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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汐被歐陽澈捉弄,被迫睡在冰冷的地板上,該死的歐陽澈竟然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他一個大男人蓋著被子舒服地躺在大床上,害得她這個小女人只能蜷縮在硬硬的地板上,可她又拿他沒辦法,只得恨恨地在心里暗暗詛咒著他,累極了連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等芸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暖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正好照到芸汐的臉上,輕輕喚醒了睡夢中的她。
「哎呦,腰酸背痛腿抽筋吶,這該死的歐陽澈,都是他害的,要是昨晚能睡大床的話,何苦遭這個罪?他分明就是跟我過不去,真是老虎不發威,他還真當我是病貓了,不拿出點厲害給他瞧瞧,姑女乃女乃我的面子往哪里擱啊?」芸汐一邊揉揉酸痛的手臂和大腿,一邊忍不住埋怨歐陽澈。
「少女乃女乃,您起來了嗎?」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幾下有節奏的敲門聲,張嫂小心翼翼的聲音緊跟著響起。
芸汐心下暗叫不好,趕緊將被子收起扔在床上,邊整理自己的儀容邊應道︰「喔,起來了,起來了,我起來了。」
咦,這個歐陽澈怎麼起這麼早?芸汐一起身發現床上已經沒有了歐陽澈的蹤影,心里又犯起嘀咕來。
「少女乃女乃,早上好,我是過來看看,您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張嫂得到允許後,便推門進來了。
「喔,沒,沒有,我自己可以的了,張嫂,你去忙吧!」芸汐不習慣被人服侍,趕緊一口婉拒。
「那好,少女乃女乃,您要有需要的地方,只管吩咐就是,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請少女乃女乃洗漱好之後到餐廳用早餐吧!」張嫂見少女乃女乃不讓幫忙,便只好站在一旁回話。
「好,謝謝張嫂,你先出去吧,我換好衣服就下去。」芸汐一邊應著,眼角的余光一邊不安地打量著周圍,希望張嫂沒有看出兩人其實沒有同床的跡象,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好的,少女乃女乃,那我就先下去了。」張嫂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沒有多說什麼,轉身帶上門出去了。
「呼~~~~,好險啊,差點就被發現了。」臥室的門一關上,芸汐立刻長吁一口氣,拍拍胸口給自己壓壓驚。
「這個該死的大冰山,害人精,昨晚真是把人折騰夠了,哎呦,我的老腰啊!」芸汐一邊捶捶自己酸痛的腿腳胳膊,一邊又忍不住埋怨歐陽澈的冷酷無情。
未免其他人說閑話,芸汐趕緊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洗漱一番後便下樓去了,不施粉黛的她看上去如鄰家少女般清新可愛,雖然已經出來社會工作有好幾年了,可看上去仍然像個女大學生般青春可人。
「少女乃女乃,早安,您早餐想吃什麼?」管家劉伯正守在餐桌一旁,等著主人下樓吃早餐,見少女乃女乃一下樓,趕緊迎了上去,滿臉堆笑親切地詢問道。
管家劉伯和張嫂之前都在歐陽家的度假別墅打理家事,從歐陽凜銳那個時候起就一直在歐陽家做事,也算是看著歐陽澈長大的老人了,一個月前,少爺突然將他們從別墅召回來,並且將歐陽家的佣人全部更換了一批,劉叔當時雖覺得有些奇怪,不過謹守本分的他並沒有多問,一切都按照少爺的意思去辦。
前幾天,他還跟張嫂念叨著少爺的婚事,在歐陽家服務這麼多年,他還從沒有見到過少爺帶過除了裴雅馨小姐之外的其他女人回家,對少爺的終身大事憂心忡忡的他剛念叨完沒幾天,少爺便領著他們的少女乃女乃回來了,這讓劉叔他們是又驚又喜,驚的是少爺的舉動太突然了,喜的是少爺終于都開竅了。
「哦,劉伯,早安,早餐您就隨便弄弄吧,我不挑食的。」芸汐見劉伯和藹近人,年紀看上去大約有五十多歲,可以趕得上伯伯輩了,連忙恭敬地鞠了一躬,道了聲早安,昨晚剛進歐陽家有些拘束,都沒好好地打量過劉伯,現在看來人還算好相處,芸汐心里的緊張也就松了幾分。
「少女乃女乃,那我這就吩咐廚房給您準備早餐,對了,少女乃女乃,您是主人,以後不需要對我用敬語。」劉伯見少女乃女乃似乎有些緊張,便好心地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對了,劉伯,歐陽澈去哪里了?」芸汐邊應著邊坐上了劉伯為她拉開的椅子上,見整個餐桌上只有她一個人,便好奇道。
「喔,少爺他在晨泳,待會就會進來,少女乃女乃,您是要等少爺一起用早餐呢,還是想先用?」劉伯一邊回答她的疑問一邊征詢她的意見。
「那我還是等他一起用吧,他在哪里晨泳呢?劉伯。」芸汐覺得一個人用早餐好像不太禮貌,便想先去看看歐陽澈運動,再回來一起用早餐。
「少女乃女乃,少爺在後花園的游泳池,請您隨我來。」劉伯見少女乃女乃似乎有想去找少爺的意思,便主動提出帶她去。
「好,謝謝劉伯。」芸汐道謝之後,便跟在他的身後往花園的游泳場去了。
「少女乃女乃,少爺在那里。」到了後花園,劉伯伸手往前一指,告知少女乃女乃少爺的位置。
芸汐順著劉伯手指的方向望去,驚得嘴巴張得老大,那麼冷的天氣,歐陽澈竟然真的在游泳池里游泳,看得她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這大冷天的,光看著游泳池就覺得渾身發冷,難道他不怕冷嗎?
正訝異間,歐陽澈已經游完正拽著游泳池邊的扶手上來,芸汐猶豫著該不該上前問候一聲時,劉伯已經遞過浴巾,示意她拿給少爺,芸汐只好尷尬地笑笑,接過了浴巾。
芸汐別別扭扭地上前,眼楮望向別處,看也不敢看歐陽澈一眼,只伸手遞上浴巾,低聲不自然地道︰「快擦擦吧,天氣怪冷的,別著涼了。」
歐陽澈也不接過浴巾,只盯著她望,這個女人,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麼?臉紅成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