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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中,看著那片血雲迅速消失在海平線之後,半空中的鎮海宗兩位長老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于他們的法寶都沒有收回。甲板上的顧天銳等人也是一片茫然,這些人雖然是鎮海宗第三代弟子中的精銳,但比起血河大盜那種時時刻刻在生死關頭磨練的修士卻是差得多,如果不是血河神舟突發變故,恐怕不多時他們的聯手之勢就要被破去,結果不言而喻……血河大盜下手,從來不放過敢于反抗的人。

「毫無疑問,傅天威這一次吃了個大虧,血河盜團的血河神舟竟然被搶了,這算不算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連長老看著自己的同伴。

羅長老卻沒有立即回答,他收起了法寶,目光中露出疑惑的神色︰「連師弟,你不覺得奇怪嗎?是什麼人這麼巧,趁著血河盜團與我們交戰的時候,竟然將血河神舟搶走?」

連長老不以為然道︰「血河盜團在無盡海肆虐多年,得罪的人不計其數,被人暗中算計也不為怪異。」

羅長老搖搖頭︰「傅天威縱橫無盡海,想算計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卻無一成功。如果有人真的能夠暗中綴上他,恐怕早就下手剪除血河盜團了。」

「你是說,算計他的人是巧遇?」連長老听明白了。

「弟子可能知道那個人是誰。」顧天銳忽然插話說道。

「噢?」

兩名長老的目光都看向了顧天銳︰「你知道是誰?」

「是。」

顧天銳應道,「弟子之前曾經邀請一名半路遇到的女修上船,前往青鱗島。在不久之泊,因為沈師妹有所誤會,所以被弟子請入艙中招待。剛才弟子下去的時候,發現艙中禁制已解,人已經不知所蹤。」

「焉知她不是血河一黨。」沈妙言在一旁低聲嘀咕道。

「咳。」

羅長老干咳一聲,道︰「妙言,你一定是誤會了。無論盜取血河神舟的人是不是這位道友,她肯定不會是血河盜團的內應,否則以其表現來看,如果當時從你們身後發難,恐怕咱們這一次真的要栽在這里了。」

他又轉向顧天銳說道︰「天銳,這件事情不要外傳。你注意這個人,如果在青鱗島再遇到她,不妨多交往一下,。」

「是。」顧天銳連忙應道。

一旁的沈妙言卻是有些怒了……這分明是可以奉命泡妞,顧天銳更加可以肆無忌憚了。只是這道命令出自長老之口,雖然她是宗主的女兒,卻也沒有資格否決長老的命令。

……

卻說慕容縴縴,在盜得血河神舟之後,便施展佛門心遁,身化流光,向遠處飛遁。身後傅天威的吼聲和遁光幾乎是餃尾而來,她連觀看收獲的時間都沒有,便繼續向遠處狂奔。為了不讓對方懷疑到她要去青鱗島,慕容縴縴有意繞了一個大圈,直到確認已經將傅天威等人甩遠了,她這才松了口氣。

這種高強度的飛行,對于法力的消耗是巨大的。在察覺法力已經消耗大半之後,慕容縴縴立即轉換回了普通的遁術,一邊用靈石慢慢地補充法力,一邊尋找可以暫時落腳的地方。

一天之後,前方出現一個百十平方公里的小島,慕容縴縴在島上逡巡了一圈,發現只有一些低級海獸在岸邊棲息,便沒有理會它們,逕自到了島中心,取出木石潛蹤陣旗布下隱匿陣法之後,慕容縴縴取出了那艘血河神舟。

血河神舟不是一艘普通的戰船,在沒有灌注法力之前,只有巴掌大小,就象是一件船模。整艘船是用一種叫做血神木的材料煉制成的。血神木是煉制木屬性法寶的頂級材料,又叫做龍血木,據說是神龍的鮮血澆灌的,真假不好說,但木材中所蘊含的血氣十分旺盛,而且普通的飛劍都很難在上面留下痕跡,鐫刻陣法也比較容易。只是血神木十分稀少,這艘血河神舟但只是材料費用,都價值連城。

慕容縴縴將法力注入血河神舟上,光華暴閃,一艘長約四百米,高約五十米的巨大戰船出現在前方的空地上。

「該死的,我要是缺錢的話,完全可以將這上面的船艙拆一塊拿去賣了!」

看到這船上的所有木制結構都是由血神木制成的,慕容縴縴也有些小暈。原本打算將血神木賣掉的想法早已經不存在了……這種寶物若是給賣掉,那可真是暴殄天物,連她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檢查了一便戰船上的禁制之後,慕容縴縴對于煉制者的水平大加鄙夷……不僅遠遠比不上一號,連自己的水平都比那個人強,這艘船若是經過重新煉制,完全可以媲美一座移動的堡壘,而慕容縴縴手中恰好有足夠數量的傀儡來操縱這艘戰船。

對船體進行了檢查之後,慕容縴縴開始檢查船艙,那些被她擊殺的血河大盜,他們身上的儲物戒指和儲物袋,都被她搜刮而去,所獲頗豐。不過船艙里的東西卻多是生活用品,充其量是一檔次比較高的物品,或者是一些生活物資。

「沒有可能啊。」慕容縴縴皺著眉頭繼續尋找。

雖然那些強盜偶然還會在陸地歇息,但大多數時候都是在戰船上度過的,除了他們的私人物品隨身攜帶之外,大多屬于公有的物資都會保留在首領或者戰船上的。以傅天威那種個性的人,東西似乎不會隨身攜帶,更可能是放在船上。但是會在什麼地方呢?

慕容縴縴轉來轉去,又來到了控制室。

控制室中除了操縱戰船的中樞之外,還有專門為戰船補充靈力的陣法,一塊普通的下品靈石就足夠支撐戰船飛行一段時間,但如果要快速飛行或者戰斗,那靈石的消耗速度就相當的可觀。

「咦?這里有些古怪。」慕容縴縴在一個凸起的平台上發現了古怪,那里的地板上有一些看上去有些突兀的花紋,平時應該是首領站在這里觀看外面的情況,所以視野還是不錯的,但那些花紋卻是一組組玄奧的符文,分明這里是有一個禁制。

慕容縴縴稍微查看了那個禁制,嘴角微微翹起……這個禁制對她來說猶如小兒科一般,她舉手之間便將其破解。

一片光華閃過之後,那塊地板自動移開,露出了一個暗格,里面整整齊齊地碼放著數十枚儲物戒指。

「呵呵,又發達了!」慕容縴縴笑得兩只眼楮都彎了起來。

她一只只的拿起那些儲物戒指探查,里面不出所料儲放著大量的物資。有大量的高品質靈石,甚至還有三條中級靈石礦脈,還有大量的靈藥、靈丹、各種材料、法寶等等……慕容縴縴不知道,這艘血河神舟是血河盜團中相當于旗艦的存在,所以大部分家當都收藏在這里,這一次算是被她連鍋起,她的好運簡直連命運女神都妒忌。

滿意的檢查了一遍戰利品之後,慕容縴縴打出一道法訣,將血河神舟恢復到巴掌大小,然後收起……這艘戰船的速度不錯,但目前看起來,似乎不大適宜取出來使用。而且這里距離青鱗島也不過是一兩日的路程,加快速度飛行就是了。

重新上路,她愈發的低調,血河盜團失去了這麼多的物資和象征血河盜團的戰船,還不知道會惱怒成什麼樣子,她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似乎不應該再刺激人了。

在路上,慕容縴縴並非沒有踫到其他的修士,但都是結嬰期或者凝嬰期的修士。慕容縴縴懶得理會他們,直接擦身而過。這些修士一見慕容縴縴的遁光速度,自然知道踫到了煉神期的高人了,更不敢上前騷擾她。

不過,隨著越來越接近青鱗島,路上踫到的修士逐漸多了起來。其中出現幾名,甚至十幾名結隊而行的大隊修士,而且這些修士似乎都非常緊張的模樣,她不由得奇怪起來。

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慕容縴縴有些懷疑。就在這時,斜刺來飛來一隊修士,這些修士有七、八人之外,個個都是結嬰期修士,一看就是隸屬于某一勢力的修行者。

慕容縴縴略為沉吟之後,化為一道青虹,迎頭飛射而去。

慕容縴縴並沒有掩飾遁光的意思,所以這些修士一見她飛遁而來,立刻一陣的騷動。但總算在為首一名中年修士的呵斥下,全部安靜的束手而立了。

「這位前輩有什麼事情,要晚輩等人效勞嗎?」

為首的這名中年修士未等慕容縴縴飛至跟前就搶先施禮的說道,其恭敬態度還真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出來。

青光一斂,慕容縴縴的身形就在這隊修士跟前顯露出來。他淡淡的掃了幾人一眼後,就平靜的問道︰「你們是哪兒的修士,要去什麼地方?」

「晚輩等人是雪島聖地的修士,奉教主之命前往青鱗島的!」中年修士恭謹的回道。

「到青鱗島?我這一路上,怎麼發現去青鱗島的修士忽然多了起來,而且看起來氣氛有些緊張的樣子。」慕容縴縴皺了皺眉,沉默了一會後,才緩緩的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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