的箭發出後,所有都射出了手中的箭。那箭雨相當于剛才的三倍,巨龍獸能抵得住嗎?
巨龍獸雖然在竭力地用翅膀扇動,然而這次箭雨太過密集。「撲」地一聲,一支箭射中了巨龍獸,巨龍獸的動作一緩,立即有十來只箭隨之而來,紛紛射中了巨龍獸的各個部位。巨龍獸「嗷嗷」地吼叫了幾聲,身子直往下墜。
「爹,女兒求你了,收手吧。」蘇曉婧哭喊著道。
蘇子峻微微動了一下,他的心里百折千轉,非常難受,但是臉上還是波瀾不驚。這是最關鍵的時候,他絕對不能心軟。
「既然如此,女兒只有隨天哥而去了。」蘇曉婧擦了擦眼淚,「霍」地站起身來,向旁邊的一棵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