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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簫樹臣在紙上又寫了幾句話遞給夏小月。「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之間將來還有什麼變數,我只想我們大學一畢業就結婚,一輩子和你在一起。從你接受我表白開始,我就把你當做家人對待,所以我不願意你這麼辛苦,如果我的想法傷害了你,請你原諒。如果你沒有和我同樣的想法,也請你告訴我。」

夏小月心里一酸,她在紙上寫道︰「正因為我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所以現在才不能接受你的幫助。如果這些錢是你自己工作所得,我會接受,可是這些錢是你家人給你的,我就不能拿,我不想你的家人以後看不起我。你明白嗎?」

「我不說他們怎麼知道。」簫樹臣的心情好了起來。

「總會知道的。就算他們不知道,我心里也會很別扭。你放心,我會很好地照顧我自己的。」

「所以你也同意我們大學一畢業就結婚,是嗎?」

夏小月的臉有些燒了,沒有回復。簫樹臣又用腳輕輕地踢了她一下,催她回話,夏小月無奈,在紙上寫了一句古詩,「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寫完她有些害羞地趴在桌上。

簫樹臣心情大悅,他把這句話和上面他寫的那句話裁了下來,放進錢包.「這是證據,我要好好保存。」他低低地說。

吃過午飯,夏小月和簫樹臣回到宿舍,宿舍的同學都已經出門了。

「我們要做什麼?」夏小月問。

「你想出去嗎?」簫樹臣反問她。

「不想,外面人太多,擠車都擠死人。」

「那我要先睡會,昨晚被洛楓搞的一夜沒睡。」簫樹臣說著往夏小月床上一躺。

「昨晚你們做什麼了?」

「也沒做什麼,就是喝酒聊天。」

「那你睡吧,我看書。把鞋月兌了睡。」

「要月兌衣服褲子嗎?」簫樹臣乖乖地月兌了鞋子和襪子,然後問夏小月。夏小月一愣,隨即看到簫樹臣邪邪的笑容,便瞪了他一眼,放下掛著的蚊帳,「你愛怎樣就怎樣,反正我看書。」

簫樹臣一把就抱住她,把她壓在床上,夏小月嚇了一跳,忙掙扎要起來,簫樹臣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上。夏小月的身子一軟,停止了掙扎,她下意識的回應著簫樹臣的熱吻。剛開始,簫樹臣還只是輕輕地允吸著她的唇瓣,漸漸地他感到不滿足,炙熱的唇舌開始在夏小月口中肆意掃蕩。

「嗯」夏小月輕輕申吟起來,她覺得簫樹臣就像一把火,把她全身都點燃了。夏小月的申吟更加刺激著簫樹臣,他再也控制不住,一只手探人夏小月的衣服內,夏小月慌忙抓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向上。然而她這點力道怎麼能擋住簫樹臣,很快簫樹臣的手便捂上了她的酥胸,輕輕地揉捏著。夏小月雙頰似火,渾身癱軟。原本柔軟的酥胸也漸漸發漲。她想推開簫樹臣,又使不出一點力氣。朦朧間就听到簫樹臣在她耳邊顫聲地說︰「好月兒,幫幫我。」同時簫樹臣抓住她的手,把他帶到自己的大腿間,夏小月就觸到一個又硬又燙的東西,她一驚,忙掙開眼,手就要離開,簫樹臣緊緊地按著,不讓她動。「好月兒。」簫樹臣聲音充滿**而嘶啞,他又一次吻住夏小月。夏小月不知道要怎麼辦,她感覺自己要哭了。簫樹臣一邊吻她,一邊身子稍稍向上抬了些,他抓住夏小月握著他的手上下挪動。夏小月臉漲得通紅,只得跟隨著簫樹臣的手上下移動,簫樹臣發出滿足的嘆息聲,他緊緊地吻住她。沒多久簫樹臣就在夏小月手心里爆發了。他起身拿起桌上的紙巾給夏小月擦手同時把自己也收拾干淨。

「你怎麼可以這樣?」夏小月的臉色有些難看坐了起來,她是又羞又氣又急。

「怎麼不可以這樣。」簫樹臣在夏小月身邊躺下,一伸手又把夏小月攬住。「我要去洗個手。」夏小月說著掙扎起來,去洗手間洗手。她在洗手間一邊洗手一邊想著著剛才的事,總覺得好像可以又好像不可以。不知道糾結了多久,等她回到宿舍的時候,簫樹臣已經睡著了。夏小月有些呆呆地注視著簫樹臣的臉,這家伙長得實在是太帥了,就連睡著的樣子都這麼吸引人。想著他剛才讓自己做的事,從此以後他們是真正最親密的人了,夏小月又一次羞紅了臉,偷偷地笑了。她輕輕地扯過被子,幫簫樹臣蓋上,然後拿過一本書坐在邊上看了起來。

「夏小月,電話,夏小月,電話。」不知過了多久,牆上的呼叫器突然叫了起來。

「來了。」夏小月應答著跑到門口關掉呼叫器,然後跑了出去。等她回到宿舍的時候,簫樹臣已經起來了,顯然是被剛才的呼叫器吵醒的。

「不再睡了?」夏小月問。

「誰打電話給你?」

「今晚家教的家長,說要帶孩子去鄉下外婆家,今晚的課就不上了。」

「那我們現在去洛楓那里,讓他晚上請我們吃大餐」

「我不想去,晚上又要回來,挺累的。」

「干嘛要回來,你可以睡我昨天睡的房間,我和洛楓擠一下就好了。」

「你睡的房間?你昨天不是和洛楓睡的嗎」夏小月有些不解了。

「我昨天睡他們學校招待所。」

「那好吧,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洗澡換衣服。」夏小月說著,找出換洗衣服又去了洗手間。

等他們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已經5點了。正是下班高峰期,車流量很大。簫樹臣要打的,夏小月不同意,從他們學校到洛楓學校要是打的話,可能要一百多元。兩人連等了兩部公交車都沒有擠上去。簫樹臣有點不耐煩了,他看了一下旁邊的電話亭說︰「我先去打個電話給洛楓,讓他等我們一下。」打完電話回來,又來了一輛公交車,兩人還是沒能擠上去,簫樹臣徹底沒了耐心。「不去了,不去了。」大少爺發脾氣了。

「不去就不去吧,我正不想去呢。」夏小月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她還怪他呢,人家都是公交車來就瘋狂往前擠,他是一個勁往後退。如果不是他,她早就擠上去了。

「你是成心不想去吧。」簫樹臣臉色有些難看。

「我要是不想去,出來干嘛。」夏小月白了他一眼,見他依舊氣呼呼的,又覺得他這樣子有些可愛。「要不我們再等一輛,如果這一輛還是擠不上,我們就打的。」夏小月有些妥協了。

「明知道擠不上,干嘛還要浪費時間。再說了,我2號下午就回北京了,我不想和你分開,在公交車上又不能抱又不能親。不知道要走多久呢」簫樹臣說著一把摟住夏小月的腰,夏小月臉紅了,這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啊。「好吧,我們打的。」夏小月妥協了。

的士車開的也很慢,道路擁堵,紅綠燈又多,上車沒多久,夏小月就開始打哈欠。

「你睡一下吧,到了我叫你。」簫樹臣看她這樣有些好笑。「還要擠公車呢,公車你睡哪里啊。」

夏小月不想和他爭辯,把他的腿當枕頭,很快就睡著了。簫樹臣輕輕地摟著她,感覺著她的呼吸直撲自己的心扉,心里一片寧靜。這就是他想要的寧靜,這輩子說什麼他都不會放手。

華燈初上,上海的街頭一片繁華。「月兒,醒醒,我們到了。」簫樹臣輕輕拍了拍夏小月。

「唔」夏小月睡意朦朧。

「你流口水了。我褲子都濕了。」簫樹臣在她耳邊輕輕地說。

「不會吧?」夏小月猛然清醒,一下子坐了起來,冷不防她的額頭撞著簫樹臣的下巴。兩人都有些痛。

「干嘛反應這麼激烈啊。」簫樹臣有些好笑。

「你干嘛騙人啊。」夏小月坐起來,發現簫樹臣褲子根本就是干干的。

「兩位,205元。」的士司機停下車。

「不會吧,這麼貴。」這下夏小月真的被自己口水嗆到了。她連咳嗽了幾下。簫樹臣忙輕輕拍打她的背。簫樹臣付了錢,兩人下了車。夏小月心里一陣懊惱,一覺睡掉了二百多塊,差不多她一個月的伙食費了。下了車夏小月才發現,這里根本不是洛楓的學校,而是一條繁華的大街。

「這是哪里啊?」夏小月搞不清方向。

「南京路啊。洛楓說這里有家西餐廳牛排不錯。應該就是前面這家。」兩人正說著,洛楓突然從一旁冒了出來,「我明白兩位新婚燕爾,小別重逢,如膠似漆,可也不能耽誤吃飯啊,我都餓死了。」說完一臉哀怨地看著他倆。

「行了,別嗦了,我們也餓了。快進去吧。」簫樹臣無視他的哀怨。三人走進西餐廳。這家西餐廳裝修別致,共有兩層樓,雖然現在晚飯時間,吃飯人很多,但是大家都很安靜,即使講話都還是竊竊私語。一樓的鋼琴旁邊,站著一位小提琴手正拉著小提琴,音樂哀怨纏綿。三人來到座位上,居然還有一位女孩子等在那里,見他們過來,女孩站了起來。

「我同學葉茂林。我朋友簫樹臣,夏小月。」洛楓介紹說。

「你點餐了沒有?」四人一坐下來,簫樹臣就問。

「點了。」洛楓說著從包里拿出大哥大,「你要不要先打個電話回去,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來找你了。我一會說你睡覺,一會說你洗澡,都沒辦法再說了。」

簫樹臣皺了皺眉頭「吃了飯再說吧。」話音剛落,電話又響了。「你看,你看,又來了。」洛楓說。

「我先接電話。」簫樹臣說著拿著電話出去了。

「是他媽媽找他嗎?」夏小月問洛楓。

「是他女乃女乃。」洛楓回答。

餐前湯上來了,「我們先吃吧,他講電話還不知多久呢。」洛楓說。夏小月輕輕喝了一口湯,覺得味道很特別,就問洛楓︰「這是什麼湯。」

「蘑菇忌廉湯,小簫同志比較喜歡喝,你要學著做啊。」

「我干嘛要學著做。」夏小月的臉微微有些發燒。

「咦,不是說要留住男人的心,就先要留住男人的胃嗎?」

夏小月的臉徹底紅了。「我去看看他講完沒有。」說著夏小月站起身就走。走到門口,簫樹臣還在講電話,聲音有些大「我都說了,我不是孩子,我自己會對自己負責。行了,我還要吃晚飯呢,後天回去,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吧。」說完簫樹臣掛了電話,一轉身,夏小月正看著他呢。

「你怎麼出來了。」簫樹臣問。

「你女乃女乃生氣了嗎?」夏小月有些擔心。

「沒事,我來上海沒和她說,進去吧,」說著簫樹臣走過來摟著夏小月的腰又一起回到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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